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心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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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时分,佐助抱了千代婆婆的尸身,与鸣人一同葬了她后,带同鸣人回到活死人墓中。这活死人墓虽号称坟墓,其实是一座极为宽敞宏大的地下仓库。佐助介绍道:“当年我的祖先宇智波斑与千手柱间决裂,被逐出木叶,蜷居于此。随着祖父的功力与势力愈涨,这里也逐渐像个完整的隐居之地了。”鸣人先前就对传说中的宇智波斑有几分怜悯,现在听说这神仙似的美人师傅就是宇智波斑的后人,如何不喜?心中更想与师傅贴近了,忙笑道:“既然如此,我在这墓中就不怕了。”佐助道:“你怕不怕,和我方才那番话又有何干系?”鸣人道:“我认为宇智波斑是个本心良善的人。我被逼到绝路,尚且有害世之念,可宇智波斑有掀翻世界的本事,却从未报复世人,我很佩服他。料想师傅是他后人,也一定人美心善。”“你这油嘴滑舌的!”佐助目光忽闪着,也不知是真嗔怒还是出于羞涩。 二人闹了这半天,也都倦了。佐助命鸣人睡在葬了千代婆婆的那间房中。鸣人还是孩子心性,又怕黑又怕鬼怪的,一想到身边都睡着死人,即便都是些可亲可敬的前辈,也实在是过不了心里这道坎儿。 佐助见他始终不肯入棺睡觉,问道:“你没听见么?”鸣人道:“我怕。”佐助道:“怕什么?”鸣人道:“我怕嘛!”佐助皱眉道:“你莫对我撒娇,这招对我没用。你跟我来睡罢。”当下带他到自己房中。 鸣人跟在他身后,他也不避嫌,当即开始褪去衣物,也不知是觉得鸣人也是男人还是怎么的。他褪得自然大方,跟在后面的鸣人却苦了。他那双皓雪似的葱根手,如拨花枝般缓慢拨开腰带结,又微微俯身,拂开肩上衣物,白衣便似一条游游曳曳的白蛇般,沙沙地下了肩,落在地上。鸣人一眼瞅见那极美的肩颈,瞬间面红耳赤,浑身不自在了起来。他吞吞吐吐的,正琢磨着该如何开口提醒佐助,胯下阳物却已不听使唤地有了反应。这可吓到了他。他赶忙呼道:“师傅,我难受!” 佐助回眸看向他,见他脸颊红得厉害,便提议道:“你睡我的床上去。”鸣人病急乱投医,也不管什么原因了,径直上床。一睡到床上,只觉彻骨冰凉,仿佛一层厚厚寒冰伏在身下,不由地大惊失色,赤脚跳下来。佐助见他吓得狼狈,虽然矜持,却也险些笑出声来,道:“干什么?不起作用吗?” 作用倒是有的,就躺了这么一小会儿,方才那股燥热欲望已全然消去。鸣人呆呆地低头下去,果然见自己的二兄弟已没有反应。他感到奇怪,又看向佐助,见佐助眼角之间蕴有笑容,便笑道:“这床上有古怪,原来你故意作弄我。”佐助正色道:“谁作弄你了。这床便是这样的,快上去睡着。”说着从门角后取出一把扫帚,道:“你如睡了一阵溜下来,须吃我打十帚。” 鸣人见他当真,只得又上床睡倒,这次有了防备,不再惊吓,但实在越睡越冷,禁不住全身发抖,上下两排牙齿相击,格格作响。再睡一阵,寒气透骨,实在忍不下去了。鸣人撒娇道:“师傅!佐助师傅!这张床到底怎么回事,怎地冷得这般厉害?”佐助道:“你爱不爱睡?”鸣人道:“我……我不爱。”心里思忖着:刚才勃起之时,睡了一下这床就软了,直到现在也完全没有了那种感觉,这床是否太过怪异? 