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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骄,恃宠行凶⑥(h)

    这句话如同一记鞭子抽在灰太狼脆弱的神经,让他浑身火辣辣地疼,不知是气的还是旁的什么原因,他浑身透着红猛地挣扎起来,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喜羊羊,放开我,拿出来。”

    声音阴狠,如果忽略他止不住颤抖的身体和咬紧了的xue道,这还是挺有震慑力的一句话。

    “不要!”喜羊羊直视灰太狼的眼睛,手指更往里捅了捅,舔舔唇道:“叔你咬得那么紧我哪里舍得拿出来。嗯?”

    喜羊羊的眼神异常专注眨也不眨,在那样专注深情的视线中,所有的不堪都无所遁形被洞悉,灰太狼能清晰地从喜羊羊那清澈的蓝瞳里看到满脸通红的自己,倍感羞耻,这羞耻让他别扭,让他想要逃避,他觉得自己现在敏感得不像话,咬着牙怕自己张口就是呻吟,但他又不甘落入下风,只好强忍着羞耻瞪了对方一眼。

    换来的是对方危险的笑容和更进一步的侵犯,喜羊羊喘道:“都说了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妈的,什么时候说过?

    灰太狼想骂人的心都有了。

    喜羊羊伸出舌头,舔了舔灰太狼红得几欲滴血的耳垂,感受到被束缚的人难以遏制的颤抖,才开口,带着不容忽视的直白欲望:“你也想要不是吗?灰太狼——让我进去,我想草你。”

    敏感的xue道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指腹按揉着湿软的肠壁,指甲时不时剐蹭到脆弱的黏膜带来明显的异物感,喜羊羊说完那句话后惩罚性地用力戳刺了一下,正好戳到灰太狼并不深的毫无防备的前列腺处,灰太狼瞬间绷紧了身子,腰身一挺,呻吟脱口而出。

    喜羊羊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灰太狼头顶的耳朵抖了抖,呻吟着道:“混蛋……”

    他自暴自弃,索性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灰太狼觉得自己那无谓的坚持脆弱得不像话,每次都是这样……

    恃宠而骄,恃宠行凶。

    喜羊羊知道他这是默许了,愉快地笑了起来,抬起对方的一条腿来。

    “我心悦你,灰太狼先生。”

    一字一顿,坚定清晰,字字珠玑,宛如狼性草的声音是裹着蜜糖的毒药,活生生地钻进灰太狼的心里搅个天翻地覆。

    请让我们跌入情欲的漩涡,做欲望的野兽,坦诚相见,彼此交缠,直至死亡。

    灰太狼在一片情欲之海中瞪大了眼睛,然后就被喜羊羊毫不客气地彻底贯穿了。

    扩张得并不是很彻底,进入的时候有些困难还有点疼,但是这些都不是问题,喜羊羊带着满腔勃发的欲望和冲动硬生生将性器捅到底了。

    真是的,不知道出血没有……

    很快,被欲望支配的灰太狼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了。

    喜羊羊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保持着重而呛人的力道和速度捣弄着,一下一下地总能准确地顶到他的前列腺,抵着那处,用力地戳刺、晃动、旋扫。

    “啊——混账……啊——别——”他忍不住出声,声音里却全是细碎的颤抖,受不住地挣扎,腰肢止不住地下凹,大腿的肌rou紧绷着阵阵抽搐,小腹剧烈地痉挛个不停,后xue那处一张一缩的,前面可怜兮兮的性器吐着清液。

    “嘶……”喜羊羊压住身下挣扎着的湿漉漉的可口的rou体,性器被他后xue咬得厉害,他安慰似的揉着灰太狼的臀,性器安静蛰伏了片刻后,趁灰太狼那处放松下来后再次律动,放肆地抽插、搅动,抵在他深处震颤。

