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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荒在这里发现关于格斗术一类书籍的时候,他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便放了回去。 但是许多年后的今天,他很庆幸自己发现了这一处书角,如今能讨得心上人的欢喜。 须佐之男拿着一本,又去拿另一本,其间所写所画尽数描写详细,借着藏书阁内用阴阳术点制的昏暗光亮,他一页一页耐心翻看着,书中所写是他颇为感兴趣的地方,便是认真投入,早已将两人没有允许便来到藏书阁一事抛之脑后。 荒现在人身后看了一会儿,瞧人看得津津有味,便也不过多打扰,自己去另一边寻想看的书籍。 上一次来到此处也是许久之前了……荒来到一处外开的窗前,此时正月明星稀,今夜很是安静,人世已然悠悠转夏,也快要闷热起来了,却不见躲在草里的虫儿鸣叫,唯余身后之人轻柔地书页翻动声,和对方忽然的一声叹气。 荒便是转过身,看见须佐之男原本嘴角的笑意不见,他不解,便又回到了须佐之男身边。 “怎么了。” “荒……”须佐之男微微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荒,眼底的失落是藏不住的,“这古书上的一些字体,似乎并非是我所知晓的任何一种字体,该是这个世间某个种族独创的语言,如此,从这一页开始的内容我便无法再继续看下去。” “……给我看看。” 荒从身后将须佐之男堪堪搂在怀中,去接过他手中的书本,上面的字体的确不是人世间多见的字体,许是为了保护书页之中的价值,亦或者本就是已然消失的种族留存的证据,如此稀少的文字,怕是平安京找不出一两个能认出的人。 但是荒认得。 “无妨,我念给你听便好。” “荒你认得这文字?”须佐之男一脸惊讶地看向了荒,那双琥珀色的金瞳内都有着掩藏不住的激动喜悦,带动着他的耳坠在晃动中清脆鸣响。 “嗯,不难,我曾经在人世千年也算见过一二这样的文字。接下来,你听着便是,这一页是说……” 荒的声音低沉,在须佐之男的耳边显得更为清冷,月色从窗外涌入,荒身上的信香正下意识的同自己的坤洚缠绵,须佐之男便是被人拥在怀里,感受着身后荒因着说话而颤动的胸膛以及华美的衣物下温热的体温,两处信香交融,他们之间多了几分道不明的旖旎。 须佐之男在恍恍惚惚之间发现他快听不进荒在说些什么,大脑似乎要被荒交付进自己体内的信香麻痹,刚分化不久的他还不知道该如何拒绝爱人的信香,只能被迫全权接受,最后红了耳垂,也红了脸颊,微微在荒的怀中扭动了一下,两人的胳膊撞在一起,荒这才停了下来。 “须佐之男?” 荒这声轻柔的软语更是听得须佐之男为之一颤。 他的声音就在自己的耳边,而此刻自己也正被他较之自己更为健硕的身体拢在怀中,须佐之男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名字自荒的口中吐出便像是情人间咬耳斯磨的情话般让他欲罢不能,就连那颗平日里沉稳的心都跟着加快了跳动,根本不敢抬头去看自己的天乾。 没有等到须佐之男的回应,但是荒还是能从对方低垂了半分的眼睑和红透了的耳尖处知晓发生了什么,自己的坤洚在怀,后颈的腺体处温和地释放着让自己无法冷静自持的琥珀信香,荒拒绝不了,但是他依旧要拔出几分清明收敛一些,不敢肆意妄为。 荒虽然清楚知晓自己的坤洚是高天原最为强大的武神,不似外头那些个坤洚身娇体弱的,但是坤洚本就敏感,顾盼生姿,荒实在不敢由着自己天乾的性子来,生怕伤了他。 “是你说看不懂,我才给你讲的,如今你倒是开起了小差。”荒收敛了些信香气息,不再去刺激须佐之男,轻轻咬着人耳尖说道,将对方手中的书阖上。 “抱、抱歉……”须佐之男知晓荒是在给自己台阶下,便是不敢再大动作,乖乖地道着歉,那头柔顺的金发为他遮住了眼角处飞起的一抹红。 “那今日我将这本书先行带回去,改日你想看了,到时我便再读给你,好不好。” “嗯。”荒听见心上人闷闷地应了一声。 看着须佐之男也没有异议,荒便是拿过了那本古书,不再将须佐之男拘在自己怀内,转身想给须佐之男一些冷静的时间。 感受到荒的离去,须佐之男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耳尖,仿佛刚才属于荒的温度依旧停留在其上,被自己的天乾拥在怀里的感觉实在太过舒服,总是容易让人心猿意马起来。如此,须佐之男便再也不敢多想,缓缓顺着气,打算找其它的书先看看。 而他没走两步,便是被一本红色书背的书吸引了目光。 古籍一类是很少会在书背上添加颜色的,但这本不同,明明书背上的字迹都被磨掉了,但是颜色却是依旧鲜艳,像是平日里须佐之男在庭院里看烟烟罗她们浸染指甲用的花汁子。 须佐之男生性好奇,想着为什么格斗类的古书里为何会有这么一本艳红,便是想也没想抬手去将书本抽出,书的封壳很厚,但没有其它任何的写明,没有书名也没有介绍,须佐之男更是好奇了起来,便动手随意翻开了一页。 只是一页和一眼,就让须佐之男呆愣在了原地,然后下一秒他快速地阖上了书页,将书狠狠塞回了书架里。 在一旁的荒听见了动静,看见须佐之男低头捂着嘴似乎在思考什么的样子,以为爱人又是翻到了本看不懂的书籍。 “又看不懂了吗?” “等等!荒……荒你别过来!” 可是不等荒走到人身边,须佐之男便是阻止着人过去,荒看见须佐之男将手边的一本书往里处更是塞了一些进去,仿佛是在故意掩藏些什么。 按理说这藏书阁一直有皇宫的阴阳师们所布下的结界看守着,不会出现什么妖怪乱神一事,自己也尚未感知到任何的不对劲,可是须佐之男躲躲藏藏的动作和不敢看自己闪躲着的双眼,让荒觉得事情定然没有那么简单。 于是他义无反顾地走了过去,甚至拉过须佐之男想要去拿取须佐之男遮掩着的那本书,一排发黄老旧的古书之中那本书红色的书背的确刺眼,看起来很是奇怪,可须佐之男有意不让荒拿到这本书,手上用了些力,荒自然不敢强硬去拿,生怕伤着了他。 荒看着须佐之男如此固执的样子,心下不打算和人周旋了。 随后他一抬手,打了个响指,由荒的神力幻化而出的黑龙便是自他脚下的星海幻境之中飞出,快速的绕到了书架的另一侧,然后顺着须佐之男的力从书架另一头叼出了那本红色的古书,须佐之男看见荒的龙将那本暗红古书交予到了主人的手里,一时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此时不管说什么,都该是狡辩了。 “就这么一本书,你遮遮掩掩的干嘛。” 荒搂着须佐之男腰身的那只手用了些力,须佐之男本是想去抢那本书,可是荒却抱着他用信香有意无意地压制着他,让他在荒的信香之中想起了刚才在书中看见的画面,顿时垂下了头,任由荒将其搂着也不反抗了。 瞧见人不挣扎了,荒才像刚才的须佐之男那般随意的单手翻开了书。 而书中所绘,是两位已然结契的天乾与坤洚的男子未着片缕在床榻上颠鸾倒凤忘我缠绵。 偌大的藏书阁,顿时只能听见黑色的龙弯弯绕绕在两人身旁盘旋一圈后藏匿进星海的声响。 “……”荒将书缓缓阖上,他听见自己为了冷静下来重重地深吸了一口气。 “我都叫你别过来了,你偏生要看……”须佐之男注意到爱人搂着自己腰的手用力了几分,空气中的松柏木香气放过了对自己的压制,却朝着另一方引着自己难耐,须佐之男终于是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书中的画面实在过于香艳,让刚分化为坤洚的须佐之男有些收敛不住自己的信香变得更为柔软起来,让他想起了之前雨露期时荒在床榻上如何的疼爱他。 