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小说 - 同人小说 - 【刀宗X霸刀】 扬刀激尘(兄弟年下)在线阅读 - 补偿强制h

补偿强制h

    弟弟生气,后果很严重,伪3P路人,哥哥要崩溃了。

    “你还记得吗?哥哥,小时候我一靠近,你就躲开,躲得越远越好。”

    “现在你再躲又能躲哪里去?”

    谢横漫不经心的一笑,眼底的不甘和愤怒像是跨越了许多年,一点一滴的,汇聚成惊涛骇浪,直奔他而来。

    ——————————

    柳忱是做梦都没想过会跟谢横有这么“亲密”的一天,同床共枕,还有着rou体关系。

    当然也没想过会手足相残。

    谢横其实说得也对,他们到底是兄弟,血浓于水。

    不管是谁出了事,娘应该都会痛心。

    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在外面游历,几乎很少回家,跟谢横根本是形同陌路。

    幼时还会经常打照面,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谢横那会儿也是叫过他“哥哥”的,一双眸子好奇的打量着他,他却没有表现出足够多的热情。

    娘只让他和谢横好好相处,多让着对方。

    “忱儿是哥哥,横儿还小。”

    他什么都知道,寄人篱下,谢老爷并不喜欢他。

    娘不仅没有把他抛下,还为了他找了个靠山,才不愁吃穿,不至于流落街头,他是该感激的。

    所以他努力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能不出现就不出现,不去打扰对方一家三口。

    他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也怎么都融入不了。

    光是听到他的姓氏,谢老爷都会觉得刺耳不舒服吧。

    可娘唯一的要求就是留下他,将他养大成人。

    谢老爷平时对他也是不冷不热的,反正他的一切事宜都交给了娘处理,谢老爷从来不过问。

    谢横的事,谢老爷还稍微上点心,但也只是比起他而已。

    实际上对方的心思都在娘身上,谢横受到的关爱也并不比他多少。

    看起来是众星捧月的,可身边的至亲,无论是哪一个,都是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幼时的谢横就很聪慧了,擅长从人的神情和举动,分析对方的心理。

    他回避的举动在谢横的眼底看来,就是被讨厌了。

    也很正常,谢横问过家中的下人,他们大都有着兄弟姐妹。

    哥哥jiejie不喜欢弟弟meimei的,多的是。

    总觉得对方的出现抢走了爹娘的宠爱。

    在哥哥的心里,自己就是那个争宠的多余存在吧。

    直到谢横得知,对方不是谢老爷的亲儿子。

    他们兄弟两长得一点都不像,一个姓柳,一个姓谢,差得远了。

    说是亲兄弟,又亲的不够彻底。

    这也是谢横侵犯柳忱后,才没有什么负罪感的原因。

    归根结底,柳忱还是柳家的血脉,跟他谢家不是一脉相生。

    就算一个娘生的,也不一样。

    但这也是无关紧要的理由。

    就算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谢横真的想要柳忱的话,做了也不会后悔,更不会畏手畏脚,提心吊胆的。

    只有柳忱一个人饱受伦理道德的束缚,煎熬至此。

    瞒着,忍着,就怕娘知道,兄弟相jian,一次次luanlun。

    对方那样温婉又恪守本分的性格,肯定会气得病倒吧。

    谢横却是满不在乎,嘴角噙着的笑意恶劣又冷酷。

    “那是哥哥考虑的问题,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

    “再说了,娘知道了该高兴才是,两个儿子在一起,亲上加亲,以后都陪在她身边,她也不会老是惦记。”

    “住口!”

    柳忱完全无法认同谢横的观点,也没办法跟对方共情一丝一毫。

    这次的事情,两败俱伤。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事后柳忱还写了信给柳帆,交代了自己没事,那天只是喝多了,失手拿起刀想要跟谢横比划一番,结果没想到刀剑无眼。

    他撒谎都这么蹩脚,好在柳帆心性单纯也没有看穿,只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却在信上回复。

    “短时间不会再回来了,继续游历江湖。”

