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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那幕后人算计到我和谢珩身上。”“抱歉,是我大意了。”秦不昼之前在公会总部询问过九霆子关于术法的问题,得知以三种清血为祭的术法只有九转级术法“魂兮归来”。其血祭方式是——以一同时具备两种清血之物为阵心,辅以另外一种清血拥有者心头rou,辅以千种奇珍、万条生魂。虽然系统给的原著资料中并未写出,但秦不昼不难推测出这幕后之人原本使用的血祭方式。以玉紫柔第一次怀孕后“流产”的那枚胚胎为阵心。而心头rou的来源则是被玉紫柔杀死的秦不昼。而这次,在玉紫柔失败以后,看来对方打算使用谢珩或者自己做这个阵心了。秦不昼皱皱眉,目标是自己也就罢了,但明显对方更属意拥有灵媒之体的谢珩一点。看来他这几天应该加强对谢珩的保护。孙季同摸着下巴思索一番,突然歪楼道:“那你这是和你家小竹马在一起了吗。”秦不昼:“为什么要在一起。”孙季同:“……”小正太扒拉着孙季同衬衫糊了他一脖子口水,闻言回过头看了秦不昼一眼,鼓起腮帮子:“渣攻。”鉴定完毕。秦不昼:“……”A市。这是一座多山多水的旅游城市,风景秀美。在人类足迹尚未到达的保护区深处的洞窟里,这里别有洞天。山岩之中被挖空建造出一座恢宏的大殿,大殿中央是一方直径十余米的血池。那血池中血液沸腾,散发着邪异的气息,猩红的鲜血形成一道道粗壮的链条,将一团团白气禁锢其中。有的白气不断挣动着却被一次次淹入血中,很快变得虚弱,但大多数白气都病怏怏地沉在池里,毫无生机的模样。长相精致的少女跪在血池后冰冷的地面上,她看上去疲惫而风尘仆仆,紫色的猫瞳让她看上去多了几分神秘,她身前一位女子坐在高台之上,长发如瀑披散,面容无比模糊,背后赤红蓬松的九尾却格外艳丽。玉紫柔低声说:“任务失败,请大人惩罚。”女子却并不搭理她。垂着眼把玩着手中一枚小巧的宫灯状琉璃,许久后才懒洋洋地抬起头,伸手:“过来。”玉紫柔贝齿咬了咬唇,膝行过去。等到玉紫柔爬到女子脚边,那女子抬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少女漂亮的脸庞,唇边勾起一丝艳若桃李的微笑。她将手掌轻轻抚上玉紫柔的头发,看着少女乖巧地蹭了蹭自己手掌,眯起眼。“你是我最爱的孩子……我怎么舍得惩罚你呢。”第22章幼稚黏人的攻君。什么样的人能和秦不昼站在一起,而不让旁人看了感到违和呢?孙季同有点想象不能。在看到本人以前,他一直以为谢珩会是一个柔软脆弱的美丽青年,但直到见面才发现自己想错了,而且偏差还不是一星半点。这个人和“美丽”这种柔性的词完全沾不上边。比起秦不昼那掩藏在夺人心魄的外表之后的危险,谢珩的每一分棱角都刻着凌厉,他五官轮廓生得极深邃,鼻梁挺拔,长着一双柔和的桃花眼,却盈溢着冷清的眸光,直直望来的时候一眼能让人骨子里寒彻。视线对上的那一刹,孙季同下意识地放低呼吸绷紧肌rou,几乎忘记面前的人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弱之人。谢珩已经用完午饭,见一个陌生青年跟着秦不昼进来蹙了蹙眉就要起身,秦不昼走过去伸手扶他:“你倚着别动。”谢珩道:“我没事。”向跟着秦不昼进来的孙季同点了点头。他想和他并肩,不希望被秦不昼像个女人一样对待。何况他的身体虽还有些不适,却反而比以往病情突然加重而住院时候的情况好了太多。秦不昼刚才告知他的事信息量不可谓不大,但谢珩的接受能力向来很强,尤其是关于秦不昼的事上。甚至剩余的秦不昼还没来得及跟他说的内容,谢珩连推带猜也能猜出个大概。孙季同笑了笑:“谢先生好,我是秦师兄的同门师弟孙季同。”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那声“嫂子”咽了回去。毕竟目前的秦不昼,看上去并没有和谢珩转变关系的打算。孙季同举了举怀里的公主裙小正太:“这是傻宝宝。”小正太一巴掌糊在他脸上,轻咳一声:“初次见面……灵媒者,我是观察者镜。”修炼诡道的除妖师对灵媒之体有着特别的敬慕,因为诡道祖师爷就是灵媒之体。小家伙下意识想在谢珩面前表现出最好的一面。当然不包括公主裙。谢珩被秦不昼连拖带扶地坐了回去,秦不昼一边替人掖好被子一边背对孙季同翻了个白眼:“你别管他,意思意思听听就好。”“……师兄!!”因为已经被血媒疏通了经脉,谢珩现在已经算是除妖师圈子里的人。秦不昼毫无心理压力地压榨着孙季同来教导谢珩除妖师的入门知识,所幸谢珩是个好学生,学得很快而且能举一反三。和直觉系的秦不昼不同,谢珩学会使用灵力以后,对灵力的控制精准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教他的孙季同,完全可以载入除妖师公会的教科书,这让孙季同大受打击,就差没找师父哭诉了。秦不昼仍像最初到来的几天一样,在医院里陪着谢珩,两人不约而同地对那天的事缄口不言,相处方式一如既往。秦不昼还是喜欢抱着谢珩睡觉,或者在午后把正在看除妖师笔记的谢珩抱怀里打盹儿,而谢珩……秦不昼也不知道谢珩在想些什么。过了几日,谢珩出院。灵媒契成后,他的身体前所未有地大好。把预计的工作落下太久,刚一出院谢珩就进入了工作狂模式。虽然秦不昼有意让谢珩多休息几天,但也知道劝不住他。不过秦不昼依然死皮赖脸地跟了去。这次的合同洽谈选在A市一家高级会所,因为合作方是国内名列前茅的大企业,谢珩将亲自前往列入了日程。两个小时的车程并不远,但窗外都是千篇一律的景色,秦不昼觉得自己无聊死了,一直试图撩拨谢珩跟他一起玩。秦不昼把谢珩头发揉的一团乱:“谢小珩!”谢珩把手中书翻开一页。“珩珩!”谢珩置若未闻。秦不昼忍受不了长臂一伸把人拖进怀里上爪捏脸,往两边扯啊扯。谢珩光滑细腻的脸蛋被这秦兽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