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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腹轻压隆圆孕肚/恋足,小孕妇的小脚/年底结婚

    陷入毛毯的足底有一种软软沙沙的踩雪感,时夏感叹有钱真好,等她日后有钱了也要买这种毯子铺在绘制室,画画时把脚埋进去。

    她特意在毯子里多走了几圈,确定郑冠正在用餐,短时间内不会出来。她小心拧动门把手,又一次与守门的服务员四目相对。

    在客厅消失的鞋袜规整地摆在门口,时夏正要穿鞋,一弯腰,被服务员伸手拦住。

    “我可以走了。”时夏小声说,稍微推开门给他看没有动静的包间:“你看,他允许的。”

    服务员望一眼房间,确实没动静,迟疑片刻,慢慢收回手臂。

    “喂!”

    下一瞬。

    身后的房门彻底打开,冲过来的郑冠一把拽住时夏手臂,砰地关门,他阴沉着脸:

    “敢跑?”

    时夏抿住发白的唇角:“我只是找鞋。”

    “是吗?”郑冠凉凉笑了一下,“去开门,让门口的服务员给你作证。”

    “你违法了。”时夏慢慢远离他,“私自限制他人人身自由,你没这个权利。”

    郑冠张口就来:“谁信呢?你有证据?我单纯好心邀请你们夫妻俩过来做客,结交朋友而已。”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视线顺着小孕妇的脸蛋、胸脯、圆肚与大腿等部位一路下滑,停留着最底端的那两抹白嫩,视线徘徊,有意无意地细看。

    时夏忽然感觉脚背痒痒的,蚁爬似的,她很想压在毛毯上蹭蹭,又怕郑冠看见发脾气。

    之前在她身后看,就知道那径束两旁的踝骨圆润玲珑,足径曲线娇美。如今他细看了正面,一颗颗足趾白中透粉,脚弓如弯月,纤巧无比。

    暴殄天物,郑冠可惜地想,好一双漂亮赏玩的小脚却长在了这个孕妇身上,他克制着移开视线。

    “傻站着做什么?”

    一个被男人cao大了肚子的货色竟然让他多看了两眼,郑冠没好气:

    “坐边上,别碍着我眼睛。”

    时夏挨着沙发角角坐下。

    打开内嵌进一整面墙的液晶板,郑冠仰坐回沙发上,喉咙微微发干。他不自然地咳了声,拿起遥控器随意点开一部电影。

    十几分钟后,郑冠眼睛盯着屏幕却不知道这部电影具体在讲什么,他百无聊赖地刷了刷手机,注意到沙发角的小孕妇一直没动静。

    时间难熬,极度无聊之中郑冠忽然觉得他身为男人,再怎么也应该对一个孕妇大度点。

    至少不能让她饿着。

    “喂。”他大声问,“你饿不饿?”

    回应的只有电影声音,与现实中的静默空气。

    沙发那边的小孕妇偏着头,乌黑流泻的发丝遮着脸颊,郑冠以为她生闷气,起身纡尊降贵地走过去。

    “喂,老子问你饿——”

    话语一顿,他抬指,轻轻拨开小孕妇柔软的额发,看清一张睡着的脸蛋,他郁闷地扯一扯嘴角:

    “猪啊。”

    拿起手机对准她的脸,郑冠录好视频,正要发群里吐槽这个女人是猪变的,被人掳了还能睡得香。

    指尖莫名一颤,他没怎么犹豫地删了视频,凑近时夏耳边:

    “饿不饿?起来吃烤乳猪,烤乳猪……”

    成功扰得她动一动,长长卷翘的睫毛苏醒似地颤起来,郑冠得意,口中还没呵笑出声,腹部被圆圆弹弹的东西触了下,火烧火燎地热起来。

    他本能地,腰腹对准那一球隆圆轻轻下压。

    “哦……”

    小孕妇颦着秀眉,张开的小嘴里吐出一声吟哦。

    意识到他压住了什么,郑冠脸色剧变,像是被利箭射中喉颈的小鸟剧烈振翅,拼着最后一口气要逃离绝境。

    他一下子从沙发旁弹开,后背撞墙惊魂未定,这极为夸张的反应,要是好友们见了准得惊掉下巴。

    无意压了女人孕肚的郑冠身躯紧绷,抬手抹去额角的汗,情绪复杂,那一瞬间压住孕肚的触感即别扭难受,又怪舒服的。

    小孕妇,小孕妇的圆圆肚子…….

    糟糕,似乎有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出其不意地,在他眼前缓缓打开了。

    手指快速翻阅通讯录,在平时包养的几只金雀儿的名单上停留几许,郑冠没有拨号。他扔开手机,重新坐回沙发上,刻意与小孕妇的距离拉开更远。

    也不一定脏,想她这种小良家要是婚前处女,婚后估计也只有她老公一个男人。

    头顶的明灭光线旋转着流了下来,淹没了他。

    郑冠回过神时,发觉自己已经蹲在小孕妇身前,挽起她的棉质浅灰裤管,舔了舔唇,伸手抚向那双软绵如脂、纤白玲珑的小脚。

    咫尺之间,只差一点距离。

    指尖悬停,郑冠心头涌起强烈的抗拒,偷偷去摸一个孕妇的脚,太跌份了。

    视线流连不舍,郑冠无意识地捻了捻指腹,起身抄起一个抱枕扔在时夏脚下,遮住那一双小足。

    电视墙上播放的电影画面闪动,呱唧呱唧的人物对话吵得他心烦气躁,关掉电视,匆匆走进卧室砰地关门。

    包房里暖气够足,软靠在沙发上的小孕妇身体微蜷,浑无所觉。

    片刻后,卧室门又一次打开,动静轻轻,郑冠挠着头发走出来,眉眼间带着几分自我妥协。

    弯腰抱臂站在小孕妇身前,他极小声地清清嗓子:“喂。”