佐助冷笑道:“哼,你不爱睡,普天下武林中的高手,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睡此床而不可得呢。这床是用上古寒玉制成,实修习上乘内功的良助。这是当年宇智波斑花了好几年心血,到极北苦寒之地,在数百丈坚冰之下挖出来的寒玉。睡在这玉床上练内功,一年抵得上平常修练的十年。”鸣人喜道:“啊,原来有这等好处。”佐助点头道:“初时你睡在上面,觉得奇寒难熬,只得运全身功力与之相抗,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纵在睡梦之中也练功不辍。” 鸣人登时领悟,道:“原来师傅是一心为我好!” 佐助道:“这寒玉床另有一椿好处,大凡修练内功,最忌走火入魔,因此平时练功,倒有一半精神用来和心火相抗。这寒玉乃天下至阴至寒之物,修道人坐卧其上,心火自清,练功时尽可勇猛精进,不怕后患。这岂非比常人练功又快了一倍?” 鸣人听了,暗忖道:怪不得方才一躺就冷静了,原来有抵抗心火的功效。这时,他又忽然想到:那么师傅平时是否也…… 想到这儿,不住把斜眼去偷睨那美人儿师傅,见师傅气质脱俗,如仙人下凡,又暗骂自己不是个东西,竟然这样猜测神仙师傅!便连忙道:“师傅,你待我真好,你让我睡了这床,自己只在绳子上睡,就没得到寒玉床的好处了。”就在此时,寒气又阵阵侵袭,不禁发抖。佐助道:“我教你怎生抵挡这床上的寒冷。”于是传了他几句口诀与修习内功的法门,正是宇智波那一派的入门根基功夫。鸣人依法而练,只练得片刻,便觉寒气大减。 从那之后,鸣人跟着佐助修习古墓派武功,日日与他同吃同睡同卧。佐助先是教他练习轻功。轻功是他们这一派的标志功夫,轻盈如风,灵动如水。佐助教他在石室里捕捉麻雀,以此来传授轻功提纵术与擒拿功夫。八九天后,鸣人已能一口气将六只麻雀尽数捉住。此后石室愈来愈大,麻雀只数也愈来愈多,最后是在大厅中捕捉九九八十一只麻雀。只三个月工夫,八十一只麻雀鸣人已能手到擒来。佐助将古墓派的内功诀窍,拳法掌法,兵刃暗器,一项项的传授。如此过得两年,鸣人已尽得所传,借着寒玉床之助,进境奇速,只功力尚浅而已。古墓派武功创自宇智波斑,宇智波斑乃阴遁的真传人,完全继承了阴之力,故阴气入骨,后来的几代后人又都是修习阴术女法,故不论掌法剑法,都不免柔灵有余,沉厚不足。鸣人生性浮躁,这武功的路子倒也合于他性子。 佐助年纪渐长,越加出落得清丽无伦。这年鸣人已十八岁了,身材渐高,喉音渐粗,不知不觉已八尺有余,早非初入古墓时的小少年模样。或许是共处惯了,墓中只两人,鸣人也专心练功,未再有非分之想。一日,佐助就在旁边不远,鸣人见前方小溪清澈见底,竟直接一脱上衣,就要下去洗澡。 佐助正想回头叫他,却不想直接看见了一片古铜色的结实胸膛。他那白净的小脸瞬间红透了,斥道:“徒儿,你在那里干什么?” 鸣人一面搓着臂膀,一面笑道:“对不住,师傅,方才在外面抓了大半天的虫鸟,现在浑身痒得厉害,真的忍不了啦!” 佐助听了,觉得鸣人不似说谎,这个理由又确实能理解,便不好再发火了。佐助又睃了一眼,才惊觉自己的徒儿已生得高大强壮,腹肌清晰,一身古铜色肌肤十分悦目。佐助心中窃喜,只面上还作冷淡:“你已颇有习武之人的风范,是时候挑战更严格的训练了。” 待鸣人浴后,又引着鸣人到墓外去练习“天罗地网势”轻功。练习途中,见一对白蝴蝶双双飞过,鸣人飞身纵出,将这对蝴蝶抓在手中。佐助见他准备捏拳,道:“别伤了他们,这是积德。”鸣人道:“是!”伸开手掌,任由蝴蝶翩跹而去。 