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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教诲她听不进去,他只能选择视而不见。“阿哥,你跑步回来了?”她伸手摸了把他运动后手臂舒张的肌rou,意外地喜欢。贺峥抽出手,决心再次与她郑重解释:“返返,你已不是小时候,要分得清男女之别。”顾返心里面疯狂大笑,她真应该将他这样子录下来,等他记忆恢复放给他看。她反而更恶劣地将他两只手臂都握住:“哥哥,你以前也是这样教因姐的吗?”“贺因不会像你这样子。”“那是你从小就有教她。你知道在东风楼里,每个人都是标了价码的。二姨自小就教我要懂得取悦别人...她说男人都喜欢裸露,我以为你会喜欢我这样...以前...”她越说越委屈,眼睛随之湿润起来,故意停在以前二字之后,凸显她与他以前的不寻常。她已将故事编好,就等他给机会开口。但贺峥,他最不在意是过去。也许是因为他的过去并不美好,没有可铭记的事物,他便不习惯去记忆。贺峥没有问,顾返只得将故事吞回肚子中。她并不怕自己没有开口的机会,早晚他会看到电脑中的录像。她已经在这栋记载他们禁忌的房间里设下一张密网,他随时都会落入其中。贺峥在整理电脑文件看到那份性爱录像时,情绪几经转变,终于舍得平静地给顾返一个讲完这个故事的机会。画面里的恶人撕开少女的运动衣,不顾她挣扎与服软,在她身上无情发泄性欲。视频一镜到尾,电脑屏幕变黑,他的模样和方才视频中的恶人没有缺口地重合在一起。暂时性失忆,记忆里的具体事件不再,可是大脑的感知不会丢失。对自己亲meimei的性欲并不陌生。顾返带自己刚从烤箱拿出来的曲奇分享与他,却见贺峥面色凝重。她悄悄看向电脑,屏幕是黑的。“哥哥你是不是又头疼了?要不要我打电话给刘医生?”贺峥做了一次深呼吸,拿起的眼镜戴上。少女修长的身形被白衣睡裙从脖子裹到脚踝,黑色丝带神圣地点缀在脖子与手腕的位置。她像修道院的修女,圣洁干净。他脑海又响现起那一段钢琴声,随之而来是她安静弹琴的画面。他不记得自己以前看过她弹琴没有,可上一次他清清楚楚发觉自己会对她有性欲。“返返,我以前是否伤害过你?”他依旧奉行有话直说的原则,将沟通效率最大化。顾返做出惊讶的模样:“哥哥,你都想起来了?”“没有,你回答我的话。”她快要哭出来,“哥哥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我没有阿爸,阿妈也不爱我,太太只爱她自己,只有阿哥对我好,哥哥从不舍得伤害我。”她要演的更伤心,索性一头钻进他怀里抱住他腰,同时还感慨他身材,腰间一丝累赘的rou都没有。“除了忘记我,你从没伤害过我。”他太阳xue一阵抽搐,大脑里一片混乱,想要找药片压制住,却被顾返拦住:“你不要再吃药了,这药副作用好大。你要记起什么我都能告诉你。”贺峥找不到药片,只好喝一杯水冷静下来。他把顾返从自己身体隔开,为防止她再猝不及防靠近,便允许她坐在桌子上,自己走向窗边站着。“我与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我和哥哥是彼此最亲密的人...其实有时候我好羡慕因姐,她不顾一切也要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我知道哥哥不喜欢我谈爱情,从前你也是这样。可你有答应我如果我考试能拿全优就和我约会,答应我不会顾及世俗眼光。你真的不记得录像里那一次了吗?那次你因我同谢易城在一起谈笑吃醋,我怎么解释都不听,你就在我房间...你弄得我好痛,你录了下来,说这样我们就不分开。我那时觉得羞耻,可现在好庆幸你有录下来,我们的曾经好歹有了证据。”虽然他已经做了最坏打算,但仍需一段时间理智思考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发觉自己态度太过刻薄,他又添了一句:“睡前记得喝牛奶。”顾返忍住给自己加戏份的欲望,将他夸自己像天使的谎言收回,换作:“我希望不论你做什么决定,都能把我考虑在内。”---------------------------------------写了一大堆玻璃心的话给删掉了,不想一篇文下面大家都是在劝作者,而不是谈论文本身。为了弥补今天犯玻璃心的错就多更一章。“你冷静点。”<快活城(猛二哥)|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你冷静点。”贺峥去见过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告诉他一切如常,他只需要放下失忆这件事,正常生活,按时吃药保证头痛不再复发,然后一切都会自然地归位。贺峥是个理智的病人,他不会因失忆而陷入恐慌,这令医生的工作轻松许多。在催眠过程中,医生发现他的潜意识刻在意地压制一些事情,帮患者释放出深层压力,是她的本职工作,敬安琪医生有信心与他一起找回失去的记忆。恢复记忆,最重要一点是剔除掉他认知中的不稳定因素,目前周围一切人都与他记忆中的没有偏差,除了突然长大的meimei。他和贺因从小一起长大,二十多年都只有纯粹的亲情,所以他能确认自己并没有luanlun的嗜好,问题如果不在他,大概率源于顾返。贺峥从现有的资料中了解到已经在为顾返设立基金,并有打算将西屿改建后的大楼送她一栋,他确定过这些足够她后半辈子衣食无忧。既然她已经拥有了良好生活的保障,提供不了她亲情的陪伴也没太大影响。他提出要么自己搬出去,要么置新屋给她。顾返确认过他未在心里疗程中恢复记忆,心中松口气,再深呼吸一次,越像越不对劲——她快被他cao死在这间屋,就只值一份基金和一栋楼吗?她并不贪心,可比起他占有她的,他给的补偿不过他财产里的九牛一毛。她很不满意。“你想好了,真要与我分开?”她双臂撑在桌面上,以逼问的形式问她。她都已经计划好,要让贺峥相信她是受害人,必须显得自己蠢一点,一个正常十六七的女孩子,是控制不住自己行为和情绪的。她越愚蠢,贺峥心里越有负罪感。贺峥说:“你冷静点。”“我冷静?”顾返只差揪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