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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中缓过气来,又被後庭的湿热酥痒给弄得低喘连连,连脚趾尖都彻底酥软,浑然忘却自己此时正衣衫凌乱地躺在榻上,赤裸的下身与修长玉白的双腿正被人用唇舌猥亵侵犯著,宛如一朵初绽的白牡丹,迎著雨露绽放得愈加清豔……即使门户大敞,一阵夜风穿堂而入,差点吹灭了红烛,也未能令他回过神来。如此好宝贝,可不能让别人看了去……青天霸随手一扯,松掉玉钩,榻上的锦帐翩然垂落,顿时芙蓉帐暖,春宵苦短……不知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多少个回合,直至玉青辞的嗓音已然呻吟至沙哑,被青天霸不断揉弄著的前端再次战栗著释放,後庭那直捣花心的孽根,也才狠狠一顶,随之喷出了浓热的男精,令他无法自已地愈加战栗。尚未餍足的青天霸,意犹未尽地舔净自己掌心的玉浆,又自身後紧紧搂住玉青辞,粗喘著去啃他活色生香的耳根与後颈,用手捏揉著他胸前的茱萸,半软的孽根还深陷在他的後庭,用下腹的毛丛不安分地蹭顶著他温软的臀rou,舍不得拔出来。“年糕……给老子生个儿子吧,啊?要个结结实实的大胖小子,你教他念书,老子教他打架,能文能武,天下无敌,多牛掰啊……”可惜侧身靠在他怀里的玉青辞,早已被折腾得魂飞魄散,不知今夕何夕了,更无力去斥责青天霸在他耳畔说出的胡言乱语,恍恍惚惚地想要昏睡过去,却又被青天霸的恣意揉弄和满身臭汗弄得难以入眠,只能颦眉闭眼,从薄唇中无意识地漏出断断续续沙哑的低吟。恍然间,有一块温凉坚硬的东西贴上了他滚热的脸颊,“年糕好亲亲,这块玉佩是你婆婆临死前交给老子的,说要老子替她传给未来的儿媳,你瞧瞧,一点也不比你那块玉佩差吧,啊?看上去还挺像的,嘿嘿,就跟你和老子一样,简直就是天生一对啊……”青天霸越说越得意,便摆动著腰臀,用那重新肿胀起来的孽根,又狠狠顶了几下花心。“啊……”玉青辞蓦然攥紧锦被,气息紊乱地低吟出声,好不容易寻回一点神思,这才极力睁开眼,借著帐外的微弱烛火,看著眼前这块白玉佩,果真与他那块青玉佩极为相似,除却色泽不同,这是温润的羊脂白玉,一样的形状,相同的莲纹,上面也镌著两个字──年……莘?!玉青辞的脸陡然失色,睡意全无,顾不得此时还处於交合的难堪姿态,极力侧过脸去问道:“这……这块玉佩……你娘是从何处……得来的?”作家的话:兄弟关系终於要浮出水面啦,俺好激动,捂脸~这章的rourou,大家吃得爽咩?第七章兄弟相认?没门!“嘿,想知道?想知道老子偏不告诉你……”青天霸搂著他趁机讨便宜,涎著脸去咬他的耳根:“来……叫一声‘好哥哥,人家还要嘛’,老子就告诉你……”“你……”玉青辞咬牙,这般羞於启齿的话,分明是要故意羞辱他!但……失散已久的三弟年莘的下落呼之欲出,他必须问个明白……只得转而问道:“你……你後腰上……是否有一块……月牙形的胎记?”“呵,连这你都知道了?”青天霸将他搂得更紧,笑得好不猥琐,“啥时候偷看老子洗澡了,啊?想看你就说嘛,随时都可以脱光光给你看个仔细……”五雷轰顶,泰山将崩!这个想也不敢想的答案,恍若一把锋利的冰刃,直直刺入了玉青辞的胸膛,刺得他原本情热的身体瞬间如坠冰窖,几欲窒息,只能垂死挣扎般地喃喃自语,“不……不可能……你胡说……你不是年莘……你不可能会是年莘……”对,定然是他又在骗自己!之前不也曾骗过两回,说要让所有的土匪都……血rou至亲的亲弟弟,怎麽可能……像现在这般,将孽根插入亲哥哥的後庭?!青天霸又狠顶了两下,嗓音低哑难耐,“好宝贝,老子快要……受不了了……你要不肯叫好哥哥,那咱还是赶紧造胖小子吧,啊?”“不……不要!”玉青辞拼尽最後的力气,急欲挣脱他的臂膀,心底仍怀著一丝侥幸,“你先给我……看看你的胎记!”他这点力气自然不会被青天霸放在眼里,挣扎间的肌肤厮磨,反倒令後庭里的孽根愈加肿胀难耐,索性将玉青辞紧紧箍在怀中,翻身压在身下,自顾自地又开始新一轮的折腾,一边捅著还一边粗喘著在他耳边说:“还看什麽看?老子禁欲这麽久,你先把老子喂饱了再说……”再次遭受风雨侵袭的玉青辞,仍似一朵绽放的白牡丹,但却不复清豔,而是开至荼蘼的颓萎,虽然身不由己地在随著青天霸的动作辗转低吟,但却面色如纸,水润的双眼早已没了半点神采,身心都在冰山火海之中轮番备受煎熬,心思挣扎著飘忽到了二十年前……莫非这一切,果真是他该得的报应?他与年莘,本是一对双胞兄弟,年莘只比他晚生半个时辰,可模样却大相径庭。年莘生得虎头虎脑,顽皮捣蛋,他却生得俊秀可爱,冰雪聪明,是以,比年莘更受全家人的宠爱,小小年纪就被宠得娇纵任性,即便是天上的月亮也会哭著闹著要家人给他摘下来。那时,年莘就会转过身背对著他,高高地撩起衣摆,露出後腰的月牙形胎记给他看,奶声奶气地哄他说月亮就在自己身上,不用摘下来了。记得二十年前的中元节夜里,爹爹抱著他,大哥拉著年莘,在家仆的跟随下一起上街去看河灯。夜市里人很多,熙熙攘攘,忘了他是突然看中了什麽,又哭著吵著想要,为了帮他拿那样东西,年莘就擅自甩开大哥的手,钻进了人潮,待家仆追上去的时候,年莘那小小的身影已然被淹没在人群夜色之中,再没了踪影……自他懂事以後,就陷入了深切的自责与愧疚,倘若不是他年幼任性,倘若不是为了满足他拿不必要的欲望,年莘就不会杳无踪影,至今生死不明……於是变得自省自律,孤洁冷清,不愿流露多余的表情,更不敢再表达任何自认为不该有的欲望,原以为这样就能赎清自己的罪孽,可谁又能料到……这些竟然远远不够,远远,不够啊……年莘他,终究还是亲自来讨还了吗?被强行夺走了一切,是否就应该认命?直至拂晓鸡鸣,红烛燃尽,青天霸才渐渐消停下来,搂著不知昏睡又醒转了多少回的玉青辞,心满意足地呼呼大睡。那陌生的鼾声,身下的湿黏,还有浑身的酸痛和压心底的大石,都令玉青辞难以入眠,只能睁著眼,看著青天霸那不甚雅观的睡颜,那尚且红肿发亮的下颌又冒出了短短的胡茬,还有那与幼年时依稀相似的眉眼,不由得心乱如麻,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