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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取过了她掌心的糖放嘴里

    萧馥顿时便有些尴尬,手心中的小果子软中带硬,梗在掌内,不容忽视。

    “怎么了?”武昭笑意盈盈,“不敢摸吗?”

    她带着萧馥的手指揉捏自己的胸脯,不大不小,刚刚好,足够两人的手都屈指成掬。

    掌心的温度比肌肤要高得多,仿佛要透过皮肤,进入心里,武昭轻轻哼了一声。

    沉静的女皇陛下也有这样娇弱的时候,萧馥霎那间便抬起头来了,目光如电。

    她厚着脸皮说:“你再喊一声我听听。”

    手指逐渐脱离了别人的控制,把玩起了手中的乳rou,尽管女皇陛下下身长了女子没有的物件,可她的胸脯却与正常女子一样的绵软。

    萧馥甚至摸索着挑开了亵衣,将女皇陛下的上半身都暴露在空气之中,两团乳rou颤颤抖抖地立在胸前。

    翻身压在女皇陛下身上,两只手,一手一只,她的下巴放置在胸下中间,软发热息,麻麻痒痒扫着下半边球。

    武昭心醉神迷,浑身热腾腾软溜溜,在乳尖触碰到湿润温热的嘴舌后,整个人往上弹了一下,“哼~”娇嗔地闷哼一声。

    萧馥在成年后第一次吸食女子的rutou,既好奇又害羞,可这些东西仿佛是人类生来便俱来的天赋。

    很快,她便各类唇舌技巧都使了出来。

    黑灯瞎火,再胆小怕事的人,也有了一战的勇气。

    啧啧啧啧,么啵么啵,什么声音都从她嘴里出来了,连接吻时都懒惰麻木的舌头,此时倒是勤劳的很。

    “嘶,轻一点。”武昭抬手放在胸前的后脑勺上,吸得太大力了,乳里酸痛可怕,她不得不制止。

    “对不起。”萧馥换了另一边,手指沾沾碾碾,又抓抓停停。

    直到自己的嘴唇肿胀麻痹,萧馥才松开嘴来,又吸了一口残留在rou上的唾液。

    “胀了。”萧馥坐在她身上,两腿之间牢牢紧贴,轻碾了好几下鼓起的那处。

    一直没反应的武昭立马抓住她的手,“别玩火自焚。”

    “这两日你辛劳了,得好好休息。”

    “唔。”萧馥翻身躺了回去,却不让武昭拢起衣物。

    “我今晚想捏着睡。”她刁蛮地命令,手掌早已占据了其中一边肿胀乳rou。

    “嗯。”武昭沉默了好几秒,答允了。

    一觉睡醒,天还未亮,该上朝了。

    武昭小心翼翼挪开萧馥的手,还真捂了一整夜,哑然失笑。

    穿戴好内衣,大宫女已轻手蹑脚将洗刷用具安置好,一言不发站在旁边等候,殿内只点了一盏探路的小烛,看不清里间的状况,她的眼神扫过正在放置御膳的其中一位宫女,又收了回来。

    武昭的表情沉静又肃穆,戴上女皇珠冠的她,一声不响,吃了一些膳食,才赶路上朝。

    这会,贵妃娘娘这还不需要人服侍,大宫女会先将女皇陛下送到含元殿,再折返等候贵妃娘娘差遣。

    女皇陛下的仪仗队伍很短,与历来的皇帝都不太一样,四人跟随在她身后,脚步划一整齐,头颔微微下垂,一副谨言慎行的模样。

    武昭边走边侧头吩咐大宫女,“今日娘娘会去一趟婉嫔那儿,你跟着去。”

    “是。”大宫女垂头答应,余光中一名宫女似乎稍微抬了抬头,她心里瞬间便有了些定论。

    也许是昨日睡得太多,萧馥失眠到三更,才睡几个时辰又醒来了。

    半梦半醒,腰酸背痛,她挪动着沉重的步伐下了榻,暗叹:美色误人。

    她的苏醒,让整座宫殿都活了过来,宫女们轮转着将用具与膳食上送进殿,还有各类宝贵的珠宝首饰,绫罗衣裳,全部排成一行,等候贵妃娘娘挑选。

    萧馥眼睛都瞪大了,满脸错愕,“都,都是给我的?”

