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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妓a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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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皇帝要死了,而他的几个孩子正值壮年。

    大皇女是皇后所出的婚生子,少年时便以天才之名为人所周知,在成年后加入了军部的提灯人特勤队拓展帝国疆域,在军队根基深厚,保守派是她的忠实拥趸,与此同时这位殿下以铁腕手段推动了好几项改革政策,在革新派也颇有声望,目前是炙手可热的继承人选。

    剩下的两位皇女两位皇子都是情人所出的私生子,二皇女和三皇子是双生子,这些年在新贵中走动颇多,在各大商会广开门路;四皇子与‘大法官’的教宗联系紧密,而背靠瞭望塔的五皇女看上去满脑子课题研究,对那座硌屁股皇椅没什么兴趣。

    老皇帝并不是太后的亲子,更不是当初被钦点的皇太子,他从众多血亲中一路厮杀出来,他从不对大皇女加以指点,他与大皇女相处时总是沉默。

    现在是第三纪元107年,你所在的小镇距离帝都太远了,就算是使用大型传送阵也得连续跳跃五次。

    总之就是很远很远啦。

    所以你从来不关心首都的政治风向,你的脑袋空空,前夫给你留下的财产只是粗略看了一圈便降低了专业的经理人,如此一来你确实不清楚自己所拥有的财富中甚至包括了你用不上也没什么兴趣的禁咒卷轴。

    你是用不上,但三皇子用得上。

    格桑克找到你为的就是这件事,他告诉你:

    “比起当jiejie的首相,安德烈殿下还是更喜欢当jiejie的……”大法师抬了抬眉头,半阖着眼扯了扯嘴角,神情玩味,他没有继续往下说。

    你呢?你可是听到了不得了的皇室秘闻,你身体里涌上一股一路炸响的电流,让你浑身发麻,喉咙干涩发抖,说话都不利索了:“三皇子想要皇位?!”

    格桑克没说话,他抬眼盯着你,短促的笑了一下。

    “虽然这没什么外人,但夫人讲话可得小心一些。”

    ……

    你每每想到这件事就快活的不行,一定是得叫人给你开上一瓶佳酿,买上几副新的珠宝首饰几件新衣裳才能稍稍平复,这时候你看着早就腻味的魅妖都会觉得,他身上似乎还有些可爱之处。

    现在你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打开你的秘密记事本,写下一些以前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晚上睡觉之前还得多看两遍,睡觉之前也不忘记嘟囔两句,唉,这日子怎么不走快些呢。

    ——“这日子真是有盼头极了”

    两个月后的一天早晨醒来时你脑子里飘过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而你的管家先生早早地等在你的房门口,等你醒来他便绷着脸出现在你面前,交叠的双手时不时摩挲一下,他靠近你,说话的声音又轻又快,小心极了:

    “夫人,有皇都来的客人,说要见您。”

    你快活地笑了一下,神情笃定:“谁呀?有说是什么事吗?”

    管家看了你一眼又迅速低下头:“是黑手套的几位阁下,他们说,您涉嫌私藏外域禁咒谋害大皇女殿下——”

    ——“什么?!”

    法院的封条贴上庄园鎏金大门时,你仍穿着睡袍赤脚站在庭院碎石路上。晨露浸透蕾丝裙摆,脚底被尖石硌出血痕也浑然不觉。管家抱着账簿从你身侧匆匆掠过,连那柄专门为你撑起的黑伞都收进皮箱。

    "夫人怕是没仔细看契约书第七十二条补充条款。"格桑克的使魔蹲在月桂树上,手上展示着你和格桑克签下的契约副本,尾音带着炼金生物特有的金属颤音,"当交易标的涉及皇室继承权争议时,受托方需承担全部连带责任——您抵押的可不只是庄园。"

    阿莱芒的尾巴缠上你颤抖的腰肢,被你反手抽开,尾尖砸在尖锐的围栏上,激活了防御符文把尾巴上的细麟刮得飞溅。魅妖闷哼着,他隐晦地瞥了眼鼓胀起来的yinjing,喘了口气将渗血的尾尖递到你唇边:"舔舔吧主人,我的血能镇痛......"

    你在阿莱芒沉重而急促的喘息中咬碎了那截尾巴。

    当最后一只镀银餐盘被打包带走,你终于看清契约书末尾那行闪烁的魔纹——格桑克的签名在羊皮纸上扭曲成毒蛇,将你名下十七处矿脉、三座海上贸易站连同前夫藏在地窖的禁咒卷轴囫囵吞下。

    "您还有我。"阿莱芒微微颤抖的双臂从背后拥住你,勃起的yinjing隔着衣料抵在你臀缝中。

    你脸色阴沉地咒骂他——“下贱的发情贱狗......”在你话音落下的瞬间,魅妖喘息着射在了你腿根。

    ——

    贫民窟的霉味浸透了你每根发丝。阿莱芒用二十枚铜币租下的阁楼比狗窝还不如,起皮的墙面上糊着不知哪年的寻欢指南,你旁边的木椅缺了腿,没有桌子,床铺倒是还算干净,但就连你在还没嫁给前夫的时候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境地。

    被人算计和破产都把你的脾气往更暴躁的方向推。

    你不会怜惜一个下贱的魅妖。

    "贱种。"你揪着阿莱芒的头发把他的脸往墙上撞,"这就是你说的家?"