而这副身子,有一阵子没得自己的天乾的触碰了…… “你是如何找到的这本书的。” “架子上……” 听来像是废话,但是荒想问的却并不是须佐之男所答的话语,这让荒一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以至于他甚至无法猜出这本书怎么会出现在藏书阁之内,但是等他刚想将书放回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的时候,他看见了须佐之男垂下头时那头服帖的金发垂落几缕,将通红的耳尖暴露在了他的眼底。 身为天乾的那股血性瞬间让荒呼吸滞了一瞬,他听见自己的喉间滚动了一下,拿捏着那本书的手也用上了一些力。 空气之中猛然炸开的属于自己天乾的气息几乎让须佐之男有些腿软站不住身子,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为何荒的信香突然这般猛烈,便是偏头去看将自己搂着的爱人,可他看见的却是拢在月光之下,双眸深邃,眼里只怀揣着自己的荒。 在那星河翻涌的海里,倒映着自己脸颊绯红的模样。 这一刻,他只是照进他黯淡星海之中耀眼的那一束雷光。 两人贴的太近了,须佐之男鼻息间全是荒近乎索求的信香,原本冷清的松柏木的香气不知在何时与自己的信香交融为了最浓烈的情y,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此时荒的手掌是多么的guntang,也听见荒的呼吸变得粗重,对方的喉结滚动吞下他温暖的气息,须佐之男便是微微垂下了眼眸,那鎏金的眼影叠在琥珀色的双眸之上,在无法遮蔽的月色之下衬得高天的神武七分的高贵,三分的妩媚,让他的天乾再也无法冷静自持。 须佐之男自喉间溢出一声呻吟时,是荒将手伸向了他的腰带。 年轻的神明意识有些迷离,心心念念之人的信香将他缠绕包裹在其中,让他舒服到身子止不住地发着颤,只能一边接受自己天乾的亲吻,一边听着自己的腰带处的暗扣被荒熟练地解开,腰间的配饰落在地上,叮叮当当的鸣响在这藏书阁内有了回音。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荒摁在书架之上微微抬头接受了对方的一个深吻,没有任何预兆的,很突然的,荒想要他,他便乖巧地让人享用了。 那本红色书背的古书被荒随手丢在了一旁地上,而翻开的书页里,正绘着身形纤细的坤洚被他的天乾放在书案之上拥吻,两人赤身裸体,画面极其香艳。 而此时的须佐之男,也正被荒托着挺翘的臀堪堪放在了书架之上,珍贵的古书被往后一推东倒西歪,须佐之男便是仅能坐着半方的地,颤颤巍巍地去揽住荒的脖颈生怕自己滑落下去,却不想这样的动作更是把自己往荒的怀里送。 刚好合适的身高位置让两人在动作上可以轻松契合,荒的胯下早就硬得发疼,自己的美人坤洚在怀,再是个圣人便也无法招架,但是他知晓须佐之男心底还是有些怕的——这儿可是藏书阁,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有人走进来,瞧见他和荒正在行着这般不检点之事,到时候怕是真的会对荒的声誉有损…… 须佐之男感受着荒的舌头扫过他敏感的上颌,可是他却皱着眉尽量压低了呻吟,恐真的有人突然闯入,自己还好,若是被看到的是荒…… 荒微微睁眼,那双月灰色的眸子里是爱人极其享受却也极力压制地皱着眉,他心下了然,荒扯下对方的腰带,转而其下,又去褪掉须佐之男大腿内侧绑紧的腿甲。 那处皮rou平日里难得见光,细腻温软,荒却是故意在须佐之男的大腿内侧磨蹭时间,他明明知道爱人这处腿甲他只用几秒便可解开,但是他偏要在那处揉捏剐蹭,引得须佐之男敏感地颤个不停,但是口中小舌被荒绕着纠缠,他无法推拒,只能呜咽着呻吟。 腿甲被慢慢褪下,接着是裤子,最后是封印自己力量的镣铐自然而然改变了形状挂在他赤裸的脚踝上,须佐之男的下身被荒脱了个精光,可是荒依旧一袭华贵,冷峻持重。 “呜……荒……别、别脱了……会有人……嗯……” 等须佐之男终于抓住机会让荒放过被他吻得水亮的唇,须佐之男一边顺着气,一边推拒着荒开始脱他上半身衣服的手,只是他平日里就连荒也束手无策的力道,现下便是无论如何也管不了荒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一丝一毫。 “不会,别害怕,”荒将人拥在怀里更紧一些,手里揉捏着须佐之男大腿内侧的软rou,硬生生逼得对方只能将纤长的双腿缠上自己的劲腰,两处镣铐相撞产生金属的碰撞声,荒喜欢得紧,便是咬着人耳垂低声着,“我进来时有锁门,今晚这里,只会有我们两人。” 所以别怕,他们的时间可以有很多很多。 荒的手顺着须佐之男的大腿根缓缓往上,抚至膝盖处才收回手,这样被细腻把玩的感觉让须佐之男的眼角都红了个透,虽然知晓对方是自己的天乾,但是一想到他竟是和荒在这样地方做着床榻间才该有的事情,须佐之男还是没来由地紧张了几分。 许是因为真的太过紧张,也可能是因为第一次在外面同荒欢好,荒舔吻着须佐之男莹白的颈侧,感受着手下这具身子今日格外的敏感,他轻轻地吮吸了一下须佐之男颈侧的那处小小的金色闪电纹,看着它明灭一瞬,便知晓须佐之男受用得紧。 须佐之男颤着眼睫被荒一手压着纤细的腰肢,一手揉捏着大腿内侧的软rou,被动地承受着自己的天乾放肆地索取,空气之中信香的交融缠绕,让他觉得大脑都晕乎乎的,直想往荒的身上靠去。 眼瞧着两人之间的唇舌纠缠一发不可收拾,须佐之男满是潮红和细密汗珠的朦胧容貌在月光之下更显绝色妖冶,带着神明应有的高贵,却藏着坤洚该有的情色。 荒在脱自己的最外层的那层阵羽织,须佐之男靠在男人肩头,看了看对方脖颈处的金属饰物,恍惚间他缓缓抬手去摘下他,荒正忙着将爱人扒干净好拆吃入腹,便也没有去管他,反而还顺着他的手微微偏过头去让人将颈间的事物取下,金属器物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鸣响的同时,须佐之男颤着眼睫,舔上了荒的喉结。 荒的呼吸便是一滞,眉目间隐隐约约是再也无法忍耐。 天乾没有腺体,但是喉结却格外脆弱,若非不是亲近之人几乎是触碰不到此处,但此时怀中自己的坤洚却像是在讨好自己般的伸出红嫩的小舌一下一下地舔舐着它,将那处染上水光同时,也将那处的皮肤舔弄至发红。 “须佐之男……” 荒低沉地开了口,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可是须佐之男此时早已被两人交融的信香熏得大脑一片迷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唯有身为坤洚血脉之中的天性,迫使他去同自己的天乾翻云覆雨一番,誓要将全部的柔情都交付出去。 明明荒觉得自己的胯下已然硬得发疼,可是看着这样痴迷地舔弄着自己喉结的须佐之男他又觉得喜欢得不行,便是尽力按压下欲望,继续去脱掉须佐之男上身的衣物,而年轻的神明却不知道自己正在被自己的爱人一点点拉入欲河。 今夜屋外安静的过分,不知是否真的是个巧合,如此便衬得这藏书阁内一点点细微声响都被不断放大。 荒的第一根手指插入须佐之男花xue之中时,水声盈盈,须佐之男听着便是趴在人肩头闭上眼想要逃避,可是爱人的手今日没有了往日冰凉的龙鳞,顺入花xue之中时却是温热且顺利的,只要荒微微一卷曲指节,便能戳弄到xue儿浅处的敏感点,惹来须佐之男一声酥媚至极的呻吟。 “荒……嗯……那儿……啊哈……” 须佐之男那双细长的腿勾在荒的腰间,难耐地摩擦着荒腰上的布料,如此也无法闭上双腿阻止爱人将第三根手指深入进去扩张,反倒是被荒强硬着掰开双腿好方便他的手指往更深处作乱。 两处脚踝相撞,便引得双脚所束缚的镣铐叮铃作响,混合着yin靡的水声,须佐之男连脖颈都烧红了去,他靠在荒的颈窝里,嗅着自家天乾身上的信香,身下两处xue儿一抽一抽的,将荒的手指吞吃到更深的地方去。 “放松些,我手要拿不出来了。” 