    实际上只是怕留在霸刀山庄,谢横又会找事,到时难以收场。

    两人现在都带着伤,就在太原的客栈里休养。

    宣时离开之前,还约谢横出去走走,又留下了很多药给谢横,谢横却是一样都没收,也没有送别对方。

    这样的绝情,不给人希望,反而让宣时觉得自己没看错人。

    只是心底还有所不甘。

    可转念一想,对方从出生的那一刻,就跟柳忱相识了,又是血脉相连,的确是最亲近之人了吧。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luanlun,却也知道无权干涉,走得干净利落,反而还保全了自己最后的尊严。

    谢横这些天带着伤,柳忱的手臂也不方便动作,两人倒是难得的“和平”,没有要动手的迹象,甚至连言语的争执也很少。

    很多时候,柳忱都是在闭目养神,要么就是看着二楼的窗外发呆。

    谢横除了置办东西的时候,也很少在外,饭菜都是店小二亲自送上门来的。

    两人单独在一个房间里,也没有什么话可说。

    大多时候都还是谢横在说,柳忱心不在焉的,像是没听进去。

    对方总是这样,极尽所能的忽略谢横的存在。

    身处一个空间,也会尽量和谢横保持距离,不会靠得太近。

    这让谢横觉得好笑,又觉得不快。

    仿佛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脚下一动,往对方的身边靠近了几步,对方立马警觉地扣紧了窗柩,回首过来,望向自己。

    “你又想做什么?”

    不耐的语气和冷漠的神情,轻而易举的就能点燃谢横的怒火,可谢横偏偏就是没表现出来,还笑着问。

    “你还记得吗?哥哥,小时候我一靠近,你就躲开,躲得越远越好。”

    “……”

    柳忱并不想总是提起小时候的事,但那是谢横和他交集最多的时候,也算是彼此的共同回忆。

    少年时期,谢横跟他连面都见不上。

    那时娘拿着信,谢横就坐在娘旁边,看着那些简短的话语,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了他那张冷漠的脸孔,少年老成,无牵无挂。

    仿佛离开谢家后,就终于到了自由的地界,无拘无束,不用再压抑着自己生活,所以自然而然的不想回来吧。

    这次回去的时候,娘还在无意中询问过对方什么时候安定下来,就算是江湖梦,十岁离家,行走江湖十几载,这么长的时间也够了。

    “有心仪的姑娘吗?”

    娘的脸上带着期待的笑意,轻轻拉住了人的手,对方却是摇头。

    “娘,我不急,等合适的人吧。”

    谢横都看在眼里,也是笑得狡黠。

    心知肚明的,对方被自己强暴了那么多次,怎么还会想要姑娘?

    “硬得起来吗?对着姑娘。”

    那天想问的话,在这个时候,突兀的问出了口。

    柳忱先是一愣,随后明白过来什么,顿时皱起眉头来,怒喝道。

    “谢横,你少发疯!”

    对方的呵斥来来回回的就那么几句。

    谢横都听腻了,在认为对方这个哥哥做的不称职的同时,更觉得对方有种迂腐的发蠢。

    使得谢横总想打破对方固有的想法,看着人因为猝不及防被打乱步调而露出惊讶和愤怒的神情。

    “我发什么疯,哥哥不是最清楚了,娘可还cao心着哥哥的终身大事呢。”

    “游历江湖这么多年,哥哥当真没有过心动的姑娘?”

    谢横脚下不停,几步就逼近了他,他不自觉的往后一退,腰部抵在窗户上,那撞击的一下,让心脏也急速的跳动了起来。

    “跟你没关系,让开。”

    “哦?哥哥让我让开,又想去哪?”

    他不想再跟谢横待在一块儿,只想着离开客栈,再从长计议。

    这些年来,在江湖中摸滚打爬,也没少风餐露宿,甚至在野外休憩过,随时警惕着有野兽进攻。

    现在他身无分文,武器也不在身边,属于是落魄至极。

    不依靠着谢横的话,他早就在大街上喝西北风去了,睡在桥下,受寒意侵蚀。

    可他会沦落至此,也都是谢横造成的。

    对方阴魂不散,不管他逃到哪里,都能被追赶上来。

    他只有漫无目的的继续在江湖间流浪,才不会被找到,就跟之前一样,居无定所,行踪不定。

    然而谢横好不容易能够掌控住他,又怎么会轻易让他离开?