    快感溢出来了。

    灰太狼仰着头,说不出话,头顶的灯光异常刺眼,他忍不住眨了眨眼,立刻就有泪落下来。

    那泪落在了喜羊羊心尖上,他抑制不住地兴奋,想要更多——

    真可怜啊……

    多好看呐——

    想更过分一点。

    喜羊羊搅动、插入、抵入、碾过他的敏感点,毫不留情。

    灰太狼紧绷、摇头、喘息、呻吟甚至啜泣,狼狈不堪。

    “别……别那么快——呜……”哑掉的声音,几乎像是在求饶,抖得都有点可怜了。

    但是——

    怎么可能答应,怎么可能同意。

    “不要。”喜羊羊几乎是以撒娇的口吻说出这句话,声音甚至有些软,与他身下强硬的侵犯完全不同。

    灰太狼胸膛起伏得厉害,扭着腰似乎是想逃离那恐怖的快感,却因为姿势和失了力的原因,只能与喜羊羊做更深入更彻底的交流,听到喜羊羊这话,张口狠狠咬在了喜羊羊肩上。

    狼人的咬合力非同一般,哪怕是在现在这种失了力的情况下,他也还是将喜羊羊咬出了血。

    喜羊羊疼得忍不住皱眉,能清楚地感觉到那处流血了,喜羊羊用余光瞥了一眼,不同于自己在灰太狼身上留下的牙印,灰太狼留下那个牙印特别深,他甚至能看见犬齿处留下了两个清晰的小洞。

    喜羊羊掐着灰太狼的两颊,虎口卡在他唇间,两指咔嗒一扣,将自己的肩膀从他口中抢救出来。他还留了点分寸,没有直接卸掉他的下颌骨,但灰太狼依旧口唇酸痛,不爽极了,含糊不清地咒骂了一句。

    啧……

    扭头看了一眼自己颇有些凄惨的肩头,喜羊羊磨了磨后槽牙。

    很好!

    喜羊羊唇角勾起一个恶劣的弧度,浴缸里的水被他控制着凝成一根水绳,一点一点地攀上灰太狼的身体,温热的触感让灰太狼稍微清醒了一点,察觉到喜羊羊在干什么,随即强烈反抗:“不要——你……唔——”

    话还没有说完,嘴被堵上了,是水。

    众人皆知喜羊羊水异能控制得十分熟练,心手相应,却不知他是如何练习的,每次问起都说是秘密,若是众人知道他是如何练出来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喜羊羊看了灰太狼一眼。

    灰太狼尚且还来不及细细推敲里头的意思,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必要推敲里面的意思,喜羊羊用行动告诉他自己究竟是什么意思。

    喜羊羊用力掰开、揉开他臂瓣,企图将自己的欲望抵在他最深处。最深处是他的生殖腔,那里敏感而又脆弱,不应该出现在一个alpha身上,那里与他格格不入。

    喜羊羊死死按住被他cao得不住颤抖的灰太狼,下身抽插地极快极重,将他的孽根次次重重地cao入他体内擦过他的前列腺向更深处侵占,挑逗,研磨,抵住他紧闭的生殖腔口毫不留情地碾压。

    喜羊羊的脑海里只能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浓重的阴暗的狠狠cao他、cao哭他、cao坏他、cao进他的生殖腔,然后标记、成结、射精的冲动。

    “啊……太深了……啊——轻点——啊……太深了——太……唔啊……混蛋啊——”

    几乎是处在崩溃边缘的声音。

    真动听啊——

    喜羊羊心满意足地舒了口气,发狠地cao着他,俯身咬住他头顶耷拉下来瑟瑟发抖的耳朵,牙齿磨了下他毛茸茸的耳廓:“叫叫我——叔,叫我的名字好吗?我想听……”

    灰太狼浑身发软,好半晌才凑到喜羊羊的耳边,喊了声他的名字:“喜羊羊。”

    “嗯。”喜羊羊满心雀跃,缓缓吐气,奖励般地重重地cao了他数下,迅速而深重,虽然灰太狼并不想要这个奖励,但他柔软高热的xuerou一下咬地极紧,湿漉漉的。

    他揉上了灰太狼全都是汗的后颈,低头蹭着他狎昵地问他:“灰太狼先生,你说你出水了没?”

    喜羊羊把他揩了把yin水的手递到灰太狼面前,要他看,灰太狼并不想看,为了防止喜羊羊再说些什么猥昵的话,灰太狼吻上了他的唇,一触即离,而后凑到他耳边命令:“闭嘴,cao我。”

    喜羊羊不依不饶,刻意放慢了速度:“叔,你仔细听听看——真的有水声,湿透了——要不要摸……”

    “乖……”灰太狼近乎是宠溺的语气哄着他,如同诱骗在诱骗一个乖孩子步入歧途,“好好cao——听话好吗?我不想听你废话——”

    “好。”

