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不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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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李《办事不牢》 (胡子扎人play,啃羊蹄play,颜S,胡子挂浆,雷慎) 我是不是该蓄须? 谢云流清晨梳洗时揽镜自照,好年轻俊朗的一张脸,灿灿似炽日当空,灼灼如烈火勃燃,眉眼间一股咄咄逼人的锋锐之气,不怒自威,瞪谁谁腿软。 尤其是他的好师弟,他越凶,李忘生就越软,在他身下泪眼朦胧地喘,柔情似水地缠。 就是有几次被做到失控,师弟抬手无力地捏他的下巴,让他总觉得该蓄一把美髯借给李忘生揪上一揪。 前世两人老死不相往来,寥寥几次重逢都只动口不动手,更不要说在众目睽睽之下扯着胡子干一架了,而重生之后鸳梦成双,看李忘生意乱情迷之际无意识的动作,谢云流就觉得他这个表面乖巧老实的师弟必然揣着不少鬼主意想要僭越师兄。 恩师曾赐下双修秘法,他与师弟这些年勤修苦练,年过不惑依旧容颜不衰,望之若二十许,皱纹都不见一条,李忘生更是被滋润得宛如年少,容光皎皎。 修真问道之人驻颜有术,纯阳弟子习惯了掌门和长老几十年容颜不改,倒是山下有些没见识的人大惊小怪。 前几日长安天都镇有妖邪作乱,镇长差人上纯阳宫求救,恰巧谢云流在长安访友,于睿便修书一封,使飞鸽传往长安,请大师兄就近探查一番。 谢云流有些日子没与人论剑,正闲得骨头发痒,持信欣然前往,镇长携众翘首以盼,见来的是一名弱冠之龄的年轻道人,脸上不禁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失望。 谢云流眼光一扫,还有什么看不明白?再抬头看镇子上方浓云密布,空气中腥味弥漫,显然镇上已有人遭了血光之灾,他顾不上计较镇长的态度,朝他们拱了拱手便抬脚往镇上走。 “哎……这位道长。”镇长支乍着双手过来阻拦,结结巴巴地劝道:“那妖怪法力高强手段残忍,你这小道长年纪轻轻不晓得其中利害,切勿以卵击石,还是回去请你的师兄来吧。” 谢云流: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对方纯粹一番好意,不忍心看这只“初生牛犊”白白送死,看他的眼神充满慈爱,后面那些镇民可就不客气了,故意用谢云流听得到的音量抱怨:“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怎么派这么个小羊羔子过来,还不够给那妖物塞牙缝,纯阳宫是无人可用了吗?” 谢云流额角绷起一丛青筋,瞥了一眼那些胡子拉茬的镇民,心想你们嘴上有毛,还不是被那妖物吓得满地跑? 静虚真人年纪轻轻就名动江湖,为了避免自报家门之后还得费口舌证明他就是小谢道长,谢云流含糊了个身份:“贫道乃纯阳静虚门下弟子,请老丈带路吧。” 镇长拗不过,只好带他穿过石坊,进入镇中。 “近日常有孩童失踪,短短七日就丢了十三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弄得镇上人人自危,能跑的全跑了。”镇长颤颤巍巍在跟着他,指向街角一团破烂衣服,“连那小乞儿也不见了踪影。” 谢云流弯身挑开衣服看了看,虽脏污却不见血迹,倒是有些腥臭气味勾起了他儿时的记忆。 腥臭中带着潮闷,像极了腐坏残败的尸体。 谢云流眉眼凛然,心知这小乞儿怕是凶多吉少了。 老镇长接着说:“……一入夜就刮风,鬼哭狼嚎地,张屠户仗着胆子大出去走了一遭,竟被吓得神志不清,连自家婆娘都不认识了,直说有妖怪……” 此时正好路过rou铺,窗户开了一条小缝,一双血丝密布的眼睛在窗内窥视,与谢云流的目光相触,“砰”地一声关上了窗子。 谢云流驻足片刻,神情若有所思。 