    他的去路被挡住了,谢横伸手拦在他面前,笑意讥讽。

    “今时不同往日,哥哥,没有我,哥哥连下一顿都没着落呢。”

    那天晚上走得匆忙,行礼都在霸刀山庄。

    他不只是身无分文,连其他东西也都没带。

    全靠着谢横养着。

    手臂的伤口已经逐渐愈合,恢复得也还不错,出去随便找个杂活干干也能赚点钱。

    岂会像谢横说的那样,没有对方,连顿饭都吃不上。

    就算没有刀,他还有力气。

    总会有办法。

    只要离开这里。

    “那你该高兴,我最好饿死在街头。”

    他难得反唇相讥,跟谢横没有多的话要说,眼神也十分严肃。

    “让开。”

    “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哥哥这就要走?不得把这些天衣食住行还有治伤的费用都好好清算一番。”

    “……”

    谢横跟他算钱,他也是没想到的,可偏偏就是浑身上下摸不出一文钱来,就连身上的衣服都还是谢横置办的。

    “钱,我会还给你。”

    “这种话谁信?”

    “谢横!你别咄咄逼人。”

    他也是恼了,每次对上谢横,他都要吃大亏,此刻更是因为钱财的事,被对方拿捏得死死的。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何况他还不想欠谢横什么。

    “哥哥不算清楚,我可没办法让哥哥走。”

    谢横理直气壮地拦着他,就是要他给个交代。

    他理亏,也不想跟谢横有过多牵扯,摸高了全身上下,也没摸出一件值钱的东西,只得跟谢横商量。

    “我一会儿出去后就把钱给你。”

    “哦?哥哥是要去找自己的老相好拿钱?”

    听得这句无中生有的话,他勉强压下去的火气又涌了上来。

    “谢横,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哥哥不会忘了,我这胸前的伤也是哥哥刺的,哥哥怎么补偿我?”

    “你……”

    “钱的事,我可以不跟哥哥计较,我们是兄弟,又睡过那么多次了,就当是给哥哥的,可这伤,哥哥得给个说法。”

    谢横扯开了胸前的衣衫,露出的胸膛上有着一道浅色的疤痕。

    伤口并不算深,也避开了心脏的位置。

    可能跟当时柳忱状态不好有关。

    要是刺得再深些,谢横也不可能平安无事的站在这里跟他清算了。

    “哥哥你说,要是娘知道了这次的事,会怎么想?”

    这一句话成功的让柳忱没有了底气,只要有关于娘,柳忱就会犹豫起来。

    对方为自己付出了太多,基本是牺牲了所有。

    自由和尊严都舍弃了,成为了笼中雀。

    爹和娘的事,他是知道一些的。

    听娘说,爹是赫赫有名,英俊潇洒的刀客,不知道有多少姑娘为对方倾心。

    两人从小就是青梅竹马,互通心意。

    长大后自然而然的就走到了一起,也就有了他。

    只可惜爹太过好战。

    娘曾经跟对方许过一生只此一人,最后还是为了他,违背了自己的誓言。

    想必娘心底一直都是自责和愧疚的,所以常年脸上都没有笑意,就算是笑,也笑得很勉强。

    从跟谢老爷在一起二十余年,除非是谢老爷主动带着娘出门,否则对方绝不会迈出宅子一步。

    笼中之鸟,瓶中之花。

    他又常年不在对方身边,自私的逃避着那样的家中氛围,还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想着让对方一家三口在一起,自己绝不打扰。

    他明知道,娘的期盼和希望就是他。

    在那笼中,看不到外面的景色,只能等待着景自己走进来。

    成年之后,他越发懂得娘的牺牲,越是不敢叫对方失望。

    不管是向往着名剑大会的武林之巅也好,还是作为霸刀山庄薪火相传的师兄,他都尽量不会给自己的姓氏抹上污名。

    他只要娘可以不用再cao心自己,从此幸福安康,快乐的度过晚年。

    所以他只能一忍再忍,放缓了语气。

    “不要告诉娘,算我求你,谢横。”

    如此的低声下气,换来的只是谢横轻描淡写的一声。

    “哥哥求人的态度未免太过冷淡了一些。”

    “那你想如何……?”