    仿佛被蛊惑了,喜羊羊听话安静下来,掐着灰太狼的腰卖力地挺腰,比之前都还要重而深地cao了他一下,破开层层软rou撞在了深处腔口处,凭借生殖腔分泌的液体进入其中。

    “唔……啊——”

    一道锋利的酸痛感,瞬间劈开了他痉挛的下体,猝不及防间灰太狼绷直了腿。他无法承受地喘息、呻吟、摇头,像是在缓解已经溢出的快感。眼尾泛红,眼里被情欲侵占,茫然地注视着喜羊羊,没有焦距,他张了张唇,似乎想说什么,但溢出来的只有细微地啜泣。

    好深啊……

    又被捅到生殖腔里了——

    生殖腔……要坏了……

    过载的快感压榨着他的理智。

    被欲望盯死在墙上,在这疼痛与甜蜜相生相长的快感里欲仙欲死,无从躲避。

    喜羊羊在灰太狼的颤抖里,展开手掌,从他黏湿的臀缝贴着臀的线条用力揉捏掰开,露出中间那个红肿yin靡地被反复使用的口子。接着,再用力将那根因为兴奋而勃发硬挺的颇为壮观的孽根迅速cao进去,细致地照顾到了里面的每一处,碾过肠壁、前列腺、腔口直直cao到生殖腔里。

    “疼……啊——稍微……啊……轻一点……啊——”

    作为兽人的他皮糙rou厚,唯有腺体和身体深处那个地方脆弱敏感得不像样。被如此粗暴地cao弄,那处无法承受,他整个小腹都在痉挛,快感夹杂着痛楚让他忍不住双眉紧蹙,又泄出一声游丝般的气音,濡湿的舌尖瑟瑟发抖无力地点在唇瓣上。

    “真的是疼吗?”喜羊羊体内的恶劣因子又蠢蠢欲动起来。

    那处即使被恶狠狠地对待,但还是极为色情地咬紧喜羊羊的孽根。

    “真的没有其他感觉吗?灰太狼先生——”喜羊羊凑近紧盯着灰太狼的脸,眼神仿佛带着真切的疑惑,语气天真得如同一个好奇好问的乖学生。

    灰太狼在那样的目光下,几乎是狼狈地别过头。

    喜羊羊唇边含着笑意,觉得灰太狼这副样子欠cao得很,汗从他身上滴落到灰太狼身上,喜羊羊捏住他紧绷的腰,在他持续痉挛着的体内略微拔出点性器,接着,发狠地cao进去,cao开他急剧收缩的肠壁,反反复复地用力地cao他,撞入他的生殖腔,按着生殖腔内的软rou不停地研磨。

    灰太狼被这汹涌澎湃的要把自己溺毙在其中的快感逼得发疯,脖颈高高扬起喉结滚动,唇无力地张着喘着,溢出细弱的呜咽。涎水顺着唇边淌下,流过下巴、耳侧、脖子、锁骨牵着透明的银丝,恰好落在一直没被照顾到却肿胀殷红的乳珠上,在灯光照射下反射着半透明的水光。

    一副……yin靡到极致的模样。

    混乱,狼狈,糜烂。

    “要、要高潮了——唔……哈……慢——啊……慢一点……摸摸我……唔……前面难受——”

    喜羊羊缓慢坚定地摇了摇头,眼瞳微竖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灰太狼在他的顶弄下眼睫毛颤了颤,抖落下一滴生理性眼泪,接着他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双腿自暴自弃地盘上了喜羊羊精瘦的腰,给自己找了个更为舒适的姿势。

    就这样吧……

    这个姿势不仅让灰太狼更为舒服,也让喜羊羊可以进入得更深更方便。

    喜羊羊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狠狠地撞了进去,大肆挞伐交合处yin液四溅,几乎每一记深捣,都夹杂着强烈锋利的快感碾过灰太狼敏感脆弱的神经,灰太狼勉强凝聚的神智又被席卷的高潮击碎。

    他只知道身体又热又烫,被捅得彻底,发出yin靡的水声,那酥麻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几乎让他错觉自己被吊在云端昏昏沉沉,他的瞳孔涣散,浑身软绵绵的,只有挂在喜羊羊腰间的腿忍不住夹紧如藤蔓般缠绞在喜羊羊腰上,大腿根部痉挛得极为厉害,连脚尖都绷紧了。

