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新郎(1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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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赶到西境边陲的临羌县时,已是第五日的傍晚了。 高原的寒流卷着鹅毛大雪呼啸而至,群山轰鸣似雷霆滚过,松林澎湃如惊涛击岸,远山近岭如披玉甲,被夕阳一照更闪金光。 昆仑虚是西王母的地界,她一见这逶迤山脉,便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天旋地转。一瞬间脑海划过无数片段,似有千万人在呼喊,但她目不能视,耳不能闻—— 昆仑虚在召唤她。 她现在终于确信了司命星君的话,她就是九天玄女。 好一会儿才恢复清明,发现自己已经软倒在男人的怀中。因为过于激动,心脏从灼热变为绞痛,她额上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没事吧?”他目中掩不住的担忧,“马上就能找到冰莲了,坚持一下。” 她强撑着直起身子,“没事。” 山脚下正有一群挂着背篓的人在往外走,应该是收工的采摘队。 风落拦住其中一位,“这位大哥,可摘到冰莲?” “冰莲?”他有些莫名其妙,“那玩意外山早绝迹啦!前几年说是入药的好材料,被京中的贵人全收走了。” 男人绷紧了身体,“当真一点不剩?” “一朵花值一锭金子,肯定有多少卖多少啊!昆仑山深处可能还有,但那些地方冰壑又多又深,可没人愿意冒这个险。”指了指背篓,“还有别的草药,需不需要?” 风落脸色惨白,摇了摇头。他从不觉得冷,现在却头一次感到彻骨的寒意。 无鸾倒对生死不太在意,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变为魂魄也许回地府更快,只是司命星君那里不好交代。而且—— 她突然想起一个唾手可得的“解药”。 采摘队陆续离去,他们也找了处客栈歇脚。这临羌县的地热丰富,雪山温泉是一绝。房间背面也有一扇门,推开门便是一池温泉。 草草用过晚饭,便见他收拾行装。 “你去哪儿?”她拉住风落的衣角。 “我……去随便逛逛。” “去哪里逛?”她走近些直视着他的眼睛,心里隐隐已经猜到答案。 他低下头不答话。 “晚上进雪山你不要命了吗?”无鸾叹了口气。 “风苋是跟着我来的,我知道她来却疏于防范让你中毒,是我的过错。”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本是萍水相逢,不值得你为我赌上性命。” 他沉默着握紧拳头,良久才抬起头,瞳孔随着话音轻颤,“值得。” 我才刚刚找到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死? 那双微微发红的眼睛,像是恐惧又克制的小兽,让她的心不自觉放软。明明平日里如高岭之花般冷漠,却对她露出如此脆弱的表情。 “其实,我还有一个解毒的办法。”她咧嘴一笑,“可能听起来不靠谱,但绝对有用。” 他目光一亮,急切地问:“是什么?” “你把元阳给我,即刻自愈。” 司命星君说这叁人的元阳能给她法力,既有了法力,解凡间的毒应该易如反掌了。 他先是一愣,而后神色复杂,似乎并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少女面上挂不住,跺了跺脚,“这种事情,还要我求你不成?” 男人虽还是不信,但眸中拂过一丝释然,“也罢。” 若她一心求死,那便去地府做夫妻。 这一路他都在克制自己,只因气血激荡会让毒素发作的更快,她定会不好受。现在,他不必再忍耐了。 炙烈的唇覆盖下来,卷着她微凉的软舌尽情舔吃,裹挟着强烈的侵略意味。不自觉分泌出的涎水被男人搜刮得干干净净,又故意将舌头伸到喉口,感受她喉间吞咽时的吮吸。 他抱着她倒在床榻,除尽衣物赤裸的身躯紧紧贴合。与陆诩的冰冷完全不同,风落浑身上下都是guntang的。她脸上不自觉起了一片红晕,不知是热还是别的原因。 他的吻来到颈侧,然后一路向下舔弄胸前的软rou,用灵活的舌尖挑逗红嫩奶粒,直冲头皮的麻痒让她挺起了上身,忍不住将更多送入他口中。嫩白的乳rou被高热的口腔舔得温热潮湿,一个个红印种出,衬得乳尖更是红艳,连沾附在上的涎液都仿若是从乳尖滴出的透明汁水。 “鸾儿……”他低低唤了一声,目光中汹涌的爱意竟与她记忆中的那人别无二致。 越来越多的热液从身体里流出,rou缝间已经沾满了晶亮的yin水。一只手没入她湿透的花xue,撑开贝rou,用指腹寻找最敏感的微硬小rou。接着就是一下下的摩擦、重捻,没几下就让她登上高潮,眼角泛着泪花一幅被狠狠欺负过的样子。 空虚的xue里亟待填满,她忍不住抬起双腿勾住他的蜂腰,“快……给我……” 前精蹭在花唇上,他扶着性器顶入,那欲龙又粗又大,热得仿若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浑身一震。 “唔……好烫……好撑……” 她感觉xuerou都要被他cao入的性器烫化,有些后悔,缩着肚子想要挤出把下身撑满的roubang,下一秒便被他不容抗拒得箍住腰肢。 风落常年习武,不废吹灰之力便让她动弹不得。他身材极佳,肌rou之间的沟壑起伏恰到好处,少一分略显清瘦,多一分又显虬结。动作间几滴汗液从胸膛滑落,再顺着人鱼线往更隐秘的地方流去,只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无鸾被cao得酸软极了,花xue中溢出的yin水也变得guntang,被插得喷出来的汁水飞溅出激烈的弧线,房间全是yin靡的味道。 只是时间一长,她心脏处又生出绞痛,十根手指紧紧攥住身下床褥强作镇定。 “你……快点……哈啊……射给我……”身下的快感和胸口的痛楚简直要将她逼疯。 男人并未察觉到她的异样,只觉得那水xue像是张小嘴,吸得他快要丢了魂。每一下都顶在花心,撞得宫口慢慢有了松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