    像是一粒小石子悄没入湖,嗓音低不可闻。

    “喂。”

    他再喊一声,依旧没有得到她的回应,小孕妇长睫阖着,浅浅的呼吸均匀有律。

    没有回应就是默认。

    郑冠自己给出答案。

    踢开遮住小孕妇小脚的抱枕,他蹲下身,隔着空气,仅凭视线就能真切感受到那双小足的柔软与温度。

    它们乖乖并拢在一起,陷进洁白毛毯中,每一颗足趾都是一粒汤圆,软得要融化。

    《燕丹子》记载一个故事不知真假,为使荆轲刺秦,太子丹设宴相邀,在聚会上荆轲夸赞琴女的玉手纤美。太子丹闻言,命人将琴女的双手砍下,置于玉盘中相赠。

    初闻这个故事时,郑冠皱眉无语,此时他的想法却比太子丹的更病态,要是能永久珍藏手中之物……

    可惜砍下来就失了温度,沦为死物,郑冠掂玩着掌心的两只小脚,大手将它们拢住,温柔有力地捏弄摩挲。

    白皙小脚在骨骼分明大手的搓玩下逐渐粉热,郑冠低头看着,眼角发赤,指腹不停挤压每一处软嫩rourou,满手酥腻柔滑。

    忽地。

    掌中小脚一踢,蹬中郑冠的手心。

    猛然间电流沿着指尖顺着血流筋脉汹涌扑击,霸道分为两股,一股窜过手臂向上直冲大脑,一股射过腰腹向下撞进腿心。

    硬了,感觉好棒,郑冠仰头咬牙,喘息在齿间倾泻而出。

    见小孕妇的眼皮微微颤动,他犹疑片刻,为了保住尊样和体面,纠结地放手起身。

    少顷。

    “你叫什么?”

    时夏醒来时,只觉双脚莫名热烫,她缓了一会儿,才听清坐在沙发另一边的男人的问题。

    郑冠支起二郎腿,展开一只手臂懒散搭在沙发背上,挺不耐烦:

    “我问你叫什么?哑巴了?”

    想不通为什么脚会发热,时夏站起身,一步一步去踩绵软如云的地毯,问:

    “这个毯子怎么卖?”

    郑冠即将耐心耗尽:“你,名字?”

    “翠花。”

    “什么?”

    “翠花。”

    时夏随便想了个名字。

    郑冠直起腰身,被这个土名字惊得眼角一抽一抽的。

    “翠……花?”郑冠表情难看,“你姓什么?”

    “我姓时。”这回她诚实了。

    时翠花。

    郑冠生无可恋地瘫坐回去,双手捂住脸,忽然发觉这手摸过翠花的小脚还没洗,脸色绿了。

    整整一个上午加中午,陈屿没有收到时夏的回复。

    似乎有点不对劲,陈屿又一次拨通她的号码,机械女声之后是一连串‘嘟嘟’忙音,她关机了。

    平时她回消息一直不积极,关机情况倒是少见,陈屿担心她出了意外,理智又告诉自己不要杞人忧天。

    老张拎着个保温杯走上楼梯,撞见楼梯口的陈屿:“怎么在这?发布会快开始了还不去?”

    针对本市近期的一起特大刑事案件,市公安厅在今日下午三点举行新闻发布会,由陈屿主持并介绍具体侦破情况。

    “怎么?上镜还不高兴?”

    老张摘下警帽,对着警容镜,愁闷地捋一捋地方支援中央的发丝,重重拍了下陈屿的肩膀:

    “你小子可是局里的门面,去年上镜,生生承包了单位半年的零食。”

    陈屿之前也出席过发布会,通报案情,不曾想当天他的照片直上热搜,力压明星婚礼,大小姑娘们纷纷嚷着最帅的都上交给了国家。

    次日清晨,市公安局门口堆满了大包小包的零食,连续半个月都有人送零食过来,扔在门口撒腿就跑。

    群众过于热情,反而给警局增加了压力,联系媒体删掉了陈屿的照片,防止热度发酵。

    至于这一次让陈屿出镜,一是案件由他经手,二是局内最近有人事调配。

    虽然还未下达正式文件,但局内众人心照不宣,分管刑侦的余副局调走,这个位置将是谁的囊中之物。

    “陈队,明年你也是而立之年了。”

    老张正好要去行政大楼,便陪着陈屿走了一段路,他慢悠悠问:

    “还不考虑个人问题?”

    陈屿低眼一笑,进入新闻发布厅之前检查了遍手机是否静音,他看向老张,语气半真半假:

    “年底结婚。”

    “哟。”老张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