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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我越缩越往后,那个我是被掳来的,身不由己,我心虚个什么劲啊!梅超风脸也很黑,他本来不知道是我,事不关己,自是可以高高挂起。但既然已经认出是我,看到我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显然怒火也是噌噌地往上伸。我看看这个,小心唤一声“容儿……”再看看那个,越发小心喊一声“梅……哥哥?”两人都不理我,小黄容咬牙切齿道:“梅师兄,你把那个混蛋徒弟喀嚓掉吧!我保证让阿爹重新收你回门。”梅超风干脆利落地“好”,转身就往外走。“别……”我刚叫了一个字,两人齐齐怒瞪我。怎么办?装傻,学学阿靖的拿手绝活。“梅……哥哥,你怎么刚来就要走?”歪头装不解,一手又扯着小黄容问,“容儿,你怎么又和梅哥哥认识?你阿爹?没为难你吧?”梅超风停步,转头,淡淡道:“我去处理点事,一会儿就回来。”小黄容眼珠一转,扑倒我,一边示意梅超风快走,一边哄我道:“梅师兄有事要办,来,靖哥哥,我跟你讲……”要真让你讲,恐怕呆会我就要看到杨康脑袋上刻五个手指洞了。翻过身,反将小黄容按倒,骑在他身上,朝梅超风急呼:“梅哥不要走!”梅超风盯着我的一双火眸噌地一下燃起熊熊火焰。小黄容还要挣扎,我稍往下坐,移到他下身,臀部摩擦之下,他就再也说不出话了。这下梅超风是断断不会再走了。他掉转身,回到床边,冲着已经春情勃发的黄容歉意道:“小师弟,师兄对不住你了。”说完也跨上床,按下我的脑袋,深深吻住我。我顺着梅超风的方向转过身,改背朝黄容,手也不闲着,摸索着解开身下小黄容的裤带。小黄容哼哼着,早就一柱擎天了,扒开我的臀瓣就要往里钻。我倒忘了,甬道里还有杨康留下的夜明珠串。他塞了几次,都不的其门而入,抬身一看,不由嗔道:“原来是夜明珠,才这么点大,靖哥哥喜欢,我有的是比它大的。”边说边恨恨地扯将出去。他那里一扯,我猛地尖叫一声,你也轻点啊,太刺激人吧。此时梅超风也褪了裤腰,露出身下凶兽,趁我叫时一塞而入,半声尖叫倒被他堵回了喉咙口。小黄容没了夜明珠挡道,也爽利进入,埋入我滑润的甬道内。两人一前一后,同进同出,满屋内尽是水溅rou拍之声。我摇摇晃晃,颤抖中不禁暗自道:傻阿靖,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怎么会用色诱这么亏本的方法?!杨康,下回老子说什么都不会救你了。其后两人又交换姿势,战战停停,停停战战,共同切磋研究,如何让我更快更爽地缴械。经此一夜,小黄容与梅超风建立了牢不可破的桃花岛攻靖联盟,并在不远的将来,由于某人的加入,使他们有了领导者,更使此联盟在攻靖事业上一直占有前导地位,非其他个人与小团体所能撼动的。14会吃豆腐的蛇看在我这么卖力的服侍下,两人终于暂时放弃灭了杨康的打算。当然我也说明了,不是因为对杨康有何私情成分,主要是由于嘉兴之战,没了他,我不好向两边师傅交代。更何况,要是阿娘知道,我把杨铁心大叔的独生子害死了,她非请我吃一辈子烧火棍不可。最重要的,是阿靖传递给我的那份初恋的萌动,让我回想起了前世的情人。为了傻阿靖,我就做做好事,留他一命好了。到天亮,我们三人才起身。梅超风想法儿从别处卷来几件衣服给我穿上。小黄容抽出把匕首,如切菜一般把铁链割断。我瞧着他手中匕首眼熟,可不就是我那把匕首吗?我要问他讨还,他狐疑道:“这上面刻的明明是杨康,怎么是靖哥哥的?”我怕他听了又去找杨康晦气,只好道:“我看错了,我那把上面刻的是郭靖,与这把一般模样的,想必是被杨康藏起来了。”杨康那里也应该有刻着我的名的匕首,正好趁此机会换回来。省得傻阿靖再睹物思人,无端多添烦恼。小黄容答应与我一同去找匕首,至于丢失的包裹,反正就是些银两和衣物,到时可以在王府里顺手牵羊,补偿回来的。梅超风内伤未愈,不能和我们一起走了。我听了稍松口气。要真的同路去嘉兴,一来我无法和师傅交代,二来,一路夜夜三人行,恐怕没到嘉兴我就要被他俩榨干了,更不用提比武了。小黄容牵着我的手,拉着我在王府里转来转去。他系出名门桃花岛,轻功自是卓越,即使拖着我这块石头,照旧上窜下跳,视守卫森严的王府有若无人之地。走了不多时,就见一独院小屋,院门紧闭。小黄容托着我的腰一越而入,踏进院内。我见小院内晒着不少药草,不由一愣,小黄容带我来这里干吗。他转头低声道:“靖哥哥,我接下来去的地方,带你恐怕不太方便。我问过师兄,这里的主人是王府里的重要人物,别人不敢随便进来的。他正好不在,你就在这里呆会,我找到匕首就来接你。”我拉住他,担忧道:“如果危险就不要去了,那匕首……也不是什么要紧之物。”他笑眯眯道:“天下什么地方我黄容去不得,就算是皇宫内院,天子的龙床,我也一样去得。”他又眯缝眼,摸摸我的后臀,贼西西道:“不若下回我们去龙床上做一回,宋金两国,任凭靖哥哥挑选。”宋金两国的龙床我还真没躺过,不过蒙古大汗的床我倒睡过好几回,呃,呸呸呸,谁要去那里做,没注意,被他带过去了。等我回过神,他已经打开院内小屋的门锁,将我推了进去。在我唇上窃得一吻后,他得意地挥挥手,提气轻身,飞越出去了。我哭笑不得地摇摇头,一打量所处小屋,便觉药气冲鼻,又见桌上、榻上、地下,到处放满了诸般药材,以及大大小小的瓶儿、罐儿、缸儿、钵儿。这王府的重要人物有什么特殊癖好我是不知道,不过我很确定,他一定没有洁癖。瞧这屋子乱的。正想着,刚一回过身来,不提防手肘在旁边的大竹篓上一撞。那竹篓横跌翻倒,盖子落下,蓦地呼噜一声,窜出一条殷红如血的大蛇,猛向我脸上扑来。我大吃一惊,急忙向后纵开,只见那蛇身子有小碗粗细,半身尚在篓中,不知其长几何,最怪的是通体朱红,蛇头忽伸忽缩,蛇口中伸出一条分叉的舌头,不住向我摇动。我暗暗叫苦,容儿,你怎么也不说清楚,这屋里居然会有这么危险的东西。早知道有蛇,刚才我情愿站院子里了。现在后悔也太晚了,慌乱中倒退几步,撞到大门。我想也不想,就要转身退出去,突然觉得腿上一紧,似乎被人伸臂抱牢,又有如是给一条极粗的绳索紧紧缚住。我极力一挣,不料竟是挣之不脱,随即右臂一阵冰冷,登时动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