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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卑劣的

    “ 怀念会无视苦难,放大幸福。”

    他会被拆穿吗,在这个思念倾斜三万尺的夜晚,在这个愧疚与悲伤混乱成一团的床上,在这场迷恋和无意交缠不休的情事上。

    床头的玻璃杯在昏黄的灯光前,清晰地折射出杯壁残留的点点粗糙粉末,赤裸裸明示着这场性事的卑劣的开始。

    和他一样,卑劣到了彻底。

    墙上挂的壁灯淡淡投出暖黄的光,在他完全洇湿的眼前模糊得只剩了圈光影,不真实得像场他痴心妄想出的庄周梦蝶,没有触感。

    手腕处在扎实的捆绑中已经磨出一圈火辣的麻痛,又在不间断的撞击中频频生出难以忽视的刺痛感,而指尖已经颤抖得虚虚倦着,润着一层暧昧不清的湿濡,是种抓不到实处的虚幻交欢,警告着他不被允许完全陷入这场荒唐性事。

    喧的眼睛蒙着层水雾,模糊看着霄精壮的上身在眼前律动,像头陷入原始性欲的野兽伏在他身上,被他纵容着发泄毫无理智,无休无止的性欲。

    他记得他出门前就把空调调到了26度,现在却仿佛开成了暖气,呼吸间全是guntang到浓稠的空气。他的下颚在激烈的顶撞中微微上抬,如只濒死的蝴蝶,盯着惨败的吊灯苟延残喘。

    忽然,一滴冰冷的汗水滴落至眼尾,冰他忽然清醒了一阵,那层雾也跟从中间拨开一个清晰的缺口。

    他看见了男人锋利流畅的下颚线,因喘气而微微张开的薄唇,淌着汗水的鬓角,以及布满血丝的眼睛,与他日思夜想的面容完全重合。可那双眼睛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冷谈得如同在看一件死物,明晃晃嘲笑着他卑劣下贱的爱意。

    明明情欲在一刻不停地烧着,他却觉得心底涨起了寒冬里冰冷的海水,给他浇了个透心凉。

    心畏畏缩缩颤着,他又自欺欺人地曲着手指,想拢住霄的眼。可绳子还牢固地束着他,只有系绳子的床头清脆地响了响,吸引了霄的注意,惹了那人更猛烈地撞击,别无其他。

    身上的男人除了裤链,什么都没解开,与浑身赤裸的他形成鲜明的对比。目光对了一会,“啧”的声音不咸不淡响了,霄大力地扯开领带,遮住了他痴迷至极的狂热目光。

    许是是少了认证他为活物的证据,霄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抵着那处敏感至极的软rou又狠又重地撞击不停,即使他腰肢完全软成一摊泥也毫无怜惜之意,像要用jiba把他活活钉死在床上。

    眼睛被遮住,剩下的感官开始无限放大,他听到了霄低沉厚重的喘气声,听到了私处撞击出的噗呲水声,听见了床垫下弹簧不堪重负的“叽叽”声,所有声音糅合在一起,凑成一个扑朔迷离的夏日春梦。

    顺着guntang的欲望,霄每次抽插都只是浅浅退出一点,就重重撞回了喧底端的sao心。sao心被压着碾着,不消片刻就被磨成出了一个凹陷,终于在一刻不停的碰撞中陷入了又麻又爽的灭顶快感中。

    抽离,插入,抽离,插入。那一处敏感的地方次次都有被照料到,每处褶皱都能被jiba完全撑开,那处sao心也在源源不断地流出快感。

    他听到自己越发急促的娇喘,不似女生的那般的娇媚,还隐约透着男性的清冽和低沉,显出了不男不女的诡异感。

    酥麻感顺着脊骨源源不断传至大脑,越撞越多,越撞越多。如登极乐之顶,大脑在兴奋不断的攀升中终于炸了大朵大朵的烟花,留下大片大片的空白,所有的感管一瞬间都失控完,全是快感带来的微微颤抖。

    这是他偷来的欢愉,是罪恶之花中最甜的蜜,他卑劣地享受着。

    xiaoxue难抑地缩了缩,更是如女xue般突然分泌了大股的肠液,娇媚至极。他听见霄发出了一声很享受的闷哼声,还不待他度过适应期,就像只发情的野兽继续拼命发泄欲望。

