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小说 - 高辣小说 - 荆棘王冠(调教)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卖力吸吮,如痴如醉,似乎真能吸出什么琼浆蜜液似的,又用粗糙的舌背欺凌可怜的rutou,舌尖打着旋顶弄rutou中心,昏昏沉沉的阿狸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双手无意识的想要推开埋在她胸前的脑袋。

“阿姐好yin荡啊,被我吸奶子吸的这么爽。”长生抓起另一只乳舔弄,唾液把rufang浸的亮晶晶湿淋淋的,“好想咬坏阿姐的奶子,”长生含糊不清,“在两个奶子上都留下我的牙印”,可如果真留下印记,必然会被阿狸发觉。长生打消了念头,可脑海里却不由的想象阿狸敞露的双乳上尽是自己吸吮扇打出来的红肿青紫的痕迹,还有暧昧的咬痕。想象让蓬勃的情欲更为放肆,长生一手狠狠亵玩乳儿,一手抓住阿狸的手,伸到自己的亵裤里,他的大手摆弄阿狸的小手握住挺立多时的欲望,开始上下taonong起来。

“啊……阿姐,你弄的我好舒服,”长生吻上阿狸纤细的脖颈,撕咬她的锁骨,一路往上亲吻,到阿狸唇边却急急刹住了,阿姐心细如发,自己正在情浓时难以控制,若是不小心把嘴唇咬破,一定会被察觉的。

来日方长,还是慢慢教她接受自己吧。按下这点渴求,长生把头埋在阿狸颈窝,呼哧呼哧加快了手里的taonong,竹床一阵吱吱呀呀暧昧的响声,终于,“阿狸……”他全身肌rou贲起,低吼一声,喉结急速的上下滑动,豆大的汗珠从guntang的额头滑下,滴在阿狸的胸前。

竹床停止了摇晃,长生喘着气将阿狸的手从亵裤中抽出,guntang的浓精都射在阿狸手心里,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天光渐渐显现,房间里没有那么黑了,长生一骨碌起身,扯了些细软的草纸,又拧了帕子,给阿狸清理那些肆意偷欢留下的体液,弄干净后,又轻手轻脚给她系亵衣的扣子,扣子从下到上一颗一颗重新系整齐,看着阿狸浑然不知的安静睡颜,长生心里涌起一阵酸涩。

我怎么这么卑鄙。

为什么我这么卑鄙。

------------------

长生给大家在线表演一个精虫上脑贤者模式

探梦

探梦

趁着天还未亮全,长生坐在阿狸床边,细细端详她梦里眉眼。偷欢时情迷意乱,却没有那么多缱绻愁思,往往是热情完全释放后,反倒贪恋那一点静谧的余韵。

“……寄羽……”阿狸无意识说起梦话,长生脸色遽变,俯身想要细听,却又没了声息。

寄羽。他在回忆中细细咀嚼这个名字,确定自己对此人一无所知。

睡梦中的阿狸却开始小声啜泣。

长生面色复杂的看着她,为什么永远都是这样,永远有那么多令人烦躁的秘密。

伸出右手,长生将掌心贴在阿狸的额头,魔力回路在掌心显现,他不想再逼问她,更不想装作不在乎,他选择自己探索。

少年闭上眼,意识化成一缕轻烟,缓缓渗透入阿狸的梦境。

人类的梦境如同凝了霜的铜镜,永远都是模模糊糊的,长生只见四周都是纷纷扬扬飘落的红叶,分辨不出方向,更找不到阿狸的身影。

一个陌生少年的背影在枫叶飘落的尽头处伫立,遥远不可及,突然间红叶纷飞铺天盖地,那少年的剪影也融化在其中,翩然而逝,再也不可见。

长生皱起眉,身后隐隐传来少女的啜泣。

再一转头,却又是宰相府邸,松涛隐隐,青竹郁郁,庭院中,面容模糊的少女恹恹的坐在秋千上,缓缓摘下胸前的双鱼玉环,粉泪涟涟。

“朱弦断,明镜缺……此生无缘,与君长别。”

……

长生怒极反笑,回想起出荆州城时阿狸的异态,怪不得,原来是看见老相好了啊。少年心中妒火中烧,理智已被嫉恨淹没,既然今日已经探入了梦境,管他知道的,不知道的,干脆都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阿狸的房间里,细密的汗珠从长生的额头上渗出,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他魔力觉醒不过一个月余,用魔力探知梦境已经实属妄为,还要再深入梦境探寻记忆,更是勉强为之。

拨开一层层梦境的迷雾,长生一意孤行,向阿狸意识与记忆的最深处进发,徘徊在眼前的,是陌生少年和少女阿狸朦朦胧胧形影不离的身影,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竟是耳鬓厮磨的十年青涩懵懂。

长生怒火攻心,意识已然混乱,魔力回路在他周身无头苍蝇一般急躁的乱窜,渐渐失控。不能再继续深入了……残存的一丝理智企图将他的意识唤回,可执拗的少年却一心想要看清情敌的模样。

他步步紧逼,不断加强魔力催化周围梦境,梦境的模糊轮廓终于变得锋利,清晰,终于,在那陌生少年回头的那一刻,长生抓住机会,瞬步冲向他面门。

周遭魔力反噬,强大的魔力急速攻向心脉,人类的心脉无法承受这样的攻击,只一瞬间便爆裂断绝,长生喉咙一甜,哇的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沿着阿狸的床沿直挺挺的栽倒下去。

咚的一声巨响,阿狸惊醒,眼前长生木头人一般晕死在地上,鲜血淋漓,形态可怖。

阿狸吓得一瞬失语,赶忙下床拼命的想摇醒他,却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冥楼!冥楼!”阿狸叫的撕心裂肺,此时除了求助,难道还能有别的办法吗?慌乱中她的右手抓紧了长生的手,手掌相接时,一道不可察的金光微弱一闪。

下一秒,冥楼闪现在房间中。他淡色的冷眸往地上一扫,看见长生鲜血淋漓的样子,瞳孔微微一缩,随机一把抱起长生,头也不回的就要离开。

“你干什么?你要带他去哪儿?”阿狸赶忙追上去,死死拉住冥楼的衣袂,声音中带着哭腔。

冥楼转过身,蔑视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只愚蠢的蝼蚁,“我要带他去我的医馆里医治,你就不用跟着了。”

“把我也带去吧,我要陪着他。”阿狸哀求。

冥楼定定看了她一眼,嘴角一抹讥诮,“阿狸小姐,你真的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阿狸微怔,还未回过神来,冥楼突然一手捏住她的肩膀,天旋地转翻江倒海般的一瞬,睁开眼,竟然已经到了荆州城里宝仁堂医馆内。

似乎是约定好的一般,璧月奴也在医馆内,她冲阿狸微微晗首。木桌上,一只赤瞳乌鸦探头探脑。

冥楼将长生平放在医馆内木床上,一言不发的剪开衣物,阿狸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惊叫出声,只见长生胸前如受了千金重物的钝击,血rou模糊。

那只乌鸦扑棱着翅膀飞到长生肩头,一双如血的赤瞳定定瞧了两眼伤口,随机便冲着璧月奴“啊——啊——”的嘶叫两声,璧月奴会意,伸出右手,手上凭空多了一支小小的骨笛。

骨笛吹响,声音竟不似之前阿狸听过的任何一种乐器,更像是某种似近似远的哀声呜咽,毫无音律曲调可言。随着这诡异的笛声,房间内空气似乎被凝结一般变得坚固而锋利,一张网状魔力结界在整个房间内部徐徐张开,缓缓蚕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