这晚佐助洗过脸,洗过手脚,走入卧室,又挂了长绳,上绳而睡。鸣人练了一遍师传内功,刚要合眼,忽见佐助一双白糖似的纤纤白足在绳上转了个方向,当是他翻了个身。睡梦中,心口突然一团热气,慢慢向下移往小腹,突见一对白蝴蝶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在眼前翩翩飞舞。鸣人瞧得有趣,疾跃而起,伸出双掌抓住了。蝴蝶柔软无比,却冷得不行。兴许是鸣人的掌心温度太高,片刻之间,那双蝶又渐渐温暖起来,轻轻颤动。鸣人愈发觉得这对蝴蝶可爱,如握奶酥般舒适,既不肯用力了,捏坏这对奶酥,又不肯放开了,让这对奶酥溜走。忽然,两只蝴蝶一冲,从他手掌中脱身滑出,跟着有人喝道:“徒儿,你干什么?” 鸣人一惊而醒,立即察觉自己双掌握住了佐助的两只小脚。他慌忙松手,下槛跪道:“师傅,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梦到有东西……才出手去……”佐助也不恼,回道:“你专心睡。”见佐助态度如此冷淡坦然,鸣人倒是感到奇怪:师傅一点儿也不介意吗?方才我抓着他的双脚那样摸着玩儿……心下生疑,竟是无法再睡着了,回想起师傅那对柔软的玉足,不禁身体燥热了起来。鸣人赶忙运功,在寒玉床的作用下,那股热劲儿很快便消退了下去。他长舒一口气,在床上侧了个身,却瞅见师傅那大敞的胸膛处两团大白梨般的乳rou,微呈扁形,随着佐助的呼吸而缓缓起伏着。鸣人惊慌失措,寒玉床也不起作用了,那股燥热再度腾起。原来,佐助向来爱坦胸露乳,只是不至于露到rutou处,鸣人拜师时还是个天真的少年,心里只装着练功变强的意愿,哪里有心思在乎这些细节,渐渐的就习惯了佐助这样的穿束,并未专门去关注他的胸部。今夜,因方才的蝴蝶闹剧,鸣人已无法像以前那样无视近在眼前的春光。不过,这倒进一步加深了鸣人的疑惑:师傅明明也是男人,怎么胸前已经隆起这样一对高峰了?这寒玉床也有压制邪念和心火的作用,可在自己之前,墓中从无年轻人居住,师傅怎么就每天睡这样的床呢?不禁愈想愈郁闷。 正在此时,佐助也因睡梦而侧身过来,脸朝向鸣人这边,那对白软的大甜梨也就理所当然地正对着鸣人。鸣人实在按捺不住,浑身燥热,身下寒玉床又冰凉刺骨,冷热交加,教他好是难受,必须得释放其中一种才行。寒玉床的冰凉无法驱走,只能尽快想办法纾解这股燥热。鸣人心想:方才摸脚时,师傅不曾发怒,那我现在……应该也不会发怒吧?师傅平日待我这么好…… 这般思忖着,手已摸上了那对白梨。鸣人的大手上满附着厚茧,佐助的奶峰却滑腻如新剥鸡蛋,这一摸,鸣人不禁惊艳得频频吸气,看似正熟睡中的佐助也发出了若有若无的梦吟。这几声零零碎碎的梦吟当真销魂,鸣人血气方刚,如何抵得住?动作也是愈发大胆了起来,从轻抚慢游,变成了随意捏揉。那梨峰虽然高挺饱满,却柔软好玩儿,五指一掐,仿佛陷入了满满是水的白云堆中。鸣人喜欢得紧,用手指夹着云似的梨rou乱抖。这下终于闹醒了佐助。佐助柳眉紧蹙,星眼还朦胧着:“徒儿,你……哼嗯……又在做什么……”鸣人不曾停下把玩乳rou的手,奇道:“师傅,你我同为男子,怎么就单你长了这么一对好东西?莫非是我功夫不到家么?”佐助满脸潮红,回道:“胡说些什么!这种东西,不是谁都应该长的。你懂什么!”鸣人当即泪眼汪汪道:“师傅,你莫这么说,我已经长大啦!你总是瞧不起我!”佐助正想反驳,表示自己没有瞧不起他,却在开口之前反应过来,不住打量自己的徒儿,眼中微露闪躲之意。