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小说 - 言情小说 - 和霸总隐婚之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0

分卷阅读130

    不一定非要穿低领紧身衣,但是运动强度肯定小不了。

而她现在身体像被卡车辗过一般,连下床都困难。

杨夕宁幽怨地瞪向始作俑者。

顾景年不明所以,“哪里不舒服,头晕不晕?”

黑亮的眼眸里全是关切。

“不晕,但是腰疼……今天还上体育课呢。”

顾景年恍然,柔声道:“跟老师请个假,说身体没有完全康复,不能进行剧烈活动,嗯?”

声音放得轻,尾音上挑,像羽毛拂过心扉,撩得人心动。

昨夜他也是这样,俯在她耳边,用那管苏到不行的声音问她,“老婆,我表现怎么样,可以原谅我了?”

他头发有些湿,赤着的肌肤上满是汗水,被床头灯映着,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黑亮的眼眸里燃着熊熊火焰,仿佛只要她说不,那火苗就会席卷而来,把两人烧成灰烬。

她忙不迭地点头,“原谅。”

顾景年含笑望着她,“可我不能原谅自己,我还可以表现得更好。”

这人平常看着清雅矜贵,私下里却“无耻”之极。

可她喜欢这种“无耻”。

喜欢被他紧实的手臂搂着,脸贴在他胸口听他“怦怦”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正合着她的心跳。

也喜欢背对着他,两人像是两把调羹,贴合得紧密无缝。他灼热的气息呼在她耳畔,教她一次次地沉<沦>。

以前,她还真不知道<性>事会是这般美好,尤其是跟自己爱的那个人。

就算是做上一辈子也不被腻烦吧?

想起适才听到的话,杨夕宁压下心中绮念,问道:“三哥,你什么时候回云城?”

“星期天下午,好不好?周一开例会,时间比较紧张。”

杨夕宁咬唇,“三哥忙就早点回去。”

顾景年似笑非笑地看向她,“老婆想撵我走?这算不算是……”

“不许说!”杨夕宁伸手捂住他的嘴,“快去做饭,我饿了。”

顾景年趁势咬一下她手指,这才起身离开。

饭后,顾景年把杨夕宁送到学校门口,“晚上几点排练结束,我接你。”

“说是三个小时,每次都延迟,最早也得到九点。三哥你不用来接,我住学校好了,明天早起。”

“我送你回宿舍。”

杨夕宁弯起眉眼笑,“真不嫌麻烦……笑笑肯定会送我,我也长了记性,不往黑影里走。对了,之前蒋威说他跟保卫处联系,那两人抓到了吗?”

顾景年目光闪动,“事情已经在派出所备案了,不过为了学校名誉着想,即使有了结果也不会外传。你放心,再没有下次了。”

杨夕宁点点头。

其实师大治安是很不错的,入校两年,她还是头一次碰到过这种事情。

也是她大意了,不应该贪图近便走灌木丛。

话又说回来,那两人肯定跟了她一段距离,听到她跟顾明川和秦笑的谈话了,否则不可能知道她的名字,

以后她可得多长个心眼,经常往后看看有没有人跟踪。

时间过得很快,尤其是甜蜜的日子。

一晃眼到了星期天。

吃完中午饭,蒋威过来接他们,顺便带了房产证。

四本一式一样,暗红的封面上印着金色的国徽,内页房屋所有权人一栏上,写着杨夕宁的名字。

杨夕宁翻来覆去地看,舍不得放下。

“小财迷,”顾景年点点她的鼻尖,“把四本房产证串起来,给你挂脖子上好不好?正好现成的串珠绳。”

“我没见过世面,多看两眼不行?”

顾景年好脾气地说:“行,尽管看。各种票据都整理在信封里,别丢了,卖房的时候用得着。你自己收着还是我帮你保管?”

“我自己,对了,结婚证还有我一本,三哥你得还给我。”

顾景年断然拒绝,“别的都给你,结婚证我要管……反正平常用不着,放我那里安全。”

杨夕宁鼓着腮帮子表示不满,“可我都没好好看过,还不知道里面长啥样儿?”

听到这话,顾景年立刻回忆起领证时候的情形。

小姑娘涉世未深,被自己三言两语唬得没了主意,不甘不愿地去了民政局。拍结婚照的时候,一个劲儿往旁边躲,他悄悄说了句“录音”,她才老老实实地挨近自己坐了。

拿到结婚证之后,他一把将两本都抢在手里,小姑娘半点不敢言语。

这才短短四个多月,杨夕宁已经会冲他发脾气使性子,假以时日,说不定还会骑在他头上。

想到那副情形,顾景年唇角微翘,漾出一抹连他都不曾察觉的温柔。

他愿意让她“骑”,就像昨天晚上一样,把主动权交给她,由得她作威作福。

蒋威也想起四个月前的往事。

当初顾景年二话不说想要领证,他诧异了很久,还以为两人会是对怨偶,压根没想到他们相处这么融洽。

顾景年也老黄瓜刷绿漆,穿件跟杨夕宁同款式的加厚卫衣,脚蹬运动鞋,打扮得跟二十刚出头似的。

更重要的是,这家伙吃着rou了,眉梢眼底都充斥着开过荤的<sao>气。

不对,用文雅点儿的话来说是洋溢着春天的气息。

***

眼看着杨夕宁走进校门,顾景年心里满是酸楚。

小姑娘看到同学就小跑着追上去了,身姿轻盈得跟逃出樊笼的家雀儿似的,一眼都不带回头的。

看这样子,浑身有得是力气。

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不该上她的当。

她湿漉漉的杏仁眼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喊他“老公”,喊他“哥哥”,然后说她累了。

他心软如水,恨不得把她捧在手里娇着,哪里舍得再累她?

顾景年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绕到驾驶位,对蒋威道:“我开吧,昨天几点睡的?”

“三点半?”蒋威坐到副驾驶,点了根烟猛吸两口,“把诚和的财务报表理了理,马上要年底了。”

“以后别熬那么晚,烟也少抽,你这烟瘾快赶上老林了吧?”

蒋威打开车窗弹了弹烟灰,“他两盒,我一盒……程国富好像察觉到股票有问题了,昨天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

“老狐狸鼻子挺灵,才收了4%,远不到伤筋动骨的时候。”

蒋威笑笑,“以前出过事儿,警觉性就格外高。那几个视频,三爷想怎么办,换诚和的股票?”

“换骏奇的。把骏奇抓在手里,诚和的股票也就到手了。”

“不知道程国富肯割多少rou?”

“端看在他心目中,女儿重要还是公司重要了?这事不用急,回头我把视频剪一下,一段段放到程国富眼前。”

论起心术,程家父女加一起都不如顾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