    他攥紧了拳头,清楚地知道对方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却也没有退路。

    从那一天荒唐的交合后,一切就脱轨了。

    谢横掌握着他的把柄,他躲也没有用。

    只有想办法走得远远的,时间一长,对方不再纠缠自己了,也许这件事就过去了。

    对方年纪小,正是贪玩的时候,等到了该婚配的年龄,总会找个合适的姑娘,成家立业。

    到那时候,他也不用再担心对方会缠着自己了。

    眼下他只能忍,忍着陪对方继续这种荒唐的戏码。

    “我想如何?不是告诉哥哥了,想要哥哥好好补偿我一番。”

    说话间,谢横身形一动,已到了他身前,他做足了准备,心下还是一惊,被对方迎面而来的气息吞噬,逐渐包裹。

    那种不适感,难以描述。

    他是不折不扣的男儿之身,也是取向正常的男子,怎么能忍受得了跟自己的亲弟弟行这般苟且之事。

    对不起娘,也对不起死去的爹,乃至于柳家的先辈,就连悉心栽培自己的霸刀山庄也……

    压抑的情绪困在胸口,拳头攥得死紧,却无法挥出,被谢横伸手握了住。

    “哥哥想打我吗?”

    “不过教训弟弟的确是哥哥的特权。”

    对方俊逸的脸庞上带着玩味的笑意,手背传来炽热的温度。

    那只手是被他自己砍断了,又接起来的,还无法复原到之前那么灵活。

    此时被谢横攥在手中,一点点掰开他的拳头。

    “哥哥的手可得小心些,以后要是握不得刀了,那不可惜了。”

    谢横的话让他莫名的想到了那个梦。

    被囚禁在房中,持续不断的灌药到四肢无力得再握不动刀,就连走路都摇摇晃晃,虚弱得不像话。

    脊背窜起一股凉意,他索性闭了眼,也不抵抗,自暴自弃的回道。

    “你要做便做。”

    “哦?这么多天没做,哥哥迫不及待了?”

    谢横一把拽过他,脚下一个不稳,他如同对方所期待的那样撞进了人怀里,那样的接触令他反胃。

    身体本能的挣动了两下,被当做情趣,对方的举动更为强势,身形一掉转,他被拽至了床边,仰面摔在了床上。

    “哥哥。”

    谢横并没有直接压上来,而是俯视着他,低低一笑,随后从怀中掏出那一个个精致的小瓷瓶,手一松,小瓶子接二连三地砸在他身上,每一下都加深了他眉间的褶皱。

    “哥哥给我补偿的话,就自己把药喝下去吧。”

    “你……!”

    他眼底是难掩的愤怒,虽说早就对谢横的恶劣有所体会,却不想自己已经放弃抵抗,对方却还要这般羞辱自己。

    “哥哥又不是第一次喝这药了,还怕什么?”

    谢横是故意提起之前他被强行灌药的事的,那一晚的不堪和煎熬,光是想起来,身体就发热发软了,下身隐秘的部位更是突突作疼。

    明明xuerou都被捣弄得熟烂了,却还是觉得酥痒,渴求着被贯穿,被碾磨。

    他还缠着谢横要……被骂着“欠cao”,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这种药的烈性他是最有深刻体会的,属于尝过一回就不想再有第二回。

    可谢横哪会由着他,只拿起一瓶药在他面前晃了晃。

    “哥哥那天晚上不是很享受吗?我要哥哥补偿却还想着要哥哥舒服呢。”

    “住口……”

    一股无力感扑面而来,他别无选择,不愿意屈服,脑海中浮现娘的面容时,他也是犹豫再三,权衡利弊。

    好像除了一直瞒下去,一错再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让偏离的轨道复原。

    早知道当初他就该不顾形象的,像个女人那样大喊救命。

    他自己都觉得好笑,一只手已经接过了谢横手中的瓷瓶,咬开了瓶盖,看都不看一眼的,仰头一饮而尽。

    那股微凉的液体灌入肚腹,瞬间就像是烈火燎原,烧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跟记忆中的霸道一样,难以抑制的渴求涌了上来。

    喉咙一阵灼烧感,汗液在顷刻间就将衣衫湿透。

    “呃……”

