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小说 - 经典小说 - [秦时+天九]忘机(H)在线阅读 - 江湖上七十三难抑一(H)

江湖上七十三难抑一(H)

    作为一个成熟且正常的男人,他早在克制不住私心亲吻少女的时候,就想过把她压在身下毫不留情地拆吃殆尽,但理智又清醒地告诉他与她保持合适的距离才是恰当的做法。

    他越来越意识到对着她,很难控制汹涌而来的欲望,无论是心理上的,还是身体上的,大脑和身体没办法互相制约对方,反而难以自抑的统一着思想和行为。

    伏念在脑海中反问自己,难道他要拒绝她吗?她每一次想亲近他,难道都要这么推三阻四吗?是否太过患得患失?与她相比,显得他的爱如此缺乏勇气和担当。

    正如此刻身上的衣袍一般,伏念平静的外表也被撕扯开一道裂痕,他剑眉微动,深邃的眼眸紧闭好一会儿,终于睁开,带着浓烈的情绪看向忘机。

    “好,里里外外都听你的。”伏念伸手抚摸着忘机的长发,声音十分温和,“之前我选的处理方式不好,你别放在心上。”

    她根本不在乎外人的看法,是他太在意二人的名声,才会犹豫,退缩,结果反而让无关紧要的东西横亘在他们两个人之间。颜路终于想明白自己应该在意的只有她的感受,如果有任何意外发生,只要他去解决就行了,难道他没有底气和手段吗?

    不再刻意压制,深沉的欲望顿时理所应当的宣泄出来,伏念根本不在意自己松垮的衣衫,几乎是瞬间就将忘机按倒在床榻上,霸道的撷取着她的丁香小舌,唇舌相交奏出旖旎的乐曲。

    满溢的津液在忘机的樱唇上流淌,顺着她的脖颈划出道道水痕,伏念就沿着那光亮的痕迹一点一点啃咬着她脖颈间雪白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了久久无法消散的红痕。

    红艳娇嫩的嘴唇微微肿起,上面的水光散发出诱人的欲望,忘机止不住地大口喘气,胸口一起一伏之间,更能感受到压在上面的重量。

    她突然有些后悔刚才叫住伏念了,男人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细细碎碎的吻开始后,就不曾停止过,多智如他甚至还有额外的心思分出来观察她哪一处更敏感,并有意延长某些地方亵玩的时间。

    “痒…你,你换个地方。”忘机难耐地喘息着,她两只手的手腕都被紧紧按住,整个人被控制在伏念身下狭小的空间里,只能小幅度偏头躲避,却是无济于事。

    耳垂被吮吸成粉红色,下面是错落有致的红痕,颈窝里,锁骨上,晃眼一看,竟找不出多少未被爱抚过的肌肤。领口悄然被咬开,露出了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肤,奶团儿中间的沟壑若隐若现,活色生香。

    伏念喉结微动,克制着脑海中的某些想法,他不能太过激,会吓到忘机的,这是第一次,得以她的感受为先。

    额间的碎发被一层薄汗轻轻粘住,几缕长的顺势垂下,扫在她颈间,忘机眨着眼睛看着伏念这般模样,一改他平日里的严肃禁欲,平白添了几分诱惑。

    “傻愣着干嘛?难不成我说一句,你才肯动一下?还是要我教你呢?”忘机的声音婉转妩媚,又瞧见伏念立刻浮上一层薄红的脸,忍俊不禁,轻轻道,“我是心里有你,才肯如此,你情我愿,到了这时还想着我会不高兴?”

