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禁脔21(爸爸的鞭子,嘴里塞拉珠,前后xue被塞满的木马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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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副缩成一团的动作彻底触怒了眼前的男人。 “想死?”他蹲下身来,不容抗拒地把你掀翻过去,双手从你的衣襟中间朝两边扒开,“怎么?现在连身体都不让我看了?是想为那三个狗东西守贞吗?” 你的睡袍是纽扣式的,虽然你将所有的扣子都扣了起来,但只要他稍微扒开你的领口,就能初见端倪。 果不其然,他眼尖地看到了你胸口黑色的字迹,并且仅通过刚刚的那一眼,他就认出了,那是他大儿子的名字。 他额角青筋一跳,怒不可遏地彻底扒开了你的衣服,纽扣一颗颗断裂,无声地四散迸落在地毯上。 “不要看,呜呜呜呜……求求你不要看,不要……”你声泪俱下不停挣扎,试图做最后一丝无效的抵抗。 他看到你脸上可怜的手掌印,强忍住再扇你两巴掌的冲动,自上往下撑住了你的双手,又用膝盖压住了你的大腿。 你皮肤上的所有字迹都锃亮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一览无遗。 男人光是一目十行地扫了一眼,就感到全身的气血都往脑门上涌,横眉立目地咬紧了后槽牙。 你满额头都是细汗,脱力躺倒在地,终于放弃了抵抗,如同被狩猎的猛兽咬住喉咙的羔羊一般,静静地躺着等死。 气氛突然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你只能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 等了好一会儿,你才终于鼓起勇气去看男人的脸。 怒气飙升到极致,男人反倒冷静了下来,脸上又挂上了那种你熟悉又恐惧的微笑,你知道那是他愤怒至极时体面的伪装。 他放开了你,甚至为你鼓起了掌:“很好,太好了!看来我一点都没有冤枉你,你就是个喜欢被三根jiba一起cao的烂婊子贱母狗,一天都离不开男人的jiba,每天都要跪在地上舔着男人的脚求他们cao烂你的sao逼,是吗?这才是你最真实的样子!”他脸上的冷笑越来越盛,眼神里的寒气也越来越惊悚。 “不是的!我不是!”你怯懦地小声反驳。 他毫不理会,蓦然站起身来,走开去。 身旁不远处的墙壁上挂了满满一整面墙的鞭子,他随手就拿过一个,捏在手里抚摸把玩。 “你知道这几个月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每次一想到你,想到你和他们逃跑那天时的说的话,我就浑身发痒,恨不得立刻用鞭子抽死你。”他的嗓音沉闷低哑,好似情人的耳语,可话里的内容却能让你胆战心惊,“但是你被他们藏起来了,所以每次手痒的时候,我只能专门去定制一根鞭子,拿在手里止痒。这整面墙的鞭子,都是我日夜想你的证明。” 你拼命摇头,豆大的眼泪一颗颗滚落,已经预想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过度的恐惧让你的思维停滞了许久,才想到要翻身跪起来,但被他阻止。 “躺好,我只说一遍。” 你僵住身体,又躺了回去,哭着求饶:“主人,求你不要打我……我是被逼的,这些都是他们把我绑起来写的……啊!!” 他刚走近了些,没等你把话说完,就已经一鞭子挥在了你的胸口。 你惨叫一声,彻底仰躺在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疼痛的胸口,痛得你几乎喘不上气。 “把手拿开。”男人冷声呵斥,见你乖乖听话一点点打开双臂躺平,他才稍稍松开了咬紧的后槽牙,“我不会再提醒你第二遍。” 第二鞭很快落在你左边的乳rou上,几乎没有什么停顿,接连的第三鞭就落在了右边的rufang。 “啊!”两边的乳rou都火辣辣的疼,你咬紧牙关闭着眼,甚至不用去看就知道,那是写着哥哥们名字的位置。 眼见那三个碍眼的名字已经被猩红的鞭痕贯穿划破,男人仍然觉得不解气,剩下的字眼同样让他恶心恼火。 “啪。” “sao母狗。” “啪。” “烂婊子。” “啪。” “哥哥的泄欲工具,嗯?” 男人一边甩着鞭子划掉那些刺眼的词汇,一边复述着那些字眼,愈发咬牙切齿。 “告诉我,你是谁的泄欲工具?” 你一边哭一边求饶,已经哭得有些神志不清,但还是听到了男人的话,嘶哑着回答:“是主人的!呜呜呜……主人的!” 男人顿了顿,看着黑色的字迹若有所思:“以后都要叫我爸爸。” 你难以置信地看过去,男人的下一鞭子又已经甩了过来,边打边问:“你是谁的性玩具?” 这一鞭打在腰上,你再次痛得闭上了眼:“是主人的……性玩具……呜……” 男人抿唇不语,下一鞭又落在相差无几的位置。 “啊!!”这实在是太过了,你疼得双腿乱蹬,扭曲地侧过身去,又害怕地翻了回来,终于屈服地说出了这羞耻的称呼:“……是爸爸的……” “说完整。” “我是爸爸的性玩具……” “啪。” “你是谁的专属精厕?” “啊!我是……是爸爸的专属精厕……呜呜……” …… 一鞭又一鞭落下,你像个垂死挣扎的虫子一般躺在地上四肢扭曲挣扎,却始终不敢蜷缩起来保护住自己的肚皮,只能惨叫着一遍一遍回答男人的问题,告诉他你是他的,不管是什么玩意儿,都是他的。 “啪。”最后一鞭,毫无预兆地打在了你腿心已经肿胀到探头的花蒂上,你尖叫一声,两条大腿内侧的肌rou都疯狂抽搐起来,连带着yinchun和xue口都狠狠挛缩绞紧,喷射出一根短促但清晰的水柱。 你实在是太敏感了,仅仅是力度微妙的一鞭子,落到阴蒂,都把你直接打到了高潮。 电击一般的快感一直从花xue传递到你的后脑,酥麻痛爽,扯断了你所有的思绪。 你的大脑一片空白,失神地喘了好久的粗气,意识才开始回笼。 你低头看去,本以为自己胸口和肚皮的皮肤早已经皮开rou绽血rou模糊,却发现原来只是一道道红痕把那些字迹都划去。 那些鞭痕太过鲜红,光是看着,你就感觉痛感仿佛更盛了,但终归是暗暗松了口气,眼角挂着眼泪,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朝男人看去。 男人也一直凝视着你,把你所有的小动作小眼神收入眼底,包括你此时高潮过后不停抽动翕张的xue口和还在不停流淌出来的yin水。 他勾起冷笑:“看清楚了?连皮都没破,还叫得这么惨。” 你呐呐道:“痛……” 男人蹲下身,毫不客气地用手里的鞭子在你的xue口重重摩擦了一把,凑到你眼前:“痛吗?痛会喷这么多水吗?sao狗,地毯都被你湿透了。” 黑色的皮鞭上沾满了晶莹的水液,黏黏腻腻地挂着银丝。 你脸色赧红,屈辱地撇开头去不敢再看,轻轻夹了夹腿,为自己的生理反应感到羞愧。 明明就是痛的,明明痛得简直难以忍受,但又为什么会被打到高潮喷水呢? “他们有用鞭子打过你吗?” “没有……” “呵,那真是可惜了,没能看到你被鞭子打两下就爽到发情高潮的sao样。”他嘴上这么说着,神色似乎缓和了些许,“休息够了吧。站起来,坐上去。” 你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个奇怪的凳子,表面是半圆弧状的光滑漆面,形状有点像是一个加长的马鞍,与地面连接的部分是一根两段式的钢柱。看着就不像是什么正经凳子。 你回过头来,怔怔地看着男人。 男人早就又站了起来,俯视着你:“怎么,你不会以为我对你的惩罚已经结束了吧?刚刚那只是一个不愉快的小插曲,你的惩罚,现在才刚要开始。” 他说完不等你反应,像是拎一只鸡崽一样,把你拎起来扔到旁边那个长条形的凳子上,分开你的腿,让你趴坐在上面。 在你岔开腿坐上去以后,凳子向上升了起来,升到了你的脚触碰不到地面的高度。 凳子中央还有一根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绳索,长度正好够在你高高举起的手腕上缠绕两圈,迫使你直起整个上半身,下半身也被绑着小腿固定在马鞍的两侧。 你不敢反抗。既然他说是惩罚,你再怎么反抗也是躲不掉的。从始至终都只能绝望地任由他摆弄你的身体。 再然后他拿过来一根长长的拉珠,每颗大概直径3、4㎝,一共六颗玻璃珠,顶在了你的嘴边,不管不顾地撬开你的嘴唇,捅了进来。 你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干呕一声。 “打开,连怎么张开喉咙吃jiba都不会了吗?”他的声音听起来实在没什么耐心。 于是你憋着泪,调整好状态,努力打开喉咙,把整根拉珠吞进嘴里。 它太长了,最前面的那两颗珠子甚至完全是含在你的喉咙里的,你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拉珠的尾端连接着一根丁字裤样式的绑带,被男人绕过你的左右脸颊和头顶,固定在你的后脑勺。 这样,一根将近二十厘米的拉珠,就彻底封死在你的嘴巴里了。 你以为这就是全部了,默不作声地流淌着眼泪,开始猜测他会把你扔在这里放置多久……五个小时,十个小时,还是一整天? 男人双手握住你的腰,帮你调整了一下位置,然后拿过一旁的遥控器,按下。 “唔!”你震惊地感觉到yinchun部位的凳子表面打开了,有两根坚硬的硅胶棒探了出来。冰冷的机器不会对你有半分半毫的怜惜,一前一后,一秒之内就捅到了底。 这两根硅胶棒太大了,哪怕上面自带润滑液,还是把你捅得两腿战栗,泪如泉涌。 男人似乎很满意你的反应,微微附身在你耳边“温柔”地呢喃:“贱母狗的sao逼对男人的jiba这么饥渴,那就,好好享受吧。” 话音刚落,他就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你身下的马鞍凳突然整体上下摇摆起来,你就好像真的是在骑马似的,全身都被抛起,又因重力跌落,唯一的区别就是,你的身体里还插着两根巨大的物件,此时被迫起伏吞吐,动作幅度很大。不仅如此,它们本身也是在自动伸缩旋转的,而且几乎是以整根进出的方式在你的甬道肆虐。 “唔唔唔!”你所有的哭喊呻吟都被堵在喉咙里,下意识摇头,摇动的幅度不小心牵扯到了喉咙里的拉珠,你喉咙一痛,止不住地干呕起来,生理性的眼泪不断涌出,湿透了你整张脸。 你不得不僵住身体,深吸一口气然后憋住,小心翼翼地调整自己的生理反应,止住干呕才重新吐出气来。 可上身的痛苦是止住了,下身的快感却毫不讲道理,一波一波袭来,你的身体本就被长期调教得非常敏感,没过两分钟,你就被cao得夹紧双腿,到达高潮。 甬道深处的汁液像是不会干涸的泉水,浇淋在破入体内的巨物上,又流经你每一道软嫩的沟壑,从xue口汩汩涌出。 “唔~唔~唔……”你难忍地动情呻吟着,只是那呻吟全被梗在了喉咙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