    喜羊羊越捅越快越插越深,浴室间回荡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灰太狼主动将自己的重量压在喜羊羊身上,配合着喜羊羊的节奏甚至主动扭着腰,一起一落间吞吃起了对方的性器,整个下腹痉挛得厉害。喜羊羊一边抵着他的生殖腔狠cao,一边去摸他汗湿的下腹。

    灰太狼浑身泛着靡艳的rou粉色,他平坦的小腹随着喜羊羊狠戾地捅弄rou眼可见地隆起了一块。

    guntang的热流从他的腔口流窜出去,抓心挠肝的快感瞬间席卷了他的身体吞噬掉他的神智,每一寸软rou都活色生香地绞紧,生殖腔猛地收缩抽搐涌出一股股滑腻的yin液。

    灰太狼的肩胛骨剧烈起伏,五指收紧,锐利的指甲刺破掌中嫩rou,鲜红的血渗出。

    好舒服啊……

    在自己高潮的一瞬间灰太狼昏昏沉沉地想着,腰骨一阵阵发酸,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扭着腰肢,往喜羊羊的身上蹭,前端戳在喜羊羊腰腹上,射出的jingye弄脏了对方的身体。

    喜羊羊埋在灰太狼体内的性器能够明显感受到他生殖腔内泄出一大股guntang黏稠的yin液,可惜xue口被堵住那股液体无处可去,只能在仅存的缝隙间艰难流动,随着喜羊羊的捣弄在肠道里乱窜,难耐的瘙痒升起,逼得灰太狼不知如何是好。

    “停……慢点——啊……难受……”

    灰太狼处在射精后的不应期,后xue痉挛着绞紧,喜羊羊却还是不管不顾地我行我素。

    “叔,太过分了……我还没有射呢。”喜羊羊故作委屈,随后话锋一转,“怎么?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了?这种时候怎么可能停下来——你说是吧,灰太狼先生——”

    灰太狼被堵得哑口无言,只好讨好似的亲了亲喜羊羊的唇。

    喜羊羊并没有买账,蓝瞳眯起,明明是不怀好意恶劣到了极致的笑容,却又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他的双手抚上灰太狼侧腰,顺着腰线往下,充分地揉搓过两片紧实软韧的臀rou,将他的臀微微抬高,每一次冲撞都顶到了最深,被侵犯的地方不断有yin液涌出。

    他低头用鼻尖唇角亲昵地蹭蹭灰太狼的前额,再将他脸侧凌乱的刘海拨到耳后:“灰太狼先生,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个没有用,我更希望你能用下面这张嘴好好讨好我。”

    “混蛋……呃啊——啊……”深处的瘙痒刚刚被缓解又更加汹涌地袭来,灰太狼被逼红了眼,颤抖着骂道。

    灰太狼被逼急了,来来回回也就那几句话可以骂,作为兽人的他对于人类丰富多彩的祖安文化并没有多少了解,不然他一定可以更准确表达自己的意思。

    这些话没什么用,对喜羊羊来说不痛不痒,反而他很喜欢灰太狼的嘴硬,与他另一张柔软顺服的嘴完全不一样。

    喜羊羊唇边勾起笑,毫无怜惜将性器直接一通到底,没有再给灰太狼丝毫喘息的机会,他重重地顶入又完全抽出,仿佛是要把那处软rou彻底捣烂般长驱直入一插到底捅进最深处,性器柱身压着前列腺,前端抵着腔口,粗暴地钻磨起来,满腔yin液被挤出来淌到了地上。

    “啊——哈——呃啊……呜……”

    灰太狼啜泣出声,他被进得太深了,激烈的抽插弄得他浑身发软在喜羊羊怀里瑟瑟发抖,rouxue酸痛,腰身酥软,整个人直往下滑,全身重量都落在交合的那点上。

    “别磨……呃啊……”

    “什么?”

    以为是喜羊羊没有听清,灰太狼抬起头,上身微起,要叫他好好听话:“别磨那里……”

    “那里是哪里,嗯?”喜羊羊带着恶意故意加重了力度,并在他耳边促狭地问。

    灰太狼脸上一瞬炸开欢愉,茫然无措地看着满脸笑意的喜羊羊,许久才反应过来,恍惚着意识到了什么,开口:“是生殖腔……”

    喜羊羊简直亢奋极了,刻意压低声音循循善诱:“谁的?完整说出来我就停下来。”

