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小说 - 言情小说 - 嫁给青梅竹马他弟(重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7

分卷阅读97

    ,奴家在家里等了三天,见不着他们便去山里找,结果被人抓了,奴家当时还不晓得他们是人贩子。他们打晕奴家后带了上了船,去了一个奴家不知道的地方,在那里,我们过得很苦,经常有上顿没下顿,还得日日干活。有一天,一个姑娘偷着钥匙带我们从地下室里逃了出来,奴家虽然逃出来了,但奴家没跟他们逃一个方向。许是缘分,奴家在路上遇见了义父,他见奴家可怜便收留了奴家,顺道认奴家做了义女。”

说完,她又讨好似的说:“王妃,奴家没见过什么世面,许多东西都不懂,方才提王爷只是随口,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自知卑贱也不敢肖想王爷。”

这姑娘一口一个自己不是故意的,自己不懂,如此一说,反而显得她小气了。

黎相忆心想,她这故事倒也没什么特别,若不是遇着庄伯,说不定她就信了。不过怎么说呢,天下间本就有许多巧合,比如她跟骆应逑。

“清渠,我问你,你想嫁人么?”

简莲张嘴又合上嘴。

“嫁人?”清渠怔了一下,飞快摇头,“奴家不想嫁人,奴家想待在义父身边伺候他一辈子。”

“你的生父生母还没找到,你就不想他们?”黎相忆问。

清渠哽咽回道:“都五年了,奴家不晓得去哪儿找他们,兴许,他们都不在了。奴家是个苦命的人,如今只有义父相依为命,若是王妃一定要将奴家嫁出去才开心的话,那奴家愿意嫁出去。”

黎相忆沉下脸,这话说的,她怎么听都不舒坦。

*

期间,元夕一直跟在三人身后,见她们快到王府才转身走后门。

他到书房的时候,骆子节早走了,骆应逑似乎刚从外头回来,身上带着楔罗国的檀香味,这香味不属于王府,属于丞相府。

听得声音,骆应逑在书桌前坐下,“怎么了,看你的样子像是发现了可疑的事。”

“属下有两个消息,一个坏,一个惊,王爷先听哪一个?”元夕望着他认真道。

骆应逑往前倾,冷冷道:“你的戏能不能少一点?嫌月钱多是不是。”

“不是!”元夕失声,老实道:“那属下先说坏消息,清渠这个女人有些古怪,她进试衣间后径自去了窗户口,可她什么也没做。”

“真的什么都没做?”骆应逑眯起眼,神情凝重,“她的表情有没有变?手的位置可有移动?”

“的确是什么都没做,表情应该没变,手,我倒是不记得了,不过我老觉着哪里不对。”元夕抓了把自己的头发,然而他弄乱了额前的头发也没想出所以然,“先说另一个消息,王爷镇定。”

骆应逑嘲讽道:“你那位心上人跟她夫君和好了?”

“不是。”一提那人,元夕的脸飞速垮了,“是关于王妃的,王妃在街上撞见了楚夫人。”

“哪个楚夫人。”骆应逑蹙眉。

“大将军楚旌的夫人,她拉着王妃不放手,非说王妃是她女儿。”回忆起自己刚刚看到的场面,元夕思索了片刻,“楚夫人看起来精神状况不大好,我当时还想她一定认错了人,结果后来她掀开了头发,我立马信了,王爷没见过她吧,她长得跟王妃有七分相像。”

“是么?”骆应逑轻轻扣着桌面,眸光闪烁。

这倒让他想起一件事来,在黎曲的纳妾宴上,楚旌非要跟她单独说几句。莫不是,他早知道了此事。

“王爷,若王妃真是楚将军的女儿,这消息对于我们来说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元夕激动地走到书案前,正色道:“如今一半兵权在骆时遗手中,另一半在楚将军手中,有了他,我们……”

“住口。”骆应逑喝道,冷冽的视线仿佛淬了冰刃,“我不想利用她。”

“是。”元夕撇嘴。

*

三人踏入王府,清渠见慕风在搬椅子便放下东西跑过去帮他,“慕公子,奴家来帮你。”

“不用,我一人便成。”慕风不动声色地避开了清渠的手,“谢谢。”

清渠跟在他身侧往前走,柔声道:“你一只手不方便,还是让奴家帮你吧,你看,你都流汗了。”说着,她拿出怀里的手帕往慕风面上擦。

她突然做出这动作,慕风显然被震住了,回神后尴尬地往旁边站躲。“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清渠姑娘自重。”

“奴家只是给慕公子擦擦汗,这也算错么。”清渠低下头,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样。

黎相忆跟简莲站在门口,两人默契十足地看戏。

“王妃,你说,清渠喜欢慕风么?”简莲望着那两人,头一次觉得自己看走了眼。

“何以见得?”黎相忆轻轻笑了一下,要她说,那就不是喜欢,兴许连献殷勤都算不上。

“看她那动作,我说不上来。”简莲走下台阶去逗惊雷,“惊雷,饿了么?”

“呜呜呜。”惊雷不住地点头,跳得起劲。

“先看着吧,她要是狐狸总会露出狐狸尾巴,要是小白兔,那也挺好。”

65.私语谁不会看人

下雨的夏夜,空气中飘着菡萏的清香,细雨从屋檐上滴落,奏出一曲“滴滴答答”的歌。

晚饭时分,王府里的一群人围在桌边吃饭。

其他人都吃得自然,唯独清渠一直低着头,即便是夹菜也只敢夹身前的菜,不敢伸手夹远一点的菜,仿佛是在怕什么东西。

“丫头,怎么了,出去买了新衣裳还不开心?”庄远扬手夹了一筷子rou片放到清渠的碗里,满脸关切地看着她。

闻言,黎相忆抬眸看向两人,看得出,庄伯是真心喜欢清渠,也是实意将她当女儿看的,但这个清渠值不值得那就另说了。

“没什么。”清渠小声地说着,忙拿起饭碗盖住自己的脸,她脸小,这碗还真盖住了她的大半张脸。她吸了吸鼻子,声音也小,却又让人刚好听见。

庄远问不出东西,下意识朝黎相忆看来,黎相忆无辜地摇着头,懵懂地眨了眨眼。

“到底怎么了啊,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庄远放下碗筷,拍着清渠的肩头问:“出去被人欺负了?谁敢欺负你?别怕,说出来,义父这便找他算账去。”

“义父。”清渠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