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小说 - 高辣小说 - 一妻四夫手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8

    不是矫情的时候,她不能给这个家再添麻烦。

白母还不知道货店出事,白瑾塘给水笙送回白家,就立刻说要出去办点事。

水笙一时没拉住,他跑得飞快,她以为他定然是打探货店的事,侥幸想着等他回来就能知道些消息也不错。

她陪着白母说了会话,总是心不在焉,白母以为她很累就让她去歇着。其实水笙是心神难安,她的眼皮一直跳一直跳,仿佛昭示着不详的预兆。

她告诫自己一定要稳住心神一定要稳住心神,就去书房找书看,金元的世界对于初来乍到的她来说一直是很好奇的,所以当时白瑾玉还曾给她买过几本解闷的杂记,她在架子上面找到本史记,拿到桌边坐下。

桌上一张副画吸引了她的注意,上面是一个女主的背影,看装束发型,是她无疑。能在这里作画的,定然是白瑾玉,她拿起画来细细查看,发现这画作虽然粗糙,但是下面还提着字。

白家妻。

她微微一怔,随即想到,可不是?自己现在的确是白家妻,在他们这个世界里,没有我的他的意念,作为白瑾玉,其实他很成功,因为他的确担任大哥所有责任,也努力让她融入这个家……

想到白瑾玉,就不得不想起瑾衣,这两个男人,阴差阳错的,都成了她的男人,她捂着脸慢慢伏在桌上,还矫情什么,还能怎么办?她虽然醉酒,可一直以为是白瑾玉,他彻底在心里扎了根,现如今瑾衣也名正言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水笙独自在书房趴了一会儿,大约一个钟头左右,白瑾塘回来了,她连忙去问,结果吓了一跳。

白瑾塘匆匆跑回自己屋里,她推门而入的时候,刚好看见他慌乱地藏着什么。

她走过去一看,他好看的脸色全是慌乱。

“怎么了?这是什么?”水笙已经看到了,是带血迹的衣衫!

“没事,”他看见是她,倒松了口气,别的不怕就怕娘亲知道:“我去路衣坊大闹了一通!”

“那怎么还有血?”她着急地翻开着他的衣襟,想知道他受伤没有:“哪伤着了?”

“我没受伤,就是鼻子流了点血,”他傻笑着:“都是常三的血!”

“你还笑,他怎么样了?你可别做傻事!”她抢过他的衣衫:“我给你洗洗,别让别人看见了又生事!”

“常璐就是他娘的阴损,他三叔更是欠揍!”他狠狠比划着拳头,犹不解气:“还胆敢骂我大爹和大哥,打死他算他便宜!”

“你给他打成什么样了?该不会是打死了吧?”水笙担心的是,这么多血可别出了人命。

白瑾塘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我傻啊,能打死吗?放心!还有气呢!”

她这才放心了些,可一抬眼看他身上多少还有隐约的血迹,看着就是不舒服,连拉带扯全都给拽了下来,水笙推着他换下脏污的衣衫,自己则去倒水洗衣,她总觉得这血迹不详,恐惧竟然慢慢渗透了心扉。一刻也不耽搁,立时洗了个干干净净,白瑾塘则不甘不愿的在她身后一直抱着赛虎转悠。

到了晚上,因为总觉得不安,水笙主动要求要和白瑾塘在一块住,他很惊讶之余,也有点不好意思,还好有一条狗在,多少能不那么尴尬。

白瑾玉一夜未归,两个人惦念货店的事总也睡不着,就一直一搭一搭地说着话。赛虎是又拉又尿,结果几乎真的是一夜未眠。

好容易挨到了早上,白瑾塘沉沉睡着,水笙却早早起了,她急忙走到白瑾玉的屋子查看他回来没有,一开门,正和要出来的他打了个照面。

他的诧异毫不掩饰地挂在脸上,水笙好容易逮到人急忙抓住他的胳膊问道:“咱们货店怎么样了?”

白瑾玉定定看着她,她似乎是才起床,头未梳脸未洗,他一早回来取印章,竟然见到她这么关切的一面,许是天意。

“没事,再稳不住就抵货,大不了以后重头再来。”他嗓音嘶哑,显然事情没有他说的那般轻松。

“如果不行我就去……”

她话未说完已被他按入怀中,他的声音响在头顶,疲惫至极:“别动,让我抱抱。”

他紧紧抱着她,仿佛能摄取力气一般。

水笙不知道白瑾衣能有什么办法,她想了一夜,总算想到了能帮助货店渡过难关的办法,等白瑾玉一走她立刻也准备出门,她要去找周景春引见周大人。

没想到,刚一出白家救遇见了周景春,她带着几个衙役,就停在了她的面前,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却给她使着眼色。

她根本没有办法镇定,周景春说常三死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作者有话要说:头好痛啊,好想今天睡一天啊!

☆、共妻守则二六

县衙内,一男子华服锦冠,他年约二十上下,一双含笑柳眉,如星美眸看起来温柔和暖。脸上鼻峰如刻画般完美,薄唇微微扬着,看起来十分养目。他如此容颜精致,说其男生女相,他并不阴柔,说他美貌,偏就带着些许艳姿。

此时微胖的周县令站在他面前拿着匹布等待他开口,她微微欠着身子,垂目看着自己肚子腹诽着,这爹爹如此年轻,怎的孩子却这么大?

男子面前是一个小姑娘,这女孩儿年纪不大,看样子也就七八岁。她粉雕玉琢模样也十分精致,细细端详和男子也有些许想象地方。她梳着两个包子头,上面紫色发带随着动作飘扬,更显此女俏皮可爱。

此时二人正以目光对峙。

男子眼带笑,话却冷:“出来的时候我怎么说的了?你要再胡闹立刻送回京里去!”

女孩儿抓着他的衣角,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爹你别生气,小鹿听话就是了。”

她双目含泪,竟是摇摇欲坠,任谁见了都得心疼死,偏男子眉峰一皱,目光也冷了下来。

这小鹿见这惯用的招数不管事,当时就对着她爹做了个鬼脸,吐吐舌头转身就走。

她想出去玩,坐了这么多天的马车烦都烦死了,可惜爹爹偏要管着她,真是烦上加烦!

男子下巴一点,身后一个麽麽顿时闪身而出,她脚步利落,直跟着女孩儿而去。

周大人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她就像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一样一直站在一边。

女孩儿蹦蹦哒哒的背影消失在眼底,男子这才收回目光,他伸手去接:“拿来吧。”

周赶紧奉上。

男子细细查看水笙染的新布样,心里微微震撼,在这县里的布匹慢慢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