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4:被发怒的伯爵大人,持花枝抽胸鞭xue(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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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云压顶的窒息,识时务为骏捷的赫墨拉,当即不再挣扎,用力抱紧厄洛斯,一头青丝埋入他的怀中,右腿勾上长腿,把湿漉漉的yin口,主动打开,蹭上粗壮威猛的rou器,几番试图缓解危险的处境。 “伯爵大人,我记性不好,脑子不好,其中有什么误会。”话语快速地从口中蹦出,她从宽松的衣袍中伸出藕节一般的手臂,绕上厄洛斯的脖子,十指插入男人的衣领,掌心抚贴后颈。 踮起脚尖,献祭一般,把自己身体献给发怒的魔,企图平息他的怒意。 “伯爵大人,我是人类,你要有妻子了,我一时接受不了魔族的观念!”赫墨拉意图将自己朝吃醋的借口上推。 本就是如此,男女主结婚,她还插什么脚! 但厄洛斯的话中意思,之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过节,令她急着想去解锁记忆,一探究竟。 情绪不稳定的厄洛斯,没有言语,阴郁的眸,直盯后面匍匐在地摇晃着尾巴的提风。 蠢死了,心底道。 手掌一下撕碎了她的衣袍,手指探入软热的菊xue一节,肠rou软软缠上来,亲吻手指。 “嗯~”,冰冷的修长手指徐徐挖了一圈,冻得她愈加抱紧人,摄取宽阔怀抱的温度,娇娇道:“别生气,我很多事情想不起来了。” 厄洛斯贪婪如此温暖又热乎的主动拥抱,低头闭上双眼,闻着软香,拔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出自己狰狞又压抑的阳具,将黏糊的液抹匀在暴涨的青筋,抬起她的右腿,手臂横她的膝盖后窝,这把锋利又坚硬的长剑,毫不留情地一举刺穿了幽幽壶道,破入还含着自己jingye的zigong。 “油嘴滑舌,不值信任。”厄洛斯睁开冰冷的双眸,急速退出又飞速往里狠狠一重cao,顶得少女一声哀吟,再用劲一把推开了诱人的rou体,胀满欲望的性器直直从销魂的软xue中脱离,硬挺挺地上弯翘着。 赫墨拉狼狈地后退两步,衣衫不整,腿心滴落yin汁,揪住自己衣服,抬头瞧站在眼前,似在天边的厄洛斯。男人身姿挺拔,衣领大敞,大片充斥着力量的胸肌袒露人前,下方那一根从胯中直翘挺出的粗壮混长rou具,顶部冒出一颗又一颗透明的液体,再看那低怒又绝色的容颜,令她悸动不已。 花xue还残留着刚刚被暴力cao穿的酥麻,她把袍子揪得更紧,似乎……似乎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记忆一片空白,没有可支招的地方。 可他……他是世界男主,又要跟女主成婚了,红唇微张,试探开口,心慌又小声问:“我之前答应当你情人,……是吗?” 冰冷的双眸瞬间凝上寒冰,折下最近的花枝,一挥抽在了盈满的胸脯,把衣袍抽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上下分离,雪白滑嫩的乳峰上,留下一道红痕。 “啊!”赫墨拉疼得捂住胸,火辣辣的疼通过乳rou,瞬入骨髓,直抵sao心,惹她吐出sao乱的花蜜。 她还是个抖M吗?心里哀嚎! 望着怒火更甚的厄洛斯,她简直想嚎啕大哭,瞧他扔掉手中打断的花枝,枯萎的花瓣散落一地,整个画中世界都不负之前娇艳,乳上的疼没想到很快散去,目光滑到赤红抖了几下的rou柱上,放下遮掩胸部的手臂,再次猜测性出声:“我……记起来了,之前答应过伯爵大人,不穿衣服给你干活。” “啊!”