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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章婚事已敲定要不是碍着韩旭在场,得给朱大壮留几分颜面,朱半文是真想把这混小子拽过来,好好教教他,啥个叫老子是你爹!混小子,是长大了,翅膀硬了,都敢往家整人压他这当老子的了!朱大壮看那爹那恨不得飞眼刀子,扎穿他,只能摇摇头,他很无辜,成吗?老子儿子多么多年,他爹想啥,他清楚的很,无非就是想他这搬先生过来压他吗?可这事吧,还真就不全是那回事。“这话说的明白、清楚。韩某也是明白了。想必村长,此时心中已是猜到,我来此,所谓何事了。”韩旭笑着说道,这朱半文态度坚决,叫人好生的猜不透。小鱼身上,若说有什么不足,也就是爹麽不在了这条。村里人想娶个身家厚实的哥儿,无非就是想着成亲之后,哥儿不会拿家里的银钱补贴自个爹麽,但朱半文家这条件用不上怕这个吧?在说小鱼那里也是明摆着的,即便是成亲了也不能不管弟弟,难道是怕这个?韩旭想了一圈,也是想不明白,朱半文为啥这么抵触娶周小鱼进门。“俺也不晓得,俺猜的对不对,俺都是瞎猜。这混小子吧,和俺说想去周小鱼,俺没同意。俺觉着吧,先生可能是这混小子找来说情的。可这婚姻大事,在咋样也得听听爹麽的是吧!毕竟俺和他阿麽还在。”朱半文把这层窗户纸直接戳破了,藏着掖着也是没啥个意思。越想这混小子越是生气,说动先生帮忙就因着这么个事,真是没出息,白白浪费了这人情。不过也能瞧出来,这混小子是真上了心,这咋就看上啦?前几天瞅着还不像有啥事的样,哎,真是猪油蒙了心了。韩旭见朱半文已把这事给说穿了,就知这朱半文的态度看,轻易是不会许了这事的。“我这有话,不知当说不当说?”韩旭说道,总得问清楚,为什么这么反对周小鱼进门?有了原因,才好解决。“先生,请说。”朱半文其实是真心不想在和先生说这事了,越往深说,越容易得罪人。这混小子,就是给他挖坑!“那小鱼也是个不错的孩子。若说有什么不足,也就是爹麽不在了,还有个幼弟。日后成亲了,也免不了要抚养幼弟成人,但这好能看出来小鱼那孩子有情有义,而且周宁远是我学生,又是块读书的料子,将来必有大出息。如此一看,都是好事。不知为何要如此反对他和大壮的婚事?”韩旭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也开导了几句,这其中的好处虽没有说透,但只要稍微想一下,自是能想明白其中的好处。这村里,能有几个读书的料子,供周宁远读书虽然要花费一些银两,可一旦周宁远高中,他必定会报答养育他的人,这其中的好处,可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朱半文听见先生都夸奖周宁远那小娃子是个读书的料,这心思确实是动了几分……可一想到周河两口子那个死法,立马压下了那心思。那便宜不占也罢!不求不富大贵,家宅平安就成,混小子可是他们老朱家的独苗苗,要是真被克死了,他可是没脸和祖先们交代,不行,不行,啥个都不行。朱半文瞅了一眼韩旭,知这先生,今个怕是要得个心服口服的由头才会走,心下一狠,还是说透了得了,大家就都安心了,反正也不是啥个秘密,半个村里的人都晓得,只是碍着周山周河两兄弟的狠劲都不敢明说。“俺家虽说不是啥个大富大贵,但养个奶娃子不是啥事,也不指着他真出息了报答啥的……至于小鱼没爹麽的事,俺就更没放心上了。先生晓得俺为人,不是那等不讲情分没人情的人。可是吧……这事本不该说的,当初因着这个周山周河兄弟可是发了狠劲,村里但凡晓得这事的,都应承了他们兄弟决口不谈这事的……今个也是先生问到这了,俺不得不说了。先生许是不知,俺们老朱家代代都是单传,就一个独苗苗,都说是俺家杀猪这摊活计,造的杀孽多了,才这样。俺没接祖业也是因着这个,没成想还是就得了混小子一个独苗。你说俺能不小心吗?咋也不能让俺瞅着俺们老朱家断根吧!那周小鱼许是个好的,但他生下来那会子,正好有个算卦先生进村,算了好几家,都挺准的……”说道这朱半文停下喝了口水,朱大壮那心可就彻底提起来了,已经想到了为啥他爹不许他娶周小鱼了……韩旭也猜到了,但却皱了一下眉,若是因着这个那就真不难办了。“那先生也给周小鱼算了一卦,然后啥个都没说,只叫周河把孩子交给他教养……那周河哪能点头,当时就逼着那先生说了实话。原来这周小鱼天生刑克父母,哪个沾了都不会有好果子,就连他自个也得早晚克死自个。周河周山都是有本事的,原先日子过得都不错,可这周小鱼出生之后,接连出事,周山到现在也没个孩子……周河两口子也没了。先生,你说说,俺能应了这婚事吗?俺家的混小子是独苗,俺舍不得去冒这个险。”朱半文说道最后,很心酸的摸了一把眼角,都是那个年纪过来的,明白混小子的心思,叫他舍了周小鱼,定然是难受的。哎!不管咋样,他都得硬着头皮当这个恶人!那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罪,他可是遭不起,想想都几天晚上睡不着,生怕混小子有个啥。朱大壮是不信命,可也知有些个算命先生是真的有本事,知天命,通鬼神,比如眼前的先生……即便周小鱼就真是那个命,他也不怕!不是有句话,叫命硬的人鬼神都躲着吗?他就命硬,不怕那些个。不过他爹那,可真就难过关了……这都是拳拳父爱,一片爱子心,韩旭能理解,都是人之常情,更何况这朱家几代的单传。好在今天有他在,这已不是难事,这么一看他和周小鱼,真是天生的父子缘分,就该如此了。“都是情理之中,能理解。那村长可知我是做什么的?”韩旭问道,从开始和朱半文说话,他就一直拿捏不好,要怎么称呼朱半文,依照他这个情况,怎么称呼都不大好,所以言语之间一直在避讳。这会话说道了这,不得不称呼一句,便用了朱半文的职务,想来是合适的。他这人不管到了何种年月,俗物向来不通,眼下能过来谈周小鱼的婚事,他本人也觉得新奇,果然还是有了牵绊,肩上有了责任,日子便稍微有了些许的意思。朱半文张口就想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