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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玛恩纳】此时此刻不需要再忏悔

    【注意:本篇算是《仲夏之灾》的后续,一同食用效果更佳。这篇也可以脑补出隐藏的abo设定(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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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谅我吧,神啊,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我说的是我内心虚构的神,毕竟我也算不上什么教徒。是,或许这有点太浮夸了,但这时我还能怎么做?还能让我怎么样?要是我不做些忏悔,不对某位存在道个歉,我怕我要把自己撕了。

    我打听了好几周,才打听到当年那个临光现在在哪。或许是我家族的领地离大骑士领太远了,当年我们都不知道他的身份,我愤怒的父母连夜跟有关部门打了好几通电话,才搞懂那“游侠”居然是临光家的次子。好吧,还真是厚黑的背景,临光家我们确实动不了,难怪他敢领着他的小队到处得罪人。我父母马上就泄气了,只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那时我还是个男孩,扒着庄园二楼走廊的窗户偷偷往底下瞧,看到一个金色的高个子被拦在围墙外的大门口。他有金子一样的头发和尾巴,不可思议地发着光,身旁还有一个黝黑的抱臂男子。我父亲穿了他最华丽的衣服,躲在护卫身后对他们大吼大叫,那个金色的高个子却是根本没在听。他和旁边的男子一起笑了,手放在腰间的剑上,让护卫们紧张得不得了。

    接着,毫无预兆地,他抬起头来,直直地看向了我那扇窗户。

    我被吓了一跳,急忙蹲下来,躲在窗户底下不停发抖,心跳得极快。但奇怪的是,那不是出于恐惧,而是出于一种神秘的亢奋。

    他只与我对视了一瞬,我都没来得及看清楚他的脸,可他那一双眼睛好像熊熊的烈焰,一下子灼伤了我,把我点燃了。

    真是不可思议,我从来没有过那样的体验。少年的我就那样蹲在窗下静静地燃烧,好像有一颗guntang的陨石坠落在我怀里。直到他离开,我也没能站起来。

    之后我知道他长什么样了,我在老旧的报纸上找到了临光家次子离家前拍摄的照片。他还有一个哥哥,我对他哥哥印象不深,因为虽然他们都金光闪闪的,都很英俊,但他有一种非常独特的气质,一种天上的鸟和海里的鱼才有的气质,我从来没有在身边的人中见到过,直到现在也没有。

    我承认,我是个卑鄙无耻的人,我无耻得令我自己都恶心。但要是你说有谁在我现在的境遇里能表现得比我更高尚,能控制自己不去触碰这样的光芒,我是不信的。

    我是通过他的公司找到他的。我随便编了个什么借口,我说我家族准备建设一个项目,对,在大骑士领郊外,对,度假庄园听起来不错,有没有什么方案?听说你们公司有一位出名的……对,就是那位临光。派他来与我谈吧。

    卡西米尔是个好地方,大骑士领更是个好地方,在这里你能买到世界上所有合法的商品,这些商品有时也包括一些活着的事物。

    临光先生很贵,但还在我能付得起的范围内,毕竟我爹现在不管家里的事了。我倒不准备真的去建那个度假庄园,我又不经常去大骑士领,每次去住个酒店就得了。电话对面跟我对接的那个人好像马上就明白了我真正的目的,立刻跟我介绍了相应的套餐。

    天哪,还可以团购,我一时间被那折扣价勾引得心痒痒,差点就招来几个狐朋狗友一起。但是想了想,我觉得还是算了。我买了一个荣耀黄金VIP独享单人套餐。

    电话对面的口气马上变得尊敬起来。只有一个晚上?价钱这么贵,我还以为有一整天呢。经对面耐心解释,我才知道78%的客户都购买了4+3套餐,只有3%的尊贵客户是荣耀黄金VIP,其中只有黄金VIP或以上尊享……好吧,我说,别他妈的废话了,告诉我这个荣耀黄金VIP时间。

    然后我度过了浑浑噩噩的几天。我平时的生活也说不上多充实,只是这几天尤其混沌。我不停地幻想我与他的重逢,睡觉时幻想、吃饭时幻想、上厕所时幻想、洗澡时幻想,就好像回到了我少年时刚见到他那会。

    其实我也说不上多想与他zuoai,我只是想再看他一眼。花这么多钱就为看他一眼,要是我奶妈还在,她肯定大骂我败家。

    但我觉得很值得,甚至光为这几天我做的那些梦就已经很值得了。我的人生里很少有这么幸福的时候。他现在长的什么样?我一点都不知道。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他肯定不年轻了。但是既然这些套餐这么受欢迎,我想他还是漂亮的。