他轻轻拨开鸣人的手,鸣人又马上把手贴了回去,就捏住他的大奶rou不放了。佐助佯怒道:“你再不听话,我就罚你了!”鸣人只哭道:“师傅,我知道你们古墓派还有许多不能传授给我的东西,但我实在不甘!不然为何,你这里都鼓得这么高了,我却一片平坦,我们的功力差距如此大!”佐助听了,心中暗笑,险些没憋住,好一会儿了才稳住那张清冷的小脸,斥道:“傻徒儿,这和功力无关,错不在你。”鸣人道:“那是为何?”佐助见已无法隐瞒,只好说道:“也罢,都告诉你罢。自古以来,阴遁的正统继承者都是双性,兼备雌雄。”鸣人听了,慌忙眨眼,又定定地看了佐助一会儿,摇头道:“我不信!师傅虽然好看,但明显是男的!”佐助也不知该说他好,还是该说他傻,叹道:“你这不开窍的,岂不知人不可貌相?”鸣人知道他在训斥,便低头受训。佐助见他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也不忍心说下去。他红了脸,牵起了鸣人的手:“你若不信,亲自来摸摸。”鸣人再度摸上了那滑腻的乳rou,不禁惊喜地打了个颤。佐助微微一笑,眼中闪着神秘的情感:“徒儿,你喜欢这样摸我么?”鸣人内心波涛汹涌,强作震惊道:“师傅无论什么样,徒儿都喜欢!但徒儿发誓会尊重您一辈子……”佐助满意地笑了:“不枉我平日悉心教导你。”说着,又引着鸣人的手向下游移。鸣人满脸通红,不敢反抗,任由他引着自己的手伸入那暴露的白色衣领内。佐助用他的手扒下上半身的衣服,露出两颗粉蕊也似的乳首,道:“阴遁之力持有者,可将阴力从身体各部位发出。你是阳气旺盛之人,若从我身上汲取更多的阴力,你我互补,必修为大增。”说完,微微挺背,将一对白梨和两朵粉蕊前送:“徒儿,你来。”鸣人惊道:“师傅,你这是让我……”佐助柳眉紧蹙:“你只管吸取,为师不会害你的。” 话已至此,鸣人也是跃跃欲试,自然不会再推脱,当即将脸贴上去,含住一边的乳蕊。他的双唇先是紧张地呈圆形,粘在乳rou上,大体含住了乳首。就此吮吸了两下,见师傅真的不动气,才大胆了起来,开始努动下颚,下半脸的肌rou发力,像个孩童般享受地嘬吃起来。“哼嗯……”佐助脸颊飞红,天鹅颈高高扬起,香汗渐渐渗出,一双星眼里也布满了欢愉。鸣人伸出舌头,朝着嘴中那颗挺立的奶头发起了攻击,使出一招狂扫猛舐,首次让内力深厚的师傅败了下风,四肢都软了下来。 正在鸣人吃得咂咂咋咋时,佐助又连忙气喘吁吁地提醒道:“还有旁边的那颗,徒儿,你可不要厚此薄彼,这是坏习惯……”鸣人一听,连忙想:师傅以身教学,我怎能辜负?上赶着就要表现自己,也不管师傅这对白球有多沉重,直接两手捧起,将其向内挤压,令rourou相贴,两粒茱萸也在靠近。他张开大口,将两颗奶头一并含入。这个动作还是考验人,鸣人的嘴就像正含着一块大饼似的,横向扯开到最大,口水也无法全部咽回,缓缓地流到了师傅的奶子上,把那一圈奶rou都搞得黏糊糊,湿哒哒的。 佐助低头一看,一面舒服得轻声长舒气,一面忍不住露出微笑,在心里赞叹徒儿的乖巧懂事。 话说,佐助也并非吹牛,更非白让鸣人出力,他果真可让阴之力自由流动。此时,他暗自发功,通过那微敞的奶缝,将内力缓缓送入鸣人口中。以往,他只是教鸣人招式,从未像这时这样直接将多年修为输出去,其效果可想一般。随着一股奶香微微拂鼻,鸣人越发加大了吮吸的力道,试图将泌出的奶汁尽数喝下。这奶喝得越多,吸得越用力,佐助师傅就叫得越欢,身子也颤抖得越厉害,相应的,对内功的控制就愈发松懈,无暇双顾,自然就让鸣人摄入得愈多了。