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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炉开万鬼躁

    谢怜的手一下子收紧了,记起这只手还握着花城,又连忙放松。花城沉声道:“哥哥不要用哄那群傻瓜的话来唬弄我,告诉我那天晚上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谢怜心道:“大概,不是你对我做了什么,而是,我对你做了什么……”

    (那晚...)

    因为铜炉大开,再之加上花城本身境界高,所要承受法力暴走的痛苦和燥热是普通小鬼的数百倍。他现在只想找个突破口将自己体内暴走的法力释放出去。

    也许是花城的法力太过强势了,灌得他整个喉管、胸腔到腹腔都暖暖的发涨,难受极了。

    谢怜感觉再这么被迫承受下去,他整个人就要被花城强渡过来的东西打通了,一咬牙,用力一掌出去。然而,虽是打了一掌,但他没法对花城真的出手,也只打在肩头,这一下不轻不重的,花城用力攥住他手腕,压下,继续发泄。

    再这样继续亲下去,真的不行了,这次,谢怜用了双手,用力推开他,落荒而逃到神台边,他的嘴唇微麻,喘着气。

    花城却双目血红地欺了过来,把他按在神台上。

    谢怜道:“三郎!”

    也许是他的声音起了点作用,花城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突然死死抱住了他。

    见他听话,没再强灌法力,谢怜松了口气,但抱着抱着,就感觉到花城体内法力正在暴走。难怪他逮着自己就吻了,如此狂乱不堪,非得找一个突破口发泄不可。

    要想彻底平静下来恢复神志,恐怕非得给他放放血。但花城非是活人,哪来的血放?

    想了又想,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谢怜还是道:“……得罪了。”

    于是,他双手捧住花城的脸,主动将唇覆了上去,缓缓引导着花城体内那股燥热的灵流来到自己体内,帮他缓解痛苦和燥热。花城也搂住了他的腰,谢怜轻轻颤抖了一下,下一刻,二人便滚倒在了神台上。

    说来真是不公平,谢怜根本不敢碰花城身上稍微危险一点的地方,花城却仗着神志不清在他身上肆无忌惮,逼得谢怜苦不堪言。

    不同于前几次的克制,这次的吻像骤雨般激烈,湿热的唇舌互相勾缠,花城迫切地想要释放自己体内暴走的燥热灵流,神志已经不得清醒,对谢怜的爱恋与痴迷也使得他亲吻得更加深入,他不想让自己的心上人离开,不想要谢怜走。

    同时他也被谢怜温凉的体温所吸引,他浑身躁欲难耐,太热了,迫切地想要触碰谢怜更多肌肤,可是衣物却阻隔住他们肌肤相贴。

    “哥哥,我..好热...”花城哑声道

    谢怜被亲得迷迷糊糊应声道“..什么..”话还没说完,紧接着又被堵上了嘴。

    花城边亲,边开始胡乱扒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里面雪白健壮的rou体,半赤身贴上去,他的双手在谢怜身上肆无忌惮地游离着,解开谢怜身上的衣带,将衣服扯开,露出里面白如玉脂的肌体,就迫不及待地贴上去,谢怜被他猝不及防的一烫,身体微颤了下。

    源源不断地躁热灵流传入谢怜体内,竟让他也开始有闷热的感觉,这灵流不断充斥进自己体内,与上次棺内渡海一样的感觉,从谢怜下身传来,谢怜察觉到自身某处又发生了不同寻常的变化。

    谢怜竟一时不知所措,而花城一个向前抬膝,让那种不可言喻的感觉更加强烈。

    花城握住他的手,带着谢怜的手放在自己已经鼓鼓囊囊,摸起来挺有份量的地方。

    一时间,谢怜羞红了脸,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闭上眼睛心道:“罪过,罪过”

    花城松开嘴唇,微喘着气,头贴在谢怜的锁骨上窝,仿佛在经受万般痛苦。

    谢怜看着他紧皱起眉头,便知道他此刻难受极了,羞红着脸将手伸进那个危险区域,略带凉意的手触碰上那炽热坚挺的器物。

    “..唔...”花城发出一声闷哼,随后谢怜握住那器物,生涩的撸动起来。

    花城突然抬起头来,凝望躺倒在他身下的谢怜,又因为体内暴走燥热的灵流,继续低头吻下去。

    唇舌相贴,涎液交融,他的意识不清,只记得对方是自己盼了八百年的贵人,而他的贵人现今碰着他器物,在帮他撸动释放。

    花城把手覆盖住谢怜的手,圈着他的手快速撸动起来,从茎底撸到茎头,来回数次,小孔也只是分泌出一些清液,还迟迟不见花城释放。

    这神台原本是供奉神明的地方,此时却卧了一鬼一神在此拥吻交缠,当真荒诞诡谲,却又缱绻艳丽。

    前几次双方都还算清醒,每一次都仿佛有一个正经无比的理由,做起这种事也还算克制,仅限于唇瓣相贴。但这一次,一方神志混乱,带得另一方也措手不及,唇齿缠绵过界。迷迷糊糊间,谢怜终于确认了一件事。虽说,每一次都仿佛身不由己,但其实,每一次都有情不自禁。

    谢怜快要被这情欲给冲昏头脑,见花城许久还未释放出来,便一个翻身,将二人的体位调换过来。他俯下身子,半跪在地上,低头把那气势汹汹的器物一口含进嘴里,可是那器物太大,谢怜嗓子眼浅,没含进多少就到嗓子眼。

    在谢怜含进去的那一刻,花城仰起头,暗哑着喘出声来,茎头被湿润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谢怜青涩地吞咽起来,他没有经验并不知道该怎么去做。时不时没收住牙齿,刮蹭到柱体,就会听到上方传来花城的闷哼。

    谢怜渐渐从青涩到熟练,他发现舌头一舔到那小孔,花城就紧绷身体,谢怜便知晓那里是花城的敏感地,双手扶住柱体,舌头不停地舔弄着小孔,见花城还未释放就含住茎头,用力一吸,刺激得花城彻底释放出来。

    器物喷射得突然,谢怜差点被释放出来的浓稠物呛住,往后一倒,嘴角连着下颌也被殃及得沾染了一片白浊,嘴唇通红,眼尾也被潮热气息,染得发红,他咳嗽了好几下才缓过来,而花城在释放之后,微喘着气,把谢怜拉起压倒在神台上,俯身低头将谢怜脸上的白浊舔舐干净。

    如此煎熬大半夜,花城体内躁动终于缓缓平复下来,抱着谢怜的手臂也微微松开了一点。谢怜翻身坐起,凝望着花城闭目沉睡的脸,叹了口气,开始收拾残局。

    厄命被丢在一边,眼珠还在急速乱转,谢怜拿过那弯刀,在手里摸了半天,厄命这才微微眯起了眼,仿佛终于得到满足。

    不多时,花城猛地翻身坐起,道:“……殿下?!”

    谢怜迅速调整神情,回头欣喜道:“你醒啦?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