天都镇离长安城不远,游贩走卒众多,百姓虽不富裕却也能糊口,谢云流下山游历时也曾在镇中落脚,只是今日一路走来,与往常大不相同。 街道萧索,屋舍破败,百姓闭门不出,越近镇中,风中的腥气越浓,倒是卢、白两家依旧朱门锃亮,门前摆着拒马,门下站着家丁,背着砍刀提着棍棒,瞪着一双充满戒备的眼睛四下张望。 面露煞气,印堂发黑,谢云流手指微弹,一道气劲飞过去,紧闭的朱门豁然洞开,露出庭院中冲天的血光。 “什么人!”一群打手跑出来举刀就朝他们招呼,镇长也没想到这小道士竟然一言不发就开打,一迭声地叫:“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他话音未落,一道剑光落在他脚边,镇山河的气场罩住众人,谢云流嘱咐一声“勿动”便提剑冲了过去。 他是来降妖的,又不是来查案的,管它什么前缘后果,一力降十会,打就完事了。 卢家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又是些只会欺软怕硬的凡人,被他几下料理干净,谢云流足尖一点跃上围墙,将庭院中的景象尽收眼底。 院中一口大锅不知在熬煮什么,腥臭扑鼻,红光漫天,廊下摆着一人多高的铁笼子,笼中困着一只似熊似豹的怪物正发出咈咈嘶叫,尖利的爪子抓挠着栏杆,划出一阵阵刺耳的声音。 这就是那只兴风作浪的妖物? 几个装扮怪异的外族人围在大锅旁,脸上绘着诡异的图案,齐刷刷地朝他看过来,谢云流眉头紧锁,剑指庭中,喝道:“叫你家主人出来问话!” “找死!”为首那人抬手一记袖箭朝他袭来,被谢云流挥剑打落,“咄”地一声钉在地上。 见对方油盐不进,谢云流懒得废话,身形一闪朝铁笼掠去,打算一剑结果了那妖物。 “道长且怕动手!”卢老爷着急忙慌地赶出来,朝他拱手一礼,“不知道长莅临,小老儿有失远迎。” 谢云流双眼微眯,冷冷地瞪着他,卢老爷擦了把汗,道:“道长可是纯阳宫的小仙君?失敬失敬。” 这张年轻俊美的脸庞蒙蔽了对方,真当他是个乳臭未干的后生晚辈,卢老爷信口开河:“道长有所不知,此物为东海向朝廷进献的瑞兽,运至天都镇时染了瘟疫,不得已暂驻寒舍,这几位都是五仙教的驭兽使,镇民没见过苗人,大惊小怪罢了。” 他以为扯上朝廷能让人心生畏惧,却不知谢云流最不怕的就是朝廷,再看那“瑞兽”丑怪诡谲臭气熏天,东海诸家又不是脑壳有坑,献这种邪物给朝廷是生怕李隆基找不到借口发兵征讨吗? 他轻哼一声,问:“那些失踪的孩童可与此事有关?” 卢老爷脸颊上的肥rou抖了抖,答道:“那些孩童皆在寒舍安置,完好无恙,小老儿不过借他们身上的真元之气来压制瑞兽的凶性罢了,于性命无碍的,事毕之后定完璧归赵,小老儿再亲自向他们父母赔罪便罢了。” 他见谢云流不信,挥手叫人领出一串小童,看长相装扮,与镇长描述的大差不差,只是…… 谢云流双眼微眯,杀心骤起。 这些孩子眼瞳扩散,行动迟缓,如牵线木偶般,竟是被抽离了魂魄,只剩一具具行尸走rou般的躯壳。 他捻了个术法,静心探查,感觉到一股股微弱的神魂颤动从大锅里传来,似乎有活物在拼命挣扎,隐约还能听到孩童的哭喊声。 取幼童魂魄炼化之后喂食猛兽,这分明是天一教的控妖之术! 谢云流怒不可遏,一剑挑飞卢老爷的头颅,纵身朝那几个天一教徒掠去,几人也没想到这看似初出茅庐的小道士下手竟如此狠辣,遂摆开阵仗开始念咒作法。 妖气汹涌,恶臭扑鼻,腥风中带着阴晦的妖邪之力,若是个道行浅的,恐怕真要折在这里。 可惜他们遇到的是谢云流。 几道剑光闪过,天一教众身首异处,谢云流犹不解恨,将院中助纣为虐的家丁都屠了个干净,最后一剑封喉送那妖兽归西。 妖兽垂死之际一口腥血朝他喷来,谢云流后撤不及,几滴血溅到他手背上,皮肤有一瞬间的灼烧感,对习武之人来说不疼不痒,他便没放在心上,在院中插了几个剑阵,然后出门让镇长带他的手书连夜上纯阳找上官博玉。 还魂归体之事非他所长,还得叫博玉来收拾善后。 剑阵笼罩着整座院落,暂时护住那些孩童神魂不散,镇上的阴云渐渐消去,阴祟之气一扫而空,谢云流在房顶上守了一夜,天将明时上官博玉携众弟子赶到,一见之下大惊失色:“大……大师兄?” “博玉来了。”