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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喜欢这位在人间界里临时找来落脚的父亲。初来乍到,他见到了这位年过半百的老人和他的老妻在公园里拿着面包喂养池塘里的锦鱼群。爹爹当时正兴奋地在附近优哉游哉捡石子玩。于是自己上前跟他聊了几句,询问老人家两人,了解在人间生活的种种,当然也包括银两从何找。老人家当时还兴致勃勃教长征该怎么赚大钱做生意:当自己拿走的钱财的同时,记得要留些小钱在桌面上给别人一同共享。长征听得仔细,频频点头。他马上估计夫妇两人身家不凡。两位不知情的老人家对他的印象好得不得了。当然,长征从小跟爹爹耳濡目染:能坐就不用站,能躺就不用坐;能轻松就免辛劳,反正结果都是一样。于是当天夜里,潜入老人们的记忆库,变成了他的独子,再更改了大部分有关资料。朱伯勤夫妇结婚数十年都无子嗣,早已看破。平日本来对钱财看得开,再加上对长征没戒心,所以长征轻易就更改了他们以及周围人的记忆。然而,就算是有着这些非常人的能力。它还是始终会有其漏洞的地方。这些细节之处,只能慢慢修改,急也急不来。当初他的态度强硬和坚持不让闻光碰触这些人的记忆也是因为中间过程过于复杂。原来慈祥和蔼的朱mama变成妒忌心重满腔仇恨的恶毒妇人;莫名其妙叫他上哪儿变出个杀手的回忆里曾经有暗杀失败的经验等等。。。。当向来以懒惰堪称的爹爹居然破天荒花了半天时间躲在房间里,写了自己所要的故事。那本长达数十页,其实错误一箩筐的剧本--教他其实在书房里面失笑了整个晚上,一边笑一边批改。他想他果然当校长久了会有拿红笔的冲动。blzyzz长征之前笃定自己可以应付这些缺口,因为根据对人们的记忆设定,父母早已与自己反目并逐出家门,量其它人也不会与自己有所接触。断尽所有有可能与别人接触的机会,图的还不是在人间界里一个正式的身份。怎知后来,倒是朱伯勤自己登门照访。。。。。而使事情演变成这种地步。莫非那个不象人的爹爹还真是有那么两、三下见识?失神的同时,朱伯勤的声音在他耳朵旁边响起:“。。。。。子牧他失忆了。”。。。。耶?怎么这么多人都闹失忆?“对不起,我待在国外时出了点意外。。。。躺了好久一段时间,所以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杨子牧抱歉地指了指后脑勺,露出苦笑。陡然内心掀起一阵狂喜,长征同情地拍拍杨子牧的肩膀(<==内心世界:今晚乖乖在家里等着给我洗脑吧!)。心情稍微愉快地回到家中,却赫然发觉邻家灯火通明,反观自己的屋内却一片黑暗。“。。。。爹爹?”他不确定地唤了声。里面显得空荡而沈静。心中蓦然一沈,长征忙冲入屋内。16被一股力量托着飘进房上了床。我睡眼惺忪地瞄了瞄长征,后者为我铺上厚厚的暖暖的被子。“长征。。。。”神志稍微清醒些,开始觉得空气中有点冰冷,快乐地窝进他的怀中取暖。脑海中似乎有件重要的事要报告长征。不过周围太温暖了,暖和得我懒得去动脑袋想事情。“你也知道冷啊?有床不睡,居然给我跑去石子堆上睡觉。一回来整屋子黑漆一片,还以为是你又出事了。。。。”儿子嘴里嘀咕,手臂还是乖乖伸过来绕紧了。“嘿嘿~~~有没有吓倒你?还是你以为我被人捉回去了?”好象上回也是这样,我一时贪玩撇下长征,独自行动所以才昏迷不醒的。“。。。。从小你就喜欢欺负我。”他报复般勒紧了我的喉,却没使上力道。或是他舍不得?“。。。。我才不是故意的咧!我们家有老鼠跟蟑螂,你知道么?”忧心忡忡告诉长征停电时爹爹的恐怖发现。好象是在寻找蜡烛时,无意间侵犯到了它们的神圣领域。结果老鼠国与蟑螂国连手攻打爹爹,一路直追。蟑螂国甚至出动了直升机(<==指的是会飞的蟑螂),朝爹爹美丽的脸蛋飞来。而老鼠国派遣鼠兵们,不但用小小的鼠爪抓着爹爹迷人的脚足,还在爹爹脚下钻来撸去。幸好爹爹机灵,钻进了石子堆里。。。。。然后等着等着。。。。周围石子堆又冰冰凉凉的,太舒服了,爹爹心情一松懈,不自觉懒懒地睡了过去。“。。。。。=_=|||”长征无言。我抬起头怪瞪着长征:切!长征干嘛给我看他这种脸?“你看吧!家里头脏死了。多不卫生的环境哪!男人的身边哦~~~~!果然还是得有个女人比较划。。。。。唔。”没耐性等我说完,两张唇瓣被长征美美的手指夹着拉扯中。感觉嘴唇被他狠狠地压扁的程度就象人间界印度老兄卖的印度煎饼。嗯,只差没咖哩汁配料。不过有点火辣的感觉就是了。“闻光哪!教训我以前请你先行检讨一下自己再说。”大概气我说实话,即使在黑暗中也可以知道长征此刻的脸黑得象块炭:“吃不完的面包不要扔在床褥底下沙发下任何以为我看不见的地方;垃圾也不要因为懒得走而任意塞在任何夹缝之间。。。。。”“大导一样以布得嘛(打扫一向你负责嘛!)。。。”我委屈捶了儿子胸口一下,嘴唇被他钳得有些疼。他看我的神情陡然一变,眼瞳在黑暗中亮晶晶象只猫。“喂。。。。。我现在可不可以吻你?”一阵尴尬的气氛飘过父子之间。我汗~~~~~~~>////<这个。。。。。吻就吻,他干嘛还这么有礼貌询问我?感觉自己的脸蛋正在迅速升温。我比较喜欢长征连问也没问就做主动的一方多些耶!所有的礼貌和尊重,都是自从那夜详谈后才出现。“可以不可以吻你?长长湿湿有伸舌头的那种。”见我没回答,长征心不死再问我一次。“儿子你的话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白?!!!”逼于无奈,感觉自己的脸庞烫红得很。“呵呵,你也会害臊?”他得意地拉我靠近些,整颗头颅慢慢在我眼前放大了。我有些胆怯地闭上眼等着。。。。。。。。。。。。。嘴唇上没有自己所预期的吻。我有些迷惘地睁开眼。“你还没说可以不可以。。。。”他可怜兮兮地等着我的回答,眼角却带着笑意。我咧~~~~这个家伙居然将自己爹爹耍得团团转。“亲啦亲啦!别再问我了。”我有点不耐烦。这下爹爹美美的脸皮已经霹雳啪啦燃烧得象一团火球一样。另一方面,好象真的有要事必须报告长征知道。但是却记不住是啥事?“。。。。。很高兴。。。你愿意配合呵。。。。”轻笑一声,长征吻上了我的。瞬间,脑海里仿佛天外飞来一陨石,“噶啦嗝啵叱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