    我把地点定在我的酒店房间里,因为我是个很没新意的人,也因为他们公司规定地点必须在私人空间。当然啦,不然临光家家主早就上红酒报的头条了。

    那天我一大早就赶到了大骑士领,在酒店旁边漫无目的地转悠,下午去买了张骑士竞技的票,看了不到半场我就出来了,真吵。然后我回到酒店,在酒吧里消磨时间。

    酒保给我倒第三杯酒的时候,问我是不是在等人。我说是。酒保露出暧昧的笑容,等什么人啊?

    我想了想,不知道怎么形容好。好啦,我明白了,酒保说,那就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吧,先生。

    我想那位酒保一定是理解错了,但我也说不明白具体是哪里错了。

    我在约定好的时间前十分钟才慢吞吞地离开酒吧,乘电梯上去。我订了最好的房间,可以住一个客人和两个仆人,但我谁也没带。我孤零零地过来。

    进入那条走廊的时候,我看到走廊尽头,我的门前,有一位金色的高个子,他有金子一样的头发和尾巴。

    玛恩纳·临光挎着剑,穿着长长的大衣,好像侠客一样立在我的门前。

    我很慢地走近。他也看到了我,后退一步,让出门口。他的动作很干脆,是那种饱经训练的战士的干脆。等我走近到可以看清他的脸的时候,他忽然侧过头,让头发遮住了自己。

    他一定是认出我来了,我突然意识到;这意识带给我狂喜,他竟然还记得我——我那时还是个男孩,我在庄园的二楼,在一扇窗户的下面抱着他给我的陨石静静燃烧,而他记得我,像记得最重要的生日一样记得我这样的男孩。我头皮发麻,惶惶不安,又感到幸福极了。

    我领他进门,给他倒了杯红酒,是冰柜里随手拿的牌子。我希望这是好酒,还希望他没有看见我的手指在抖。然后我想起来,你想喝点酒吗,我问。

    他点点头,从我手里接过酒杯,小口小口地喝了。

    我看到他洁白的面颊上迅速浮起一层绯红。他有一双橙红色的眼睛,里面没有火焰,反而雾蒙蒙的。

    他很疲惫,这很容易看出来,但他还是很英俊,像很多年前的报纸上一样英俊,而且五官都很精致,有细细的眉毛和精巧的鼻子,这是报纸上看不清楚的。我瞧着他的脸,理解了许多事,包括一些关于我自己的。

    我又倒了一杯酒,递给他喝。他盯了我手里的酒一会儿,接过来喝了。然后我又倒了一杯。

    我想让他也喝三杯酒,这样他就不会比我更清醒了。

    他喝下最后一杯之后,变得有点迟钝,动作没有之前干脆了。我想起来自己没有洗澡,于是我问他要不要洗,他摇头。于是我自己进了浴室。

    我站在浴缸里,花洒在我的头顶淋下guntang的雨时,我心里突然涌上一种难过,好难过呀,我心想。我真想把自己撕开来,把我的内脏血淋淋地献给他,希望他垂怜我,像当年他垂怜我父亲领地里所有的枯叶和虫蚁那样垂怜我。

