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缠枝 (孙权广陵王)强制i 男强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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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密室的门打开了。 来人已经尽力放缓了脚步,却依然躲不过你磨炼多年的耳力。 将锦被向上扯了扯,你沉默着将身体转向里侧墙壁。 可忽地没来得及肩上一沉,他的下巴靠上来,你挣了一下没能挣开,被他凑上来捧脸吻住。不甚耐烦地睁开眼,又见到那张熟稔到令人厌倦的俊秀面孔,你蹙起眉。 孙权身着一袭与发色相同的火红锦衣,见你睁眼急忙抿起下垂的唇角:“怎么我来了才装睡?” “我本来也没睡。”没好气地答了一句,只是语气稍微激动些,开阔的石室里便荡起回音。 “好,那师父稍等徒儿一会儿,我们一起睡。”像是分辨不出你脸上的厌恶神色,他仍然咧开嘴露出一对尖翘虎牙,似乎是想装出个天真无比的笑容,但是…… “今天又拦截下几只企图对师父不利的小虫子,但徒儿已经清理干净了,师父莫怕。”那双并不常见的绿眼睛里折射出名为阴谋的晦暗幽光,摩挲颈后的手指相较于安抚更接近威胁,轻飘飘的语气如南方夏日末的一梭雨,悄无声息地将人裹缚进无处可躲的沉闷气氛里。 “……”攥紧手中的锦被一角,咬住下唇,你尽可能让自己的目光只集中在他手上戴着的那枚象征盟主身份的翠玉扳指。 忍辱负重多年潜伏在臭名昭著的魔女身边,只为报师门被她覆灭之仇,昔日的魔女弟子凭借九死一生替天行道诛杀为患江湖多年的魔女这般卓绝功绩,摇身一变就成了威震江湖的武林盟主。 侠义之士!仁义之师! 真是令人敬佩极了! 你打得一手好算盘啊,孙仲谋! 如若你不是这十恶不赦的魔女本尊,只怕是也要为他这场酣畅淋漓的复仇喝一声彩! 可惜,你便是那将他放于身边养虎为患近十年,令江湖中人人生畏,可止小儿夜啼的倒霉魔女——广陵君。并没有如传闻中所说被就地诛杀,死无全尸,可你如今的境况比起传言却又不知到底能好上个几分? 身负镣铐,武功尽失,更休要提每日饭食饮水里搀的足量软筋散和—— 最是下三滥的催情药物。 “呃……”手中攥紧的被子被夺走,仅仅是一个接触便有呻吟溢出,挺拔的身形化作暗影囚笼将烛光困锁,他再次凑近吻上你的唇。 肩头被骨节分明的手指裹缚,曾悉心教授与他的凌波轻功此时却被用来悄无声息爬上你的床榻,口腔被他的气息占据,慢慢的,后背浸染上属于他的心跳。 “师父……”察觉到你身体的颤动,他轻笑一声,呼出的气体喷在你发烫的面颊,“忍一忍吧,很快……很快就好了。” 耳骨被他以吮吸的方式含入嘴里,唇齿摩擦如同一阵细密而骤急的吻,又如同亲密之人间的私语。可这里面哪一种情境似乎都不该出现在你们身上,无论是以武林盟主和混世魔女,又或者是倾囊相授的师父与恩将仇报的逆徒。 舌面一次次舐过被他反复啃咬留下的印痕,似是一只在加深领地标记的兽。明明用的是最牢固的百炼玄铁,铸成了外力不可破的天机连环锁,神仙来了怕是也逃不出的窘境,他却似乎一刻也未曾真正放下过心。 被囚禁在此的人是你,可怀揣如此秘密的他又何曾真正走出过这间牢笼? 常年握剑的的手指带着老茧,打着圈磋磨始终保持在动情边缘的肌肤,被宠幸过的路径泛起暧昧粉红,可耻的娇吟从你口齿间止不住地发出。 不待被他抚摸,xue口已经湿了,由于侧躺的姿势无法忽视的湿意从腿根漫出。