另一团rufang也惨遭对待,疼麻胀动,她低头看了一眼皮肤,花枝抽出的红痕,很快消退而去,裂开的布料间,自己这对乳赤裸裸的,疼酸渗入zigong,媚rou抽搐,右腿根在男人的视线中,流下一条浓白的yin线。 厄洛斯闻着可恶的幽香,瞧着那张一所无知的脸,胸腔中的怒火伴着暴躁的yin欲,rou器气得一抖,吐出浓精来。 赫墨拉努力猜测着,视野捕捉到那粗大guitou溢出的白液,花rou紧缩一下,但……就瞧见提风摇着它的狗尾巴,居然叼着一根粗细差不多的花枝,送到了厄洛斯手中,突然五雷轰顶般的震惊。 “它是你的狗?啊!”胸脯又被抽了一下,问错话了?赫墨拉咬紧下唇,嫩xue吐出一股花汁。 “伯爵大人,您跟弗洛尔小姐的婚礼,要我去抢您吗?”她紧闭着双眼,缩紧肩膀,提前做好挨鞭的准备,忍了许久,没落下,自己猜对了?放松身体,睁开眼睛,啪,又被抽了一下。 这样也不对!心中嘤嘤哭。 再抽下去……身体的难耐越无法掌控,手指抓皱了两旁布料,想……想大roubang插进来,教训她也可以。 “伯爵大人,容我先回一趟家,再跟您回云端之地好不好?”记忆无用,她又什么都猜不对,便唯有答应厄洛斯之前的要求。 厄洛斯气哼着,扔掉手中花枝。她以为自己答对了,双手却被忽然窜出的花藤束缚,往后一拽,摔躺在草垛之上,眼一蒙,失去视觉的不安立刻爬满全身,此时双腿又被枝条拉开,摆成笔直的一字腿,不堪的花xue一瞬一览无遗。 他摘下一朵枯萎却花瓣茂密的暗红玫瑰,走到嫩呼呼热淋淋的小saoxue前,一把将花瓣抽摔在了溢出浓精的沼泽xue门,一刹那,玫瑰崩裂零落成片片花瓣,撒了一xue一地。 “啊~,伯爵大人,我错了!”胸脯是花枝抽打而上,此时的xiaoxue却是蓬松又棱硬的花朵鞭打而下,那钝钝的疼,迸射出闪电一般的快感,窜入瘙痒的花道,令媚rou抽搐紧缩。 这转瞬即逝的快感,比抽rufang留下的久久疼酥,还要难受。 视线被挡,xue上的触感益发敏感。 冷怒的眸子盯着sao乱的妖娆粉xue,从提风的嘴里接过一支又一支合适的玫瑰花,一朵又一朵,准确无误地抽打在少女专门魅惑人的腿心,那黑色的耻毛一绺一绺,同样没有落下招待。 “啊~啊~,伯爵大人,不要再打了!”随着鞭打次数的增加,saoxue尝到了无情鞭挞的快乐,肥嫩的花rou频频煽动,几乎颤到绝顶,哀叫声从不要,转变了央求,“用力打我~,啊~啊~,伯爵大人,再用力抽我,嗯~~” 等到她几近倾泻时,厄洛斯故意停下来,rou柱正溢出浓稠的液体,忍着射意,看人跟自己一起陷入了无法高潮的痛苦,心底蒙上痛苦到极致的愉悦。 赫墨拉仰头抽噎,四肢被禁锢着颤抖,小腹憋着一股股荡来的酸楚,在临顶之前,就差那么一点点,却停了。这种差一步却无法登顶的难受,疯狂抓挠她的身体,折磨她的意志,小嘴哭泣着:“伯爵大人,再抽一下好不好?嗯嗯哼~~~,再打我一下,就一下,我嗯~~,好难受!” 少女在草垛上越是左右难受sao摆哀求,厄洛斯旁观,rou器越是从不能射精的痛苦中,体验到无穷的快意。 等她从无法满足的瘙痒折磨中,渐渐退出,落到半山腰时,厄洛斯此时扶住性器,毫不留情地猛jianyinxue,直插zigong,就一下,插穿了yin体。 “啊啊~~!”赫墨拉骤然夹紧身子,夹紧粗长蛮横的大roubang,甜蜜地大声yin叫,瘙痒一瞬间回顶sao心,但光这一下不够,她想男人用力cao死自己,像之前一样。 愤怒的厄洛斯哪里会如她的意,插到最深处,直接噗呲噗呲,抖动roubang,打开久违的闸阀,射得痛痛快快,一滴不剩后,干脆利索地退场。 徒留一张灌满浓精,yin靡紧缩却依旧无法高潮的xiaoxue,持久痛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