知晓须佐之男这身子的敏感,荒也不急不恼,柔声去哄着人下身的花xue,并用大拇指去按压着花唇之间微微冒出了头的娇嫩花蒂,耳边便是须佐之男再也收敛不住地低声哭叫。 荒一抬眉,三根手指又往里处探了些,xue儿里瞬间像发了大水一般,不住地往外淌着清液,将荒的手彻底濡湿。 “不要了……荒……我嗯……快要掉……啊……不……” 怀中的人儿扭动着腰肢往自己怀里钻,荒便是将人搂得更紧一些,须佐之男那双莹白细长的双腿落在荒眼里看得是赏心悦目,他将人快要垂落的双腿缠在腰间,抽出手时牵扯出一根银丝,仿佛是好吃的xue儿舍不得它一般。平日里批改公文会有一层薄茧的指腹顺着人的脚踝一路往上抚摸,最后停留在那挺翘圆润的臀上。 荒被须佐之男身上那股温暖且甜蜜的信香勾引得快要失去仅剩的几分冷静,无比珍重的爱人在自己怀中哭喘着,他知晓这具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身体在努力迎合着他,将自己送到他面前,渴望一场极致的性爱。 荒便是垂下眼眸,眸中真实之月的光芒淡去,他握住了人的腰身和搂住了人的圆润的臀瓣。 “须佐之男,抱紧我。” “什、啊啊——荒……慢、慢点……别这么……嗯啊……” 荒竟是将自己径直抱入怀中cao干了起来。 须佐之男的花xue虽是得了扩张,也才被荒的手伺候过,却不想荒竟是抱住他揽他入怀的同时,将那他那尺寸颇为惊人的粗长rou龙抵在了须佐之男的花xue口处,还未等自家的坤洚反应过来,荒便是顺着这软嫩湿滑的xue儿将rou龙送进去了一大半。 “……哈……太……太深了啊……呜嗯……啊……” 须佐之男立刻被激出了眼泪,即便是被荒揽在了怀里,他也依旧被这泼天的快感逼着挺直了纤腰,小腹之处立刻现了一块小小的凸起,须佐之男的细长双腿紧紧缠绕着爱人的劲腰,被一下下的cao干弄得泣不成声,只能靠在对方肩头哭叫着,将rou龙吞吃到更深处。 荒再次被这xue儿咬紧无法继续往前时他抿了抿唇,偏过头去亲吻须佐之男的脖颈,也在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至于被这不管怎么cao干都依旧紧致如处子般的xue儿吮得交了精水,耳边是须佐之男的哭喘,两人相贴的脸颊之间是须佐之男的泪水和自己的汗水,体液的交融更是将各自的信香沉入身体之中,发疯地蹿跳着,将两人体内的情欲熏染到极致。 荒哄着骗着爱人吃下自己rou龙根部之时,须佐之男连胯都顶了起来。 他一只手勾着荒的肩颈,一只手撑在自己刚才坐着的书架之上,想要稍微逃离自己被钉在荒的rou龙之上的恐怖,可是上面早已被自己刚才两处xue儿内淌出的清液沾湿,变得滑腻,须佐之男没法,便只能双手拥紧荒又再度回到爱人的怀里。 但这样他便又是因着身体的重量将自己牢牢钉在了荒的rou龙之上,让荒的rou刃进到了曾经从未触碰到的深处。 粗长的rou龙颤着青筋一遍遍凿入自己的xue儿里,紧致的xue儿吃得开心,可近乎滔天的快感却将须佐之男吞噬的连骨头都酥麻了。 他的手指耷拉在荒的后颈处,一头金发顺着荒的顶弄乖顺地上下摆动,与清浅的月色融为一体。 须佐之男娇媚的哭喊没能换来天乾半分怜惜,反倒是更为强势地索取,荒将他整个抱在怀里,按在自己的rou龙上cao干,空虚了一阵子的花xue终于如愿吃到了想要的东西,便像是缠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地邀着rou龙往更深处cao去,非要用这个体位将宫腔口cao开不可。 “嗯哈……荒……太深、深了……啊啊……唔……腿好、好麻……啊……” 须佐之男只觉得委屈极了,这样的体位因着自己的体重只能被荒强硬地抓着腰一遍遍贯穿,而荒的体力也好得惊人,这般一直cao了百来下似乎没有任何要放过自己的样子,须佐之男便只能靠在荒的肩头哭喘着,濡湿了那一处的衣料。 “须佐之男……嗯……放松些,你太紧了……” “啊哈……不、不行的……嗯——下面要坏掉了……荒……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 被须佐之男的花xue咬得实在太紧,荒的rou龙被软嫩湿滑的xue儿含着不能继续往前,眼看着只能抵在宫颈口处却不能进去,天乾血脉之中的占有欲便是激起了荒一时的怒火,但看着眼前已经被自己快cao得失神的爱人,理智却更占一头,不敢太过分只怕伤害到了自己最为宝贝的爱人,荒便是去亲吻他额间的神纹,去亲吻他发红的眼角。 须佐之男同自己在床榻上最是喜欢亲吻,荒就哄着骗着,自己收敛了一些带着怒意的信香,将rou龙退出一些,好让须佐之男放松下来。 可自己刚要退出一些,这花xue又颤着他的rou龙是又吸又咬的,完全一副舍不得的模样,紧致的xue道内蠕动痉挛着将荒伺候地头皮发麻,他便是再能忍,也不打算与须佐之男周旋下去,趁着须佐之男再一次享受着自己亲吻的同时,下一刻将自己的rou龙狠狠送进了须佐之男最深处,粗长的rou刃顶开宫腔口,cao进了宫腔之中。 “啊啊——荒……荒……嗯啊……不……好粗……你……哈啊……” 爱人极致甜腻的媚叫在藏书阁中有了回音,更是让荒难以自拔,狭窄的宫腔口咬着自己的顶冠,湿滑软烂的xue道又包裹着自己的rou刃,荒抱着须佐之男的两处腿弯,双臂间的肌rou凸起,将衣服遮掩下的龙鳞尽数显现,眸中隐约有真实之月浮现,荒低喘了一声。 宫腔之中浇下的清液落在顶冠之上让荒都舒服地有些无法站稳身子,他往前跨出一步,须佐之男体内的rou龙便是更深一寸,爱人的花xue实在是太过舒服,荒用力cao干起那脆弱的深处,抵在宫腔最敏感的点上,一遍又一遍地cao弄打着圈儿的摩擦。 “啊……哈啊——荒……别嗯……我快……快要……啊……” 不管爱人如何向自己求饶,荒体内那股天乾血脉之中的压制都不会放过嘴边的美味,何况这还是与自己心意相通性命相系,跨越千年才得以重逢的心爱之人,他去亲吻须佐之男微微张着的唇,去勾着那探出的红嫩小舌缠绵,将所有的爱意化为快感赐予自己怀中的至宝。 须佐之男被送上高潮之时,荒也扣着人的腰无论如何不允许他的坤洚有半分的反抗和逃离,将guntang的浊液全部送入了爱人体内最深处,那是可以为他孕育子嗣的最隐秘之地。 而那处温热的湿地也顺着须佐之男一声尾音都带着媚的哭叫浇下一摊清液来,身下顿时打湿了荒的衣摆,华贵精美的布料之上立刻被泅出一大片湿润,因着爱人的潮吹更显yin靡不堪。 一番欢爱下来,两人依偎在一处,藏书阁之内是两人低沉地喘息声,荒捏着人的rou臀抱得更紧了些,手臂处沟壑分明的肌rou将须佐之男紧紧揽在怀中,他缓缓将爱人放在书架之上坐着,让人得以能休息一会儿,荒的rou龙在爱人xue儿内抽插了两下,想要拔出,却被须佐之男颤着指间抓着胸前的衣物阻止了。 须佐之男那双纤细莹白的长腿勾着人的后腰,拉着他往自己的臂膀里送,不许荒将rou龙从下身的xue儿之中抽离。 “再待会儿……”须佐之男开口便是沙哑不已,让荒听来心疼,却碍于没有水源能给予爱人显得有些焦急,须佐之男看了出来,便是努力扯出一个微笑,拍了拍荒的脸颊,“不要出去……” “可是明日你会难受。”荒一边说着一边去亲吻自家坤洚的额头,安抚着身体还在发着颤的爱人,掌下细腻如绸的皮肤溢出细腻的汗珠,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无事……你、你再在里面……待会儿,帮我堵一堵……要不然全流出去了,有些可惜……我没力气了。” 此间意思便是再清楚不过,须佐之男本以为自己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来荒应该会表示些什么,可是他的天乾听后下一秒就将他拥得更紧,身下两人相连之处被荒又推了些rou刃进去,将里处自己留在其中的浊液堵了个严实,唯有rou龙再次深入xue儿内引得须佐之男一声惊喘,只能趴在人肩膀上顺着气。 