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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意绵绵(赐名yin姬/剃阴毛刺青)

    魏玄还是把她带了回去,锁在了寝宫中。李琅脚踝上拴着精细的玉链,其中玄铁做得卡扣增加重量,偶尔发出阴冷的光。十个铁匠没日没夜的打造,这样精美的锁链才配得上她。

    他经常痴迷地抓起她的玉足,一边cao着她一边听那因动作而作响的链条声。

    魏玄心情好了会把roubang塞到她xue里,仿佛不计前嫌地抱着她睡下,有时也会粗暴地抽她的身子,刚进魏宫的几日那双乳和小臀儿都被打得通红,睡觉不敢呼吸。

    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别人的眼下,她渐渐有些麻木。

    “你怎么不说话。”他说,cao弄的同时俯下身吻着她的脸,“是不是饿了。”

    魏玄说的有些捉狭,想去亲吻她的唇,李琅呼吸急促,偏头躲过。他的唇印在了李琅的侧面,她眼神飘忽,虽然身体接受着巨物,但是魏玄每每想亲她的时候,都被她一次两次的躲过,拒绝的意味很明显。

    他又来了火气,前头还能哄着,虽然也是白费口舌,李琅基本不答话。这都过去半个月了,还是一副被迫的样子,她自己明明也很爽啊。便急得一下从xue里掏出梆硬的roubang,膝盖抵住她的身体,将其硬塞在那小嘴里发泄。

    李琅一下便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嘴角被roubang撑的裂开,喉咙里不断涌来jingye的腥味。她被迫咽下,涨红了脸咳嗽。

    魏玄看她在身下缓了半天,神色晦暗道:“看来孤还是对你太好了,就亲不得你那嘴吗?”

    他挥手,便有侍女捧着琳琅满目的工具走到两人面前,李琅尚不知道这些是用来干嘛,仍沉浸在被灌jingye的难受中。

    她被人按在床上,一双美腿分得极开,然后屁股下垫上了布块。紧接着侍女拿上香胰,淋上热水,对她的耻处轻柔地揉搓,不消一会儿那耻毛就合着白色泡沫打着旋儿。李琅知道她要干什么,被羞辱了一番,xue里却不争气地流出yin液。

    紧接着侍女从另一盘子里拿起刀片,银光闪闪地在她的xue上映出亮光。她小心翼翼地刮女人的耻毛,细致地如同对待一件艺术品似的。那耻毛一缕缕地落到屁股下的布上,李琅看着自己的私处一凉,竟渐渐变得光滑如处子,那果核儿此时看得更加清楚,不由得备受打击,身体打起摆子来。

    还有些青茬,侍女仔细地刮了好几遍才弄干净。那处长久未被太阳照过,此时雪白得有些晃眼,一切都显得可爱起来。

    魏玄手抚上那光滑的阴户,情不自禁道:“真美,要日日保养这处,听明白了么?”

    他是对下首的侍女说,意思道以后要时常为李琅脱去阴毛。

    侍女们自当应下。

    剃了耻毛还没完,她便被更用力的按住,似乎是在防止李琅乱动。侍女带上手套,在她的xue上涂上松油,那透明的松油裹着那处亮亮的,拼了命地往xue里吸收。又上去按摩,待娇嫩的皮肤变得柔软了不少,侍女才缓缓端起尖针和墨汁。

    古有一种刑法是墨刑,在犯人的脸上刺字以表其罪孽。

    侍女的前方摆着魏玄的字迹——“yin姬”。她现在便是要把这两个不堪入目的字眼刺到李琅的花xue上。她明显也是知道了,抖着身子往后躲,没有作用。

    魏玄捉住她的手,道:“这是孤给你的封号,喜欢吗?从此以后再无李国长公主,只有魏王后宫中,美艳绝伦的yin姬。”

    “如若是你不接受宠爱,孤就马上把你的家人抓回来慢慢磋磨。”

    他说的温柔,女人却是没由来的一阵冷汗,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不能接受。

    那沾着墨汁的第一针刺破肌肤,细小的血滴便滴下来,由此是不能回头了,李琅的人格从此被人捏碎摧毁,即使未来脱离了魏国,也是嫁不了人的。侍女挥着针聚精会神,本是一个费眼睛的功夫,后头的侍女便排着队候着,务必一天就要刺上。

    细细密密的疼如同蚂蚁一般啃咬着她的下身,旁边有人为她擦泪。刺青从早刺到晚,她只喝了两口水,那帕子血渍一片。魏玄也陪了这么久,让人把政务送到寝宫来批奏。

    眼下已刺好,yin姬的黑色二字浮在雪白的花xue上尤为刺眼,扎得李琅胸口气闷,嗓子也喊得沙哑。刚刺完的字浮肿,透着红边,不能碰水,过了几日消了肿便会永远镌刻在这副rou体上。

    魏玄用了晚膳,欣赏自己的杰作,便欺身上前,用指腹来回揉着那刺青道:“古称姬为公主,你永远都可以做公主,无论是在李国,还是在我的身下。”

    李琅没有吭声,那一块儿实在太丑,闭上眼睛默默留下泪来。魏玄倒未十分在意,因她不能沾水,只得让人拿了帕子来亲自为她擦身。

    她没有挣扎,好像就是认命了。他擦得温柔,每擦一块就落下一吻,擦到那之前被扇的红肿的胸乳时候尤为小心,轻轻摩擦那rutou,手指在上面虚空划出一道痕迹,说:“yin姬的sao乳儿下次打不得了,打肿了,可是刺不了红梅落雪了。”

    那rutou就是一朵盛开的红梅,伴着黑色的树枝刺青,埋在白色的胸乳里,可不就是红梅落雪吗?

    手下的女人每听到他说起自己的封号时便尤为耻辱,嘴唇颤抖的不像话,说不了一个字儿。

    魏玄满意得紧,便大兴土木为她建造了一处宫殿。修得金碧辉煌,琉璃彩瓦,那是轻纱弥漫,天下任何一个女人看了都会眼红。脚下踩的是镶着金的玉砖,头顶的是古董宫灯,一砖一瓦,都和在李国时的宫殿尤为相似,简直就是一摸一样。

    不一样的地方在于没有窗户,门口有重兵把守,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不过也不打紧,夏天的时候坚冰一盆盆地往里搬,热不了;冬天的时候地砖下通着银碳烧的暖气儿,热时都可以在里头蒸桑拿。

    李琅伏在这些地砖上,侧耳听玉链细微的触碰声,甚至脚上的玉链用的玉更高级、更难得。

    他亲手打造了她曾经最喜欢的宫殿,奢华至极,魏玄自己都不会用这些,却双手捧上,唯独拿走了自由。

    这是绵延不绝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