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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洱海绝境,和毒雾一起蔓延的还有死寂。兰摧玉折从高高的树冠起跳,太阴指接小轻功,在潇洒滞空的十数秒里,将藏在bug点的陌路人击杀。 幸存者人数终于跳成了2,花海这才破开绿雾踉跄走来,褴褛的裙角和狐狸披风上的点点血痕诉说着一路上的艰辛。 兰摧玉折很难确认此刻自己心中究竟是心疼更甚还是自豪更多,他只想冲上去狠狠拥抱、亲吻,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 但现在不是时候。 “海哥,来呗?”他信守承诺,将笔随意扔下,又摊开双手,“我不还手。” 人被推到草席上的时候,风正起。兰摧躺在地下仰视得实在,毫不费力就能一览裙下春光:“你这是本来就是粉色还是被血染的?” “你猜啊?”花海的声音喑哑,上扬的话尾却带着点笑意。 “猜对有奖?” “没有。”琴娘用两只拇指撑着布料边缘慢条斯理往下褪,罢了抬脚踢到一边,“反正总是要脱的。” 似乎是嫌视觉效果不够震撼,小指又顺着高衩勾起裙边,任凭兰摧玉折的视线顺着隐秘的缝隙钻进裙底。那目光太过于赤裸,如吐着信子的蛇,恋恋描摹没发育完全的男性生殖器,复又钻进已经开始湿润的下半身。 “我说送你吃个鸡吧,你非要吃这个jiba。”兰摧玉折丝毫不掩饰自己逐渐粗重的呼吸,说出来的话也越来越露骨,“怎么就喂不饱你这张嘴呢?” “喂不饱说明你不行啊。”嘴上嫌弃,动作却丝毫未停。花海掀开前摆直接跨坐上去,用湿润的xue口隔着布料轻轻摩擦,感受着xue下那根棒子正迅速变粗变长,翘起的guitou时不时顶住入口,一派虎视眈眈。 “搁外面我一定让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兰摧伸手去包那臀,极尽色情地抓握,又顺着臀缝处狠狠往外掰,似想从中挤出点汁液。 直至一根琴弦缠上了兰摧玉折脖颈。 “威风出去再耍吧,现在我告诉你两个鸡我都要吃。” 兰摧玉折低低地笑,声带上那点微弱的震动被弦轻易捕捉,一路钻进花海的心里,酥酥麻麻让人有点难耐。于是他俯下身去,舔舐兰摧凸起的喉结,复又用犬齿轻轻地咬。 包住臀的手开始躁动,一根指头不安分地挤进xue里,浅浅抠弄起来。 “说好了你不还手的,耍赖啊?”花海起身拧了一下腰,却没能从桎梏中逃出。吃到甜头的xiaoxue未经主人允许就溢出了黏腻液体,那手指却听话地停了。 “好好,听你的,今天都听你的。” 他们做过太多次了,但这次插入依然让两人头皮发麻。他的奶歌总是娇气的,偶尔还喜欢架出一幅端庄样子,被伺候好了才肯摇着屁股索求更多。这是兰摧第一次看到他如此主动,小口贪婪地吞咽,甬道热情地迎接。 “是这个鸡好吃还是那个鸡好吃?” 花海懒得理他,哼了一声,缓缓动了起来,先是左右晃圈,复又前后摇摆,但不消一会就有些撑不住了。兰摧玉折明明躺着没有动,凶器却仿佛有生命一般在xue里横冲直撞。 “这就不行了啊我的海,需要帮忙不?” “我今天杀了九个人,就为了见你一面。”花海有些脱力地俯下身,在兰摧耳边答非所问,“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突如其来的顶胯换来一声急促的尖叫,兰摧玉折满足地喟叹一声:“嗯,我听着呢,继续说。” “有两个从……谷底就开始追我……有……有个路过的刀宗帮我解决了……”花海嘶嘶抽气,竭力搅紧甬道试图让身下的人缴械,换来的却是更加用力的戳弄,“他跟着我护了一路,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兰摧的动作顿了顿,似乎在思索这句话背后到底有没有其他含义。 “到山顶的时候我还是动手了……明明有机会打断平沙的……他坠下去时跟我说了四个字……”花海撑起身子,一瞬不瞬盯着兰摧,“我这样子是不是特别蛇蝎?” 那是一张极致纯真的脸,圣洁如同高山雪莲。但兰摧玉折见过它被情欲浸透的模样,唇瓣被大力吮吸后是嫣红带肿的,杏眼高潮时是迷离含春的。 那是只有兰摧能看到的景色,他是雪夜里唯一的采花人。 兰摧从紧绷的嗓子里咕噜出一点模糊的笑:“怎么会呢海哥,他是心甘情愿死的,我也是。” 弦割破皮肤,留下了一道清晰的血痕,花海的手却止不住开始抖,一半是紧张一半是颤栗。他知道这种事情应该速战速决,可兰摧的凶器太了解他了,每一下挺弄都让他齿酸手软。 此刻捏着对方要害的人是花海,他们却仿佛神识互换。熟悉的被支配感如潮水般袭来,无论是rou体还是灵魂都迅速倒戈并臣服于快感,强硬地命令他以更加疯狂的速度摆胯以迎合rou刃进出。 花海故意没有褪去所有衣物,锁骨和嫩乳矜持地没在衣领下,唯有交合处传来的yin靡水声记录着一切。 他被插得几乎立不住上半身,微微后仰着,下颌到胸口拉出一条漂亮的曲线。最后是有些崩溃地松开了手,任弦丝飘落在地,丢盔弃甲般想要抚慰自己的前端。 “这样还不够啊海哥……这样是杀不死花间的啊……” 兰摧的声音雾蒙蒙,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自渎被迫终止,花海有些迷茫地歪了头,另一双手握住了他,并引着向前,直至贴上了柔软冰凉的肌肤。 等意识到自己正掐着兰摧的脖子时,花海的眼前只剩下茫茫一片。他好像真的变成了高山之巅的一株雪莲,狂风呼啸,大雪簌簌,他在极恶天气中挣扎着绽放,直至细弱的花茎被人捏住—— “要这样才行。” 兰摧的声音温柔又残忍。 花海尖叫着射了出来,xiaoxue也因为高潮而骤然紧缩。兰摧玉折被夹得倒抽一口凉气,终于还是按捺不住翻身将人摁在身下。rou刃破开湿漉漉的水帘,狠厉地钻进还在高潮余韵中的xiaoxue。 “吃饱没?嗯?还要不要?” 没有回音。花海显然神智有些模糊了,捧着对方的脸下意识去索吻,贴住不够,还得仿着xue里的媚rou一样细细去吮。 兰摧很受用。得闲的双手掐着花海的膝弯向上,露出已经被撞得发红的大腿根。这个动作过于考验柔韧度,没过多久花海就咿咿呀呀开始反抗。微眯的杏眼兜不住水雾,咸涩的液体甫一滑下就被兰摧吻住。 “快好了……快好了……”他低声喃喃,动作却是越来越快,待到真正射出的时候,花海的嗓子已经哑得发不出声了。 兰摧埋在对方胸口闷闷地笑,过了一会又去细细亲吻花海的脸颊,看着那双好看的眼睛从失焦逐渐恢复清明。 “今天吃鸡吃得高兴吗,我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