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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炽同样光棍,找上曾同朵颜三卫洽谈的孟清和,开口就一句话:“王爷家也没余羊啊!”孟清和还能怎么办?再去找个下家?不好意思,郑和跟着王爷去抢地盘了,道衍和尚那里还琢磨着将他拐进不-良-门派,躲都来不及。沈瑄离开时,说拿不定的事可以先想办法推了,眼下情况分明不容许他这么做。孟十二郎咬咬牙,接着吧。“世子有命,卑职不敢不从。但兹事体大,容卑职回去想想。”“好,孤等孟佥事的好消息。““卑职一定尽力。”退出房门,孟清和直接给了自己一巴掌,让你嘚瑟,该!大同城外,沈瑄和杨铎率领的燕军队已张开了口子,只等着猎物的到来。王爷有意收拢滕聚率领的这支南军,最有效也是最快的办法,就是狠狠敲滕聚一记闷棍,打得他鼻青脸肿再以理服人。燕王率领的大军已到蔚州城下,两万军队攻城把握不大,城内的守军多于燕军,却丝毫没有抵抗意志。燕军刚扎下营盘,指挥王忠和李远就派人前来,表示愿意开城投降,跟着王爷一同靖难。不费一兵一卒,燕王就拿下了蔚州。与此同时,指挥滕聚的队伍却在茫茫大雪中迷失了方向,艰难跋涉。冷风冻住了河床,冰上覆着雪花,乌云遮住了太阳,四周都是一片白,根本辨别不了方向。很多南军都被冻伤了手脚,越来越多的人倒在雪地上,再没能站起来。尾随在后的燕军一直没有被发现,看到冻僵的南军会停下脚步,只要还有一口气,仍有救活的希望。滕聚骑在马上,从侥幸到失望,从失望到绝望。此刻,他甚至是希望遇上燕军的。即便被打败,被杀死,也比冻死要强!这样死,实在是太窝囊了!孟清江和高福终于被编入了前锋,奉命探路。眼前的大雪,对经验老道的高福算不上什么。故意又带着军队在大同附近绕了一个圈子,高福才让孟清江向滕聚禀报,大同城就在前方。滕聚精神一振,南军们也突然有了力气。不需军官扯开嗓子下令,全军同时加快了速度。赶往大同城不是为打仗,也不是为了完成主帅的命令,而是为了活下去!只要能活着,就是被燕军俘虏,跟着燕王一起造反,也绝对没有问题!向着大同,飞奔吧!在沈瑄和杨铎发现滕聚的队伍,正准备发起冲锋时,同样发现他们的南军却停下了脚步,武器铠甲丢了一地,态度很明确,投降!沈瑄和杨铎很无语。这就像是憋足了力气想和对手打上一架,抄起家伙却发现猛汉子突然变成了软妹子,这架还怎么打?滕聚跳下战马,解下佩刀,走到沈瑄面前,嘴唇颤抖,眼中饱含热泪。沈瑄默默的接受了滕聚的投降,默默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实话,他也憋屈。想打架却没法打,对武将来说,太难受了。这是一次失败的伏击,却是一次成功的投降。滕聚率领的一万南军,终于如孟十二郎预期的那般,同燕军成功“会师”了。此刻的孟十二郎却没能感受到任何喜悦,他正坐在桌旁,看着眼前的一堆白条发愁。一头羊憋死英雄汉,难啊!第七十章...孟清和为堆在面前的白条发愁,朱高炽也是一样。不能解决燕王交代下的任务,朱高炽饭吃不香觉睡不着,体重又开始直线下降。不到几天,腰围赫然减掉两寸。这还了得?燕王妃关心儿子,特地把王安叫去,世子这是怎么了?是政务上遇到了麻烦,还是官属里有人不服管?真有的话,必须一巴掌拍死!“回王妃,并无此事。”王安小心翼翼的回道,“王爷开拔前交代了世子一件事,世子尚未想出法子,有些急。”“哦。”不是有人不老实,那就问题不大。插手北平防务是燕王亲自交代,其他政务,燕王妃一向不过问。儿子工作认真是好事,但也不能不注意身体。“平日里,你们要多注意些。”“奴婢遵命。”王安退出偏殿,擦擦汗,没走出多远,又见到世子妃身边的熟面孔,嘴里发苦,脸上却一丝不能露。对方几步迎上来,先行礼,口称“王听事好。”王安知道世子妃不会直接叫他过去,这样招忌讳,却没想到会在王妃这里遇上。世子妃派人来问,他也没有遮掩的道理。“世子忙于政务,这才清减了,每日的膳食还是照常,且已报过王妃,请世子妃不必担心。”“王听事既这样说,咱家这就回去禀报,世子妃听了也当放心。”两人又行了礼,当面笑呵呵,转过身一撇嘴,什么东西!燕王妃靠在榻上,放下手中的书,接过宫人奉上的汤药,“是世子妃身边的?”“回王妃,是。”“王安都说了什么?”“只说世子公务繁忙。”“是个聪明的,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燕王妃端起药碗一仰而尽,宫人忙送上果脯,略微冲淡了嘴里的苦味。朝廷五十万大军围攻北平城,燕王妃披甲执锐亲自上了城头,北平城防和布军都要王妃过目,几日不得休息。燕王出征,若无王妃,世子未必真能服众。结果北平城守住了,燕王妃却病倒了。王府医正和良医诊过脉,都说是受了风寒,药喝了几剂,时好时坏。王妃不欲王爷和世子兄弟担心,一直强撑着,人都清减了。世子妃不说帮王妃分担,只忙着和世子的侧妃较劲,宫人看着都心冷。“年纪大了,人就愈发精贵了。”燕王妃舒了口气,眉宇间染上倦色,“十几岁的时候,雪地里跑上一天也不会这样。现如今不过是吹了点风,就受不得了。”宫人不敢出声,静静的立着。“都下去吧,我歇会。”“是。”房门关上,燕王妃静静的靠在榻上,微合上双眼,神色间带着一抹怀念。十几岁,花一般的年龄,再回不去了。门外,宫人和宦官都放轻了脚步,看着廊檐下的冰棱愣愣的出神。王妃的病总是不见好,听说府内新请的赵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