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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报 (半H)

    

预报 (半H)



    妙月便和天枢在山庄内河河岸边散步,她问了一些武林大会的事,天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偶尔会被她的无知震惊道,妙月赧颜,云露宫确实没教过她。

    据天枢推断,妙月最有可能碰到的对手是天都剑峰——公孙灵驹。

    他正要介绍公孙灵驹是谁,妙月却点了头:“我知道她。”

    天枢习惯了妙月的无知,这回她知道了,他讶异道:“雪女公孙,声名果然很广。”

    天枢认为公孙灵驹即将成为北部最强悍的剑客,天都剑峰选拔比丹枫山庄更严苛,而公孙从来不参加大大小小周考月考,殷疏寒也允许。北部门阀士族武学衰落,几乎只剩下天都剑峰一支独苗,又全是年纪大的剑客,五十年来只有一个公孙,二十岁惊才绝艳,恃才傲物,殷疏寒都要敬她三分。

    殷疏寒奇袭丹枫山庄失败,天都剑峰销声匿迹,可是公孙却一定会来。

    剑心坚者最懂剑心定者,天枢浅笑:“因为今年家主在。武林盟主初上任,他不会避锋芒的,从前他是少主,很少与人对战,今年初上任,他需要让他的剑锋悬在所有不服不逊的人脖子上,才会有臣服,才能镇场。”

    “青衿试头名,公孙非要不可,拿了头名,才能见家主。二十岁以下,一南一北,一热一冷,他们对决,是近年来武林最值得看的比试。”

    妙月心想,这又是兰提不说的事。

    天枢歪了歪头,便直白道:“武林大会上的高手对决极少会豁出性命去比,青衿试则危险得多……我很期待呢……如果能死在公孙手里,又或是让公孙死在我手里……”

    天枢已想入非非,妙月打了个响指:“咱们就不能都好好活着吗?”

    天枢哼起一段愉悦的小调:“死而无憾比苟活百年可要强得多啦。”

    妙月认为兰家人都是精神病,兰提就是那个最大的精神病,早知道该离他远点,不过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

    兰提的吐息萦绕在妙月耳侧:“再往上爬,往上爬呀。”妙月含泪瞪他,这是他所居高塔的第三层,被水清理过,石阶冰凉,他在这cao了她快一个时辰了。

    起初是妙月抱怨他们家养歪了天枢,她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又抱怨她跑不脱了,兰提也不辩解,轻笑着吻吻她的额角。兰提和jiejie纹尺清理库房时找出了不少首饰,兰提拆散了妙月的头发,又随手为她盘起,一根根地试簪子。妙月被他顶得难受,不过他还是耐心丰沛,妙月干脆仰躺到梳妆镜前,改了个位置,双腿盘着他的腰,衣裙都还穿得好好的,可是腿间却很痒,妙月抚摸兰提的脸,他动情时脸会红起来,脖子也红,皮肤也红,他仍然正襟危坐,拿了根红宝石簪子在她头上比划,她不开口,他就不动作。

    他不动作,她来动,妙月敞开自己的衣袍,雪白的胸乳跳了出来,微微一动,就会荡漾出乳波,妙月刚张口道:“平时不是很喜欢吗?我的奶……”兰提嘘了一声:“你母亲睡在隔壁呢。”

    他是最会装相的,早早地就勃起了,硬得在她身下突突地跳,嘴唇也泛着可疑的水红色,连眼睛都微微地眯了起来,妙月知道这时候去摸他的下腹,他就会克制不住地喘息出声,甚至爽得腰都弯起来。妙月也是这么做的……兰提眯起眼睛喘了一声,妙月的媚xue突然吐出一包蜜液,她一早xue内全是水,流得衣裤都湿了,兰提的手指慢慢地摩挲她的阴部,嘴唇终于流连到了她的rutou。

    妙月也道:“有人睡在隔壁呢。”