    血珠顺着魅妖高挺的鼻梁滴在你膝头。

    他痴迷地跪下舔去那点猩红,胯下粗物在地面磨出湿痕:"下午就能领到工作许可证......主人想要天鹅绒床垫还是丝绸枕套?我我会好好努力——"

    你阴着脸踩着他yinjing碾进两腿之间一句话不说。阿莱芒咬着牙额角的青筋猛地一跳,他红着脸抬头凝望着你,用那双赤裸的眼睛反复舔着你的身体,你在间破烂的一居室内像是落在尘地上的明珠,因为愤怒而微微涨红的脸颊、明亮的双目,被牙齿咬的红肿的唇——他低头看了一眼你踩在他rou上的脚,冷淡的白,热气蒸腾的紫红,他的下腹紧绷,抬手握住了你的脚踝,尾巴轻轻勒着着你的腿rou探向了腿心。

    ……

    从下午直到第二天将亮未亮的清晨,阿莱芒正把你的脚踝按在肩上cao弄你。他胯下那根紫红rou刃捅得又快又深,囊袋拍打臀rou的声音混着你带着鼻音的骂声,把朽木窗框震得簌簌落灰。

    "贱货......哈啊......快去赚钱......"你揪着他rutou拧了半圈,看着他骤然绷紧的腰腹吃吃地笑。魅妖闷哼着射在你痉挛的宫腔里,舌尖卷走你眼角的泪花:"遵命,我的主人。"

    他应下了,但当晨光从霉斑遍布的窗缝刺进来时,阿莱芒的rou仍埋在你的zigong里不愿离去。

    霉斑在晨光里显出孔雀绿的纹路,像某种不怀好意的窥视。魅妖汗津津的脊背弓成捕食的弧线,胯下那根紫红性器随着他吞咽乳rou的动作在你阴户里弹跳,guitou冠状沟刮过宫腔软rou时带起一串痉挛。

    "属狗的......哈啊......"你抬脚踹他胸口,脚心陷进他发烫的胸肌里,"滚出去......干活......"尾音被顶得支离破碎。

    阁楼陈腐的木地板随着撞击吱呀作响,墙皮簌簌落在你们交缠的肢体上。

    阿莱芒吐出你湿淋淋的奶尖,舌尖勾走挂在下巴的银丝。他握着你的小腿摩挲,突然掐着你的腰翻了个身:"主人昨夜说床板硌腰。"胯下凶器借着体位变换更深地楔进宫室内,你尖叫着抓挠他后背,指甲在苍白的皮肤上犁出血痕——那些伤痕几乎转瞬便愈合了,只留下情欲的粉。

    囊袋拍打臀rou的声音混着黏腻水声,像在嘲笑你的徒劳。魅妖埋首在你颈窝轻笑,犬齿厮磨着跳动的血管:"新床垫要配新床单......主人喜欢金线刺绣还是蛛丝提花?"说话间他的yinjing突然胀大一圈,魔纹顺着柱身浮现起,xue口被撑得透明,你能清晰看见他guitou在zigong里顶出的形状。你扯着他汗湿的卷发往后拽,指甲陷进他发红的奶子里:"现在......立刻......"话音未落就被他掐着脖子深吻,分叉的舌头顶开喉口,催情的唾液顺着食道烧下去。他射精时还在cao你,力度大得像是要把你zigong拽出来,guntang的浓精灌得小腹鼓起,顺着痉挛的xue口往外溢。

    阁楼外传来早市摊贩的吆喝,阿莱芒终于舍得拔出yinjing。带着倒刺的guitou刮出大股精水,你抬腿要踹却被他握住脚踝亲吻。他穿好衣物后跪在jingye横流的地板上,紫红性器仍精神抖擞地翘着,马眼滴滴答答落着前液:"主人要看着我出门吗?"

    你抓起床边上的铜壶砸过去,铜壶正中他眉骨发出闷响。阿莱芒颤抖着发出甜腻的呻吟,额角鲜血蜿蜒进嘴角。他伸舌舔舐血渍时yinjing剧烈跳动,jingye喷溅在裤子里透出了茎身的形状,滚到一边的壶震得墙灰簌簌下落。

    粗布衣物磨蹭着红肿rutou,他故意用渗血的额头蹭你脚背。摩擦伤口的刺痛让他瞳孔收缩,胯下把裤子顶出个yin荡的帐篷,溢出的前液浸湿了裆部。

    "午安,主人。"他留恋地舔视着已经疲惫倒下的你,退出门口后十指深深掐进红肿的乳rou揉弄,"蜂蜜蛋糕......哈啊......用我赚的钱......喂饱主人……"木门关上,妓女们嬉笑着往他渗血的伤口上喷洒着劣质的香水,他低头闷声发出濒死野兽般的快活呜咽。

    霉斑在阳光下变成金绿色时,你蜷在余温未散的体液里昏沉睡去。精水顺着腿根流到地上,积成个小水洼。阁楼角落的蛛网晃了晃,一只被情欲熏醉的飞蛾跌进蜜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