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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洋之神的祭祀台上(h)

    

在海洋之神的祭祀台上(h)



    此处的水流声一是来自喷泉,二是来自一条无人岛上漫长时间里自然形成的河流,小小的岛上并没有地势山间溪流,这里的集雨面积也过于小了也不可能蓄水。那这里的潺潺水流是哪里来的呢?这里永远不断涌出泉水的喷泉是什么东西催生出的呢?

    一切都是因为保佑沿海居民和海底生物的海洋之神的存在。在渔民家中的从祖上传来的渔民圣经中都写了这样一个一致的故事:传说一位酷爱在海上钓鱼的模拟市民在某一个模拟世界下大雨的早上将自己载进小舟里送到大海上雨钓。小船在海面飘摇,渔民竟然感觉到有一股神秘力量正在牵引他的船航行在海上,是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和行进的方向在航行。

    渔民抱紧自己的鱼竿在大雨倾泼而下的海面上颤抖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结果小船突然停下来了,在啸叫的大海中咚的一声撞在了陆地之上,渔民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被搁浅在一个热带丛林小岛之上,岛上有贝壳的亭子和神秘的祭台,以及永不停止上涌的喷泉……

    以上就是不借助美人鱼的帮助找到海洋之祠的方法:去一名沿海的模拟市民家里打开一本家家都存有的《渔民圣经》。

    文西柚作为一名称职的市长秘书,在市长和市长顾问去海面上探险的时候,他就兢兢业业去沿海居民的家里拜访、社会调查。

    随手打开一本茶几上的书,就在首页里找到了去海洋之祠的方法。他冷笑一声:呵,等吴妲赫回来就告诉她找到海洋之祠不用依靠什么人鱼种族,她对模拟人生游戏的理解现在已经不及他了。

    于此同时,吴妲赫对模拟人生游戏的理解在另一方面仍在时刻稳步爬升。

    请问文西柚知道当处在浪漫状态时被填满的感受是什么样的吗?请问他知道被压着仰躺在湿漉漉的祭台之上,听着近处河流和喷泉声迸发的生命力的水流声,在有树冠遮住太阳的无人岛中被强有力的俊美青年送进高潮的感受吗?(放心,这里是BG   我不会让他知道的)

    吴妲赫还在甜腻的喊着:

    “白老师~哈啊~……哈啊~”

    在晴天里,海洋深处的无人岛永远不可能有人乘船前来。

    吴妲赫市长的良好精神面貌仍可以在模拟市民间维持。

    吴妲赫花重模拟币请来的老师不仅可以头头是道教书,也可以cao人cao到腰折高潮。

    吴妲赫十个指头扶着摩擦感十足的祭台边缘,细嫩的脖子挺起扬着精美的下巴,迎着撞击高声地呻吟。

    她竟然能感觉到陨石撞击花心的感觉!这都是因为她敏感的手指正摩擦着石制的祭台,让她通感联想到闯进她yindao的长rou棍跟这个青铜色石头材质一样。

    “呜呜呜……白……白老师,轻一点……太重了……啊……哈啊……”

    白悦文俯身啄她的下巴。这次尝试更强硬地将她送上高潮,刚刚两人已经玩了一次跪在水池压cao的角度了。

    他的手还捞着吴妲赫的脑袋,防止剧烈的撞击让她的硬脑袋蹭出伤口,但他的关心比较片面。

    身体战栗着,她的内壁收缩着,每摩擦一次,小腹就被撑起来一点形状,市长的紫色格子外套早滑下肩头,里面黑色短袖的针织衫连同着下面直接接触的rou,易碎地受着手掌的抓握。roubang越插水就越多,如同插进永动的河流。

    吴妲赫一边制造河流一边自然紧紧收缩着包围roubang的湿润软rou。吴妲赫仰头喘息,望着绿影和蓝天尝试转移注意力,一旦她又不小心低头撇到roubang从rou口剧烈捅进xiaoxue的画面她就感觉自己要晕过去。怎么白悦文这么能插,是因为人鱼有鳞片的缘故吗,怎么这么硬。吴妲赫爱死了这种仿佛被冰冷岩石抽插进身体的摩擦的感受。没错,白悦文的roubang竟然是凉的,人鱼性征的特别怎么不在吴妲赫衣服穿得好好的问的时候一同告诉她呢?现在“市长套装”裙子都被拔了干净,被人架在身上怎么也逃不掉冰凉roubang的抽送了。

    但她爱死这种感觉了,每摩擦一次下体就更胀一点。眼光里是植物和空气中的灰尘,随着人力的运作而不断被倾覆着视线。

    呜呜呜呜被老师插的好深~如果在上课的时候可以被老师插么~如果文西柚去上厕所了,他们能在办公室里插一会儿玩儿么?不行不行,吴妲赫摇摇晃晃皱眉被cao到流口水的时候还尽力维持着她的道德,怎么能想着在文西柚面前呢?怎么能这样想呢?

    “啊啊~啊……白老师……我爱你……”吴妲赫简直像是为了赶走文西柚走出教室的背影的画面而开始胡言乱语的一样。

    白悦文喘息,似乎听不得老师的名字后面要跟个我爱你……,他深深撞在水流的源头,如同撞在水核之中。

    软rou兴奋地挤压,给两个人同时带来小虫爬到手臂的酥麻感觉。

    白悦文问:“人鱼的roubang和狼人的roubang比起来谁更让你舒服?”

    吴妲赫吓了一跳,大腿都夹了起来,软rou更加夹紧了roubang,将白悦文都搞到抽泣。

    白悦文稍有痛苦地俯身倒向吴妲赫的脖子,惩罚地咬她一口,在吴妲赫的皮肤上带去阵阵酥麻。

    “太疼了……市长……是老师问错了问题吗?”

    吴妲赫被白悦文的床言床语吓得流汗。怎么突然又变了一个人一样?难道roubang上有什么开关吗?能让上面长的男人千变万化。

    好刺激啊……

    “啊哈,老师……呜呜呜……老师的roubang最棒了,老师玩女生和老师教我知识一样够深入……”

    吴妲赫的话让白悦文一顿,吴妲赫说出嘴后自己都觉得羞耻,简直就像是和白悦文比拼一样,比谁更先脱掉羞耻的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