    极具诱惑力,像罂粟花一般的诱人。

    “我的……啊——是我的生、生殖腔……呜——啊……哈啊……”灰太狼努力将那句话完整说出来,在快感的侵蚀下他说得断断续续。

    “不对——”喜羊羊仍不满足,低头在灰太狼耳边道,声音充满恶意如同一个小恶魔,“叔,你没有完整说出来——你应该说——别磨我的生殖腔。”

    “很遗憾……”嘴上说着遗憾,喜羊羊的脸上却看不出半点遗憾。

    “作为惩罚,叔,我要射在你的生殖腔里,我要把你的生殖腔灌满。”

    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灰太狼甚至不知道如何反驳,他别着头闭着眼,被动地承受着对方的侵犯,抖着喘着,像被死死咬住喉咙的猎物,半晌,才微不可察地点了头。

    答应了,真乖!

    那么接下来无论做什么都可以吧?

    喜羊羊露出宛如猎物掉进陷阱的笑,手悄无声息地顺着他的臀线向上,在尾巴根上一摁,灰太狼当即失了力,敏感地一哆嗦,生殖腔口张开一线,喜羊羊的性器趁机凿开腔口,再次一举贯入。

    喜羊羊的性器变本加厉,愈发强硬的侵犯cao弄着那娇嫩的生殖腔内的rou壁,与肠道一视同仁钻弄rou研磨,cao得整个生殖腔如同融化般绵软湿热。

    生殖腔内rou壁布满了敏感点,性器往里一cao,rou壁便拼命收缩绞紧性器,每次绞紧便有一股yin液浇在喜羊羊的性器上,爽得他欲罢不能。

    这可苦了灰太狼。

    被迫承受着过载的快感,几乎是每时每刻都在高潮,身下敏感湿软得不像话,喜羊羊却全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喜羊羊深进浅出,每一次顶到生殖腔往里一撞,灰太狼就不受控制地一颤,yin液随着交合被带出来滴滴答答流淌着,身下湿漉漉的像被雨淋过。前面的性器不知何时又站了起来,灰太狼想摸摸那,但他根本没有办法做到,得不到任何抚慰,那儿只能可怜兮兮地淌着前列腺液。

    灰太狼已经叫不出声,急促的气音颤抖着,微弱到几不可闻。

    喜羊羊在他高潮着的体内略微拔出点性器,随后用尽全身力气cao进去,破开他急剧收缩的肠rou。灰太狼觉得体内的孽物再一次cao开他重重咬合的隐私的xuerou,磨过他的前列腺、钻开他的腔口,抵到他的生殖腔壁,然后腔内的东西突然变大了,像是上面生长出了什么东西,让他的生殖腔被填满,胀得难受,腹部明显隆起一个微弱的弧度。

    是结。

    “好涨……啊——拔出来……唔——”

    他身子忍不住向上窜了窜,仰着脖颈绷出了一道优美的弧度,汗湿光滑的身体,硬生生从喜羊羊的肩头探出一点,却又被捏着臀rou按了回去。那根孽物又粗了不少,再次往前顶了顶,生殖腔被迫撑开到几乎不可能的程度,然后灰太狼感觉到那玩意轻轻跳动着,开始射精。

    “唔!好烫……啊——”他实在有些吃不消,被内射得浑身发抖,小腹失控般剧烈痉挛起来,大腿夹紧了喜羊羊劲瘦纤细的腰,xue口紧绷红肿得近乎半透明,灰太狼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处,快感如电流急剧上蹿直入脑髓,他的瞳孔骤然放大,guntang黏稠的精水直接烫熨到了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几乎要烫伤娇嫩的rou壁。

    他扭腰抬臀想逃离,但性器的前端死死卡在生殖腔里,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毫无用处。

    他忽然想起来了,人类alphazuoai,在最后射精的时候会成结,如同他们狼人一样,性器会变大卡在生殖腔里连续射精,只有射完精结才会消下去,期间无论如何动弹那性器都无法从生殖腔里拔出,这样可以增加受孕率……

    alpha漫长的射精是一种折磨。

    灰太狼每次都受不住。

    喜羊羊闭着眼睛把脸埋在灰太狼的脖颈,问了一个让他抓心挠肝的问题:“叔,你说灌满了吗?”

