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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

    安宝的团宠七零年代

作者:花下青酒

陈桉桉胎穿了,带着一身福运来到老陈家,虽然是吃不饱穿不暖的七十年代,可作为天道宠儿亲闺女,吃不饱穿不暖那都是不存在滴,没看见一大波rourou正在迅速朝她奔跑靠近,顺带挖宝赚票子。

看不起丫头片子忿忿不平牛心古怪的二伯娘被降服了,极品亲戚被打跑了,桉桉觉得生活越来越舒心了。

只是某个小小子怎么越长越妖孽了,桉桉觉得福生都要hold不住啦~~~

这就是一个苏苏苏甜甜甜,天道独宠,谁护安宝谁沾光,谁挡安宝谁倒霉,一家子亲人你疼我爱,亲奶偏疼都无原则,家长里短各种小故事不间断的欢脱小文文。

PS:1、本文不考据,但也会不架空的很厉害

2、酒酒会稳定更新,开一本完一本

内容标签:近水楼台爽文年代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陈桉桉,宁修彦┃配角:苗云英,陈友福,苗春花┃其它:年代文,团宠,甜宠文

一句话简介:桉桉的七零团宠生活美滋滋

立意:苏甜宠

第1章

秋风飒飒初起的季节,晚色凉如水。

青阳山下村庄的人们正在酣然睡眠中,一处紧靠着山脚下的院落房间里,陈家老汉陈根生正呼噜连天响,睡在他身边的老妻陈家老太苗云英却猛地坐起身子来,喘着粗气直抚胸口。

“他爹,醒醒,醒醒,”苗云英猛地朝着陈根生身上拍了一巴掌,布满风霜的眼里又是惊喜又是惊吓的。

好端端睡着,被人拍醒,饶是一辈子没和老妻红过脸,陈根生口气也不大好,嘟囔道:“老婆子,大半夜的不睡觉,折腾啥?”

苗云英却端着一张脸往前凑了凑,本就地里刨食儿晒得黢黑,上了年纪起了不少皱纹,此时还因表情怪异带了些扭曲,得亏天黑不隆冬,不然陈根生非得给吓毛了,一双常年做活的手有劲地又拍了陈根生一下子,“老头子,跟你说,我刚才梦见咱娘了,咱娘给我托梦了,说咱家马上就要有大造化了,有个神仙的孩子要托生到咱家……”

刚被老妻拍的有些呲牙,要揉胳膊的陈根生顿时一个激灵,睡意全无,猛地坐起身来,捂住苗云英的嘴,“你睡懵了,胡说什么,外面都严打着,前些天那神婆刚被□□,你忘了。”

还亲娘托梦,要是真有托梦这回事,咋亲儿子不托,托给儿媳妇?陈根生直接无视了苗云英后面那句话,“你这是不是想咱娘了,知道你们婆媳好,等哪天咱偷偷给娘磕个头去。”

这年头,上个坟都得偷偷摸摸,烧的黄纸都没地儿买,更不敢烧了,陈根生叹息一声,“快睡,你不累啊?”

陈根生这辈子最对不住的就是身边这老婆子,因为他年轻时候跟着队伍去打RG鬼子,被炸伤了一条腿,走路一跛一跛不能吃力,只能做些简单活计,就跟苗云英翻了个个儿,让苗云英当个男劳力去干活。

让她从年轻时候就顶起一家子活计,什么脏活累活都得她干,也就是儿孙们都慢慢起来了,才卸了几分担子,可偏生又缝上三年自然灾荒,没吃没喝,又得顶个劳力的去干活。

也亏得两人感情好,苗云英没怨言,使劲拉扯着几个孩子长大成人嫁娶成家生子女。

不过,也因这陈根生也算是抗战英雄受伤,在向阳屯,陈家一家子也算是数得上能说得上话的人家,更别说苗云英性子泼辣,她娘家一个堂姐妹也跟她一样嫁到这大队里,儿子还当了大队长,更没人愿意去惹她。

但陈根生却觉得老妻怎么泼辣怎么样都不过分,都是她该有的姿态,都是为了这一家子老小啊。

苗云英却一下子扒拉下来陈根生的手,压低了声音,兴奋地说:“我真梦见咱娘了,咱娘真说,有神仙家孩子要托生到咱家里,让咱都好好照看着,日后一定有福报呢,你个死老头,我觉得这事就是真的,咱家三儿媳妇不是快要生了,我又做了这梦,这事肯定是真真的。”

陈根生却不信,“你怕不是盼孙子心切,做梦都梦好事呢,赶紧的睡觉,明天不还得去生产队干活,快要秋收了,还不嫌累,快睡。”

有那琢磨什么梦的功夫不如赶紧睡觉,养足了精神好明天去挣工分去。翻了个身,陈根生躺下接着睡,根本不理会老妻。

“这倔老头子,还不信我咧,”苗云英低声念叨了两句,那股子兴奋劲儿也被浇灭了不少,想着明天还有不少活干,劳累了一天的精神头也撑不住,摸摸索索躺下,也不知什么时候又给睡着了。

不过,到底做了这梦,心里有了痕迹,就算第二天在地里干着活,也不时琢磨几回。直到傍黑天儿了,收工回家,刚进了院门,就见老大媳妇姚翠芬从院子里急促促走过来,“娘,春花快生了,刚才肚疼了。我正要去找您呢,这会儿去找产婆不?”

十里八乡的妇人们生孩子去镇上卫生院的少,多数都找那有经验的产婆子给接生,他们向阳屯就有两个会给接生的,“娘,还去找东头马婆子?”

这村里西头也有个会接生的王婆子,不过他们老陈家都是找马婆子的多,她婆婆说马婆子人更厚道,王婆子人jian不好处。

“哎呦,这就要生了?”苗云英赶紧放下锄头,就往里走,老脸上笑出一层层皱褶来,“赶紧去找马婆子,跟她说声,准备着,老三家的是头胎,没那么快,晚些时候再过来就成。”

一面说着,人已经掀帘子进了西屋,姚翠芬转身往院子外面走,又遇见从外面进来的其他家人,朝着其中一个汉子喊了声,“老三,你媳妇快生了,赶紧去看看。”

陈友福一听,哐当就扔了手中镐头,脚步急促奔向苗云英刚进的西屋。

西屋是陈家三儿子陈友福两口子住,不大的房间被隔成里外两间,里间炕上躺了一位肚子高耸的孕妇,正是陈友福的妻子苗春花了,见苗云英进来,忙支棱起半个身子,喊了声,“娘。”

苗云英上前摸了摸她的肚子,觉得有些发硬,问了问疼多久了,心下有数,这是才开始,怕是还有的疼,见三儿媳妇有些害怕,就拍着她的手安慰,“春花别怕,就是疼也忍忍,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这生孩子啊,就跟上茅房一样,时候到了使使劲也就拉出来了。”

才进了屋子,因为妻子快生了,而紧张、害怕、担忧各种情绪混乱的陈友福就被自家老娘这么一句话给弄的差点扑倒,亲娘,这生孩子是这么个生法?还拉……拉孩子?

“娘,春花,”陈友福努力装作没听见自家老娘方才那些话,心疼地看着自家妻子。

苗春花见自家汉子来了,虽然当着自家婆婆面,但因为产疼也顾不得,声音里露出些委屈柔弱来,“友福,我疼。”

往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