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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雁秋喜欢的是臣妾的meimei。”“别的心思隐藏起来容易,只需闭口不言。若牵扯这些,即使不言不语,看心爱之人时眼神中的情意是隐藏不住的。”“皇上这是什么荒唐想法?!”于心然惊呼着站起身,楠木椅都险些翻掉,她只将徐雁秋当自己未来妹夫,且徐雁秋对她也只有敬意。皇帝脸上辨认不出喜怒,甚至十分平静,并不再言语,只是一双眼眸凝视着她。他越是这样于心然便越恼火,皇帝阴晴不定的毛病是不是更重了?昨夜还抱着她温柔说话,今日便疑心她和徐雁秋。“皇上既然不喜欢徐雁秋,何故要召他过来?还命他调查、”说到一半立马吞下后半句。自己确实与他见面说了话,差点不打自招!皇帝不费吹灰之力套了她的话,虽不言语,眼神流露了一切,他仿佛能时刻看透自己的心思。“既然皇上不想再喝药,臣妾拿下去倒掉。”找了个理由脱身,尴尬地要走。“药碗自有宫人来收,何须劳烦贵妃。”皇帝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往塌边拉,“方才的话,朕只是与贵妃顽笑。”顽笑?这种事能用来顽笑么?!“贵妃怎么离朕这么远?你上塌来,朕身上冷。”皇帝将她往龙塌上拖。于心然防备着,皇帝有多好女色她再清楚不过,可他如今身受重伤......应该不会行荒唐之事。无奈脱了鞋袜上塌,才面对面坐到他腿上,皇帝伸手扯过床边幔帐将两人遮得严实。“你为朕取箭有功劳。”“皇上方才不是还说臣妾该罚么?”她赌气道。“你可以跟朕提一个要求,任何事,朕都会答应贵妃。”父亲就要启程去边境,她此刻只想求皇帝赦了他。之前求过那么多次,皇帝不允甚至还薄怒,若她再提只会再度惹怒君王。犹豫踟蹰之际,皇帝拉近她亲了亲唇角,暧昧不明道,“贵妃身上好香。”才沐浴过她身上确实又暖又香。又辗转啄吻着她耳边,扰得于心然不胜其烦。“皇上伤着。”往后躲了躲,若伤口裂开,皇后定会追究她侍奉不当的罪责!他用未受伤的手臂用力揽紧她的腰肢,于心然被迫瞬间贴近皇帝。“你就不想叫朕赦了你父亲?”他贴在她耳边漫不经心地问,脸上闪过一丝狠戾。如同猛兽扑食前静候猎物自己走近几步。明知故问!她这阵子心里装的不全是这桩事么?腰间的细带被扯住了,皇帝只需轻轻用力便能解开。两人各怀心思地对峙着,他虽然流露出赦免父亲的意思,可于心然并不十分确信,甚至觉得他主动提起父亲之事,显得有些诡异,恍若在请君入瓮要算计她什么。也有可能只是戏弄戏弄她。君心难测啊。皇帝忽然松开了手中细带,用低沉暗哑的声音贴在她耳边命令道,“自己将衣裳脱了。”“皇上伤得如此之重,还有这般心思?”这好色之徒!才回来一个多时辰,她这未受伤的人都觉得有些困倦了。他不更应该安寝休息么?当心气血两空。皇帝眼眸似含星光般凝视着她,长臂收紧圈住她的腰,唇边晕染开淡淡笑意,“朕对贵妃,无论何时都有这心思。”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9-2001:02:53~2020-09-2111:02:5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迷糊3个;39278998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461266342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3章他的伤口才上了药包扎好,御医说皇帝要修养至少一个月才可下榻走动,否则伤口再度恶化,怕要拖上更久。撇开旁的不论,皇帝为了他自己的身子就不能忍耐些时日么。若因这等杂事养不好伤,并不值当啊。她犹豫片刻的功夫,皇帝已经挑开她腰间的带子,自肩头褪下外袍,露出粉霞色齐胸襦裙。两人相对而视,于心然坐在他腿上,皇帝本往后靠着,要起身凑近才能吻到她,重伤之人稍动一动伤口疼痛万分。他却像毫无知觉一般,此刻只想着与她亲近。“贵妃亲亲朕,若令朕满意,兴许能考虑赦了你父亲。”谁知是真话还是假话,皇帝不依不饶的,于心然无法只能俯身依偎过去。这两日来她如坠炼狱,此刻轻伏在他胸膛上才终于有了起死回生之感。并未按照他说的去亲,而是壮着胆子用手指轻轻触了触皇帝的唇。如此摄人心魄的出尘容颜,却总令她觉得薄凉寡情。皇帝的视线骤然下移到她手指,瞬间抬眸,带着锋芒的眼神叫她心惊,下意识地缩回手不敢再放肆。男人没了耐心,提起她的腰将人扶着坐正后倾身吻住,用了十足十的力气,一瞬间天雷勾火。被拉下的幔帐遮住了床榻的半边,从外望过去朦胧可见映在上头的绰约身影。于心然尝试着回应,慢慢带缓攻势转为温柔,手不自觉地如同往常一般攀住皇帝的肩背企图借力。嘶——皇帝骤然停下。于心然醒悟过来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立即缩回手无措地看着皇帝,怕他恼火,“皇上,诶?”皇帝反应过来后突然攥住她手腕侧头作势要咬。“臣妾知错了。”她奋力想挣脱钳制,“臣妾并非故意的。”面前的男人虽然受了重伤,力气还是大的吓人如何都挣脱不得,眼看着皇帝就要咬下去。于心然紧紧闭起眼睛,心里骂皇帝真是无耻!早劝过他受伤了就安分养着,别再动这心思,偏偏不听!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再睁眸时发现皇帝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眉目温和,眼底却透着坏坏笑意。又故意捉弄她!只是也不全是捉弄,念在于心然在山洞之中拔除断箭的功劳,父亲永安侯攀诬淑妃的罪责终究是被赦免了,皇帝只罚了父亲一年的俸禄,免了去天寒地冻边境的惩罚。为此于心然决定好好为皇帝侍疾,望他能早日痊愈。***皇帝虽然人在灵犀殿内安心养病,面上平静只字未提行刺之事,可明眼人心里都知晓,此事绝不可能被轻易带过去,更汹涌的波涛即将到来。回行宫的第十日,于心然去了趟皇后寝宫月合殿。皇后倒是未为难,只问了几句之后就命于心然回灵犀殿好好侍奉皇帝。回去路上,在宫墙僻静的一隅又遇见了徐雁秋。“娘娘,臣有事禀报。”难道是行刺之事查得有些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