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云系】扬州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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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月烬明的庆功宴摆在横店。 满打满算有意思的酒店就那么几个,狭路相逢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这头罗玉言笑晏晏,酒杯碰牛奶,那头就有个高大身影倒在他身上。 来人浑身酒气熏天,一米八几的个子没骨头似的,逮着罗玉一个人靠。包间门口迎来送往,今儿不管是谁罗玉都愿意心软拉他一把,唯独不想碰到陈飞。 ——太吵闹了。 杀青这么久了,那种无孔不入的热情言犹在耳,借着酒精发疯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罗玉倒也不是不能应对,只是觉得心烦。 名导之子要什么有什么,拍戏事都能说杀青就杀青整组协调他的进度,干嘛非吊死在他一棵树上,不就是一次酒后乱性——不说没发生什么——便是发生了什么谁又能放在心上,怎么就不能迈过这道坎,光明正大的做个成年人? 隔壁包厢比起长月的火热氛围,听起来有点安静。这时候两人无论谁出现在彼此面前都不算什么好事,罗玉思索半晌,捣了捣身上的重负,开口问道:“房间号多少?” 大脑袋趴在他的帽子上嗅来嗅去,像条狗似的,终于确认了是可依靠人的味道,嘟囔着说:“……0728,你知道的。” “……”罗玉扶住他的腰,借力带着人往上走,心里觉得匪夷所思,“真是欠了你的。” 上楼刷卡开门一气呵成,把沉重身影往床上一扔,罗玉自觉已经仁至义尽,被一双大手拉住了衣角。 “你非要这么无情吗?”陈飞扶着头靠坐起来,罗玉不用回头也知道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月色洗漱他近乎冷酷的掰开强拽着他的那只手,目光沉沉地望着陈飞:“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已经两年没见了吧?实在不知道有什么旧情好叙。” ——比拍皓衣行时长了些rou,看起来更漂亮了。 任是这么无情陈飞心中也满是波澜,一些求而不得在蠢蠢欲动。 他无数次想如果那天他强硬一点没有放走罗玉,结局会不会不一样?即便不能确立一段正常关系,他们也可以干柴烈火的做一对剧组夫妻,以罗玉的谨慎和自己的关系,瞒天过海并不是难事。 酒精盛满了陈飞空空如也的脑袋,他站起身从后面环抱住罗玉,吻细碎的落在他的脖颈上,酒气勾缠奶味,是种难以形容的味道。 罗玉没出声,自然也没反抗,任由陈飞动作。 一种冰雪消融的错觉在二人之间弥散,陈飞酒醒了泰半,巨大的欣喜涌上心头:“师尊……罗老师,给我,我想要你。” 柔软的胳膊缠上他的脖子。 成年人之间哪有什么守身如玉一吻天荒,不过是凑在一块解决生理问题。 罗玉很麻烦发生性之外的关系,会让人丧失理智影响前途。他的公司又不是靠得住的,用惯了也懒得跳槽,他早没有激情从头培养一个新的团队,唯一的发烧爱好大概就留在了游戏上。 陈飞在床事上显然也是个有经验的,很乐意取悦罗玉。 这会他趴在床上,陈飞替他口完前面舔后面,再冰冷的态度也被舌头融化,人为什么要跟快感过不去? 原本以为陈飞在口呼吸照片的打击下zuoai都会有阴影,如今看来半点不影响。如果早些时候没拒绝陈飞的话愣头青说不准会把他的屁股干出血来,还不如现在躺着就能舒服,也算是种另类的进步。 罗玉放肆的呻吟出声,对埋头舔rouxue的陈飞示意道:“行了,速战速决。” 