    兰提舔吻rutou的力度骤然加重,妙月便急不可耐地要去解自己的裙子。修炼欲女心经后,隐约感觉到了一点不同,身体更热了,丹田处温热地显示着自己的存在,至于rutou会不会挺得更高,花xue会不会流更多的水,那是兰提的功课了。兰提做功课做得很认真,他抬起妙月的腿,妙月的裙裤被他剥了下来,只剩下两条雪白的腿,和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水液的媚红花xue。

    兰提渐渐贴近过来,妙月不可避免地更加湿润了,兰提的笑和兰提的气息都贴在她的花xue处,他轻轻地舔弄着她的阴蒂,一边舔,一边观察妙月的反应,妙月的脖子也红了,她手抓着罗裳,兰提就不让她抓,手心空落落的,花xue也空落落的。妙月的水已经滴到了梳妆台的桌面上,蹭得桌面上一片yin靡水迹,兰提去舔她的yindao口,哎呀了一声:“好像我堵不住呢。”

    妙月抬脚就踹他的肩膀,又难耐地喘息出声了。兰提的身体慢慢地倾过来,刚舔过她的阴部的嘴唇,挂着水液,他用她的奶子擦了擦脸:“舌头堵不住,换个东西堵。”

    “新的东西一进来,会一寸寸把xue道撑开,开始会很胀,会推我,可是慢慢地动起来,水声也出来了,又在往下流水了,要恨我为什么不快一点,可是快起来就要哭了,哭着就要骂我,水也越流越多,夹得好紧,翕动着,收缩着,呃……”

    兰提被妙月推到地上,她脱着他的衣服:“你呢,你是一摸就会细喘,会明明得硬得发胀发疼,也要摸遍我全身,一进来,guitou就会跳,有时候擦过这里,啊……进得太浅了,妙月还没有解手……被撑到了……速度起来了就不喜欢说话了,兰君最擅长一心二用了,下面顶得好快好重,嘴里也不过放过我的奶子,很大很漂亮吧?兰君会手口并用,妙月会很舒服的……嗯……兰君最近喘得很肆无忌惮,很好听……”

    兰提翻身起来,用长袍包住妙月的衣裙,带着她出了自己的房间门。妙月在他怀里疑惑不解地看着他,他哪也没带她去,踹开了所住楼阁的三楼门。妙月被他放到榻上,妙月环着他的脖子,往四周看,三楼比起雪洞一样的二楼谈不上别有洞天,只是有几个妙月没见过的柜子,她没见过的花盆,里面只有枯萎的植株,何等荒芜的生活啊,偷偷藏起来的东西也填不满一间阁楼。

    妙月尚未多想什么,他就已经进来了,猝不及防地被填满,妙月回头嗔怪地看他一眼,可是他的流程突然变了,他没有缓慢地抽插让她适应,而是猛攻起来,妙月以前还觉得他温汤水,可是兰提不顾及任何事的力度乍然叫她跟不上了。他平时多半是照顾她,妙月的呻吟也没有顾忌,她也想告诉他,不必对她客气,她很耐cao的。

    做着做着,就从床榻上到了楼梯脚,爬一节台阶便顶一下,妙月时不时含恨回头看一眼兰提,可是他今夜格外铁石心肠,在她身后柔柔地鼓励她,往上爬,再往上爬呀,他自己却含着不同寻常的兴奋,仿佛已经肖想过这场景无数遍了。

    他平日里都在想些什么呢?妙月又往上爬了一个台阶,终于败下阵来,支撑不住地腿软,就要往下跌,兰提在背后捞起她:“不行了吗?”问是如此温柔地一问,但他不会因为这一问就放过她,他还是没有要射的迹象,他撑着她的腰,摸着他在她小腹处顶出来的形状,又带着她上了一个台阶。

