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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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六爷的会面挺顺利,我把我的打算给他透了个底,老家伙佯装惊讶,战战兢兢点头答应下来。这些日子我着意留心了他的日常,可以确定,他手上还握有一部分汪家残余力量,效忠于汪藏海复生信念的汪家人,之前列车尸鳖袭击事件中那些不知名势力,很有可能就来自于这批人。 我要做的事说难也不难,集结老九门剩余各家族后人,每五年一次喇嘛排位,第一名即可得到吴邪留存下来的老九门所有遗失的秘密,也就是成为老九门新一任的当家人。关于排位考核,我们已经做过一回,延续下去即可,至于第一名的额外所得,需要在我死后才能实行,吴家自然不会大张旗鼓说出去,这就需要他这个神秘人物去私底下向人透露了,也就是让这件事作为一个公开的秘密,去刺激众人向新九门的顶端发起热情的冲击。而所有未来可能的rou身,都将通过读取黑毛蛇信息素来一路获取这个秘密的线索,也就是筛别rou身完整性的考验。最终,真正的rou身,会在追寻这个秘密的终点,被我的记忆彻底取代。 当然,这种局复杂而又多意外,一如汪大师几百年前铺就的路,是在大局无人cao持的无奈局面下才运转起来的,只要我有闷油瓶的儿子继承吴家,我的rou身又能不间断的出现,那么,百年内起码是不需要这样进行记忆移植的。 回到家,我忽然意识到,接下来我根本不用费力去cao作剩下的局,六爷有汪大师部分的记忆,重做一遍这个局,毫无难处。关键的一点,他不知道我已经读取过多次尸鳖的信息素,不会轻易被谁的意识取代,所以,他认为,只要适时让我服下他的记忆,他所做的一切等同于在为自己铺路,做起来更加卖力些。相反的,倒是我也想试试汪大师的尸鳖丹,看看数百年前的这位天才都在想些什么。 我算算时间,按了按闷油瓶的肚子,手指抹上润滑剂,从后门探入进去,这样可以刺激他排便,眼下他情欲全无,单纯后面的刺激,只能造成肠道蠕动收缩加剧,促进排便。与其要他来跟我说,吴邪,带我去厕所,不如我以科学手法自己去检查得好。 摸弄了一会儿,手指不远处有了硬物感,我立即退出来,洗了手,再一把将人抱坐在马桶上。小伙子全程偏头不做表示,我在他脸颊上亲了口,回了出来。 这种事情,往前倒带一个月,我是想想都头皮发麻,觉得无从下手,真正做起来,却也没什么难的,尤其他这个地方从来就属于我,里里外外都是我的,连大便也是! 闷油瓶被我趴放在身上,肚子拉得空荡荡,身上软绵绵,后面被水冲洗得湿嗒嗒,如果不是他还病重,这正是来一发的好兆头。脑子稍稍一跑偏,我硬了。 我这年纪能忍这么些天不硬已经是个奇迹,更何况天天这么rou贴rou的,眼下小小邪翘起在他两腿之间,像个固定螺栓似的插卡在他凹陷处。闷油瓶全无反应,一点都不担心我会对他禽兽,这段时间,他该很确定一件事,我前番种种,不过是耍手段留人而已,我是爱他的,眼下枪口冲着天花板,他也权当股间夹了一根电热棒,依旧趴得安安稳稳。 此刻他身上浓烈的麒麟血的味道都成了刺激因素,小手枪涨成了迫击炮,流着水,脑袋在他大腿上一下下蹭动。"我去下厕所。"我小心翼翼想把他抱下来平放在床上,他骨头初愈,并没有打石膏,否则妨碍肌rou的重生,因此搬弄间都得轻手轻脚。 我呼吸已然十分粗重,想趁着最后这十二分清明,赶紧把他放好。