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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音有条不紊。

六。夏语莺(0905修)<散云不散(三侗岸)|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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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夏语莺(0905修)

夏语莺这一生可以说得上是少女梦想。

她出生于一个非常富有的家庭,市里安置着有名的科技产业,名扬海外。小时便过着含着金汤勺的生活,内外皆修,自身的才能塑造也令人刮目相看。

她的容貌身材也是佼佼者,少女纯真的小小模样,鼻峰也秀小,薄薄的红唇,白面子上最招人的一双清透炯炯的大眼,脸庞娇小瘦削到也恰到好处。身形是耐人寻味的,笔直的一双腿精致得像是橱窗模特。远远望去,腰身软得像尾蛇。

不过最值得她炫耀的,还是莫过于她新婚不久的丈夫了。

“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好几些年,也不知是哪个知名海外媒体用着中文的阐述来赞扬他的才华。她当时还发笑来着,只觉是格格不入。后来才识觉这辞藻的确切合极了。

脂粉堆每每的谈资都是他,好似天生便惹人站在金字塔般引人仰望。女人堆里得不到的朱砂痣,她们只得艳羡挽着他的手臂她,她由此高傲的仰着头,平静的接受着打量的目光,进而更加挺起了胸脯。

那场婚礼是全城每个女人都羡慕的,像出入宫廷一样,水晶宝石铺满了婚礼所有的场景,鲜花从天而降,芬香沉醉了全场的人们。当一身洁白的,穿着量身打造的她从场外走进,头纱从空中飞来,轻轻的盖在她的头上时,全场都为之尖叫。

她迷人的丈夫,含着笑,伸出手来,藏着她从没见过的柔情,看着他身姿挺拔,一表人才,风姿绰约,才貌双全。。。。。辞藻太多太繁,每一赞美的词汇都能形容他的气质,但没一词汇都包揽他的所有。

抬头间,她恍惚间听到他口中说了两个字,他的神色是加了蜜的浓情,不过现场太吵了,她揣测着他的口型,或许是在叫她。

她顿时莞尔一笑,藏在白色头纱底的她没人看见她的手正激动的颤抖,她的心在不知停休的发狂跳动,她因为他的柔情,像是在开春的尘埃里破土而出的无名小花。

这是她的丈夫!这是她梦寐已求的场景!这代表了他和她的未来!她激动的奔向他,不顾司仪的呼叫,扯开头纱,捧着他的脸,用力的在他唇上留下她那颗,代表她炙热的心的吻。

他们的初见,是在校园里。

她知道他是教授请来开讲座的计算机大师,台上的他斯文儒雅,英姿飒爽,回答问题时的自信高傲都让她过目不忘。

不过她可不是什么没见过市面的少女,仅凭一副好看的皮相和聪明的大脑可不能完全的吸引住她。

直到那时,她看到一名娇小可爱的女生跟在他的身后,她看见他面上表现得不耐烦,手却紧紧抓住她的手,一直都没松开。

这也莫名其妙的,狠狠的抓住她的心,嘴上说着不在乎,暗地里却是偷偷的问着一同学,那个小女生是谁啊。

“她啊,他的meimei,系里都知道。“

原来只是meimei,难怪看着这么年轻,该是有十五六岁上下。她心里长舒一口气。回过神来,只叹羞自己的举措,她为何要舒气?她为何关心他和别的女人?

可是梦里却一而再的出现他的面孔,他不耐烦的脸,手紧紧抓住的,却变成她的手,五指相扣,抵死相缠。

醒来的她抹了一把冷汗,暗笑自己怕是魔怔,下床看着镜子里潮红着脸颊的自己,夏语莺心中免不得猛地一跳。

她渴望,原来,她一直都在渴望他的触碰。

可惜,他只做了一次讲座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她郁闷了几个月,一直待到毕业整整一年的时光,她真的再也没碰见过他。

又或许是上天怜她,在她兜兜转转一年后,她再次碰见他,也是第一次和他对视,与他说话,同他共处一个天地,感受他让她为何如此念念不忘的气息。

七个月前,那是在一处酒吧。

酩酊大醉的他夏语莺差点没认出来,她凭着感觉一步一步的靠近他。看他瘫坐在沙发上,笑得如痴如醉,眼镜歪歪斜斜的挂在脸上平添几分忧郁,桌上还有数不清的酒瓶,她知道,他喝得想死过去。

她默默的坐在他的身边,掏出纸巾擦拭着他胸前的酒渍,他却一把握住她的手,迷离着双眼斜斜的打量着她。

她吓得不轻,心中升起无名的忐忑和莫名的期待,她听见自己用从来没有这么娇弱的声音说,“我。。。我帮你擦擦。“

他嗤笑一声,手从她的手腕上滑落,在她松了一口气暗自心生逃意之时,他却突然捏住她的两颊,凑近了脸,他薄薄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她的脸比那次梦还潮红。

“你也是?想要吻?”

“什。。。什么?”夏语莺简直呆愣了,她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那个“吻“字,不听话的挑逗着她的心弦,令她方寸大乱,她的手指无力的抓着沙发,感受他的压迫。

她为自己感到的不是抗拒而是羞奋和期待而可耻。

可是他的下一步却是狠狠的将她甩在地上,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狼狈的样子,脚轻轻的点着铺在地上的地毯,优雅而散漫,而后便瘫坐在沙发上斜过脸,独自喝着烈酒,一眼也不肯再看她。

她震惊的低着头,忍住屁股被大力甩下后的疼痛,无措的为自己此时的处境感到羞耻,她还在纠结怎么才算是优雅的退场时,那冰冷的声音便从左耳传进大脑。

他说,滚。

夏语莺每每想到这,想到自己的当时狼狈和如今的同床共眠,算是明白苦尽甘来的真正含义。

五个月前,他背靠在病床的白墙上,脸色惨白的像是抹了层白粉,输液瓶滴滴答答的流进管子里,他的手背青紫得可怕,满满的都是针眼扎过的痕迹。

他看着她坐到他的床前,手臂耷拉着,脸上未刮的胡子给憔悴消瘦的脸庞染上更多的萧瑟。

他问她,有烟吗?

她摇了摇头,说,医生不让你抽烟。

他没回应了,只偏着头看着窗外,天边飞过一群白鸽,动得刺眼。

良久,他又向她说着话,声音听不出语气,仿佛平淡的就像讨论着今天的天气,一样的随意。

他说,我们结婚。

今天该是他出差结束的日子,她在墙上的帕子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