孙权的动作却不急,只将火热的rou柱顶在腰间,即便你没有扭头去看,可那形状早已烙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由它带给你的或欢愉,或痛苦,从一点点不起眼的调味剂,在你亲自给予的特权阴影中阴暗滋生,突然间遮天蔽日地占据了日常的全部。 粗粝指腹没有丝毫犹豫,准确掐中两腿间的红蕊,触碰不及高胀多时的秘处终于得到抚慰,抽啜一声,失控的泪夺眶而出。 细长的蒂珠被他的两指挤在中间,戴玉扳指的拇指如巡视般将每一寸细嫩肌肤仔细揉搓,察觉出你的退意,大腿被他从后顶起,他将掌中之物扯得更高。 “不、不要……停……孙权,停下……停……仲谋……”近乎占据脑海的绝望快乐掀起狂潮,一次次冲击着理智筑成的最后防线,使不上力的手臂徒劳地拉扯着他。可今时不同往日,曾对他予舍予求的你如今却只能在他手下发出哀求。 脱线的风筝一旦飞出便无法再回到掌中,他不仅没停反而变本加厉,整只手掌向前滑动,xue口被拨开插入,大掌将整个腿心包住动得飞快! yin水喷出的瞬间床体猛地一震,那是四条铁链一齐砸在床上的巨大声响,迷于情欲的双瞳失去焦距,你口中不知在喃喃何物。 而背后的人在这时低头咬在你的颈边,一声声叫着“师父”。 寒玉床柱被锁链扯动的声响将你惊醒,紧接着便是一声痛呼,搭在上面的那条大腿被他握着压于腰间牢牢把控,你们间再无任何可阻挡的隔阂,他沉腰撞进松软的rouxue深处。 温热指腹挑开腰间绳结,丝绵腰带苦苦维系的中衣瞬间散开,从你腰间穿出的手臂用力抓握住裸露出的胸乳。两只大掌一上一下,将你身体最敏感之处完全占据。棱角分明的饱胀性器剐磨着湿软内壁,他的动作缓慢、克制,一次又一次,令颤抖的xiaoxue燃起即将被撑满填饱的错误期望,可他却仅仅是慢慢地向前蹭着,不知何时又会突然发狠。 心底盼望着,盼望着他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给你一个痛快,却也同样抗拒着,抗拒着这副已然耽于享乐无法脱离的软弱rou体。 “师父……裹得徒儿好舒服。”他身体动着,嘴上也未落下,整只耳朵都被舔舐了遍,舌尖勾着你耳上戴着的银质小钉,沉沉地笑,“小屄终于被cao软了,不枉徒儿的多年努力。” 他笑,你也笑了。只不过是自嘲的苦笑。 “是……啊,盟主大人……呃!……真是风光无限呵!”他似乎格外听不得你用这样的称呼,猛地将手臂收紧,用力的动作仿若要将你揉进骨血。 “别这么叫……” “是我错待盟主大人多年……唔嗯!”你不理会他的阻止,自顾自地继续,不出意外,被他撞至花心。乳rou被用力攥住又流出指缝,他对此乐此不疲,不断地重复着。 明明已经连喘息都困难,可你的话音却仍未停下:“是我屠尽盟主大人先前的友爱师长。” “是我胁迫年少无知的盟主大人做我座下走狗。” “是我哄诱盟主大人才及束发便为我爬床暖……” 他用唇舌堵住后续的话语,被你咬破也毫不退缩反而进得更深,他的气息带着锈铁般的血腥侵入口鼻,伸手制住你欲躲闪的脸。 “别说了!”直至被拥吻到近乎窒息,他才肯发慈悲地放过了你,幽暗的绿眸中竟少见露出如此纯粹的情绪——慌张。 他会慌张、害怕什么? 他一切尽在掌握,而你只是一介阶下囚,无论如何,他不该对你露出如此神情。 大概他也想起了这一点,失控的神色稍纵即逝,紧接着捆缚在你脚腕的锁链撞击如狂风骤雨般再无间断停歇。被挤出xiaoxue的yin液在快速的cao干中被碾成碎沫堆积腿间,飞溅出的汁水打湿大腿,臀rou和阴蒂被撞得红肿不成样子…… “我不后悔!我不后悔……师父……徒儿、徒儿从未后悔!”他发疯似的撕咬你的唇,眼尾染上同发色般的鲜红,用阴谋得来的正道魁首与行事光明磊落的魔教恶女纠缠不休,你们睁着眼接吻。 “呃……”如对峙般的对视被再次攀至高潮的情动打断,呻吟与闷哼同时响起恍若琴瑟和鸣,可那却只是片刻,一旦这象征欢愉的声音落下,万籁归于平静。 “轰!” 僵持的沉默中忽然平地响起一颗炸雷,寒玉床猛地一震将才刚挪出些距离的你甩回孙权怀里。 “怎么……”短暂的震惊后他将你抱得更紧,胡乱披上衣袍,这是你自他上任武林盟主后久违地见他如此狼狈。 “来人……来人!”直到爆炸的响声越来越大,惊慌的神情终于浮现在他的脸上,视线在出口和你身上来回游移。终于,他扑回来从腰间翻找钥匙为你解开镣铐。 但你却大笑出了声,无论他怎么手足无措地想要为你解开锁链,被精心挑选的机关锁却显然没有预料到该如何便宜逃离,他越是心急,就越是双手发软颤抖。到底还是心不够狠的孩子,连放你一个人去死都不肯。 “轰隆隆——”密室的穹顶已经开始坍塌,前人华美的石雕转瞬间变成了废墟,嘈杂的声响终于透过开裂的缝隙透传进来。 “保护盟主大人!魔女的残党又来寻仇了!” “孙仲谋,你个天杀的!掘地三尺老子也要让你给广陵君陪葬!” …… 外界吵闹着,冲突着,似乎与你们有关,又似乎也无关了。纷杂的土灰石粉将他们口中的“武林盟主孙仲谋”、“魔女广陵君”埋没进去,孙权用袖子遮住你们的口鼻却无济于事,他咳得越来越厉害。 “别怕……别怕,他们会来救我的……到时候,到时候我也一定会带你出去……一定……” “怕?咳——我有什么可怕的?我一个已死之人,能与风光无限的武林盟主葬在一处……哈哈……真是……我真希望那天没有放过你!” 他脸色骤白,疯了似的扑上来用唇将你的嘴堵住,你想要躲开,却被他咬破嘴唇,含住创口连血液也吞吃。碎石砸破床顶,断梁刺入骨血将他的手臂钉穿。 沾血的木刺被他艰难拔出,沾满血的手指攥紧你的手臂如画符般摩挲,他的话音变得支离破碎:“不……不会的,不管……你怎么想……我们……一定要在一起……” 疯狂的笑声在密室的支离破碎中逐渐埋没,一同被埋没的还有才刚被解开所有锁链的你……和被你一同套上锁链的武林盟主大人——孙权。 全身骨骼都被生生砸碎的眩晕还未褪去,你猛地用力将手中物体支撑住身体,睁开眼睛。 “这是哪……” 场景似乎有些眼熟,眼熟到令你不敢相信。这里似乎是—— 被你复仇屠灭的那个门派山门! 怎……怎么回事?难道说…… 你朝记忆中的方向抬起头,被眼前景象惊呆的红发少年正愣怔在原地,未来的武林盟主此时还是个不知所措的孩子,看向你的眼里带着惊恐和不易察觉到的憧憬…… 原来许多祸患从这时便出现了端倪,你那时怎么没有识破? 他正要开口如你记忆中那般发出质问,而你将会…… 一道剑光飞至,鲜血四溅,他的身体软绵绵地滑倒在地上,逐渐失血灰白的脸上写满难以置信。 呼—— 已将未来最大的祸患解决于万事之始,你满意地收刀入鞘,转身离开,不带有一丝留恋。 下山依旧是用刚从那些惯会敛财的老东西身上搜来的银票住了间上等客房,刚进房间就迫不及待地扑上了床。 你已经太久、太久没睡过一场好觉了,以至于刚躺上去没一会儿便陷入了沉沉的黑甜梦乡。 “唔?”不知过了多久,身上忽地一沉,伸手便要去摸放在枕下的宝剑,却听到熟悉的晦暗语气自不知被什么东西染上凉气的耳边传来:“师父,你今日劈得我好疼啊。” “什……”惊恐地睁开眼,半透明的灰白少年正趴在你身上,身上的血被擦去了,只余颈间、遮挡剑光的腕间两道深入骨rou的红痕。 你拔剑去砍他,伸手去摸他却只能穿过空气,只能任由他冰凉的手掌握住你的大腿,熟稔地分开、挤入,将远没有未来那般酥软的腿心搅得一团湿黏。 “师父,徒儿说过的。我们,一定会一直、一直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