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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锢10逃跑后被抓回来

    禁锢

第10章

温客行再次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静悄悄的,左顾右盼发现一个人也没有,不禁松了一口气。

时间不等人,那个疯子不在,得趁这个时候抓紧离开,快速的翻身起床穿衣,身后的某个地方因为频繁的上药,也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不影响行动了。

运了一下内力,还是有些阻滞,丹田跟气海之间隔绝,难以往来,轻轻带上门蹑手蹑脚的来到庭院里,才知道整个天窗大到难以想象。温客行在各个庭院里穿梭,庭院深深,一番消耗之下所剩无几的内力寸步难飞,第一次如此的想念自己的轻功。

“首领,果然如您所料,温公子一醒来便急匆匆的想要离开。”韩英在温客行一出门,便第一时间来向周子舒来报备。

“嗯。”轻蘸墨汁,举笔信手挥毫几下,一手龙飞凤舞的毛笔字遒劲有力,跌宕有致,力透纸背。

“您吩咐的事属下已安排妥当,公子身边已派了天字部最顶尖的影卫跟着。影卫们会注意分寸,必不会让公子离开天窗。”

“他若是想跑,不必刻意阻拦,在他逃出天窗之前带回来即可。”放下手中的狼毫搁置在笔搁上,拂拂衣袖坐下。

“越是挣扎驯服起来就越有趣,他这性子是该好好磨一磨了。”一身黑衣锦袍,金线点缀,菱角分明的脸庞犹如雕刻般冷峻,一双幽深至极的黑眸流转着捉摸不透的幽光。

“是。”韩英领命离开,首领的心尖上的人自己还是小心些对待,不敢有片刻疏忽。

温客行最后以失败告终,再次回到屋子,内心不免有些忐忑不安,惴惴不安的等到了晚上,可周子舒回来后无任何表情,看不出喜怒,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除了自己被做的更狠以外,也没有其他。似乎受到鼓舞,温客行开始接二连三的逃跑,周子舒从未责罚也没有提起过自己逃跑这件事。

虽然逃了几次也没有成功,但是留在此处自己就毫无自由可言,除了逃别无选择。温客行坚信只要自己哪天趁其不备,总有一天还是可以逃出去。

这天,温客行趁着周子舒出远门的这段时间养精蓄锐,觉得最佳时机到了。踏至门前,温客行脑海浮现起周子舒出门之前警告自己乖乖待着等他回来,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

想到自己以前每次被抓回来受到的那些难以启齿的惩罚,折腾得自己苦不堪言每次都躺了好几天,现在自己只要一想到就会习惯性的恐慌,那种恐慌带来身体的发软。但又觉得错过这次机会,自己怕是再难离开了。想起外面自由的风,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拼尽全力一搏,现在的自己已然是全盛时期,不恋战的话,光是轻功,这些暗卫也不一定是自己的对手。

打开房门,气沉丹田一个起落,身子已如一支箭射了出去,守在暗处的影卫,只看到了一抹掠影浮动,眨眼之间温客行已在数丈以外,暗道,不好,再不追上人就真的跟丢了。

温客行一路运功疾飞,片刻不敢耽误,疾奔了数十里,内力渐渐有些不继。此刻自己虽然已经逃出天窗数里了,但也着实开心不起来。回头看,身后的影卫尽管甩开了一些距离,却不依不饶依旧追着自己,再次吐纳练气,轻踏枝头,远远望去,犹如飞鸟飘过枝头。

又是疾速飞行几十里,一条大河跨在眼前,河水湍急几十丈远,温客行已经有些力不从心,气喘吁吁。轻功本来就极其耗损内力,尤其还是这样一刻不停的运转。

回头看着穷追不舍的影卫,估摸着也已经力竭大家都已是强弩之末了。看来这河是不得不渡了,河中因为涨水漂浮着的几块树枝状的浮物,应该够了。温客行咬咬牙,运起所剩无几的内力,翻身而起途中轻点浮物,频频借着这点力道,眼看着就要横渡完毕,丹田内力向水一样忽然抽空,像半空中的箭失去力气垂直坠入河里。

紧跟而来的影卫吓了一跳,温公子若是出了差迟,大家都活不了,顾不得危险,全部扎入湍急的河里去捞河对岸被水漂走的温客行。

温客行看着一路追捕的影卫筋疲力尽也要游过来抓自己,有些好笑,这些人真是尽忠职守啊,索性不再挣扎顺着水流助自己拉开距离,自己再伺机上岸,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自己,随即天旋地转,温客行站稳的时候,抬头果然看见一脸铁青的周子舒。

“你可真是倔强啊,阿行。既然这么不听话,给你的那一丝希望,我收走了。接下来定能让你永生难忘。”周子舒看着一身湿漉漉浑身哆嗦的温客行,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的,头发贴在额头,脸色惨白,看起来很可怜的样子。但是想到刚刚温客行掉进水里危险的情况,周子舒简直气得不行,如果自己晚一步赶回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男人像是故意惩罚自己,温客行被五花大绑的圈在周子舒的怀里,一路骏马急驰往天窗赶。粗粝的绳索隔着衣服深陷皮rou里有些疼,温客行难受的扭动。

“别动,不要再试图惹怒我,不然没你好果子吃。”说完,温客行感觉搂着自己的手更加霸道的勒紧了几分。

“我快透不过气了。”温客行抬头看着一路冷冰冰的周子舒,苍白的小脸满是痛苦的表情,过度的运功,颠簸的道路让他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

温客行醒来的时候,发现眼前一片漆黑,还以为是晚上,身体没什么力气。睡得太久脑子有些昏昏沉沉,挣扎着起身传来一阵铁链的哗啦声,掀开被子一看,发现自己全身的是光裸的,双手双脚都被二指粗的锁链锁着,惊慌之下再次打量周围,后知后觉这是一个完全密闭的空间,没有窗户,漫无边际的黑暗里只有几盏微亮的油灯镶嵌在石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