这仿佛是一种信号,将军发号施令,士兵只管冲锋陷阵,陈飞硬了很久的jiba粗鲁的塞进湿滑的xue里,深深浅浅的干他。 罗玉乖顺的要命,跟以往任何有距离感的气质不同,陈飞恍惚觉得自己在做梦,两人是久别重逢的热恋情侣,一见面就忍不住用最原始的方式来证明爱意,希望对方感受到如火的热情。 他幻想的梦境变成现实,罗玉躺在他身下,因为高潮额角湿润,眼圈红红,比最浪荡的精魅还要吸引他,引诱着他堕入深渊。 射了一次安全套灌得满满的,陈飞想摘下套子,rou贴rou的真枪实弹干一场,罗玉冷冷的在旁边提醒:“戴套,我嫌你脏。” 这比冰水兜头浇下还要寒冷,陈飞几乎是哆嗦着戴上新套子,双手虚握在罗玉搏动的脖颈上。 陈飞从天堂掉落地狱,嘶哑开口:“……你有没有心?” 如果他有抽烟的爱好,这会多半已经叼在嘴里了。弹落的烟灰说不定还会烧在陈飞的手上,烫出疤痕。 眼睛里只盛放着陈飞一个人,乍看多深情似的,细看……陈飞怎么敢细看,人人都道他的多情眼看木头都深情,自己此刻的境遇大抵连木头都比不上,哪敢再奢求太多。 他就是贱。 ……他还是想做下去。 罗玉躺在床上享受余韵,陈飞亲他也不反抗,也就是默许他可以继续下去。 陈飞止住话题,默不作声的干他。 大概力气用的重了,巴掌想也不想的就甩过来。 ——谁能受得了他这个脾气,人前看着不争不抢好一朵纯白茉莉,但凡惹他不痛快,轻则骂你重则打你。 你是器物,是按摩棒,是活好的男人,唯独不配拥有名字。 陈飞顶着巴掌印发狠的cao他,cao的他再没力气打人,张嘴骂人也都是断断续续的呻吟,把性爱当成末日狂欢。 你瞧,都是rou体凡胎,你凭什么高人一等,还不是被cao狠了也只能哼哼唧唧吗,哪里还能打我? 他想起皓衣行片场,在他小号关注的CP超话里,全是些糖。她们把陈飞单方面的输出爱意叫做矢志不渝的追求。 他读过一些所谓同人,罗玉在里面大都低声下气的,他像个王子从手里漏出糖果施舍给罗玉,好像真的有这么回事儿一样。 事实上在那个失控的夜晚过后,罗玉对他的言论不置可否,回复最多的是“嗯”“啊”“好”,冷漠又疏离。 但凡陈飞想要更进一步,对面搬起自己的蜗牛壳就缩回去,回头还流他一手粘液,不知道是警告还是勾引。 陈飞当真没再敢联系他,没有工作连借口都找不到,更别提新年祝福群发的时候都要取消勾选小猪头像。 他快要死了,他求求罗玉施舍给他。 人的精力是有限度的,陈飞射过几次终于精疲力竭,他试探着把罗玉搂在怀里,享受一点来之不易的事后。 钱包被他放在床头上,鼓鼓囊囊的,像是装着什么东西。 另一旁罗玉的手机响个没完,他伸手捞过来接听,对面还是那个说话絮絮叨叨的小姑娘在叮嘱什么。 罗玉“嗯”“啊”“好”的回复之后,对面大概在问他在哪,他坦白的承认刚跟别人睡完觉,晚些自己回酒店,让她们不要担心。 电话挂断,罗玉干脆利落的起身穿衣。 jingye和润滑液顺着腿根滴滴答答的流下来,他浑不在意的撅起屁股拽出几张纸来擦干净。背对着陈飞换好衣服,速度快的咋舌。 陈飞在心里祈祷,可千万别扔几张百元大钞过来羞辱他。一会又觉得,嫖资还能当纪念,突然期待起来。 罗玉当然不会那么无聊。 他什么也没想,仿佛这就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交易,两个人都爽到了就可以了,不会再有别的后顾之忧。 陈飞的手紧紧握住钱包,从里面掏出精致的盒子攥在手里。 罗玉走到门口,陈飞讷讷开口:“罗……” 罗玉耳聪目明,回头示意他有话快说。 陈飞挤出一个笑,到底没开口。 门又被关上了。 ——星空蓝的盒子里躺着一枚简朴的钻戒。戒圈是再普通不过的款式,然而顶上镶着一颗巨大的粉钻。 在头顶的吊灯照射下,发出目眩神离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