    伏念好似要溺进她波光流转的眼眸中,心中无比安定,他本不是多话的人,只是对着她偏偏有说不完的心思想要倾吐,但这个时候,比起语言,还是动作更能表达他的想法。

    忘机的手腕过于纤细,伏念转为一只手钳住,向上拉过头顶,另一只手所过之处,她的衣衫便缓缓绽开,顺着光滑的肌肤向两边散去,最后只剩些许衣袍松松垮垮的搭在肩膀和手臂上。

    洁白曼妙的娇躯上只剩黑色的里衣包裹着少女最不能示人的地方,黑与白的极致对比是最简单的诱惑。

    伏念伸手探进忘机身下,指尖从削瘦的蝶骨划过深深的背沟再一路抚至尾骨,里衣的系带被尽数解开。没了带子的束缚,如丝绸一般的肌肤根本留不住这些外物,于是奶白浑圆的乳rou猛地弹了出来,再加上一片平坦的小腹,和光洁无比的花朵,一同曝露在他眼前。

    忘机嘴角微勾,眸子里含着笑,眼见伏念薄唇轻抿,眼神不停翻涌,稳重自持的外表被她染上欲念的模样,心中便更生出几分意趣。

    他对着她明晃晃的调笑,无可奈何,想不出半点解决的方法,实在他满心满眼都是她,也没有去想的意思,只觉得心里被溢出的感情塞得沉甸甸的。

    那眼神看得伏念受不了,他猜忘机根本不知道她娇媚的眼神配上一览无余的胴体,有多么考验男人的自制力。

    于是他不敢再看,俯身一口含住小巧的乳尖,连带着大片乳rou,舌头时不时舔弄,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不断交替,口腔里的朱果被含的又硬又挺,红肿了三分。另一只手更没有闲着,包裹住乳rou,掌心慢慢搓捻着粉红的朱果,又用手指或上或下,或左或右的拉扯着。

    “啊哈~好舒服...唔!轻,轻点儿……”快感从忘机的乳尖传递至大脑,她的身子敏感,早已在之前长久的亲吻中变得又酥又软,饱含汁水,渴望被人亵弄。

    感受到忘机主动挺起的胸口,她迎合的态度让伏念的动作更加激烈,舌头在这边的乳尖周围不断打圈,另一边的手不断将乳rou捏成各种形状,猛烈的揉搓着,两相刺激之下,不一会儿便听见身下的她娇喘呜咽着,身子猛地一抖,就这么xiele出来,沾湿了他的衣袍。

    到了年龄,家族中便会有人教导阴阳结合之事,这是为了族中子弟能更好的修身养性,不沉溺外物。但伏念从未产生过多余的兴趣,对任何人都保持距离,而如今他看着身下的忘机娇软柔媚的模样,才体会到男女之间的情趣,有多么考验人的意志。

    放开被他禁锢住的手腕,上面已经多了一圈红痕,伏念有些懊恼,自己到底是有些失控。失去束缚的忘机并没有挣扎,外衫扔挂在她无力的手臂上,整个人宛如一滩春水般躺在床榻上,更添了几分艳丽。

    伏念轻轻分开忘机的腿心,惹得手中的娇躯微颤,借着月光,勉强看清了她隐秘之处的花朵。下身一片光洁,连细细的绒毛都找不到,两片粉嫩的花瓣,裹住了里面紧紧合拢的软rou花芯。也许是感受到了他灼热的视线,软rou微微蠕动着,汩汩吐露着带有微微香气的蜜液,显得十分惹人疼爱。

    他试探性的伸出一根手指,指腹蹭过小小凸起的粉红rou芽,让手中的娇躯又是一颤,透明的蜜液渗出得更快了,前头的指节稍稍没入其中,立刻被湿热的软rou紧紧绞住,仿佛有一股吸力带着手指往深处吞去。

    这么小,这么紧,伏念喟叹一声,视线移到自己身上,只觉得喉咙干涩得吓人,一会儿她不受点苦怎么吃得进去?但吃不下,也得吃,他并不会因为这些心疼,而放弃他接下来该做的事,冷酷凌厉的一面终于在床笫间显露出来,儒家下一任掌门,怎么会只有温和端方的那副模样。