    “滚……”灰太狼一点也不想回答喜羊羊的问题,光性器就已经将那处填满了腔口又被堵着,那些过量的jingye无处可去,将生殖腔都撑大了。

    灰太狼微微低头,能清楚地看见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隆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喜羊羊也不恼,他舔去灰太狼额头上的细汗,亲亲他的唇,身下仍毫不客气地往更深处塞入自己的性器:“叔要是能怀孕就好了。”

    人类与兽人有生殖隔离。

    目前为止,并没有什么有效的科技能够打破这一屏障。

    终于结束了整个射精过程,结消失了。

    “想得……啊——”

    喜羊羊又动了起来,一记又重又快地深插,再一次捅进了灰太狼的生殖腔,将里头的jingye尽数堵住。灰太狼话还没有说完闷哼一声,本能地夹紧了腿。

    喜羊羊轻笑,非常满意灰太狼的条件反射,抽出性器,大发慈悲地放了灰太狼。

    才怪——

    灰太狼刚被喜羊羊放下来,还没等他站稳,喜羊羊就剥了他身上那件聊胜于无的衬衫,把他按在地上迫使他保持跪趴着的姿势,典型的兽类交配的姿势。那被过度使用的红肿yin靡的地方被完完全全暴露出来,在喜羊羊的注视下瑟缩着,灰太狼的尾巴不安地垂下遮在那处。喜羊羊不满,握着尾巴尖提起好叫那处充分暴露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那处呼吸一般翕张着,淌着清液,里面湿软红肿的肠rou若隐若现,一看就知道被使用过了。

    喜羊羊单膝跪在灰太狼身后,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再一次覆盖上去,掐着灰太狼的腰,低头叼着灰太狼后颈的皮rou用牙齿研磨,性器cao了进去。

    “太深了……唔啊……”

    这个姿势进入得太深了,jingye还没能从生殖腔里流出来就被性器堵住往深处流去。他腰肢软着微微下陷衬着臀部异常挺翘,喜羊羊犹不满足,捏着他的胯向上抬了抬,迫使他的腰凹出一个更为糜烂的弧度。

    喜羊羊guntang的身体就贴在他身后,性器带着毋庸置疑的力道撞进湿红一片的xue里,打着转碾磨起前列腺,淋漓的液体随着动作从体内溢出来,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来,染上情欲的色彩。后xue痉挛着被继续贯穿,他半是被迫半是自愿地翘起屁股迎合着凶狠的侵犯。

    被这绵绵不绝的浓烈尖锐的快感逼得要发疯,灰太狼仰着脖颈手肘支着地,一边往前膝行一边摇着臀闪躲,想要摆脱这磨人的恐怖的快感,他跪着往前爬了没几步就被握着脚踝无情地拖了回来。喜羊羊被他这一行为惹到了,一手几乎是恶狠狠地挟制着他,挺腰悍然撞入其中,隔着一层薄薄的黏膜再一次欺凌着那敏感的前列腺,另一只手掌心贴上他湿汗抽搐的小腹,按揉着他微微凸起的腺体。

    “叔,想去哪呢,嗯?”喜羊羊贴着他的耳朵质问,声音难得阴狠起来,撕下了往日的温柔软糯。

    “太多了……呜……哈——我才……啊……慢、轻点……”

    灰太狼打了个寒噤,蹙着眉低声语无伦次地啜泣,肩胛骨起伏,抬手撑在浴缸边缘,手指无意识地挠着那片陶瓷,锐利的指甲在那上面留下几道划痕。他双目朦胧,眼前的景色似乎变得模糊扭曲起来,瞳孔全然失去了焦距,如浸着一汪水随着身后的冲撞荡漾。

    性器拖刮腔口rou壁,整根从xue里抽离,勾连出一大片晶莹滑腻的yin液,再往上齐根没入,摩擦rou壁贯穿生殖腔,重重捣开腔口,cao弄得腔内一阵酥麻。

    他被侵犯得失神,身体却越来越软,仿佛被卸去了骨头,撑在浴缸边缘的手无力滑落,他脸枕在冰凉的瓷砖上整个人瘫软在地,只有一只湿漉漉的臀还高高翘起,被身后的人尽情使用cao弄。臀瓣已经被揉捏玩弄成了糜烂的红色,体液失禁一般淌满了交合处,连尾巴也不能幸免格外显眼。两瓣汗莹莹的臀rou彻底被捅开,翻出一圈红腻软rou,rou嘟嘟地堆挤在xue口痛楚地颤抖着。

    “疼……”