佐助师傅嗯嗯呀呀地叫着,原本在下方托住自己双乳的手掌也无力再托起,柔弱无骨地垂下,软软地搭在徒儿的肩膀上。鸣人眼尖,在这沉重的奶球就要因失去托力而咚的一下垂坠时,赶忙将其捧起,代替了佐助的活儿。 佐助星眼扑闪,吐气如馥,喃喃道:“好徒儿,你有长进……” 鸣人嘴里含着一对翘起的奶rou和一大口滑腻香软的乳rou,也试图回话,含糊不清地说:师傅喜欢就好! 两人又如此通过嘴rujiao流,阴阳互补,修炼了好一会儿,佐助才终于吞吞吐吐地说不要了。鸣人一时没止住嘴,手上功夫也没停下,无师自通,两掌握满了水甸甸的乳rou,如扭八卦般揉捏戳转。佐助稍微稳住了气息,一掌拍在了鸣人的后脑勺上:“你个滑头,叫你停下,你不听?”鸣人嘬得入迷,被这一掌打醒了不少,只好恋恋不舍地将嘴中奶rou吐出。原先清高纯洁的小龙女,两颗rutou竟被吸吮成了yin荡的小三角尖,着实可叹。那尖处还与鸣人的舌头拉出了好长的唾液丝。一对湿黏的乳山就这样在空气中微微起伏着,上头的口水若有若无地顺着峰线流动。 佐助道:“你今日摄取了许多阴遁之力,若要完全消化,还需一些时日。这几天你好生与我一起睡在寒玉床上,我好随时为你渡气渡功。”鸣人还在咋舌回味,不禁欣喜若狂道:“是!” 夜晚,鸣人与佐助共睡一床,同枕而卧。那寒玉床从来都是只乘一人,自然空间有限,现在两个大人挤在一块儿,如何不摩擦生事?这不,凌晨时分,鸣人只觉阵阵艳香扑鼻,撩人心胸,令他难以忽视,不得安睡。他朦朦胧胧地睁开眼来,只见怀中的佐助师傅正气喘如兰,两腿绷得紧紧的,夹成剪刀状。鸣人大惊,连忙闭上眼睛佯装熟睡。佐助不断地哼哼嗯嗯,一双美手也在忘情中攀上了鸣人的胸膛。他抓紧了鸣人胸前的衣服,两腿死死地交夹,腰部也一刻不停地拱来拱去,贴着鸣人蹭。原来,那阵艳香正是来自于师傅皮肤上的细汗与两腿间涓涓流出的yin水。鸣人因寒玉床影响,心头较静,加之才从睡梦中醒来,身上还有一股懒劲儿没消下去,故未有太火热的反应。他只是疑问:清高脱俗如师傅,怎么睡着寒玉床都这般的…… 佐助扭腰夹腿的动作戛然而止,唇中的呻吟倒是一声攀过一声,似乎是来了高潮,那股yin香也是愈发明显,无法遮盖。鸣人本以为佐助夹完腿后就会停歇了,谁知佐助竟还在微微地低吟着,手更是从他的胸膛移到了他的胯下。佐助轻轻地在他裆间捏了一把,似乎对他未勃起这件事感到不满,哼了一声,就要将手伸进他的裤腿中。鸣人再也没办法佯装睡眠,猛地睁开眼睛,呼道:“师傅,你怎么啦?” 佐助见他一来没勃起,二来眼神真挚,把自己逮了个正着,也是有些心虚,便道:“为师也是方才睡醒。睡吧,明儿早些起来,咱们要练玉女心经了。” 次日,佐助带鸣人外出练功。两人来到花树丛中,为修行玉女心经做准备。原来,这玉女心经以双修为难处,需双修两者赤裸相对,坦诚相待,然后拣那空阔无人处才能顺利进行。因此,佐助专门带鸣人来这隐蔽之地,在山后花荫处修炼起来。佐助不由分说,主动开始脱衣:“徒儿,你好好看着,好好学。”鸣人脸上飞红,虽不知看师傅脱衣具体能学到些什么,可也不敢抗令,只知凡是师傅说的一定有理,故忍住了胯下那股冲动劲,眼也不眨地盯着佐助脱衣。不多时,佐助已将自己那身雪白的薄衫褪了个精光。月色之下,这具修长有致的身子如一朵白芙蓉般绝美,浑身皎洁如雪,竟无半点瑕疵,只雪藕臂上有一点殷红的守宫砂,赫然在目。鸣人从未见过这等美景,完全看呆了。佐助冲他微微一笑,双腿轻抬,美足轻嗒嗒地踩在那仙子用的似的衣缎上,朝他走来。 