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小说 - 言情小说 - 筝爱一心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4

分卷阅读174

    “二姐……”白荷喊了声,就被白茶粗暴打断。

“你们都给我走!”

白荷吃惊了,白茶从未这样大声蛮横说过话,印象里她温柔、懦弱,一直是个受气包。

此刻的白茶只把怨恨的眼光射向白荷,这让白荷吃惊又意外,眼前的白茶仿佛是她从未认识过一般。

“他家暴诶,我们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们怎么放心?”白荷又去拉白茶的手。

白茶再次甩开了,她转过身背对白荷,只是决绝说道:“不要你们管!”

白荷当然要管,她是大姐,白茶是从小到大都很听话都很乖巧又那么老实地跟在她身边的meimei啊!

“无论如何先跟我们回妈家再说。”白荷还要去拉白茶,明月女士一行就到了。

呼啦啦的脚步声从楼下上来,很快便到了卧房。

郭敏敏已经把白如新和明月女士请来了,三人因为赶得急,都气喘吁吁的。

看到白荷和覃小津也在场,明月女士脸色变了变,继而命令白描:“白描,先把你大姐大姐夫带回家去。”

白茶要她走,明月女士一来也要她走,白荷当然不会走。

她心里五味杂陈:“为什么都要我走?是有什么丢脸的事情不能让我知道吗?我不是你们的一家人吗?为什么要瞒着我呢?”

白荷问着就哭了。

覃小津揽过白荷的肩把她带走了,两人回到家里,覃浪花和覃浪都迎上来。

“是出了什么事吗?姥姥姥爷都被舅妈叫走了。”覃浪花一脸焦急。

正问着,明月女士一行竟也回来了,有白如新,有白描,有郭敏敏,居然没有白茶!

“爸,妈,你们竟然把白茶留在姚家?”白荷惊呼起来。

第二百二十九章接人

面对激动的白荷,白如新欲言又止,一副懦弱没有发言权模样,白描和郭敏敏同样缄默,唯一有权说话的明月女士收起从前的坏脾气,碍于覃小津在场,而不得不对大女儿赔笑颜:“白茶要等我们开席的时候再来。”

真无法想象,女儿被家暴,明月女士的脑子里却记挂着吃。

从前白荷被刘峥嵘家暴的时候,明月女士还要冷嘲热讽落井下石,毕竟那段婚姻不是她许可的,白荷过得越不幸,她就越有理,但是白茶嫁给姚昶,至始至终都是明月女士求来的啊,明月女士怎么可以也——

白荷一蹙眉,明月女士忙笑着说道:“你想快点见到白茶,那我们就快点把大餐煮出来,然后给白茶过生日。哎呀,我灶膛里的火都被我熄,如新愣着干什么,做饭去啊——”

明月女士拉着白如新往厨房走,覃浪花忙跟上去:“姥姥姥姥,我来你陪你烧火吧,我最爱看姥姥烧火了!”

明月女士一把抱起覃浪花,乐淘淘走去厨房:“我们让姥爷煮很多好吃的给你吃,我们再一起给你阿姨过生日好吗?”

“姥姥,我也想过生日。”

“那你就和你阿姨一起过生日。”

“太好了!”

明月女士的笑声,覃浪花的笑声,听在白荷耳朵里显得那么刺耳。

母亲强势,父亲懦弱,女儿们的幸福这么无足轻重吗?白荷眼里发酸有热浪翻涌,她拔腿就往外走去,没有人管白茶死活,她去管!他们为什么就不担心,等他们都走了,白茶会再被家暴吗?

覃小津追了出去:“白荷——”

“白描,你还不去拦住你大姐!”厨房里,明月女士的命令传了出来,白描应声:“哦!”也追了出去。

郭敏敏没有跟去,她和覃浪大眼瞪小眼,然后笑道:“浪浪,舅妈陪你玩吧。”

“我得写作业。”覃浪想起自己作为一名小学生最重要的任务,忙走回房间去,郭敏敏去陪他:“那舅妈陪你写作业去!”

白荷跑出白家没多远就被覃小津和白描拦住了。

日头鲜亮,阳光晃眼,两人合力把白荷拉到了一棵大树下。

“大姐你不要冲动!”白描说道。

白荷不可思议看向白描,覃小津却已经替她教训了:“白描,你这话怎么说的?你二姐都被打了,你们都不去管她,你大姐担心她,你居然说你大姐是冲动?”

覃小津声音不大,语调不高,可是一句话却让白描倍感压力。

“姐夫,你们真的相信我,二姐夫就发泄一阵就没事了,这又不是第一次,二姐都习惯了。”

白描话里透露了太多信息,白荷什么都不想再说,再一次拔腿走掉,白描要去拦被覃小津拉住:“白描,那是你二姐,如果你还是个男人,你就跟我们一起去把白茶接回来!”

话说到这份儿上,白描再不去就不是男人了,他一咬牙,“好,姐夫,咱们一起去。”

覃小津和白描很快追上白荷,三人往姚家别墅而去,才走到半路,就看见白茶遥遥走了过来——

第二百三十章不认识

白茶已经换过了衣服,如果不是眼底有一片哀伤落寞,旁人看不出就在刚刚她遭受过一场家暴。

“大姐,小弟,你们是去找我吗?”白茶的声音哑哑的,她撑着一把遮阳伞站在阳光里,整个人虚弱不堪,脸上却是浅浅笑容,就像上次见到她一样,她又是这么乖巧文静的模样,一如她从小到大给人的感觉,与世无争,不是不争,而是争不过

宿命,白茶给人以宿命的感觉。

白荷鼻子越发酸了,喉咙卡了个鸡蛋般,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白茶笑着走过来:“不是说给我过生日吗?煮了什么好吃的,有买蛋糕给我吗?”她软软问着。

白描飞快答应:“买了买了,大姐大姐夫买的,老爸老妈已经在煮菜了,二姐你不知道吧,外甥和外甥女回来了!”

“浪和浪花?”白茶问。

“对啊,是浪和浪花!”白描已经接过白茶的遮阳伞,揽着白茶的肩先行走了,“大姐大姐夫,你们快来——”

看着白茶和白描走远的背影,那把价格不菲的漂亮的遮阳伞在阳光底下像一朵盛开的漂亮的花朵,白荷觉得委屈。

当事人也好,旁观者也好,大家都若无其事,只有她在小题大做,她觉得莫名委屈,眉头一蹙,嘴角一撇,眼泪就滚了下来。

覃小津双手在她额前撑起一片屋檐,说道:“要哭找个阴凉的地方好好哭,站在这里哭,小心太阳把你晒黑。”

白荷抹了一把眼泪,哽咽道:“陪我去姚家。”

覃小津没有迟疑,陪着白荷到了姚家,姚家大门紧闭,白荷按了门铃,许久终于有人来开门,姚昶冷漠的面孔出现在门内,一看到白荷和覃小津,他就要把门关上,白荷挡住了门,说道:“姚昶,我们谈一谈。”

“为什么要和你谈?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