    原谅我吧,神啊。

    然后我这么想着,叫他解开自己的衣服。我不想自己去干这事。

    他的动作不快,我想本应会更快一些的,但我灌了他三杯酒,他迟缓得像块很久没上发条的手表。

    我凑上去,用干净的手抚摸他腰侧的剑柄。他轻柔却不容质疑地挡开了我的手。

    请不要碰我的剑,先生,他说。这个写在条款里了。

    我突然意识到我在他面前不堪一击。他只要拔出那柄剑,对我轻柔却不容质疑地一挥,我的血就会洒满整个房间。

    我可以付违约金。我枯涩地说。

    他对此没有作任何评价,甚至没有作任何反应,只是继续脱下大衣。我拔出他的剑时,他瞥了我一眼;我把剑柄粗暴地凑到他的嘴唇边时,他没有动;然后我说:张嘴。

    他僵硬地张开嘴,这一刻我知道我做对了。条款也不过就是一道金钱可以砸碎的墙垣。现在我是深红荣耀黄金VVIP了。那0.1%的客户,尊享底线之下的特权。

    接着我叫他舔他剑柄的尖端,还要响亮地吸它,就像他舔陌生人的阳具时会做的那样。他闭着眼这么做的时候我替他解下绑剑的皮带,把那昂贵的东西丢到他的大衣上面。

    我把剑柄从他嘴里抽出来时,看到他有些恍惚地伸出舌头去够那玩意。坏狗狗,我尝试着说,听到心底传来什么破碎的声音。

    床很软,他很高,他的身体陷进洁白的被子里,像在平整的白色湖面上掀起阵阵波澜。我掰开他的双腿,往他的下体探去。

    他确实喝醉了,那三杯下去他就醉了,一切还没开始,他就已经眼神涣散、满面绯红。房间里很热,但他一点汗都没有出,闭上眼睛的时候安静得几乎像是要睡着了,只是呼吸略显急促。

    我说,醒醒,然后使劲撸动他的yinjing。他弹动了一下,只好睁开眼看我。我摸向他的xue口,润滑的触感。他已经被准备好了。

    他在门口的时候,像侠客一样挎着剑,冷漠地立在我的门口的时候,就是带着这样滑腻的,被扩张过的xiaoxue。我这样想,然后yinjing硬得发疼。

    我很快用硬得发疼的yinjing填满了他的屁股。他哆嗦着全都吃了进去,一声不吭,紧紧皱起了眉。可是他的里面又紧又热地包裹着我,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我把他翻过去,让他趴跪着,然后拽着他蓬松顺滑的、金子一样的尾巴,边cao他,边叫他的名字。他还是一声不吭,只是偶尔喘几声气,但yinjing完全硬了,翘起来在空中晃来晃去。

    我应该是神智不太清楚了,因为我接下来又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家族的名号、甚至家训。我说那一年你洗劫了我们家最大的粮仓,晚上我父亲知道是那个临光干的以后,我听到书房里所有瓷具碎裂的声音,我母亲在房间里尖叫,而我蹲在窗户底下被你的火焰燃烧。我一边说一边cao他,他也不回复我,光顾着自己喘气。或许我应该让他的公司把“乙方须回复甲方的每个问题”写在条款里。

    回答我,我说。活过来!我在心里想。活过来;看着我;抱住我;对我笑就像那时你对他笑。

    但他只是冷冷地说,我不记得了。

    可是他还记得我;他在门口看到我的脸时侧了侧头,他明明认出我来了。我满心酸楚,因为他离我还是那么远,像二楼的窗户到围墙外面那么远;所以我捏着他的腰,报复一般使劲把他的xue往我的jiba上撞。

    他锻炼得很好,好像还是个游侠似的,我一边cao他,一边摸到他腰上的肌rou起起伏伏,仍然是矫捷的形状。他被我cao得哆嗦,rou壁抽搐着吸我,yinjing开始流水,喘息也越来越急促,甚至偶尔会漏出几声呜咽。但是每次他被顶到深处,他都有点顽固地往被子上面蹭,好像不愿意让我顶到最里面去。

    别动,我说,然后抓紧了他,试图往最深处顶,但他力气比我大得多,他的腰漂亮地绷紧了,他轻轻使一点力就能让我避开最里面。

    他在我的yinjing底下颤抖,可他又是多么强大,又是多么庄严啊,他根本不知道我是这样喜欢他,他浑然不知,我的怀里还抱着来自他的陨石,一颗火热的星星。

    我终于知道他眼里为什么没有火焰,为什么没有热度了,他的内部又湿又热,紧密地包裹着我,可他又冰冷得像块石头,他的灵魂,火热的、像天上的鸟和海里的鱼的灵魂不在这里,而是在别处。于是我抱住他,贴在他背上,说: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身后的人是谁?

    他没回答我,于是我多描述了一些。那个皮肤黝黑的,黑头发的,我记得他背上背了两把剑。

    他突然挣开了我的怀抱,然后又僵住了。于是我又摸上去,我说,那是你的情人吗?

    不是。他生硬地说。

    我叹气说,你真的是个很不会说话的人,你知道吗?算了,你还是别说了吧。

    他听了这话,却突然转头看向我。这是他第一次直视我。我惊讶地看到他的双眼像火焰一般燃起了光。

    我一下子兴奋得浑身发抖,就这么颤抖着燃烧起来,好像我还是个男孩一般,瞬间就被热烈的情感吞没。我满溢着激情抚摸他柔顺的金发,并俯下身亲吻他的嘴唇,他短暂地抗拒后就接受了。

    接下来我着了魔似的cao他,把他的屁股往我的jiba上套。他变得汗淋淋的,在我手底下扭动,尾巴在一边轻轻地扫来扫去。然后他射了出来,把床单都打湿了。

    我把yinjing从他xue里拔出来,命令他转过来跪着舔我,把我舔射。他这么做了,但动作懒洋洋的。

    他的脸很红,所以表情显得不那么冷冰冰了,头发还是像金子一样明亮。我一边在他嘴里抽插,一边抚摸他头顶耳朵里的绒毛,我知道库兰塔都受不了这个。

    我射进他嘴里之后,他咳嗽了两声,在我的示意下都吞了下去。然后他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说,你还要干什么?