鸣人还不曾给予反应,佐助就已将他轻轻推倒在地,伏在他身上,轻声道:“你若是想练成一代大侠,就得好好学习我这九式。”鸣人一听,眼神都认真了起来。“这九式分别是:龙翻,虎步,猿搏,蝉附,龟腾,凤翔,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招式之多,非一时能把握,我们一天习一式,循循渐进,切忌好高骛远。今天,先学习龙翻之式。”鸣人应道:“师傅说的是!”佐助偃卧向上,目流秋波,难得温柔,招呼道:“徒儿,你过来,伏在我身上。”鸣人也在方才脱光了衣服,听他指示,趴伏在这具雪白的胴体上。鸣人那健壮的大腿紧贴着湿润的草地,胯下大龟静静地搁在师傅的蚌丘上,不一时便guitou翘起,隐约戳着蚌丘上的两瓣yinchun。鸣人只觉guitou触上yinchun后,一阵舒爽便登时袭来,起了鸡皮疙瘩。他身下的龙女师傅也是心潮澎湃,羞得满脸通红,已经阴花怒放,让徒弟的guitou自然而然地滑入其中一小截。佐助低吟了一会儿后,又连忙解释道:“接下来,我要握住你的阳物,放入体中,你要刺击我的体内花心,又攻其上,疏缓摇动,八浅二深,死往生返,势壮且强。”鸣人问道:“师傅,这‘八浅二深,死往生返’是何意义?徒儿不懂。”佐助笑道:“看你这白痴……就是说,你用阳具在师傅体内浅浅地抽插八下,然后又插两下深的,以此规律循环往复。这‘死往生返’呢,就是指在最是硬梆的时候捅入,待那阵热血冲尽之后,阳具渐软之际,又急速抽出。你如此做,才不至于让师傅被频繁深入后伤了身体。”“原来如此,”鸣人豁然开朗,“不愧是师傅,果然见多识广!徒儿这就来。” 鸣人就着已未入阴户的姿势,猛然将腰胯前挺,大jiba本来只是在yinchun处浅浅蹭蹭,瞬间狠烈地将大半根戳入,直撞得佐助师傅的粉嫩蚌rouyin水溅出,发出“噗啪”之水声。佐助哼出一声漫长的吟哦,本来平坦如垠的小腹也是陡然鼓起。随着里面的巨rou之动,他的腹部也如大包袱般微微颤动着。感受着被徒儿的绝世大龟填满的美妙,佐助暗叹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之前在徒儿下水洗澡时,他将那身材偷瞥一眼,虽然下半身不能目清,可那根阳物的柱影还在水面上微微晃动,那时,他便猜测到了其凶悍。佐助心想:这傻孩子,迫不及待地就插进来,之前也多次抚摸我的rufang和双腿,看来是对我爱慕已久,只是不知道这小色鬼平常练功时有没有偷看我的身体?想到这里,不觉心花馥馥,yin液滋滋,早已发了大水,又让徒儿的进入愈发方便了。 那颗粉红rou珠,此时也因佐助的兴奋与期待而膨胀起来,自湿哒哒的粉色蚌rou中露出头来,两片充血的yinchun也在大yinchun的夹缝中如开花般绽出,俨然熟美。鸣人的深色大rou在这片已完全绽放的美丽rou丘中深深浅浅地凿着,一回比一回更加深入,正试图整根埋进,并将这美逼开发完毕。佐助的体内虽然已分泌了不少的yin汁,以助润滑,但也毕竟是初苞之身,耐不住这jiba持续在体内劈开紧窒的rou道,此时也是香汗淋漓,一双长腿不断地在草地上摆动踢腾,不时在鸣人的背部和大腿肌rou处滑蹭。他那逼口的黏膜肌肤紧绷着,也在努力适应青涩徒儿的抽插。 “啊……啊……哦哦……鸣人……哦……”佐助yin叫连连。鸣人第一次听师傅直呼其名,不禁欣喜若狂,小腹愈发紧绷,跃跃欲试,rou棒也是在逼rou的裹挟中抖得愈发激烈了起来。 鸣人经验不足,只听得方才佐助说了要八浅二深,就呆板地照着这规定前后地挪动。