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小说 - 高辣小说 - 绝对婚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疑惑,袁远的头却嗡一下大了。

“哪个乔先生,我认识吗?”孟梓娟咽下了一口水,有些不以为意的得意。

“吧台服务员告诉我,是袁远的……男朋友。”其实吧台的服务员告诉她是袁太太的先生,何玉当时还想了半天这先生太太的,到底是何人,直到看到留言条才醒悟。

何玉说着,将吧台服务员递过来的留言条递给袁远,却被孟梓娟霸道的一把抓走,随即就念出了声:“没告诉我爸爸在,没准备礼物,不敢冒失的进去。这顿饭算是见面礼,等爸爸哪天有空,我们再专程上门拜访。”

一张小小的纸条,让凝重气氛莫名复杂。孟逸辰盯着眼前的盘子,一语不发,林楠看着他则一副辛灾乐祸的得意。

好在事先袁远已说过自己有对象的事,现在,林震和孟梓桐夫妇才没有表现出讶异来。

大家都往门外走,袁远的脚步在隔壁的包间门口顿了一下,还是抬脚走开。

28、意外

袁远轻装简行,低调抵临清城,原本想先探探路再说,但老大不放心,愣是脚跟脚地把老四乔铮撵过来,名义上是说让袁远鞍前马后差遣的,但实质他闪心里想什么袁远比谁都清楚。

她跟乔铮是发小,真正青梅竹马的发小,虽然这么多年来两人一直哥哥meimei的相处,始终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其实两人谁都明白,他们之间存在的那点小暧昧。谁都不捅破,就这么不冷不热的保持着一种特殊的关系。谁也都明白,他们之所以用这种方式相处,是因为他们各自己的心里都长驻着另一个人的屠门大影。

袁远踏门进去的时候,乔铮正冷着脸坐在办公桌后面训人:“一个孟梓娟,有多深的背景?就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挖清楚,不然的话,你知道怎么做。”

乔铮的助理背对着门口,低着头脸部表情隐在光线的阴影里,袁远在门口踱了一圈,直到里面的咆哮声已听不到才转身往里进。

乔铮依旧冷着脸,袁远进门他连个好脸色都没给,一抬手,一个黑色的巧克力抛向她面前。

袁远往乔铮对面的椅子上一坐,一只腿顺势就勾在另一条腿上,态度明显的轻慢:“你想干嘛?谁给你的的权力?”

乔铮似乎早就料到袁远估来兴师问罪,刚刚还阴着的脸这会儿就蓦地晴了:“要不是我出面替你解围,你倒是想想今晚你怎么出那道门。”

袁远一听就明白了:“你在聚宝阁有内线?”。

乔铮避重就轻:“是小五他们家族亲的一个场子,从你刚进门他电话就打到小五那儿了,你想想,你们在里面闹那么大的动静,我这儿要是再不出面圆个场,明儿一早老大就会杀过来,到时候他用什么手段对付你们家这帮儿狼性族人,你可以想得到吧。”

袁远干瞪眼,愣是找不出其它理由来修理乔铮,只好偃旗息鼓。临出门交待乔铮替她查查举报定远楼的那档子事。

办公桌后,乔铮戴着深度近视眼镜的双眸暗闪了两下,在灯光下,那张原本就妖孽的脸显得异常的斯文。

袁远刚到浦城,行程突然,消息没有外露,舅舅那边还没来得及安排,好在乔铮在浦城有处别墅,空了几年,袁远头脚走,老大许枫就打发人带着袁远的一干行李浩浩荡荡地搬进了乔宅,现在,乔铮的别墅更是暂时兼了枫都在浦城的临时办公点。

袁远来时行色匆匆,正好今天也休息不值夜班,从乔铮的办公室出来,袁远直接上了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孟逸辰的电话在袁远刚刚跳进浴缸的时候打进来:“我在外面,是你出来还是我进去?”孟逸辰的语气透着阴霾,袁远不敢冒然拒绝,借着窗帘的缝隙看外面。

乔铮的别墅是位于十几幢高层之后的一幢二层小楼,院里亭如楼阁,小径通幽。明明灭灭的草坪灯映着两边的景色,影影卓卓。

一圈不锈钢护栏的围墙外,孟逸辰一身便服,靠在黑色的汽车旁,虽然距离隔着老远,却依旧可以看得出那身逼人的英气。

袁远稍稍犹豫了片刻,对着听筒那头应了一声。片刻之后,匆匆泡了一下就从水中出来的袁远一身居家服,一副不修边幅的形象出现在孟逸辰面前。

孟逸辰没有给袁远后悔的机会,粗暴加野蛮的将袁远再次带到了秀水的这幢别墅里。空空荡荡的房子,说话的声音被四壁弹回来,荡得耳膜难受。

孟逸辰一脸的阴霾,盯着袁远,不给她丝毫的松懈:“在这儿谈还是上楼?”

客厅里,家俱还没有到,铺着乳白色大理石的地上,留下几块装修工用来保护地面的纸板,而四壁的灯,发着幽暗的桔色光束,让孟逸辰被弹回来的声音显得很诡异。

袁远打了个寒颤,转身往楼上走。虽然那个房间同样的不安全,但好歹有家俱,说话没有回音。

孟逸辰站在窗口,点着了一支烟,狠狠的吸了一口。

袁远不敢造次去拂情兽的逆翎,在地上站了一回儿,主动过去坐到床沿上:“有话就说吧,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乔铮当着两家人的面在留言条上公然宣布要上门拜见准岳父,如果孟逸辰没有问题问她那才叫奇了怪了。

但是,出乎意料,孟逸辰掐灭了烟丝走到袁远面前,紧挨着她坐下,伸手,将她的小手握在自己的大手中,脸上被父母打肿的那部分,依旧红红的,但已肿得不那么明显了:“说说这五年中的事情,你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他的声音极温柔,极暧昧,看着她的眼神,就象面前的人曾经受过多大的磨难一样的心疼。

“我……”袁远一张口就知道这一轮自己又输了,输得连本都没有。

这五年,她做了些什么,又是怎么过来的?那么多复杂的事情,她要如何才能跟他说得清楚。但最要命的是,她压根就不想跟他说。

“我好好儿的,你干嘛问这个?”

“是嘛?以前,别人说你是野孩子,你都会象狮子一样扑上去跟人家撕咬,可是这次,我发现你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了。远,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几年,你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说实在的,袁远在今晚这场闹剧中表现出的沉着和冷静,为之震惊的不止孟逸辰一个人。

袁远,这几年都经历了什么,是什么事情让她突然间变得如此沉稳?

“你希望我还象原先那个样子吗,象一头困兽,到处找人决斗,证明自己身上的血性原本就是属于这个种群,尔后再躲在无人的角落去舔自己身上的伤口?”

“其实后来我也想通了,干嘛总把事情想得那么悲观呢。以前没有爸爸只有mama的家,我生活的不也很幸福吗,为什么非要强求那些我得不到的。”

“爸爸的心里没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