    躺下,我说。

    他躺下,恹恹地瞧着天花板。他的xue口被我cao得红红的,慢慢地有jingye流出来,晶亮的水液把尾巴根染成了黏黏糊糊的一缕一缕。我一点也不嫌弃地去揉捏他金色的尾巴根,他就不由自主地抬起了腰。

    很快我又插进了他的里面。我们还有一整个晚上要消耗。

    这次我让他把腿盘在我腰上,就这么双腿大开地让我cao他。他的腿贴上来的动作很轻,好像不愿碰我似的,我猜他是担心伤到我。

    他真是个敬职敬责的人,虽然有时不够投入,不够温情,不够缠绵悱恻,一点也不专业,但我还是很喜欢他。

    他被我干得大腿发颤,撇着头拒绝看我,但他的yinjing又半硬了,搭在他的小腹上。我去撸动那玩意,他反应很大,一下子弹了起来,湿热的rouxue紧紧收缩。

    我看得出他其实根本用不着碰前面就能高潮,毕竟刚刚我没怎么碰他,他就射出来了。他都不知道被cao过多少次了,他再试图遮掩,我也能看出来他里面敏感得要命,一插就能让前面硬起来。这个时候我又有点难过,但我打定主意要让他多流些汗。

    于是我一边撸他的yinjing,爱抚它敏感的头部,一边粗暴地进入他。他很快就受不了了,又开始打哆嗦,往我的手里挺腰。他的内部潮湿又温暖,抽搐着吸吮我的yinjing,大腿贴在我的腰上,内侧的肌rou不受控制地痉挛。他咬着牙,小声地呜咽,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我想他要是不这么做的话就会叫出声来。

    忽然那种十分热烈的情感又涌进了我的心里,因为他汗淋淋的,在灯光下好像发着光,像他头发和尾巴的、金子一样的光。我稍微换个节奏干他,他的喘息就凌乱起来,眼神也越来越涣散。他看起来不太清醒,所以这次我抚摸他的后颈,俯身亲他,他就顺从地接受了。

    这是属于我的胜利,我意识到。

    我把他的嘴唇吸得红肿,不断舔他的上颚直到他开始用舌头回应我,然后我抬起头来认真地瞧着他的脸,玛恩纳·临光高贵的、潮红的脸,而他也涣散地瞧着我。突然我很想看他那双闪着火光的眼睛里淌出泪水来,就像巨浪淹没燃烧的房屋。

    我明白了,我明白此时此刻不需要再忏悔。因为这是卡西米尔伟大的胜利,也是我的伟大的胜利,我们所有的人加起来,所有的荣耀与黄金与重要的人*加起来,比他的光芒要闪耀得多,比天上的鸟和海里的鱼要伟大得多。我的父母要是知道了,想必会很开心的。或许我会告诉他们这件事吧。

    那天晚上我让他留下来陪我睡觉,一直陪到早上我买他的时间结束。我睡得不好,醒得比闹钟还要早,外面的天还没亮我就醒了。我躺在床上转头看他,却发现他也是醒的。

    他用眼神告诉我,他想回去。

    我没有让他回去,那之后我又干了他两遍,掐着点射在他的身体里。他看上去很愤怒,时间一到他就迅速穿上衣服抱起剑离开了,甚至没有清理自己。

    他应该很讨厌我,但我只是觉得高兴,胸口有些发烫,因为他还记得我,一直都记得我,而我也记得他。

    在他离开的时候我看到一个金色的身影一闪而过,然后我终于觉得有些幸福,就像找到了一个十分高尚的目标,比我自己不堪的欲望更神圣的目标。因为这个目标我决定以后还会来找他,我会经常来的,毕竟我有的是钱,也不需要再忏悔,而他会更多地记住我,我会让他记住我,直到我把他的陨石还给他,他也永远地记住了我的热度。

    *指Very Important Person, 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