谢云流自房顶跃下,简要说明了一下情况,对上他瞪得滚圆的一双眼,皱眉问:“你这是什么表情?” 上官博玉低下头去,讷讷道:“大师兄交代的博玉都记下了,定当尽心救治这些孩童……大师兄此番损耗过甚,还是速回纯阳休养为好……” 每个字他都明白,连在一起却让人听不懂,谢云流真气运转一周天,只觉得身强体壮精神焕发,足够找剑圣打一架,哪里就损耗过甚了? 上官博玉见他一脸困惑,心中了然,掏出一面铜镜递到谢云流面前。 镜中赫然出现了一张中年人的脸! 鬓角斑白,胡子拉茬,眉间的纹路平添几许沧桑,分明是他前世自东瀛归来时的模样。 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谢云流也没忍住一声咒骂,额角青筋爆起,暗恨自己着了那妖兽的道,好好一个英俊青年一夜变中年。 好在他修为未损,倒不很在乎皮囊丑俊——谢云流磨了磨牙,以后看谁还敢说他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偏偏博玉哪壶不开提哪壶,安慰道:“二师兄一定有办法的,再者……就算不能维持青春容貌,二师兄也不会在意的……吧?” 你这个“吧”是不是有点多余? 谢云流原本非常笃定自己同李忘生情比金坚海枯石烂,硬是被他安慰得疑心生暗鬼,虽然知道师弟并非以貌取人的肤浅之辈,但看他收的那几个亲传,林语元素天白……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好相貌。 朝夕相处,谁不喜欢赏心悦目的? 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谢云流难得心神不宁,捋着胡子幻想师弟嫌弃的眼神……哼,他敢!? 怀着一腔没来由的怒意,他夜返纯阳宫,洗干净一身泥尘血污,悄悄溜进师弟房中。 每次出门云游的时候,李忘生总是给他留着盏灯,小小一豆暖光照亮一方斗室,也照得他心怀舒畅。 这里是他的家,有人在等他回来。 轻手轻脚地撩起床帏,李忘生睡相很乖,平卧在床榻内侧,锦被闲着半边。 谢云流脱掉衣服鞋子,老实不客气地钻进被窝,抱住师弟就是一顿揉搓。 李忘生自睡梦中惊醒,困得眼皮都睁不开,轻“嗯”了一声,翻身拱进熟悉的温暖怀抱,嗅着独属于师兄的强悍气息,整个人放松了身体任他摆弄。 熟悉中又有些许陌生,中衣被褪下,谢云流湿热的吻沿着脊背烙到腰臀,酥麻中添了几分刺挠的痒,好像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他肌肤上磨来蹭去。 师兄又在作怪…… “师兄?”李忘生强忍着睡意撑开眼皮,看清师兄之后打了个激灵,整个人都清醒了:“师兄!” 谢云流覆上来压住他,半是调侃半是威胁:“师兄年老色衰,让师弟嫌弃了?” “师兄这是什么话?”李忘生皱眉,“我怎会嫌弃师兄……何况师兄这样……也是好看的。” 情人眼里出西施,年轻的谢云流固然俊美无俦,然至老年他依旧英朗端正,更添沉稳从容,不怒自威,让人睹之难忘,心折不已。 李忘生不禁有些怀念,仿佛前世的剑魔又挟着一身怨气来找他算账,却不复当年剑拔弩张的凶煞,反而手无寸铁地钻到他被窝里,厮磨着要他rou偿。 他终于做了肖想许久的事,抬手轻扯这倔老头的胡子,忍着笑问道:“师兄这是怎么了?” 谢云流最扛不住他这样浅笑盈盈的眼神,也顾不上丢不丢脸了,把天都镇的事长话短说合盘托出,李忘生靠在他怀里听得入神,一边听还一边拨弄他的胡子。 惹得谢云流吹胡子瞪眼:“惯得你!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李忘生把脸埋在他的肩头,脸蛋通红,气息短促:“我要是敢,何至于蹉跎那么多年?” 他想起两人相忘于江湖的过往,相见难如登天,明明在触手可及的距离,却像隔着千山万水,相怜相念不相亲,一生难聚一双人。 谢云流见他神色黯然,还有什么不明白?当下心软得豆腐一般,偏嘴硬不肯认怂,杠道:“那样有眼无珠的糊涂人,也值当你放在心上?” 