荒觉得此时的自己是满心的欢喜,是无法言说的喜悦之情。 须佐之男本是想休整一会儿的,可是渐渐的,他感觉到埋在自己体内的那根rou龙却又有了抬头之势,他抬眼去看自己的天乾,荒却是闭着眼心虚地不敢去接过须佐之男直率的目光。 他的爱人的这处xue儿实在是舒服,哪个天乾敢说一直埋在其中能忍得住的?! 至少高天之上最为尊贵的神王大人就不行。 “抱歉……”荒实在无法回避爱人直率的视线,便是无可奈何地先开了口,“实在是很舒服,我……” “嗯……那,荒你等会儿轻点……至少不可以像刚才那样了,我受不住……” 荒本以为刚才自己将爱人折腾的那么惨,须佐之男定然是不会再给自己机会了,却不想怀中之人先发了话,得了爱人的首肯,荒便再也不敢造次,思考了一下,便很快脱下自己厚实的狩衣外袍,然后是里衣,他将其铺在藏书阁粗糙的地板之上,最后抱着双腿还有些酸软的须佐之男倾身而覆。 两人之间结契的血脉关系深入骨髓,便是一个小动作一句温言细语的情话都能勾起人万般情欲,须佐之男觉得荒在自己薄背上落下一个个吻时,耳边听见了燕子的啼鸣,可如今明月高悬,怎会有燕子飞过? 只是还未等他细细想来,身后后xue之中被荒捣入的rou龙便是推着艳红糜rou往更里处寻去。 “在想什么?”意识到自己的爱人似乎开了小差,荒也不恼,只是轻轻将人的腰抬高了些,好让自己cao入得更深,去寻找那处小口。 “唔……没有,只是……啊……好像……听见了……啊哈……轻点……荒……” 须佐之男的后xue没有被好好的扩张,荒实在是急躁了一些,可是他的确等不及了,插在花xue之中堵住精水的rou龙硬得发疼,刚一抽出,花xue之中便是涌出一堆不知是荒的还是须佐之男的东西,荒垫在身下的衣物顿时被濡湿一块。 后xue较之花xue的确要紧致太多,须佐之男双性的身子便是体内那处小小的宫腔与后xue之中的生殖腔相连,荒有意要去寻那处,rou龙没几下便找到了熟悉的位置,荒却看着趴在自己手臂边飞红了脸颊的须佐之男,去轻轻地厮磨自家坤洚后颈处的软rou。 “须佐之男,你白日里不管去往何处,同何人见面,做了和事,我都不会过问,因为你是永远自由的,”荒听见须佐之男娇媚的喘气自喉间溢出,被他压下的身躯正细细颤抖着,瞧着很是可怜,坤洚的柔美和娇弱之处在床榻间淋漓尽致,“但是在月色之中,深夜的床榻间,你只能想我一人,别的东西,无一处可入你心。” “嗯啊……荒……啊……轻点……荒……啊啊——那儿……” 须佐之男本欲解释什么,却不想荒竟是在他放松下来时去撞击他的生殖腔口,后xue之中流出的清液将rou龙泡的水亮,又因着抬高了腰臀清液滑入花xue之中,两处xue儿都像是发了大水般,舒服的须佐之男连脚趾都绷紧了几分,张开手牢牢抓住了身下华贵的衣物。 “听话,让我进去……”荒俯下身去,舔舐着须佐之男后颈处最为敏感的腺体,刺激着自己的坤洚将生殖口打开,让自己进去肆掠一番。 “荒……啊哈……别……嗯……轻些啊……荒……”情事之中须佐之男喜爱去唤着爱人的名字,确定是谁在拥着自己cao干自己,他一遍遍念着荒的名字,却只是换来了自家天乾更用力的cao干,劲腰用力之猛,若不是荒搂着自己的腰,他现在该是被荒cao得直不起腰来。 “须佐之男……” 荒在须佐之男的耳边,用以沙哑低沉的声音唤着爱人的名字,甚至催动着信香去故意哄着对方,如此须佐之男便是被这份柔情击得溃不成军,被荒得了空,让荒的rou龙在这一瞬挤入生殖腔之中。 腹中的酸胀和快感猛烈地袭来,须佐之男趴在地上被荒狠狠地从身后cao干了起来,月光落在他的眼睫,落在他被吮吸出点点红痕的背上,落在他纤细带着浅浅淤青的腰肢上,落在印着齿痕圆润挺翘的臀瓣上,此番美景入了荒的眼,高天的神王便是下身更用了些力,带给须佐之男近乎死过一遍的欢愉和快感。 