虽然他jiba硕大,一进来就填满了佐助的整个yindao,可高超性技毕竟是锦上添花,佐助深谙此理,便喘着气教道:“傻瓜徒儿,你不要只一前一后的,也要懂得变通。比如左右研磨、顶弄花心等小技巧,都得尽早学会,才能尽得双修的好处……” 鸣人满额大汗,重重地点头,随后便开始尝试摆动腰臀,试图让胯部的运动灵活一些。他那粗长的rou棒在佐助师傅粉嫩的逼rou中略显笨拙地进进出出,却也十分有力,足以让师傅发出连串的yin叫。鸣人抽插的回数越多,对佐助的yindao也就越发熟悉,这才越发像有了技术的模样。徒儿cao逼cao得熟稔起来,他的初苞美蚌也给予了充分的反应,里面的逼rou如粘稠海绵般盘在rou柱上,狼吞虎咽般地吮吃着,连rou筋都不放过,每逢rou筋跳动一下,逼rou就分外应激似的夹紧一下。 “喔、喔……”佐助的脚趾紧紧地蜷缩着。一声略微高亢的yin叫之后,他的sao蚌汁喷洒而出,溅到了鸣人的腹肌上。鸣人不知这意味着什么,还是只管挺着大jiba,对着高潮逼rou左拨右挑、前戳后扯。佐助连忙又教道:“快、快停下!”鸣人问:“为何?不是您让我一直抽插吗?”佐助苦笑道:“你要知道,当为师的逼里喷出这种液体时,就是丢了……这时候,不可以再cao……以为师的修为和耐力,暂时还受不住这个……”鸣人大惊,赶紧停下cao弄:“徒儿知错了!”说完,抽出那油光腻腻的巨rou。在这庞然rou柱与紧窒媚rou的拉扯中,佐助又止不住地发出了哼哼唧唧的欢喜之音。只听得一声噗响,那些因大rou堵住而未涌出的yin水哗然流出,打湿了好大一片草地。“啊……”佐助也没想到自己竟xiele如此之多,目露惊讶。结束了龙翻之式的教学后,佐助冷静下来,见自己浑身赤裸,两腿间的雌花已彻底翻开,花径向外大敞,臀部下面的草地全染上了自己的sao液,青草的清新之味和自己的yin香混在一块儿,在空气中弥漫……他倍感害臊,想拿起旁边的衣衫暂且遮住身子,却又在抬手间看到了自己的臂膀,上面的守宫砂已不见踪影。 鸣人问道:“师傅,你怎么了?可是觉得冷?” 佐助全身软瘫,周身骨胳尽皆融化了一般,无法站起,只能倚在鸣人身上。鸣人伸臂扶过他肩膀,柔声道:“师傅,你的教育之恩,徒儿永生不忘……” 佐助有些怒嗔道:“还教育之恩呢,没眼力劲!”鸣人见他非但不喜,反而不满,稍觉慌乱,道:“师傅,难道我说错话了?”佐助抬起头来,道:“你还叫我师傅?”鸣人更加慌了,顺口道:“我不叫你师傅叫什么?”佐助淡淡一笑,道:“你这般对我,我还能做你师父么?”鸣人奇道:“我……我怎么啦?我就是像以前那样,听师傅的话,你叫我做什么我就……”佐助嗔道:“不许再叫我师傅!”他见鸣人满脸惶恐,心中顿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情,低声道:“咱们古墓派的门人,世世代代都是处子传处子。如今……如今你这么对我,我手臂上的守宫砂也消啦,你难道没有表示吗?”鸣人从小就在墓中与佐助修行,多年来未曾外出,不曾听说过守宫砂之事,之前见了,也只当是师傅的胎记之类,现在一瞅,果然那点红砂已无。他更是摸不着头脑了:“那……这……我该怎么做呢,师傅?”佐助正色道:“你怎么仍是叫我师傅?难道你没真心待我么?”他见鸣人不答,心中焦急起来,颤声道:“你到底当我是什么人?我是你的什么人!”鸣人诚诚恳恳的道:“你是我师父,你怜我教我,我发过誓,要一生一世敬你重你,听你的话。”佐助大声道:“难道你不当我是你媳妇?” 