李忘生扯了他胡子一下,让他吃痛地“嘶”了一声,想撂两句狠话,可是对上师弟柔情似水的眼神,谢云流气焰全消,泄愤似地在李忘生肩头咬了一口。 “痒……”李忘生肩膀一抖,拧着身子缩到床里,他本就怕痒,师兄这胡子看着威武,摸着却扎手,更别提在他细嫩的肌肤上磨蹭了。 谢云流见他瑟瑟发抖的样子,恶从心头起,如老狼扑小羊一样把人压住,吻住那张可爱又可恨的嘴。 “唔……”李忘生仰着头,顺从地张开嘴由着他将舌头探进去,睫毛微颤,眼皮泛红,鼻头也泛红,看起来分外鲜嫩可口。 谢云流油然生出一种老牛吃嫩草的邪恶快意,沿着李忘生的颈项吻到肩膀,吮出一串红痕,胡子扎得他又痒又麻又难受,身体扭得像离了水的鱼。 “师兄……轻些……”他不知该阻止还是该迎合,身上痒,心里更是痒得厉害,好像被师兄下了蛊,理智灰飞烟灭,李忘生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贪婪地看着师兄饱经风霜的容颜。 “也罢。”谢云流看着对方瞳仁中的自己,调笑道:“我就只当回到从前,让我的好师弟也尝尝剑魔的滋味。” 李忘生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心虚地咕哝道:“师兄就是师兄……无论变成什么样……忘生都喜欢的……” 他如何听不出谢云流言辞中的醋味?只暗笑他这师兄忒会钻牛角尖,与其自己跟自己较劲,不如留着力气折腾别人——例如他。 “能得师兄垂怜,忘生艳福不浅。” 两世为人,李忘生在给师兄顺毛这方面造诣突飞猛进,几句话把谢云流哄得心花怒放,埋首在师弟胸前尽情品尝那两点小巧的乳尖。 李忘生咬牙咽下一声呻吟,往常师兄就爱挑逗他这敏感之处,如今有胡子加持,更是撩拨得他心痒难耐yuhuo焚身,下方尘柄昂扬,后xue一阵阵空虚的胀痛。 谢云流耐着性子在他身上啃吻磋磨,把一身白玉肌肤磨成粉色,舌尖绕着肚脐转圈,让那湿热的火焰透过肌肤筋络一直烧到五脏六腑里去,李忘生腹部线条一阵阵绷紧,腹中酸麻,连腰眼带臀腿都软得像面条一般。 “师兄……师兄……”他气喘吁吁,被这漫长的爱抚折磨得神志不清,汗水沾湿鬓角,泪珠在眼眶中打转,手指痉挛着扣着师兄肩上,是无声的催促,也是隐晦的求欢。 谢云流仿佛恢复了剑魔的偏执性情,非要弄到李忘生彻底失控,他将师弟绵软无力的双腿分开,低头含住那硬热的玉柱。 李忘生肌肤白细,体毛并不多,私密处也是如此,谢云流一口吞到底,胡子蹭到耻部,李忘生没忍住一声惊呼,指尖在他肩上抓出几道红痕。 “师兄……别……受不住……”他语无伦次,腰却情不自己地挺起,显然被剑魔伺候得舒爽至极。 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住了?谢云流在他腰间掐了一把,掐得师弟又瘫软回去,身上虚脱,腿却不由自主地夹紧,卡在师兄颈项两侧。 “师兄……”李忘生身上渗出一层薄汗,腰身颤抖,呼吸越来越急促:“师兄……要去了……” 谢云流刚一松口,师弟就交代了出来,数点白浊溅在他脸上,有几滴挂在胡子上,如渎神般狎昵。 “师兄!”李忘生又急又羞,伸手来擦,却被他抓住手指含住指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师弟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双腿蹭动,后xue水光泛滥,收缩着想要,嘴上却羞于启齿,只好细声细气地央求师兄莫再捉弄自己。 谢云流应了一声,将他双腿扛上肩头,唇舌沿着会阴一路向下,对着翕动的xue口轻轻吹了口气。 李忘生一阵颤抖,扯过被角蒙在自己头上,羞得连脸都不肯露了。 越看不见就越敏感,谢云流狠狠心不理会饥馋的xiaoxue,沿着腿根一直亲到膝弯,再亲过修长紧绷的小腿,歪头含住白嫩的脚趾。 李忘生低喘出声,下意识地要缩,却被他用力握住脚踝不放,瓷白的肌肤被压出一圈红痕,活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把他的心上人禁锢在怀里。 