    他自己掐着喉咙,像是恨不得将咽下去的液体都吐出来,那股热辣之感很快就沿着小腹蹿至周身,连手心都一片guntang。

    空气被热浪扭曲,他呼吸一口,呛咳了起来。

    热,渴,难以自制的想要被抚摸,被触碰,被进入,狠狠碾弄,蹂躏的想法塞满了大脑。

    这药本就下作,是宣时原本想要折损谢横的傲气研制出来的,自然不会像正常春药那样,让他压制不住男子的本性,想要纾解欲望,而是让他作为承受方被践踏,被凌辱。

    最为恶毒。

    偏偏谢横还说成是享受。

    他卧倒在床上,发丝被热汗给浸透,面颊泛着病态的潮红。

    衣衫沾染了汗,黏腻的贴在身上,加深了那股热意。

    性器在不知不觉间抬起了头来,将裤衫顶出一个帐篷来,还把表面给濡湿了,留下一圈水痕。

    谢横看在眼里,撩开他的衣摆,手掌状似无意的抚过他胀鼓的性器,他轻轻一颤,呼吸灼热,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拍开谢横的手臂,哑声低喝。

    “别碰我……”

    坚守即将溃散,一旦尝过情欲美妙的滋味,便难以忘却,只想沉溺其中。

    明明可以有舒服的选择,为什么要执意对抗,让自己那么痛苦?

    他胡乱地摇着头,蜷缩起身子,喘息着,狼狈地避开谢横的触碰,想要往后拉开距离,却是被谢横欺身而上,按着肩膀,舒展开四肢,压在身下。

    “现在你再躲又能躲哪里去?”

    谢横漫不经心的一笑,眼底的不甘和愤怒像是跨越了许多年,一点一滴的,汇聚成惊涛骇浪,直奔他而来。

    “唔嗯……放手……放手哈……”

    性器被重重一握,立时受不住的就从顶端有液体分泌而出,就像是这段时间没有纾解欲望,积压的太满一样。

    瞧着他裤衫上的水痕扩散开,谢横也是嘴角上扬,愉悦溢于言表。

    “这药烈得很,我要是不管哥哥,哥哥可熬不过去。”

    话音落下的同时,谢横手上也一动,将人的裤衫拉拽下来,褪下脚踝,扔在一边。

    那光裸的两条长腿肌rou紧实,线条笔直又流畅,想来跟经常练腿法也有关。

    谢横的指腹一寸寸抚过,那条腿就颤栗不已,汗液流淌,对方抬腿想踢却又没力气,只能被手掌钳制住,拉开置于一边,露出腿间的风光。

    性器直立着,铃口还有着一缕透明的yin液,后方的xue口微微收缩着,像是记起来了被贯穿碾弄时的滋味,有所渴求和期待。

    “谢横……别碰唔……”

    柳忱摇了摇头,眼眶通红,一只手支撑在床上想要坐起身,一只手抓着谢横的手臂,想要制止对方的行为,却更像是一种依附。

    谢横才不会听从听他的话,他难得那样脆弱又无力,身体也是热得不行。

    比起往常那冷漠的姿态,要动人多了。

    冰冷的瓷瓶接触到热烫的肌肤时,他还忍不住的抖了一下,目光追随着那触感移动过去,就看着谢横手里又拿着一瓶药,意欲明显的贴近了他裸露的xue口。

    “不、不行……”

    身体已经受情热的煎熬,无法自控了,谢横却觉得药性还不够。

    大抵是他还保留有拒绝的意识才让谢横想要他完全放弃抵抗,不知羞耻的露出媚态来。

    “住手哈……谢横……嗯……”

    他手脚并用的推拒,肌肤摩擦之间,升起成片的热意,他开始觉得身上的衣服是一种累赘了。

    黏腻又燥热,像是水草一样,缠缚住四肢,难以动弹。

    谢横拔掉了瓶塞,将细长的瓶嘴塞进了他后xue,抬手一倒,透明的液体欢快的涌进了肠道,热意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强烈的,无法忽视的,性器突突跳动着,还没被触碰就喷溅出几滴液体,彰显着兴奋。