鸣人从未想到过这件事,突然给他问到,不由得张皇失措,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喃喃的道:“不,不!你不能是我媳妇,我怎么配?你是我师父,是我最好的朋友!” 佐助听了,登时心中一冷。蓦地,他想起了关于自己的祖先,古墓派创始人宇智波斑的故事。宇智波斑对挚友千手柱间生出异情,满心盘算着与他成为非彼此不可的神仙眷侣。千手柱间为人亲和随兴,对斑的一次次带有占有欲的表现来者不拒,从不推开他,因此给了他爱情可成的错觉,却不想,就在斑悉心准备要主动示爱时,就迎来了柱间娶妻的消息……提防男人,乃是古墓派的祖训,佐助此时亲身经历了,才知道这句祖训的分量。难不成,鸣人就和柱间一样,只是性格使然,来者不拒,其实并没有特别重视自己?自己重蹈了祖先的覆辙?我是古墓派的传人,阴遁的当代正统传承者,竟然如此丢脸地……想至此处,气得全身发抖,突然“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鸣人慌了手脚:“师傅,师傅!”佐助听他仍是这么叫,狠狠凝视着他,举起左掌,便要向他天灵盖劈落,但这一掌始终落不下去。佐助的目光渐渐的自恼恨转为怨责,又自怨责转为怜惜,叹了一口长气,轻轻道:“既然这样,原来你当真不想要我,你宁可一个人自由自在,不受人拖累,那么以后你别再见我,你我的羁绊,从此断绝。”长袖一拂,转身疾奔出林。 鸣人大叫:“师傅,你到那里去?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呀?我不知道那个什么砂是什么意思,你教教我,别生气嘛!我只是笨了些……” 佐助用衣衫勉强遮住身体,为了不至于因过快奔跑而暴露春光,因此离去之速并不快,很容易就听到了鸣人的呼喊。他缓缓停下脚步,不禁深思起鸣人的话来:鸣人童年时期一直漂泊,很早就来到活死人墓中拜我为师,直至今日。他确实没有了解阴阳之事的机会,少了些常识也是再正常不过的,方才双修之时的表现已经算天赋异禀了,或许他真的只是缺乏我的进一步点化…… 想着想着,气也消下去了。只是,自己方才那般作嗔,如果突然就原谅了他,是不是没了面子?佐助心中别扭,虽然已不再怪罪鸣人,可为了自己的脸面与架子,只是停止了脚步等鸣人追上,那不满的脸色还是没有变。 鸣人追上他后,不禁放声大哭:“师傅,我这么听话,到底是哪里还做得不够好,惹你这么生气?你为什么不准我叫师傅,还问我是不是真心?我……我当然对你一片真心了!” 佐助嗤笑一声,暗自欣喜,冷声道:“真心?有多真心?我对你来说究竟算什么人?你把我看得有多重要?” 鸣人果断答道:“天底下我只最爱师傅一个!师傅这么强,是我憧憬和追赶的目标!” 佐助惊道:“你当真?若是别人也这么教你,也和我一样强,你是不是也会爱别人?” 鸣人摇头道:“当然不会!没有人可以代替你……” “那……”佐助转过脸去偷笑,“明儿再来这里,继续修习,我教你第二式。” “师傅,你还没有回答我的疑问呢,我到底哪里还做得不够好呀?” 佐助点了一下他的额头:“整整九式,才得其一,自然不够好了。随着修为愈发推进,你自然就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所以,你可得好生修行。” 鸣人点头道:“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