也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换了一身衣服,也换了一副样貌的缘故,须佐之男总觉得今日的荒要温柔许多,那眉眼见的冷冽都要少上几分,就连射入生殖腔内满满当当的浊液也不如往日般微凉,带着难得的柔情蜜意,和深情缠眷。 须佐之男高抬着臀部,被荒压下腰肢,接受着自己的爱人也是自己的天乾注入自己体内全部的爱意,一股一股的,直到生殖腔和宫腔内再也吃不下任何的东西,荒俯身咬破了自己颈后的腺体,将信香全然注入进自己的血液和身体之中,须佐之男才感觉荒缓缓退出了自己的体内,将他紧紧拥紧,带着自己从这场沉溺的欢爱之中拨出几分清明。 荒用狩衣最里层搭在须佐之男的身上,怕早春的寒意冻着了自己的爱人,随后将裹得块春卷一样的须佐之男拥在怀里,一点一点细细啄吻着爱人的眉睫。 “好痒呀,荒。”须佐之男轻声笑笑,从衣物间抽出手来拥上爱人的肩颈,将两人贴近。 “可有不舒服?”荒有一下没一下地为人揉着腰部,今日他仗着须佐之男的爱意做的稍微过火了一些,现在却是心下有些愧疚。 “没有,荒很温柔。” “……”看着怀中的爱人微微抬头同自己鼻尖碰着鼻尖,是两人之间特有的表达亲近的方式,荒便是眸内真实之月的光芒清明一瞬,开口问,“那你现在能告诉我,你今日身上为何会沾着别的天乾的气息吗?” “啊,这是……”须佐之男看着荒有些冷淡下来的脸,心下一愣,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爱人该是吃味了。 “我知道,是御馔津的,但是我问的是为什么。” “我……” 须佐之男忽然觉得天乾们当真是有些小气在身上的,怎么荒连自己的得意助手的醋都要吃,何况沾染上御馔津的味道该是因为他抱了那只小狐狸,亦或者是御馔津将自己丢脸地抱了起来这件事,他和御馔津当真无半点关系。 金发的神明没有办法,便是悠悠开了口:“因为我最近一直在烦恼一件事,不得所解,闲来走入了御馔津的神社之内,同她说道了一番。” “我虽有感觉你近几日许是有烦恼,但我并未猜出,现下你可否告诉我。” “……”须佐之男看了一眼荒,对方的手还温热地为自己揉着腰,须佐之男生性便不爱拐弯抹角,荒若是问了,他便顺服着答了,“……因为荒最近似乎都想不碰我。” “什么?”听到这番回答的荒微微睁大了些眼睛,似乎理解了又似乎还未彻底理解。 “自雨露期过后,荒都不再同我欢好了,所以我在想,是否是我做错了什么,亦或者是因着我长得太丑不是荒喜欢的类型……或者本就和我结契让你有些勉强。” “你这些日子的反常就是……因为这个?” “这对于我来说很重要好吧!” 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须佐之男,对方固执地模样同千年前当真是分毫未改,荒一时觉得又好笑又好气,好笑在他的坤洚竟是在担心自己对他没有y望了,好气在自己担心对方刚在雨露期被自己欺负了一场想着给人养养身子却无端被错怪了,便又觉得生气。 “须佐之男,你当真是……” 荒本欲想说什么,却不想下一秒看着须佐之男一副认真的样子,竟是一时给自己气笑了,便是搂着人入怀,和人耳鬓厮磨间轻声笑着,荒觉着自己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荒你笑什么,我可是很认真的在烦恼的!” “没有,没笑什么。” “胡说,你都笑出声了,平日里你可不这般,上一次见到你这般笑都还是老早老早以前了。” “嗯,你说的对。” 藏书阁之中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顺着话题聊到了很久很久以前,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军营之中的所见所闻,两人在星海之中的誓约,千年后再次相遇的那一眼。 须佐之男看见,荒嘴角的笑意在这晚一直不曾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