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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孝子和美娇娘【4】 马车里被儿子jiba磨湿了 H

    他逃回刑部衙门,在天牢里听见那些犯人惨烈叫声,沸腾的心绪平静了些,但更加煎熬。他作为刑部大员,追捕天下重犯,如今自己这个jian母重犯却逍遥法外。恶劣的心情,让他脸上更布满阴霾,一身暗红官袍,本就威严的气势更显得肃杀浓重。

    几个属下都心中纳罕,上峰昨日娶娇妻,应该喜气才对,怎么还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但李言积威深重,他们没胆去问他私事。

    傍晚散衙回来时,路过某家药铺,李言忍不住让停了轿,在药铺门外踌躇了会儿,还是进去买了一瓶消肿的药膏。回来的路上,拿着这药膏,心里翻江倒海。到了府中,问了下人得知她在佛堂,便寻过去。

    苏必正跪坐在莆团上,闭目合什。上方菩萨宝相庄严,睥睨虔诚信徒。

    李言一进来,就看见这样一幅画面,美貌的娘亲闭目跪坐,神情恬静,香烟缭缭中,显得她整个人都显出一份圣洁来。在神佛的注视下,李言更有种亵渎她的罪恶感。他捏紧手上瓷瓶,最终走了进去,在她旁边跪坐下来。

    “子敬怎么来了?”苏恬睁开眼,看见是他露出笑。她的笑容还是和以前一样,但李言却觉得娘亲的笑异常娇媚。他知道变的是自己,两人发生过的事,他真的没办法忘记,他的思想也跟着被影响。所谓yin者见yin,大抵如此。往常普通寻常的事,如今在他眼里,一切都有了不同的感觉。

    “消肿的药。”李言不敢与她对视,低头将瓷瓶给她。苏恬伸手接过,脸蛋也微微泛红,她拿着瓶摩挲了会儿,忽的低声道,“没买别的药么?”

    李言疑惑看向她。

    苏恬表情僵硬,声音弱得快听不见,表情却快急哭了,“你就不知买些避孕的药?你留那么多孽物在我身体里,要是,要是有了怎么办,我又不敢和别人说这事,都怪你这混帐……”她的眼泪也滚落下来。

    李言惊得差点跳起。

    他一整天只沉浸在jian母的罪孽自责中,完全没想到还有怀孕这一茬,如今这一提起,他心惊rou跳,若是jian母成孕,他真死一千次也不足惜。看见苏恬落泪的样子,他又惊又慌,更加的自责,恨不得把四个表兄弟抓进天牢乱鞭抽死,如果不是他们,自己也不会陷入这两难的境地里。

    他只好又匆匆忙忙出门。

    买了一味避子的药丸回来给她。

    晚上和新婚妻子温存,弥补欠下的洞房夜,他是很喜爱赵嫣儿的,不然也不会为她抗旨,可在床上欢好时,他却忍不住在心里拿她与娘亲做起了对比,虽然知道这是很不应该,很可耻的,但脑子就是控制不住的产生联想。明明是他喜爱的女子,她的身体却无法对他产生吸引力,他知道这不是她的错。

    错的是他。

    他只能尽力的对她更好。

    赵嫣儿不知道丈夫与她同床异梦,满脸幸福的睡去了。李言却是睡不着,他忍不住下了床,想出去走走散心。

    但不知不觉,竟是走到了苏恬和李重住的主院处,看楼里灯火已灭,他伫足了一会儿,心烦意乱,转身准备回去。这一转头,却看见苏恬站身后,手上提着灯笼。李言吓一跳,平定心神才道,“娘,这么晚还没睡?”

    “睡不着。”苏恬看着他,朦胧的灯下表情复杂。苏恬又说了句,“我准备明天去白云寺住一阵子,你,你也别胡思乱想,都过去了。”李言表情僵硬,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心知定是因为自己,让她心情不好。只低低说了声对不起。

    于是第二天,苏恬就动身去城外的白云寺了。她以前偶尔也会去住一阵,陪同的只有一个小丫环,负责照顾她的起居生活。

    娘亲走了,李言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这件事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让时间来淡忘。他必须也让自己忘记这件事。

    苏恬在白云寺住了一个月多,似乎还不想回来,李重命令儿子去接苏恬回府,李言无法拒绝。但经过一个月平静的心情,却又重起波澜。

    但在到了白云寺后,苏恬的身边丫环又给他扔下一个重磅炸弹。“少爷来得正是时候,我正要往家里送信呢,夫人有喜了,少爷将有弟弟meimei了!这么多年老爷一直再想要个孩子,现在得偿所愿,一定会很高兴。”

    李言如遭雷击,僵立当场。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那天他买了避子的药,所以这个孩子应该是爹的。他长舒口气,脸上挤出抹笑来,问丫头她住的房间,就径直找了上去。

    丫头则欢天喜地的送信去了。

    他将要有弟弟或者meimei了,他应该为他们高兴。他走在寺庙安静的长廊,心里这么想着。但心里那种烦躁,焦燥感,却让人无法忽视。

    在小尼姑的指引下,找到她的房间。推开门就看见她低头笑着,手抚在腹部,那里还是一片平坦,但她脸上期待的神情,却突然让他觉得刺眼。他深吸口气,走上前,“娘亲,爹让我来接你回府。”