    大宫女在旁展露了微笑,“娘娘,陛下特意差人从私库挑来最美的几套,娘娘若不喜,还能直接去陛下的私库拿取。”

    “真的假的。”萧馥走上前,轻触了其中一盘花冠,上面的金花栩栩如生,冠中还刻着一只鸟,细看,却是一只小凤凰。

    “我,我能戴这个?!”萧馥一脸不可置信,扯着大宫女悄声问道:“你家小姐这是拿了什么东西过来?!”

    自女皇陛下登基,天底下便只有女皇一人能佩戴腾龙凤凰装饰,若有他人胆敢染指,不仅女皇饶不了他,百姓也绝不会轻言放过,恐怕当下已立马被压入衙门,判大不敬之罪,斩首示众。

    萧馥与大宫女自是熟悉,多少次都是大宫女将萧馥从家中接来,又从府邸送回萧家。

    这一句小姐已是失言,可一贯严厉的大宫女此刻却装作没听见,小声回应道:“是的,就是您想得那样。”

    萧馥大愕:“这是准备把我搞进大牢了?”

    大宫女笑:“您胡说什么,今日就穿这一套试试吧娘娘,想必一定美若天仙。”

    萧馥犹犹豫豫,看向那花冠,确实美得不像凡物,“试试吧,死也值当了。”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一身深红金线衣裙,头上的冠鸟无翼而飞,点上朱唇的萧馥,说一句倾国倾城也不为过,她在长安早有美名,及笄之时,门槛都被媒人踏破。

    谁也知道皇女殿下护得严,没有人敢勉强分毫,最后却被那大猪蹄子摘了花,让众人纷纷呕心沥血,好几个才俊当场便哭晕在地上。

    那大皇子,在文人墨客中,在豪门贵族中,可是公论女子嫁娶最差一人,私生活及其混乱。

    众人皆不解,家中不差权和钱,千万儿郎任选的萧家小姐,为何要嫁给了那样的人,难道仅仅是为了皇宫权势吗?连闻名天下的知客嘻家小姐也满头雾水。

    大宫女给她梳着乌发,赞道:“这身衣裳果真最适合娘娘不过。”

    “嗯。”萧馥左右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是秋雅手艺好。”

    大宫女宠辱不惊地回道:“娘娘谬赞。”

    “娘娘今日可是要陪陛下用膳?”

    “她不是还在上朝吗?”萧馥侧头抬眼问道。

    “陛下午间会在文华殿偏殿歇息,娘娘可要去陪陪陛下?”大宫女怂恿。

    “也行。”

    春意盎然的御花园中,蜜蜂蝴蝶正翩翩起舞,围绕着鲜花打转,这天气有点热,阳光直晒着地面,能烫出气来。

    萧馥走到一半太热了,怕妆容失色,连忙躲进屋檐下。

    这会便坐在凉亭里乘凉,大宫女与小丫环给她扇着扇子。

    远处一身影缓缓走近,经过了遮掩的树木,拐弯而来,萧馥再抬头,已面面相对,无法忽视。

    “给贵妃jiejie请安。”淡绿清雅装扮的婉嫔走到凉亭下,亭亭玉立,站在萧馥面前。

    她的眼神中似乎有些许惊艳,弯腰行礼。

    “啊,婉嫔,免礼。”萧馥还是第一次见她,便赶快抬手示意。

    婉嫔似乎便是为她而来,没多作寒暄,径直问道:“娘娘可有空闲到我屋里坐坐?”

    萧馥回:“自然。”

    婉嫔居住的宫殿偏僻窄狭,甚至叫不出名字来,萧馥左右探望,只觉得这地方潮湿阴冷,不像宫里娘娘住的地方。

    “你有什么事呢?”萧馥站在一贫如洗的屋内,干净得不像住着人。

    婉嫔莞尔而笑,“可容我与娘娘单独说几句话?”她望向萧馥身后的宫女。

    大宫女轻微皱了下眉头,并不愿让萧馥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可无奈轻信他人的萧馥将她们挥出房外。

    她站在屋外,几乎是聚精会神听着屋内的动静,一有不妥便要破门而入。

    小丫环瞧瞧四下无人,从腰间掏出了两颗小红糖,“秋雅jiejie,给你一颗。”

    大宫女恨铁不成钢,却默默取过了她掌心的糖放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