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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本来躲在他身后的少女一个侧身,钻到了他身前。“轩辕少主。”少女不屑地对着他哼了哼:“我不过是自己贪玩,想要借你的盘龙佩一观,你竟然这般小心眼,切!”她扬起尖尖的小下巴:“当心公主瞧不上你!”她那精致可爱的摸样,配上有些小骄傲的神情,软嫩甜美的声线,战羽觉得,这哪里怒斥,分明可爱得紧。眼见那轩辕少主越发懊恼,战羽只能把这少女往身后拉。“轩辕少主,家妹年纪太小,不识大体,你就……”“谁说我不时大体的!”少女撇了撇嘴:“轩辕氏的玉佩不都是给未婚妻的么?我不过是想拿来瞧一瞧……就顺走了……而已……”“你!”青年怒气冲冲。战羽叹气抚额。那古灵精怪的少女,见轩辕皓确实被气到了,反而眼珠一转凑了上去,一把扯住他的衣袖。“轩辕少主,您大人大量,切勿与小女子计较。”那前倨后恭的摸样,把两个男人都弄得一愣。“古人云,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小女子既是女子,自然是难养的,大男子又怎么能和小女子计较,若是计较了不也就难养了,若是难养了,不就变成了小人?”她扯着轩辕皓的衣袖晃了又晃,歪头问道:“我知道轩辕少主是大人,自然有大人的度量,不与女子计较的!”这兜来转去分明是说,计较了就是小人。轩辕皓张了张嘴,又合上,那表情更是又好气又好笑。他盯着那张可爱的小脸半响,扯回自己的衣袖转过脸去。“你走吧。”脸上的谄媚一扫而空,换上了灿烂的笑脸,几步跑到战羽面前,拉住他的手便跑,就像后没有什么在追一样。战羽跟着跑了半天才回过神。“姑娘,你跑什么?”他更想问,拉他做什么。“干了坏事,不跑难道等着被抓么?”少女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的银票:“轩辕少主真有钱。”战羽还在发愣,就见那她从那些银票里分了一半出来,塞到他怀里:“见者有份,战哥哥,后会有期哦!”说完转身便走。“你的名字……”少女身形一顿,表情有些怪异的回头,狡黠一笑:“我叫紫苑,公主的侍女,紫苑。”战羽看着在床上沈睡的栖绯,心里有些甜,有些酸。那时候的她就像今生轩辕策还没有离开时候一样,天真可爱,又那么快乐。他真傻,竟然真的相信了她的说辞。认准了她就是战尧心仪的“宫女”,心里甚至有了几分的羡慕和嫉妒。夜宴后的第三天,又是月圆之夜,战尧带了比往常更多的酒。他一口口的喝着,面对着皇宫的方向。战羽站在院中看着自己的弟弟。年幼的时候的他,总说皇宫是个牢笼,觉得回来的时间太短,游玩的时间不够,休息的时间不多,现在似乎是在嫌弃离开时间太久。“怎么不说话。”战羽飞身上去,坐在他身旁:“怎么,一日不见就舍不得了。”想到那可爱的女孩,不自觉地带了笑。“哥,我……”战尧欲言又止:“这几天我不在宫里。”他的声音有些闷。“也好。”战羽想了想,觉得也对:“公主寿辰一过,你也该离宫了……”“你说什么?”战尧有些诧异。“怎么?”有些好笑:“难道不是?若是不离宫你怎么成亲呀,公主的暗卫可是不能娶亲的。我可是看到你那位心仪的姑娘了,叫紫苑,可对?”酒坛从战尧手中落下,滚了几滚,掉下屋顶,碎陶佳酿溅了一地。“我喝多了……”战尧大笑,他又拿起一坛酒喝了一口。战尧那么明显的失态,竟然被他误以为是害羞。“你……觉得她怎么样?”良久之后,战尧问他。想到那天的情形,战羽笑出了声:“很不错,古灵精怪,和你小时候很像。”把那天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这真像是她做出来的事……”脸上的宠溺毫不掩饰,带着淡淡的欣喜和满足。“轩辕氏的少主虽然年纪尚轻,却气度不凡,要是公主选他,或许以后天下会太平许多。”回答他的唯有沉默。这一天,战羽和战尧都醉了。“哥……我不是想骗你……只是不想让你担心……我喜欢她……明明知道……要不起,还是喜欢的要命,就算死,也甘愿……”战羽隐约听到战尧说着什么,却听不大真切,断断续续的话语在脑中转了一圈,什么都没能留下。后来,他曾经想过,如果他听到了,或许一切都会改变……也可能,结局和从前一样。这一天,是他们兄弟二人最后一次共饮。作家的话:好像发的有点儿晚,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看到……掩面……(8鲜币)第一百六十章楚衍,战尧昶山楚城,阴雨连绵,这里已不复以往的繁华景象,街道无人,每家每户的户门紧闭,犹若死城。楚园之中,七公子别院的偏厅。梵倾站在一幅画前,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上面的少女的背影。梵啸楚风站在门口,厅堂的右侧长塌上,楚衍正一脸悠闲地给早熟的葡萄,剥皮,去籽。等了半天,梵啸终于沈不住气了。“楚衍,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他冲到楚衍近前,伸手便要扯他的衣领。“阿啸。”楚风拉住梵啸,面对楚衍时,却也多了几分困惑不解:“七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让我们回到这?”朗鸣天灾不断,栖绯下落不明,这个时候,他们却莫名其妙被带到了这?他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搞清楚是如何来的。原本熟悉的七哥,好像变了个人,多了陌生和神秘。楚衍擦了擦手,站起身,走到两人面前。梵啸楚风严阵以待。“木木,你可真笨呀。”楚衍捏着嗓子说了一句,那语气倒是和失忆时候的栖绯分外相似:“我学的像么?”“七哥!”楚风抓狂:“这时候你竟然还……”楚衍转过身,走向不远处的梵倾:“梵倾,你觉得我这张画画得可好?”江南烟雨之中,一名女子撑着伞,走向远处身着白衣的男子,她的腰肢纤细,不盈一握。似乎走的急了,裙摆有些湿,即腰的长发一半挽起,有几缕被风吹起。明明只是一个背影,却让人看出她的欣喜和焦急。“分外传神。”梵倾转头看向他:“可惜却不是真的。她还没到过南方,就不在了。”楚衍不置可否:“你想起了多少?”“战尧,你为什么没有陪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