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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陵仙君(非自愿性行为/魅魔设定)

    

    武陵仙君覺得這魔物有些意思:從靈魄的狀態來看是個以吸食精氣為生的yin種,無外乎狐妖蛇精一類,可對方頭上卻生了兩隻小小的角,腰窩處又有條細長的、末端帶著尖刺的尾——這是他未曾見過的。仙君先是站在魔物身後仔細打量了一番,而後才頗帶玩味地拂去他鬢邊的一瓣桃花。原本撐頭在樹下打瞌睡的魔物被驚動,下意識地翻身拉開距離,扭頭盯著突然出現的仙君,神情慌張。

    仙君對他微微一笑,並無惡意,卻叫人禁不住打個寒顫。

    大抵是因為剛醒,魔物仍面帶倦色,強打著精神對仙君說道:不好意思,未經您允許就擅自闖了進來……

    仙君仍然盈著笑意,以扇尖挑起魔物下頷:無妨。不過,我倒好奇你是如何進來的。

    魔物被迫抬起頭,眨了眨眼,目光有些躲閃。

    星域神啟其實也很好奇自己是如何闖進來的。他的目的地本不是這個位面,然而穿梭的過程中他被紊亂的時空漩渦捲入,幾乎用盡所有魔力才得以逃脫,再然後……再然後他就在這裡醒來。魔力枯竭讓他極為疲勞,便決定休息一下再另謀出路,未曾想這昏沉一睡卻等來了不好惹的人物。他正努力想擠出合適的理由,對方率先開口:你現在想做,對吧?

    什、什麼?

    對方彎著對桃花眼,繼續說:我不管是誰委派你闖進來的,但你現在很明顯耗盡了全部法力,且只有吸食他人陽元才可補充。說著,仙君湊得更近了些,頗為曖昧地以拇指抵上唇瓣:再這樣下去你就要死了。倒不如讓我來幫你,作為交換,把幕後者的身份告訴我……如何?

    我沒有這麼脆弱!星域在心裡暗自念叨。他固然是精疲力竭,但好歹還可以再撐上個兩三天。況且他出發前並非沒給自己留退路,如無意外,一日後提前預設好的法陣便會將他帶回原位面,到時候再和司馬懿做一次便無事了,哪裡輪得到其他人插手。

    然而仙君未給他拒絕的機會,自顧自地開始解他的衣服。眼見著繡了時空法陣的衣物從身上滑落又被丟到旁邊,返回的可能性一下子從百分百降低為渺茫,星域顧不上會不會惹惱面前的人,掙扎著想要抓回大衣,手卻被仙君一把抓住。他瞥了一眼衣服:裡面藏了機密?等下再看。說罷,俯身吻上星域。

    桃花仙的唇很軟,帶點淡淡的甜香,不知怎地讓他失卻了反抗的能力。

    好餓,星域昏昏沈沈地想,還想要……不知不覺間他反扣上仙君的手,順從地微張開嘴,纏上那根靈活的舌。仙君訝於他的熱情,轉念一想,亦有可能是魔物的確餓得緊,眼裡的笑意便愈發深了,另一隻空閒的手向下伸去,輕輕揉捏起對方性器。魔物的表情果然更顯迷離,面頰也泛起紅暈,不自覺地用下身去蹭仙君的手。再用力些……魔物喃喃著,間或夾雜著喘息,教仙君聽得口乾舌燥。他向後xue探去,果然摸到濕漉漉的一片。他試探性地向內伸去手指,一根、二根……不愧是yin獸,才情動便已能輕鬆吞下三指。仙君笑了笑,把指間黏連的銀絲一點點地抹到星域面上,欣賞起這瀲灧水光。他還沒看夠,倒是身下那個呆呆的忍不住了,自己向後頭探去。仙君當然不從,捉住星域不安分的手向背後折去,順帶將他翻了個身,氾濫著水的xiaoxue就這樣赤裸裸地展現在仙君面前。

    星域神啟被慾浪拍得暈頭轉向。有時倫理道德冒出來同他說:不可與伴侶外的人行苟合之事。有時候又好像聽見誰在低聲勸誘:魅魔要在意這些幹什麼?你怕不是被人類的規矩束縛過頭了。他疑心是此人施了什麼放大感官或者催情的法術,否則他怎麼會如此輕易地被情慾打倒。然而身不由己,很快他腦內只剩下「想要jingye」這一個念頭。後xue暴露在空氣裡,冷意讓他莫名興奮——這是即將被進入的前兆。他渴望被什麼進入身體深處、被填滿、被豐盈。這般急切讓仙君看在眼裡,不禁起了壞心思。他解開衣帶,掏出性器在xue口磨蹭,只是偶爾淺淺地蹭進頂端,勾得星域頗為不耐,欲用尾去卷住那性器,又被仙君一把揪住,細細摩挲起敏感的尾根。他無奈,只好向仙君投去委屈的目光。

    仙君湊近他耳畔,語氣狎暱:你自己說,要還是不要?