    他喘息得大声又急促,手背上青筋暴起。

    意识有些微的模糊,大脑无法思考了,只剩下本能,想要让自己舒服一些。

    燥热,干渴,还有灼烧感,侵袭了全身。

    后xue隐隐有水在流淌,也分不清是灌进去的液体,还是肠rou被软化了,饥渴的流出yin水来。

    他艰难的喘息着,连支撑身体都做不到,就在床上颤动着。

    谢横拔出瓶子的时候,他更是一抖,红透了的眸子费力的抬起来,看了谢横一眼,唇瓣蠕动着,呼出的热气将空气越发的濡湿。

    “唔哈……谢、谢横……”

    “哥哥,我在呢。”

    那声音听起来温和,暧昧,谢横脸上也带着笑,却是没有过多的情意。

    他的拒绝和抵触让谢横早就不快了,以强硬的方式得到他,摧毁他后,更是让谢横坚定,他就只适合被粗暴的对待。

    越是让步,他就会越无法靠近。

    言语的羞辱对他不起太大的作用,只有行动才能彻底击垮对方。

    粗糙的指腹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游弋,牵引出的酥麻快意令腰肢都在发颤。

    本来就靠近下体的位置,性器和后xue都有所反应。

    柱体涨到了极致,连空气的拂动都能激起快感,令其欢愉的洒落欲望的种子。

    后xue都被湿漉漉的液体泡软了,好像也化作了水,争先恐后的从里面流出来,湿了腿根,透着一片yin亮。

    根本不需要前戏和扩张了,他的身体在yin药的影响下,已经准备好了接受情欲的洗礼。

    甘美的,难耐的,又无法承受的……

    可谢横就是不给他痛快,明明恨不得贯穿他,进入他的身体狠狠驰骋,鞭挞,探寻每一处,却是压制着欲望,非要以着细腻又磨人的方式,在他guntang汗湿的肌肤上,一寸寸抚摸过。

    指腹擦过xue口时,xuerou吸附了上来,想要挽留那异物,却是咬了个空,性器被手指擦过,颤巍巍的又吐露几滴yin液。

    这种不轻不重的触碰,还有无发一下抵达高潮的煎熬令柳忱发出一声叹息,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还夹杂着一丝哭腔。

    太难受了。

    身体好空,就像是缺少了什么重要的零件一样,无法拼凑,空落落的。

    肠壁上yin液不断淌落,好似虫子在爬在咬,他自己伸出手来,想挤进xue内去抓挠,舒缓那股痒意。

    却是被理智勒令,不能那般yin乱放浪。

    那是他的底线。

    “嗯呜……拿开哈……”

    他说着口是心非的话,被谢横一眼洞穿,握着他的性器撸动搓揉,看着他意乱情迷的扭动着身躯,在床上颤动,两条长腿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唯独上衣还穿得严实,只是有些微凌乱。

    “哥哥,不是很舒服吗?”

    谢横用拇指指腹擦过性器顶端的铃口,他低喘一声,小腹绷紧了,想要释放,却被谢横用手指堵住宣泄口。

    “放开啊……唔……不嗯……”

    后xue一收一缩的,湿得不行了,那黏腻的感觉,他自己都觉得恶心,xue口就像是张贪吃的小嘴,不停的分泌涎液,就等着有什么东西塞进来才好。

    铃口有些火辣,快意堆在体内,无处可去,就往后面宣泄而出,湿嗒嗒的液体从xue口涌出,他下意识的收缩xue口,想阻止那种黏液流淌的怪异之感,却是挤出了不少白沫来。

    “谢横……!唔……”

    他通红的双眸瞪向了谢横,没有任何杀伤力,反而像是一种引诱。

    谢横也是呼吸一热,轻声蛊惑他。

    “哥哥想要吗?想要我就松开。”

    难得谢横怜惜他,都没有要他开口求自己,只是让他说实话。

    他咬紧了齿根,闭上了眼,眼睑剧烈颤动,汗液不断从额头上滚落而下,湿透的衣衫贴在躯干上,加大了他的负担。

    他多想畅快的呼吸一口湿润的空气,不是这么干燥又热烈的,要把他给燃烧殆尽的火热。

    “不……不行哈……”

    理智摇摇欲坠,却还想要再坚守一下。

    直到谢横另一只手摸到了他后方,手指毫无预兆的往里一捅,他惊叫出声来,理智的防线彻底崩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