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小说 - 经典小说 - 归云断梦(古言1v1)在线阅读 - 55.多嘴下(H)

55.多嘴下(H)

    “躲什么?”谢承思将她往自己的方向一拽,伸手摸进了她的衣襟里。

    刚抚上她的胸脯,她就立刻又向后撤了一些,隔着衣服按住了他的手。

    “太、太晚了。”她着急地提醒道。

    谢承思松掉手上的力气,任由她捉住。

    手掌被柔软的rou波环绕,悠悠地荡着,像一条小船。

    “那又怎样?不及时教训,难道还要等到明日,再放你出去,继续祸害他人?”

    他收紧了手掌,将她胸前两团,并作一处,毫不客气地揉弄起来。

    硬起来的两颗小果,阻住了他的动作,他便索性将它们全揪住,扯起来,再松手,让它们自己落回去。

    他看向降香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怒意,又有几分欲望。

    然后,不等她开口应答,便低下头,凑近她紧张畏缩的脸,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另一只手紧紧地扯下她寝衣下的亵裤,箍住她的腰,迫使她光裸的下身,贴在他的小腹上。

    ——他不想听她说话,也不想她继续抗拒挣扎。

    想也不会说些什么好的。

    到了那样的境地,他会更生气。

    而过去的一年以来,他一直在练习养气的功夫,学着耐心,学着不乱发脾气。

    降香没出息的花xue,很快又被揉出了水。

    谢承思的性器,已经硬得贴在了下腹之上。她隔着衣裳,都能感受到它的火热,好像有热气,呼呼地喷在她花xue顶端的花珠上。

    但他说过,要教训她,当然不会对她温柔到那里去。

    碍事的衣料被褪了下去,勃发的rou刃直接戳上了降香的花珠。

    又毫不留情地碾过去,耀武扬威地在软烂红艳的花唇之中穿行。

    最初,它带来的是一瞬间的疼痛,疼痛过后,就是绵绵无尽的酸软。

    降香的双腿抽搐着,不知不觉张得更开,反倒想让那变了质的疼痛,再来一次。好过之后渐弱的酸软——虚虚的,落不到实处。

    花珠与包裹着它的花唇,全被压得东倒西歪,黏糊糊地撞在一处。

    花xue里又噗噗地涌出一大股蜜汁。

    紧闭的小口微微地张开了,一张一合地翕动着。

    不知是因着吐露花汁的缘故而不得不,还是藏着什么别的念头。

    而压于其上的粗大性器,显然不满意只在外面蹭蹭。花珠yingying地翘着,鼓鼓地挤出花唇,是自投罗网,所以第一个受教训。

    接下来的,就是排着队领罚的娇嫩花xue。

    好在昨天刚吃过,guitou刚一破开花道,便被软软地含住了。

    一直将它吞到深处,将茎身也一并含卷了进去。

    ——使它蹭过内壁上敏感的软rou,往最深处捣去。

    谢承思的动作,大开大合。

    身下略弯的狰狞rou茎,每一下都直来直往,凿得猛烈。撑得两片蚌rou全挤做了一堆,薄薄地绷在性器根部。

    这样的冲击,显然为降香带来了快活。

    快活却过了头。

    使她有些承受不住。

    “别——慢、慢点!”降香忍不住惊呼,“太、太多了……啊!”

    她的屁股被撞得直往后耸,床上铺着的是锦绣的被衾,柔滑似水,身子难以支撑,只得伸手紧紧抱住谢承思,生怕滑下床去。

    而谢承思还在气头上,没兴致同降香慢慢磨。

    伸手托住降香养得绵软的屁股,恶狠狠地揉掐,让她贴紧了自己的身子。

    一是小惩大诫,二是为了稳住她的身形,免得她再无头苍蝇一般地乱抓。

    身下的动作没有减慢一分。

    一次又一次,像是山呼海啸,将浪尖上的降香抛进空中,又急速下落。

    就像guitou重重碾过肥红的花核时一般,rou茎每进一次,她就要害怕一次,但等它抽出去,她的害怕却没有消散。

    害怕有不同。

    ——前者是害怕承受不住,至于后者,则是怕它不再来了。

    她的双腿缠上他的腰,方便他每一次进得更深,也防止他彻底抽出来,放着她不管。

    腿上的动作,带着xue里也不自觉地收缩起来。

    惹得谢承思粗喘着警告:“老实点!”

    抽插的幅度,愈发凶猛起来。

    性器尽根没入,只留下饱满的囊袋,拍击在她绷紧的臀部。

    降香胡乱地呻吟着,胡乱呻吟也被撞得破碎。

    乱七八糟的,组不成句子:“呃啊——不成了……还要……之前、之前、嗯嗯……”

    腿根不停地颤抖,几乎要夹不住谢承思的腰。

    花汁更是流个不停,从身体连接的缝隙之中流下来,洇湿了一大片。

    胸脯挤挤挨挨地蹭在他的胸膛之上,贪婪地堆起更多的饱足之感。

    一直折腾到月落时分。

    谢承思鸣金收兵,叫了水,抱着降香去浴房又擦洗了一遍。

    二人才终于睡下。

    第二日醒来。

    降香的嗓子已经喊哑了,走路时腿脚也有些酸痛。

    可谢承思像是不会累,竟又早早地起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