    妙月不记得是怎么结束的了,她醒来时,自己是在六楼,兰提已帮她抠挖出所有jingye,衣服也帮她穿好了。

    兰提提着一盏夜灯,在写些什么。妙月将头抵到他肩膀上:“在做什么?”她看清了字,却怔住了。

    谨祝我儿兰提千载东风,万里鹏举,千秋贺岁,平安百年。阿母石不名。

    他烧掉了,可是现在却在模仿记忆中的笔记尝试着还原那张纸条。

    兰提收起纸条:“我的字迹和母亲差别太大,很难还原。”

    妙月主动往他怀里钻,兰提搂住妙月,妙月甜甜一笑:“以前看你字潦草歪斜得很,原来也能写得这么端正。”

    兰提自然知道妙月是在岔开话题,不想让他伤心。

    兰提也岔开话题:“我今日去看了大伯,他状似痴儿,臆想大哥兰择没有去世,在院子里乱跑呼号,大姐纹尺想拦他,也拦不住。”

    妙月皱眉:“到底是谁,先是苏晓宵,又是我母亲,再到兰启有……”

    “其实应该还有四姐。她嗜睡,我已为她延医问药,是中毒了。”兰提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妙月这才想起来这件事,事情太多,她一直忘记和兰提说。

    兰提耸了耸肩:“四姐接触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从她那查,无从查起。从艳云仙子,又到我大伯,更是人多口杂,行迹难辨。苏晓宵人际关系简单,且是在九雷岛中毒,或可从她查起。”

    “小苏meimei?她不是失踪了吗?”

    兰提翻了一页空白书页,道:“什么失踪,根本就是在九雷岛。”

    兰提看着迷惑的妙月,忍不住拧了一把她的脸:“星生给我来信了,他找到她了。坐船三天,劫人半天,给我写了封信,现在应该在坐船回来的路上,还有一天就要回家了。”

    妙月震惊:“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兰提替妙月理了理衣领:“学剑已经很辛苦了,不想叫你烦心。”

    妙月努了努鼻子:“好嘛,我可以只听,不烦。”

    兰提失笑:“嗯……绿烟试图勾引我二哥,被我审了,便招供幕后主使是天都剑峰,教她东西的都是一个女人,可是我暂时还想不到天都剑峰里谁会知道欲女心经。我能想起来有名有姓的女剑客,都起码过了花甲之年。六十岁的剑客教欲女心经,那太荒谬了。”

    “也是根本就不是女人,只是很擅长易容术。”

    兰提叹了口气:“想象池悟风会欲女心经这件事,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真是惊悚。”

    妙月琢磨了一会:“我觉得你二哥还挺厉害,居然勾引失败了。”

    兰提垂下睫毛,一笑,什么也没说。

    “殷疏寒被我打下燕西门后尸骨无存,生机渺茫。殷疏意那么老派的人,已经从北边出发,他大概会参加武林大会,薛若水那有消息,公孙灵驹陪同殷疏意动身了。天都剑峰内部一团乱,公孙连杀七人,镇住了场。殷疏意年迈,又实在淡薄名利,天都剑峰身后的其他长老,也各个的精神不济,我怀疑公孙要接任掌门了。”

    “如果她能成功杀我,天都剑峰南下中原指日可待。”兰提像在说自己不相干的事。

    妙月一震:“只是一种可能性吧,你别吓我。”

    兰提扬起头,神情冷漠而又自负:“殷疏寒尚和我平手,遑论公孙。门派心法决定了她至少还需要沉淀十年。”

    “那十年后呢?”

    兰提意外妙月的这个疑问:“她今年就要被我杀,有什么十年不十年的。她没有十年后。”

    妙月沉默片刻,才道:“她救过你的命。你去云露宫时,乘坐的是她家的马车。还有若水……”

    兰提更意外:“我没说第一次见面就要杀她。公孙执拗,会一次次来挑战我,她受一次伤,就少半条命,看在薛若水的面子上,我当然没有打算主动动手。”

    妙月烦恼地抓了抓头发:“好了,你以后还是别说给我听。我根本忍不住不烦。”

    兰提握住她的手:“哦,还有一件小事。”

    “三天后天枢拜我二哥兰拣为父,有个排面颇大的礼祭,你也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