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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齐家当的小可爱扬长而去,季笙没事做,只能缩在沙发角落里看电视。“人走了?”顾予泽洗完碗,便走过来挨着他坐。季笙挠了挠头发,非常不爽地往顾予泽腿上一倒,翻了个白眼:“早走早超生。你说郑城斐是不是有轻度臆想症,他都把人吃死了,还继续把我当敌对分子。我真要下手,还哪里有他站的地方!”“所以你还想着对阮天宇下手?嗯?”顾予泽捏了捏他的鼻子,拖长了问句的尾音。季笙挣扎着撑起身:“我开个玩笑而已,怎么你和他一样,都开不起玩笑了。”他瞪了顾予泽一眼,顾予泽便笑了起来,摩挲着他的后脑勺,顺势便将他往自己唇上按。“因为会吃醋。”季笙虚环着顾予泽的肩,彼此都带着啤酒香味的唇舌热烈地交缠。这个吻不比天台那晚的,大约是微弱的酒精终究是提供了借口,双方都在疯狂地攫取对方的每一寸呼吸。顾予泽手探入季笙的衣里,从后腰一直抚至胸前。顾予泽的手像是带了火,但沾水后的温度又让他微一哆嗦,两相碰撞所带来的电流惹得季笙头皮发麻。他喘不过气,酥了半边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只能依靠顾予泽才能勉强坐稳。季笙没了动作,顾予泽便顺理成章地将他压在沙发上,季笙的手肘不小心碰到遥控器的开关,本来还充斥着语笑喧阗的客厅倏然安静。但周遭的变化都不能触动两人的注意,顾予泽的手一路向下,拉下他牛仔裤的拉链,隔着内裤刮过半`勃的分`身。很快就全硬`了。嘴被人堵着,季笙难耐得只能攒紧顾予泽的手臂,沉闷地从喉间哼出几声呻`吟。guntang的下`身碰到冰凉的手掌,季笙立刻舒服地颤了一下,顾予泽故意逗他,碰了一下便想挪开手,季笙便不满地又抓住他的手,强硬地直接按了回去。顾予泽单手撑起,季笙的唇已经被吻得艶红,波光潋滟的双目盛满了挑起的情`欲,他见对方住了手,立刻不满地瞥了顾予泽一眼,抓着顾予泽的手便自顾自地动了起来。顾予泽收紧手掌,偏偏就是不让他控制,季笙只得哑着声求他:“我想要……”他见顾予泽还是没有动作,便想掰开他的手自己来。偏生顾予泽力气大,反手就压住了季笙的手臂。季笙被他禁锢着,下身的欲`望又迫不可待地需要释`放,眼眶都急红了一圈,眼底的水雾倏然升了起来,唇瓣更是被咬得半白半粉。那风景诱人,顾予泽看得眸色一沉,矮下身凑到他耳边幽幽问道:“明天下班我就帮你搬家,不许拒绝,听到没有?”季笙亟不可待地拼命点头,顾予泽便宠溺地亲了亲他的脸颊,冰凉的手掌再次抚上他的分`身,季笙立刻便攀着他的肩头喘着,虽未出声,却怎么听怎么煽情。等他`射`完,顾予泽才去找纸巾给他擦干净。□□后的身体还带着些累,季笙双目失神地躺在沙发上,由着对方帮他整好衣服,良久才想起顾予泽好像还没纾解。他伸手去触碰他西裤底下同样鼓起的形状,却被顾予泽拒绝。“我帮你……”“不用了,宝贝。”顾予泽揉开他的掌心,亲了一亲,又把他从沙发上捞起身来,像抱个孩子似地把季笙抱在怀里,又在他额上落下一吻。“记住你刚答应我的,明天不许耍赖。”“谁要耍赖了……”被人像小孩一样对待,季笙自然不满地嘟囔道,只是对方不愿让他帮忙令他有些清的恐慌。刚在另一个人的手里释`放,季笙想起自己最后情不自禁的闷哼和喘息,还是有些羞赧地红了脸。他抓着顾予泽的手就往自己脸上贴,顾予泽问他做什么,他便梗着脖子应了一句:“降温!”说来奇怪,明明都过了一会儿了,热能不是能自发从高温物体传递到低温物体上吗,怎么他手摸起来还这么凉?季笙不解,便又攒着他的手在脸上摩擦了好几下。顾予泽对他的幼稚反应忍俊不禁,季笙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笑什么……”“你怎么这么可爱!”顾予泽与他额头相抵,没忍住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在搬家同居一事上,顾予泽是十足十的行动派,特意借了一辆车来,老早就拉着季笙回家收拾。季笙的私人物品并不多,只把衣服都收进箱子里,最重要的是那盆文竹。冰箱里还有些未吃完的食物,季笙也顺道打包,带到顾予泽家里。说到底,季笙还是第一次去顾予泽的家。自己租的房子毕竟不是家,他和阮天宇自然不会过多布置。但他坐在副驾驶上,车还没动就忍不住开始想象顾予泽的家会是什么样子。不过听他说,总是自己一个人去快餐店打包外卖回家,单是这一点毫无生活气息的生活习惯,就把季笙本来都快成形的想象炸成渣渣。结果等顾予泽把门打开,那瞬间他觉得现实把他炸成了渣渣。美式田园的装修到处都透着浓烈的生活气息,灰蓝的墙面上还钉了几幅小油画,米灰沙发和实木茶几底下铺了一层柔软的地毯,起居室的角落和茶几上都摆着高低适宜的植物。这都不像是单身男人的居所,简直就是已经有女主人入住的错觉了!季笙很快就联想到,之前夏毅肯定也住过这间屋子,深不见底的醋意就涌了上来:“你这家布置得也真是细心,果然真人不露相……”顾予泽提着季笙的箱子就往房间里走,顺口就回答了一句:“哪有,别人帮我弄的。”“哦,别人帮忙的啊……那茶几上的白鹤芋也是别人买的?”“那盆不是,角落里面的散尾葵就是。”“哦,养得挺好的嘛……那我给你的两盆多rou呢?怎么不见?不是死了吧?”“在这里面呢,你进来看……等等,”顾予泽没走几步,觉得不对劲,只得先把箱子搁在门边上,回身去抱季笙。“怎么了?胡思乱想什么?”他揉着季笙的眉脚,蹙着眉问。“夏毅住了多久?”顾予泽听到问题,“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原来怀里的人吃醋了呀。顾予泽在这个问题上并不想逗他,坦诚说道:“住了一年多。”“这么久……”“还好吧,他在宿舍呆不下去,就搬到我这边住。不过那时候我这房子买了都快两年,他哪有闲心给我添砖加瓦啊,跟他有关的东西我全寄回给他了。这里的装修都是我朋友帮忙弄的,我去挑家具时完全就像个跟班,她说什么好就买什么。”季笙撇了撇嘴:“你朋友也是够义气的,男的女的?”顾予泽接着解释:“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个、以前玩乐队的jiejie。你先别醋着,她儿子都打酱油了。”“哦……”尾音略微有些回升,是个好兆头。顾某人再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