    要,你快點插進來……

    仙君偏頭,細細啃咬著住耳垂,含糊回答:不著急呀。若是傷到你,待會兒想問點什麼出來都不好辦。言語間他撫上魔物胸前的乳珠,時而揉捏,時而摳弄,惹得對方腰一軟,連求饒的聲音都抖顫了:別、不要、好癢……你快、快點、呃!

    毫無徵兆地,仙君一挺身,那物便整個進入了他體內。他臉上笑意更深:好吧,見你如此懇切,那滿足你。

    饒是魅魔也禁不住這樣突然的交媾。星域感覺彷彿要被捅穿似的痛,帶著哭腔呻吟著:唔、痛!仙君放緩了動作,感受著被xuerou緊緊絞住陽具的快感,直到魔物的表情漸漸由痛苦轉為茫然才又大力地抽插起來。星域顯然是爽得很,口張著,微微吐出點紅舌,可仙君就不太好過了——他被緊緻的xuerou絞得頭皮發麻,忍不住在魔物臀上重重落下一巴掌:夾這麼緊做甚!

    魔物可憐兮兮地嗚咽一聲,連因為興奮而甩來甩去的尾都蔫了下去。他喘著氣說:滿、哈啊、太滿了,難受……他才不會一下子進這麼深……

    仙君挑眉:誰?

    星域自知失言,遂緘口。耐不住仙君突生醋意,cao幹得愈發用力,橫衝直撞的,逼得他連連向前爬行,又被仙君掐著腰拽回來。仙君語氣惡狠狠的:你今日既在我的地盤裡,便只、能、想我一個人。

    ……

    星域抿緊了唇。仙君不樂意看到這抗拒的模樣,隨意喚來幾根桃枝往他口中裡鑽,硬是撬開齒關又纏繞上舌根,逼得星域再也壓抑不住呻吟,涎水自嘴角邊流出,染得樹枝亮晶晶的一片。他嗯嗯啊啊地喊著,手臂曲起併在身側,沒借力點便無助地抓挖著地面,換得痛感短暫地掠過指尖,帶來少許清明。但他的手很快被執起了——仙君不願意看見自己的島沾血——被如同韁繩一般拉直,好方便身上人馳騁。

    性器擦過rou壁上某一點時星域的喘息聲陡然拔高。過量的快感席捲全身,星域幾乎要軟成一灘水,腸rou抽搐著咬緊陽具。仙君知道是碰到xue心了,便急急地向那處撞去。只聽咕嘰水聲愈發明顯,星域短促地哀叫一聲,竟是靠後面就射了。

    仙君險些交待出來,又不願意讓這魔物這麼快就得到滿足,只好停下動作,順帶撤走了枝幹,等他稍稍緩過來再說。

    星域小口小口地喘著氣,終於意識到肩部那可比擬脫臼的鑽心的痛。

    ……鬆開我。他啞著嗓子說。

    仙君依言放開了他,下一秒卻就著下身連接的狀態將人翻了過來。星域正處於不應期,龜頭重重碾過敏感的腸壁激得他渾身一震,連嗚咽都帶上了顫音:你…哈啊…!

    仙君舔吻去他眼角因爽利而泛出的星星淚花:還沒完事呢。語畢,又是新一輪的進攻。按理說正面是不如後入進得深的,然而星域卻更覺刺激——他不能再將頭埋入雙臂之中,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了。仙君直勾勾的目光盯得他雙頰飛紅,連帶體內rou具的觸感都愈發明顯起來,逼他眼淚滾滾落下。

    別、呃、別看我!

    星域尖叫一聲,本能地伸手要攔住那灼人視線。仙君順勢用臉頰蹭了蹭,輕柔哄勸道:為什麼不看?這麼讓人憐惜的一張臉…

    等仙君終於玩夠,將陽元全部射進深處時,星域早已陷入半昏迷的狀態,眼瞼低垂著,遮去了眸中光彩。見仙君停了,他眨眨眼,強撐著露出點緊張的神態:怎麼突然不動了?是自己又做了什麼招惹對方的事嗎…?見仙君並沒有表現出不滿的意思,他顯然鬆了口氣,而後因疲倦而昏睡過去。仙君好笑地擦去他眼角沁出的星星淚花,手一揚,湖面便憑空升起一座樓閣——桃花源裡鮮少用上的客房。他把睡著的魔物安置在其中,也懶得去管他是何時醒來又何時離去的了。畢竟,他外衣裡收著的那些書稿已足夠說明他並不屬於這裡:另一個世界…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