他吻过李忘生娇嫩的足心,胡子扎哄哄地,痒得师弟连声告饶,往日里怎么教都学不会的荤话一股脑都倒了出来,先喊好师兄又喊好哥哥,最后痒得狠了连夫君都脱口而出。 谢云流将师弟修长漂亮的双足把玩了个尽兴,留下无数牙印之后才放后,那两条长腿却自顾自地盘到他腰上,藤缠树一样急不可耐。 “师弟……”他健臂一揽,把李忘生从被褥里挖出来,腰胯嵌入师弟股间,用一脸要吃人的凶狠表情瞪视对方,问:“你知不知道我在东瀛,每日练刀时都在想什么?” 李忘生被这蚀骨销魂的侵略感碾酥了一身骨rou,腰弓起来贴住对方,吞了口口水,不知死活地捋虎须:“想……想砍我?” “错。”谢云流抵往他漫出水光的幽xue,缓缓将自己楔了进去,“想干你。” 李忘生头颈后仰,喉间逸出愉悦的呻吟,被填满,被占有的充实感挤压着身体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带来沉闷痛楚的同时也带来无与伦比的欢乐,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尽力放松身体来承受随之而来的狂野索需。 如剑归鞘,似鸟入巢,他们从身体到心灵都无比焦灼地渴求着对方,唯有彻底的结合才能补全那些隐隐作痛的缺口,安抚彼此为往昔所困宥、躁动不安的灵魂。 不知交欢几次,李忘生被干得后xue灼痛不已,只觉得里面盛满了师兄射进来的东西,抽动间带出的水声激得他耳膜嗡嗡作响,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大脑,理智被干得稀碎,脸面更是被抛到一边,玉虚真人哭得直打嗝,崩溃地求饶:“师兄!求你……放过……不要了……呜……” “好忘生,乖,师兄疼你。”谢云流兴奋至极,抬高他的腿,撞得又快又急,更猛更深,李忘生双眼发黑,肠rou紧绞,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叫,前端射出几滴稀薄的精水,眼神涣散,陷入半昏迷中。 谢云流抵着xue心射了出来,完事之后却不肯撤离,仍将半硬的男根挤在师弟体内,捞起被子盖住两人狼藉不堪的身体,就这么相连着睡了过去。 李忘生累得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自然没力气把师兄扫地出门,被揽靠在那健硕胸膛前的时候,他昏昏沉沉地想,还是让师兄把胡子刮了吧,否则长此以往,他怕是要早登极乐。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醒转,李忘生还没睁眼,就感觉师兄又腻腻歪歪地亲他的肩膀。 但这次没有那种刺挠的痒感了,他带着鼻音唤了声师兄,揉着眼睛扭脸一看,惊讶地发现师兄的胡子没了,谢云流又变回意气风发的青年模样。 谢云流也意识到这一点,摸摸自己光洁的下巴,低头问师弟:“怎么?你好像还有点……意犹未尽?” 李忘生打了个哆嗦,恨不能指天誓日:“没有了,一点也没有了。” 腰都快断了,他哪里还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谢云流满意地亲吻他,埋在他体内的小谢云流蠢蠢欲动,又开始精神百倍地彰显存在感。 他的好师兄掐住他的细腰,缓缓地顶胯,嘴上还要欺负他:“被剑魔和小谢道长轮流伺候,玉虚真人果真艳福不浅。” 李忘生咬着被角,一边娇声娇气地喘,一边哼哼唧唧地哭。 不浅,不浅,实在是,太深了。 —— 李忘生: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小剧场(小雷场) 谢:老牛吃嫩草,我血赚。 李:补档剑魔哥,我赢麻。 什么叫双赢啊(战术后仰) (相怜相念倍相亲,一生一代一双人——骆宾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