    xiaoxue欲拒还迎地夹了夹,jiba却顺着刚刚涌出的液体,插得顺滑无比,一点阻碍都没有。

    高潮中的身体本就敏感无比,在霄暴风雨般的插入下,受不住地剧烈颤抖着,全身都流着guntang的快意。

    快意不饶过身前,刚射得一塌糊涂的jiba才软了一下,就巍巍颤颤地立了起来,在霄的撞击中不堪重负地抖动着。

    他的后xue明明平时紧得一根手指也插不进,只不过在下午的时候稍微润滑了下,现在却能轻松容纳霄的yinjing,成了以霄命名的jiba套子。

    大脑被热气熏得迷糊一片,几乎要活生生在这片欲海中生生窒息而死。他仰头张大了嘴,拼命喘息,平坦的胸膛也跟着剧烈起伏着,像条砧板上大张红腮的鱼。

    他原本牢牢挂在霄胯骨上的腿被撞失了半分力气,现在松松垮垮挂着,脚趾难耐地拼命蜷缩成一团,早没了下药时的激动劲。

    眼睛被罩着,但还是有热气熏着。潮意在眼眶里蓄着,终于不堪重负地凝成滴滴坠下,混着张嘴呼吸时流出的唾液,在脸上糊涂一片。

    喉咙里发出的破碎的、急促的娇喘被哭声冲断,他耳边全是自己崩溃的哭声,带着nongnong媚和黏糊。

    霄掐着他的腰肢,开始做最后的冲刺,完全不顾他被不断的哭声及颤抖,只知道又急又狠的撞着。

    忽然,那根一直顶撞他的jiba停了一瞬,然后就xiele精关,抵着xue心,又狠又尖锐的射精。

    他被烫得尖尖的叫了一声,控制不住地也跟着射精了,但离上次射精的时间不见,显得稀薄而色淡,这下连yinjing也像被欺负狠了。

    这在他偷偷下两倍的春药时就应该料想到,所以他罪有应得。

    药效发着,身上的男人射完不过几秒,又硬邦邦直了起来,在他敏感的xue里戳着,触感极佳。

    霄抓着他的腿根,张得极大,又要他一次。他的xue里又痛又麻,哭声中渐渐混进凌乱的惨叫声,xue口应该已经肿了起来,连接处湿得一片糊涂。如果床单湿了,sao味起码占八成。

    jiba不知疲倦地硬着,男人却直接退了出来,拉着他的腿,鼻息凑近了jiba和后xue的中间早已发现的地方,惹得那处一向隐秘的女xue难耐地张合了下,像张急不可耐的馋嘴,急着要什么东西放进去。

    他听见了两道吸气声,还感受到了鼻息呼出的凉气,不禁羞耻得夹了夹腿,但有霄宽大而有力的手牢牢抓着,动作又成了徒劳的小打小闹,更似七分情趣。

    鼻息离了,换了个硬物戳着,是霄的jiba。

    那根撇开了大小yinchun,抵着小xiaoxue口浅浅戳了两下,然后就直接插了进去。即使到一半遇到了层软软的薄膜,还是不作停歇地直达底部,他的腰肢突然生了力气,如拉开的弓向上曲着。

    真的很痛很痛,像被从中间劈成两半。

    霄得了兴趣,凶狠插了会,毫不留情。最终,带着他从痛感换到快感,从一个欲海到另一个欲海。

    女xue也有敏感点,而且不止一处,每次霄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时都给他带来灭顶的快意。与后xue带来的不同,更为直接,更为强烈,许是第一次,不消片刻,欢愉就到了顶峰。

    他的身体也在这刻达到极限,软烂如泥,无一不润着黏腻透明的液体,彻彻底底成霄身下一个被玩坏的情趣玩具。

    他在无边的白光中看见了大片大片的花丛,有五颜六色的蝴蝶从花中飞出,对他虎视眈眈,仿佛下一秒就要朝他涌来。可蝴蝶没有动,腻人的芳香充斥着呼吸间,一瞬间,夺走了他仅剩的所有呼吸。

    娇喘和哭泣的声音卡顿着,像破败不堪的废旧的机器,正在被榨干最后一点利用价值。

    手指一松,力气陡然被抽出,他被极端的快乐偷掉了所有感管。从爱液甜腻腥臊的气味,近无间隙的接触,在沉沦爱欲的喘气声里,一脚踏入了他为自己捏造的乌托邦。

    在那里,霄不知道他的卑劣下贱,也没有拆穿他的拙劣谎言,只是用直白的,毫不掩饰的眼睛看着他,邀请他进入名为爱情的牢固城堡。

    如床上一般,把他绑在里面,再不丢弃一瞬。

    他承认他对霄的爱见不得光,但他的心也同院里的月季一样深情,同样对霄掐媚。仅是见得一眼,就要上下温热五千年,只能臣服此心。

    “霄,要我吧,就当得到了一个忠诚的,求爱的jiba套子。霄,爱我吧,爱我卑劣的灵魂,爱我恶心的躯体,爱我guntang的,难以抑制的,跌跌撞撞的爱意,爱我一切的一切。”

    “霄,我爱你,你也爱爱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