    要死了……

    要高潮了——

    灰太狼无意识地呢喃呻吟出声,如同幼兽的呜咽。

    喜羊羊不为所动,齐根没入,粗硬的性器破开抽搐的软rou,肠道内的每一条蠕动的褶皱都被抻平,性器从rou壁上一拖而过几乎深入到了压迫内脏的地步,性器的前端重重撞上生殖腔,几乎要把内腔捣破,灰太狼只觉得小腹又酸又涨,低头一看,腹部表面凸起性器的形状。

    性器始终只对准生殖腔顶弄被反复戳刺,快感侵入四肢百骸四处疯狂乱窜,灰太狼小腹腿根一阵剧烈抽搐,生殖腔又一次猛地向外喷出一大股黏腻温热的清液。前面的性器硬挺,不断向外渗出清液,在喜羊羊摸上去的一瞬间,射出一道黏稠的jingye,全部浇在他的手里了。

    喜羊羊将那东西尽数抹在灰太狼因为高潮而卷曲的尾巴上,柔软的毛沾上了jingye,脏兮兮的。他低喘一声,性器捅入灰太狼的生殖腔,伏在对方身上舒舒服服地再次成结射精。

    到了最后灰太狼只知道自己无论是生殖腔还是肠道里被灌满了jingye,喜羊羊数次用性器撑开他体内的软rou让jingye往最深处流动,小腹被撑得难受,明显又隆起了几分,但仍有装不下的jingye顺着他的腿间流下来。

    待好不容易射完精,喜羊羊将性器抽了出来,没了性器的支撑,灰太狼身子一歪如抽了骨跌在地上,湿润的长发粘在赤裸的脊背上,黑白分明。

    “叔,怎么样……”

    喜羊羊一边轻声细语地询问,一边蹲下来颇为怜惜地安抚着灰太狼的小腹,清晰地感受到掌下明显的弧度和激烈的起伏。

    “草——妈的——”灰太狼低声咒骂,躲过喜羊羊的魔爪,捂着肚子蜷缩起来,他蹙着眉,脸上潮红一片还挂着泪,身体还在止不住地颤抖还处在高潮的余韵里,嗓子也有些哑,但这些都无法阻碍他问候喜羊羊,“你他妈又射在里面——你到底射了多少?”

    喜羊羊有些可惜地收回手,看着灰太狼一塌糊涂的那处,暧昧不明地开口:“不知道呢……反正溢出来了。”

    “叔,你看不到只可惜,你现在可好看了。”

    的确很好看,粘着jingye的尾巴无力地耷拉着,大腿臀瓣上湿漉漉地糊满了液体反射着近乎yin靡的光,那处被使用得过度了,敞着一个银币大小的口子合都合不拢,无论如何也锁不住一肚子的jingye,兜不住的jingye从那红肿不堪的口子流出滴在地上。而且喜羊羊的这个角度恰巧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口子里面,深处若隐若现殷红肿胀的生殖腔口如呼吸一般一开一合地抽搐,时不时吐出一大团混杂着jingye的液体,红艳艳的肠rou还在失禁般收缩蠕动着,细密的褶皱如层层红帛一般推涌着从深处流出的yin液,红白相间,yin靡极了。

    “滚犊子——”

    灰太狼恢复了些许力气,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

    他扶着浴缸站起来,双腿还有些发软,肚子坠得难受,腰也像折了一般,不过这对作为兽人的灰太狼来说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兽人的恢复能力可比人类强多了。

    即使他是作为承受的一方,不多时他就能恢复过来,唯有肚子里的那些东西难弄出来。

    他现在很后悔为什么要答应喜羊羊跟他一起洗澡,还没得洗澡就被按着cao了一顿,还被灌了一肚子jingye。虽然他也想做,但是在他的计划中不是这样的啊!

    打开不知道喜羊羊何时关上的蓬蓬头放水,灰太狼将自己扔进浴缸里,躺在水里,长舒了一口气,余光瞥见喜羊羊在清理地上的东西,不自在地别过了头,闭上了眼。

    没多久灰太狼听到哗啦的水声,睁开了眼。

    是喜羊羊,他跨过浴缸边缘,如鱼入水,某个罪孽深重的玩意仍精神地挺立着毫无遮掩大大咧咧从灰太狼视线里一晃而过。

    灰太狼眼皮子跳了跳,感觉到自个某处不知死活地抽搐了一下,不由得冷笑。

    呵呵哒。

    罪魁祸首还无知无觉地凑了上来。

    “叔,要不要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