谁知,小伙子也有作死的时候,两手虚弱地圈住我脖子,腿微微夹紧了几分,扭了扭,把guitou卡进了自己臀缝里。 "你这是做什么?" "试试看。" "不行。" 闷油瓶也使起小性子,脑袋往一侧一偏,好似在说,我就要。 "你想要?" "试试。" "这有什么可试的,不是弄痛了就是弄伤了,下次,等你好些再说。"我看他最近给我哄得不错,神经质地加了句,"乖。" "进来。" 我觉得理智快要溃不成军,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下是研究不明白了,我手上使了蛮力,想把他抱下去。"吴邪,痛。"小伙子手指伤还没好全,两手交握在我脑后不让我得手,一边伤害自己,一边给我撒娇喊痛。 我手一松,他那不利索的腿脚又夹了回来。"行行行,你别动,我来。"脖子后他的手还握在一起,"手不是痛吗?快放开。" "先进来。" "你先把手放好!"他拿自己的伤开玩笑,我也是要生气的。 闷油瓶把双手搭在我两边肩膀,显得挺顺从,我一手伸下去抹了把润滑剂,按住guitou往他屁股里挤了挤,这个体位不好进,可眼下他能用的也只有这个体位了。 虽然他后面刚刚使用过,还不算紧,但是身体严重的损耗下,性欲基本是没有的,进去的时候,他明显地一个哆嗦。"他们对你做这个了吗?"他身上很多地方的伤太厉害,我根本没有去直观研究过,甚至看都没敢去看一眼,那时我只看见他屁股上整个包了一大坨纱布,后来也只瞥到过几回,总之都是伤,数不清的伤。 "嗯。" 我眼一瞪,呼吸一滞,心还拎在半路上。 "没有。" 原来只是后面被挤开下意识地呻吟。张家人这方面确实不算坏,他们对族人的教育还是很成功的,除了漫长生命所带来的麻木冷漠,在处世为人上,大多数还不算jian滑之辈。 "痛吗?" "还好。" "为什么要我进来?" "试试。" "试什么。" 闷油瓶言尽于此,也许他是想试试自己还愿不愿意跟我做?这么想想,我倒不好随便停下来了,偏头亲亲他脸,"那你试出什么来没有?" "没有。" 我想了想,把他仰面朝天平放在床沿,小心地曲起他两条腿,膝关节还没有好利索,大腿骨也吃不住自身的重量,这时候用手抬住他的腿,可能会让骨头再次断开。我将他两个膝盖固定好,保证整条大腿没有特别大的受力点,然后缓缓朝那个被亮出来的小口挺进。 闷油瓶面无表情地望着天花板,他不会有多舒服,也许是在考量自己的心意?我顶到底的时候,他后面连一点反射性的收缩都没有,全然只是一个软呼呼的roudong,这让我丝毫不敢动弹,忍得满头大汗。 小伙子冷清清的眼神垂下来看向我,"继续。" 我不怎么敢乱来,随着本能一下下小幅度地顶弄摩擦,舒缓一下自己的胀痛。他隐约皱起了眉,随即抬起手臂遮在了脸上,"做完吧。" 我此刻的脑子无疑是不好使的,一点也搞不懂他的心情,只是听到赦令,很自觉地挺动起来。随着摩擦加速,闷油瓶那边厢也发出了呻吟,难道这种状况下也有快感了?我急着射精完事,一时间只是随便想了想,毫不忍耐快感,最后几下也不敢在他体内,而是拔出来用手撸在了掌心里。 等我回过神,只见他两腿打颤,失去了我手掌的控制,两条大长腿已然要掉落到地上。我把他放回床上,洗手的时候对着镜子胡思乱想起来。看刚刚那副样子,要不就是在尝试再次接纳我,要不就是他也有了欲望,自己都不敢相信。他说"试试"的时候,是被我的棍子顶在两腿夹缝间,难道那时候他心里就想被插了? 无论哪种可能,眼下对我来说都是雨过天晴般的利好消息,我乐呵呵地回到床上,这货试完就睡,脸陷在柔软被子里,格外弱势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