    顺着伏念的视线,忘机也看见了,他刚才抚弄她蜜xue的时候,另一只手已经褪去了身上所有过于累赘的衣物,蹦出一根炽热粗壮的roubang,很干净,但沉甸甸的,顶端涨得有些可怕,似乎是过于可怕的份量。

    伏念俯身小心而温柔的在湿润的幼小花蕊上烙下一吻,对忘机低声安抚道,“别怕。”他慢慢将手指进的更深,感受着花xue内壁的湿热,四处捻转抚摸着,趁着嫩rou吐露蜜液张开时,飞快伸出第二根根手指,里面虽然紧致,因为丰沛的蜜液,似乎并不难进入,就好像无论来者如何,这处粉红的小嘴都能吞吃进去。

    “动一动嘛,伏念…里面难受。”忘机难耐的扭动着,现在只是稍微被用手指弄了几下,快感就延伸到四肢百骸,渴望着更加粗暴的亵玩,她的身子早已被男人们开发得熟透,又因得心法的缘故,潜移默化中放纵自己沉沦在欲望里。

    伏念没有因忘机直白的邀请而失去理智,他深吸一口气,手指在内壁四处点燃yuhuo,不断地搅动着,伸出越来越多的手指,一点一点拓宽着那道细缝。在插入四根手指以后,花蕊已经完全被撑开,藏不住里面的rou芽,他用大拇指抵着阴蒂又揉又搓打着圈儿,没入花xue的手指则配合着揉搓里面的敏感软rou。

    过于强烈的快感从尾骨起直冲大脑,忘机本能的蜷缩身体,试图阻止快要深入骨髓的难耐,“不行了...呜呜...要去了!呜…不要,我不要了!”

    可是开了头,一切便由不得她了,男人的另一只手牢牢地按住了她的纤腰,带着不容分说的力道,让她的一切挣扎都显得无力,反而平添了几分惹人怜爱。

    忘机花xue的蜜液已经泛滥成灾,伏念的掌心甚至大半个手臂都被晶莹透明的液体浸润,显得过分靡丽,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低头下巴抵住她的颈窝,富有磁性的声音低低道,“再多叫叫我。”既是表白心意,也是钳制住她,不让她有更强烈的挣扎。

    强烈的刺激让忘机浑身酥软,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不断呜咽,“啊...啊哈!”听着伏念的话,再本能的顺从回应,“伏…念,伏念,啊,啊哈,要去了!呜!伏念!啊啊啊——”

    手指紧紧扯住身下的薄帛,粉嫩的脚趾蜷缩,这次的潮吹强烈而又持久,忘机浑身开始痉挛的时候伏念也没有停止动作,逼的她又哭又喊,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伏念的动作极快,几乎就在忘机的腰身本能抵抗他的重量,试图弓起的时候,昂扬挺立,大的有些可怕的性器顶端便抵住了湿透的花xue,毫不犹豫地直直没入粉红的媚rou里。

    借助汹涌蜜液的滋润,他毫无阻拦的贯穿了她的蜜xue,轻而易举地将紧致的内腔分开,而蜜xue还未全部容纳下他的rou物,硕大的顶端就已经直抵更小,更柔软的宫口。

    忘机只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小腹被深深嵌入了男人的guntang硬物,仅仅是这一次的插入,就给她带来了绝顶的快感,强行延长了她的高潮,身体控制不住的再次喷出几股阴精,里面将roubang吞的更深了,guntang的媚rou紧紧咬住那顶端不让,好像宫口都被强行挤开了一点儿。

    她双眼紧闭,呜咽着说不出话,只剩下变得破碎无比的呻吟,两只手死死抱住伏念,不停地喘着气,像是落水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一根浮木得以呼吸,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自然,这幅模样的忘机看不见伏念变得愈发幽深的眼神,他看着身下忘机不盈一握的纤腰,伸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死死扣住,两人耻骨紧紧相贴,他炽热到极致的眼眸仿佛变得浑浊起来,叫人看不清,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