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绝赞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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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两点,警校第一天就和人打架受了伤的金发警校生坐在诸伏寝室门口,敲了敲门,打算麻烦温柔的幼驯染给自己包扎,但等待片刻后打开门迎接他的,却是一个成熟了很多的翻版幼驯染。 他看上去不太好,灰蓝色的兜帽卫衣有些老旧,像是穿了很久,也可能是洗得太勤——降谷零发现衣摆上沾着一些发黑的血迹。他比诸伏景光高了很多,也健壮很多,身上的肌rou不像是机械训练,反而像是在实战中自然形成的。再往上看,是一张狼狈疲倦的面容,胡子乱糟糟地缀在下巴上,面色在苍白中隐隐透出些青黑。 “……Hiro?你,你的胡子……?”是什么时候留的?降谷零在那双暗沉的蓝色眼瞳望过来时止住了话头,把还没说出口的话生生吞了下去。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阴沉冷厉,带着血腥味的戾气和一丝潮湿的腐烂气,却在见到他后骤然明亮起来,眼底翻涌着不可置信的惊喜与怀念,像是珍贵之物失而复得了。 很陌生,即使降谷零仍能凭借着多年的幼驯染身份窥探到属于诸伏景光本人的温柔。 沉默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但很快又被降谷零打破了。 “你不是hiro吧?或者说,不是现在的hiro。” 降谷零扶着墙从地面上站起身,认真地看向这个和记忆中完全不一样的诸伏景光。 “是未来的hiro吗?” 不愧是zero啊,明明现在还只是个22岁的青涩警校生,却拥有和多年后在组织里游刃有余的波本一样敏锐的嗅觉。 哪怕自己本来就有意让zero察觉到。 翻版诸伏景光局促地站在原地,嘴唇嗫嚅了几下,才艰涩地开口。 “不!” “……苏格兰,叫我苏格兰吧。” 听到他下意识的否认,福尔摩斯一样的侦探降谷零理所当然地从自称苏格兰的男人脸上看出了一丝被隐藏起来的难过和讽刺。 应该相信这一切吗?降谷零质问自己,但眼前这个诸伏景光就像一只被人抛下了很久,重新找到主人后却发现对方已经有了新宠物的落汤大猫。 懂事又倔强。 已知落汤大猫等于苏格兰,那么新宠物等于诸伏景光?等等,停下你猫塑幼驯染的行为啊,降谷零! “要来一个拥抱吗?” 甩开脑中奇奇怪怪的念头,降谷零选择直接A了上去。不等苏格兰回答,就向前抱住了那个好像被雨淋过的男人。 没有身经百战而显得有些单薄的rou体温暖又真实地环抱住了苏格兰,他低下头,头发痒痒地扎在降谷零肩颈的皮rou上,掩盖好自己的情绪。 真好骗啊,22岁的zero。苏格兰在心底感叹了一声,埋在对方肩窝里的脸上不见一点难过,眉眼处满是笑意。 “‘我’有跟你表白吗?” 拥抱让时间变得漫长,苏格兰赶在降谷零想要放开手之前突兀地说出了让人瞳孔地震的话。 “他想抱你,我也是。” “……什么?”年轻的警校生降谷零并没有经历过这种男人的,而且还是幼驯染的过于直接的告白。他呆愣地站着,头脑一片空白,直到被苏格兰趁人之危抱上床榻才反应过来。 “Hiro,不,苏格兰,先等等!我觉得我们需要谈一谈。” 降谷零慌乱地把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手锁住,顾不上已经被褪了一半的衬衫,两手握住苏格兰的肩膀,严肃地看着眼前的人。 “Zero要拒绝我吗?” 湿漉漉的眼神瞬间击中了降谷零的软肋。 “不,不是,但是……”这也太突然了吧。 “不是?那就是同意了。” 苏格兰倾身吻住了降谷零试图说话的嘴,将剩下的话都尽数堵在他的喉咙里。极具侵略性的吻让降谷零有些缺氧,他头脑发昏,手脚发软,逐渐停下了挣扎。见怀里的人乖顺下来,苏格兰才放缓了动作,从他的口腔中退出来,用舌尖描摹着降谷零清晰的唇线。 这种时候就应该不要说话好好享受才对。 空气逐渐升温发粘,团块状的红晕在两人的唇舌纠缠中染上颧骨。 “嗯唔、咕……” 和诸伏景光接吻的感觉太好了,降谷零在意乱情迷中偷偷抬眼去看未来幼驯染的面孔,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溢出嘴角,在唇瓣分开后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心脏的搏动在一次又一次偷看中加快,好像能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Zero也喜欢‘我’吧?