    苏恬抬头,淡淡一笑。

    李言心头猛地一跳,袖中的拳头,指甲深深刺进掌心。

    “听丫头说,娘亲你有喜了?”他挤出有些僵硬的笑,上前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苏恬突然说了句,“那天你给的避子丸,娘那天心情不好,就忘记吃了……”

    李言喝出的水猛地喷了出去。他惊愕的抬头,苏恬刚刚还笑着的脸,这会儿有些灰白。眼眶泛着泪水,“不过你也不用多想,这孩子肯定是东郎的。”

    李言被她前面的话,心里掀起惊涛骇浪,听她这么说,立刻冷静下来。

    对,这孩子只能是爹的。他这么提醒自己。

    可他的理智却让他知道,这孩子有一半可能是自己的。尤其她与父亲这么多年只有自己一个孩子,父亲努力那么久都没有,偏偏在自己与她处过的一次,两人前后脚的时间点上,这个时间点上有了,也太巧合了。

    但他不能,也不该往这方向想。

    可刚刚那股烦躁的情绪,不和怎么就没了,甚至竟还有丝自己都难以察觉的窃喜。

    “孩儿会照顾好娘亲,路途遥远,回去时不必急着赶路。”李言替她收拾着行李,几人一起上路,他让丫头去另一辆马车,说自己要亲自照顾苏恬。丫头连夸他孝顺,李言却有些心虚,只叮嘱着车夫将车开慢些,不能颠着夫人。

    头三月最是要紧。李言从一上车就紧张兮兮,苏恬不管做什么都能让他一惊一乍。她看了会儿书觉得无聊,将身子探出窗吹吹风,吓得李言抱住她往回带。苏恬挣扎后退,然后一屁股跌坐他腿上,这下两人都安静了,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娘亲,你现在娇贵,不能做探头这种危险动作。”李言撇开目光,将两边帘子拉下,但这让车箱的光线又变得暗淡下来。苏恬的屁股还坐在他大腿上,她动了动,说了句,“你腿上比硬木板好多了,不硌人。小时候娘亲天天抱你,现在轮到你孝顺我了……”

    这话确实没什么不对,她生他养他,他长大了是该孝顺她。他努力忽视心里那丝异样,乖乖当娘亲的人rou坐垫。

    原本两人都心思纯粹,但随着马车行进,母子俩渐渐的才觉得不自在起来。马车行得再稳,总是会碾到路上的石头,免不得要轻轻颠几下,每次这一颠簸,就会让她的屁股往前滑去,为了避免她摔下,李言就会圈住她的腰将人往后带。

    反复几次下来,她丰满臀丘就不停的在他档部摩擦,加上她软玉温香在怀,身上的香气缭绕,李言这个刚开荤的年轻男人,毫不意外的起了反应。感觉到屁股下有个灼热硬物顶着,苏恬惊得几乎跳起。

    “子敬,收,收回去……啊……”苏恬声音颤抖起来,她的话刚落,车子又是往上一颠落下时刚好坐在那硬起上,她浑身着火了般,无助的命令,“李子敬,你,你放开我……”

    李言听她连名带字的喊自己,知道是慌了,但他心里也不好过。他带着抱歉的在她耳边道,“娘亲,我不能放手,马车这么颠放开你会摔着的。”他说罢,圈在她腰间的手更紧了些。这使得两人紧贴在一起,而随着马车行进,不断的摩擦,李言胯下的孽根越来越硬,不停的随着行进挤时她臀缝间,再随着颠簸,给两人都带来异样的快感。而很快,这种颠簸越来越频繁。

    “夫人,少爷坐好了!”车夫突然提醒了声。

    两人便知道,前面往下一直是下坡路。李言更搂紧了她,果然后面颠簸越来越频繁,颠起的弧度并不高,但这高频率的颠簸,使得车箱里两人一次次分开又紧贴。他胯下坚硬的东西顶在她后臀,一次又一次摩擦顶到,隔靴sao痒,直把她弄得浑身起火,里间的亵裤已渐渐被yin汁浸湿。

    “娘亲,忍一忍。”李言长腿抵在车壁,一手勒住她上腰,他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耳边,他的手掌每一次颠簸时就会擦过她双乳下方,苏恬软了身子,脸上泛起诱人的红潮,一手紧紧揪住他的袖子才没滑下去。这段山路太长了,每次颠起,他坚硬的顶端就顶到娘亲柔软的臀缝里,他既销魂又煎熬。两人都咬紧牙关,不敢叫出声来,但每次摩擦敏感地方,却又让他更加的激动。

    下坡路终于结束,但他的胯下却还坚硬如铁。他搂在她腰间的手松开了些。苏恬双腿也湿了,知道他硬得肯定难受。只能这样一直僵坐在他挺起的枪上。

    “娘亲。”经过这一路摩擦,两人心里都起了异样,李言平静了一个月又心潮澎湃,他声音嘶哑的凑她耳边,向她道歉,“孩儿不孝,冒犯了娘亲。”

    苏恬喘息着道,“你不是故意的,娘亲不会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