还想要继续吗?” 苏格兰注意到降谷零突然躲闪的眼神,将手心贴在降谷零guntang的侧脸上,拇指在发红的眼下轻轻摩挲,轻声发问。 片刻后,听到窸窸窣窣脱衣声的苏格兰知道降谷零默许了。 他起身去衣帽间,在外套口袋里找到了润滑剂和安全套,手指在安全套的上方游移了一会,最后还是放弃了戴套的想法,只拿了润滑剂后朝卧室走去。 趁着苏格兰暂时离开,降谷零才有空闲观察这个房间——很简洁,没有个人风格,只在唯一的桌子上找到了一点点专属于诸伏景光的痕迹。 莫名的,降谷零松了一口气。 “别怕。” 苏格兰在床边坐下,床垫瞬间下沉了一截。他亲了亲降谷零的头发,把人正面抱坐在腿上,手指沾着润滑液摸向臀缝中瑟缩的xue眼。 一根手指不算粗,只让降谷零感觉到体内怪异的饱胀感,xuerou推拒着异物,不情不愿地打开一丝缝隙。 他皱着眉头,刚想开口让苏格兰别扩张了直接进来,却在下一秒被手指探到了浅处的敏感点。 陌生的快感从那一点扩散开,带动着整个甬道都放松下来,降谷零忍不住并了一下大腿,想要掩盖前端半硬的yinjing,却因为坐姿硬生生卡在了原地。 手指很快加到三根,后xue也被扩张到足以容纳苏格兰的性器,在手指抽出来后还一张一合的翕动着。清液从开合的xue口流出,在大腿根留下一道yin靡的水痕。 “放轻松,zero。” 苏格兰拍了拍降谷零的臀rou,将yinjing前端对准xue口,手握着身上人的腰侧用力往下压,yinjing狠狠地碾过敏感点,贯穿到肠道内未被开拓的深处。 手指抵达不到的深度让降谷零腰臀发抖,后xue内的褶皱被一寸一寸碾平,生嫩敏感的软rou在体内横冲直撞的yinjing的cao弄下无处遁形。 “啊——啊——轻、呃嗯、轻点!” 但苏格兰充耳不闻,反而cao得又深又重,他掐着降谷零的腰将人提起又放下,借着重力在后xue内的每一下抽插都捅到最深处,触碰到尽头的隐秘小口。 被骗了。降谷零意识模糊地想着,他心疼这只未来的幼驯染,却没想到这只是苏格兰装可怜骗他上床的手段罢了。 快感在后xue不停地cao弄下加深,降谷零手脚并用地向床外爬,却被苏格兰顺势改变了体位,面朝门口地趴在了床榻上。xue内的yinjing抵在敏感点上转了半圈,成为了高潮的最后一根稻草。 降谷零塌了腰,被迫抬起臀部迎接身后男人越来越急促地cao弄。高潮来临的时刻,他呜咽着咬住了手背,guitou蹭着床单射出了浓稠的jingye,却在下一秒看见了门口目瞪口呆的诸伏景光。 “停!哈啊、停下、咿啊——” 仿佛没有注意到那个22岁的自己,苏格兰在高潮痉挛的后xue中又cao干了数十下,释放在降谷零体内后,才顺着降谷零的眼神轻飘飘地看了一眼门口。 诸伏景光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场景,他只是因为听到敲门声却没发现门口有人,出门探查了几遍之后想到有可能是zero,才会去找人然后打开这扇寝室门。 但是,诸伏景光发誓,他从来没想过会看到幼驯染在和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zuoai。 出于礼貌,他应该立刻离开,但他的脚好像在地面生了根,站在门口不肯挪动一步。 而且——床上的两个人休息一会后开始了新一轮交合——zero实在是太色情了。 降谷零仰着布满泪痕蜜糖似的脸,断断续续又含含糊糊地朝门口的诸伏景光求救。甜腻的喘息声中夹杂着一丝对于过载快感的未知恐惧。 “呜啊、hiro、救、啊啊……救我!” 那双紫灰色的眼睛里是对诸伏景光的全然信任。 然而,手桎梏着降谷零腰部,向上强制提着他的胯的苏格兰却在不经意间与诸伏景光对视了一秒,他隐晦地笑了笑,心中响起的话语在这一刻与诸伏景光的心声完全重合。 “我和他是同一个人啊,zero。” 做出了错误选择的降谷零被人拨开了汗湿的金发,把哭得乱七八糟的潮红面孔暴露在年轻的挚友眼前。 苏格兰恶劣地掐住降谷零脸两侧的腮rou,手上稍一用力,迫使那张努力闭紧的嘴巴打开,让藏在牙关里的鲜红舌尖一览无余,细微的呜咽声从喉间挤出来。 “来,试试zero的嘴巴。” 年长了四岁的成熟男人用低哑的嗓音诱哄着床边青涩的自己,看着诸伏景光走到床边,手足无措地从他手中接过降谷零的脑袋,轻柔地捧着那张让两个人都心神摇曳的脸庞,片刻后才下定了决心似的弯腰,将唇瓣贴在了眼前这个被人cao得说不出话的幼驯染嘴唇上。 别害怕。 诸伏景光专注地看着降谷零,用大海般温柔的眼睛对他说,瞳孔里好像只盛得下他一个人。 “呜……” 降谷零眼眶发热,心头酸软,眼泪倏地冒了出来,熟悉的人带来的安心让他放松了许多。他憋着一口气,撑起身体,不管不顾地朝着床侧的人伸出胳膊,手臂死力地攀上了诸伏景光的肩背,在唇齿相依间发出幼兽一般的抽泣声。 “这么纯情?”苏格兰好笑地看着两个人唇贴唇,连舌头都不伸,想到诸伏景光大概是不愿意用koujiao“侮辱”降谷零,便爽快地抽出yinjing,给年轻的自己让位置。 诸伏景光窘迫地挡了挡凸起的下身,在征得降谷零同意后才架起他的膝弯将整个人放到了自己腿上。 看起来“诸伏景光”都喜欢坐位。 苏格兰狎昵地笑了笑,帮诸伏景光把降谷零固定在了yinjing上,开口指导起这位还略显生疏的进攻方。 “用手握住zero的腰向上顶,重一点也没关系,zero喜欢这样。” 一边口头指导,一边用手揉捏着降谷零柔软的胸肌,苏格兰粗糙的掌心摩擦着乳尖,把rou粒蹭得发硬。 后xue还被人侵犯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在rou体拍击中越来越响,前方就又传来了细小却不容忽视的麻痒,多方的快感让降谷零的大脑反应不及,前一场高潮还未落下,下一次高潮变将他推向了新的顶峰。 多次高潮让降谷零的身体敏感到碰一下都会产生快感的地步。诸伏景光克制地放缓了动作,让降谷零从快感中得到喘息的机会。 “zero,还好吗?” 平常清亮的声音此刻带了一丝沙哑,诸伏景光按住苏格兰还在点火的手,把自己的手掌放在降谷零被内射到微微鼓起的小腹上,轻轻揉动,试图用掌心的温度缓解幼驯染的不适。 降谷零听到说话声,转动了一下眼珠,涣散的瞳孔勉强聚焦,用拼凑起的思维能力思考了一下诸伏景光的问题。 “没、关系、啊啊——你还、没射!” “诶?” 诸伏景光呆了一下,yinjing正被努力收缩的肠rou绞紧,密密麻麻地吮吸着。快感很快将他的思绪扯回,配合着早在降谷零说话时候就把手放在他腰侧的苏格兰cao弄身上高潮迭起的人。 降谷零的大腿被两个人握在手里,软rou从指缝中溢出来,握持得时间久了,腿根处乱七八糟的yin液黏腻地沾了一手,滑开后留下蜜色皮肤都掩不住的红色指痕。 到后来降谷零实在撑不起身,就只好伏在床榻上挨cao。 “Hiro、不要了、呜嗯、太多……了。” 降谷零被cao得腰腿发抖,意识在清醒与混沌之间浮浮沉沉,不知道在求哪个“hiro”,只是囫囵吐出几个字后便又陷入不间断的高潮中去。 “再坚持一会,”苏格兰抹去他眼角的泪水,爱怜地吻了吻他的额头,“zero哪方面都很优秀吧,现在也一定可以再坚持一会的,对吗?” 说着夸奖的话,手下却掐着降谷零的腰侧,将他狠狠地往诸伏景光的yinjing上压,松软的肠rou推阻不了yinjing的入侵,让那根狰狞的器具几乎要顶到最深处的结肠口。 这一下顶得降谷零眼前发白,疼痛和快感混杂在一起从尾椎骨向上窜,钻进四肢百骸,将刚刚拼凑好的理智又击打得七零八落。 又要……高潮! 降谷零双眼上翻,呜呜地咬着衣角,手指胡乱地抓挠着床单,腰腹也控制不住地向上弓起,如同活鱼一样挣扎着弹跳了几下后,才骤然平复下来。 yinjing已经射不出东西了,只能在高潮的推动下吹出一点清液,随后颤颤巍巍地软了下来,后xue也被jianyin得发麻酸软,机械性地吮吸着还在顶弄敏感点的yinjing。 “好乖,真的坚持下来了。” 苏格兰舔弄着降谷零发硬涨大的乳尖,试图给这场高潮再添一把火。他啧啧地咬着左侧rutou,不轻不重的动作让胸口产生了奇异的麻痒,细小的电流向小腹处汇聚,一点一滴地积累起快感。 高潮在两个诸伏景光的cao弄下好像永无止尽,降谷零的身体无处不在发热瘫软,每一块皮rou都成了两个人亵玩的性器。 “不、慢点、呜呜——真的、不行、咿啊啊啊——” 快感在肠rou愈发激烈的痉挛中传遍全身,过载的快乐持续绵长地变成了痛苦,降谷零不自觉地蹬动了两下小腿,膝盖在床单上无力地磨蹭,似乎是想要逃离这所情欲的地狱。 一股股酸流在小腹下部聚集,降谷零只感觉有什么在下坠,随着高潮的攀升即将冲出自己的体内。 恍惚间,诸伏景光停下动作,yinjing前端抵着肠道内的敏感点射出,jingye的冲刷和被挚友内射的满足感将降谷零再次推上顶峰,小腹沉积的液体从尿道口断断续续地流出,过于清晰的水声让降谷零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羞耻感促使他挣扎着并拢大腿,发现使不上力气后崩溃地把脸埋进了苏格兰怀里,只来得及向诸伏景光发出一点沉闷破碎的恳求。 “Hiro,不要看……呜、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