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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把南殊接回了家,关上门对着青年的膝盖就是一脚,命令道:“跪下。”南殊身体连晃都没晃,放下了背在肩上的书包,他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但还是顺从的跪在陆黎面前,修长的手指规矩的放在膝盖上。陆黎看到了他脸上淤青的伤痕,诧异的问道:“怎么回事?”南殊轻描淡写的说:“摔倒了。”陆黎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嗤道:“骗谁呢你?你再给我摔倒一个试试看?”南殊抿着唇没再说话。哟,这小子好像看起来还挺不服。陆黎暂且不管他脸上的伤,见他这幅冷淡的模样不禁怒从中来,把那些照片掏了出来,全都摔在南殊的身上,用饱含危险的语气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南殊把地上散乱的照片一张张收拢起来,他低着头,唇抿成一条倔强的直线,却只有呼吸声加重了一些。陆黎用手捏起他的下巴,问:“什么时候交女朋友了?不介绍给主人认识认识?”南殊没动,也没说话。陆黎放开了他,转而去抓他肩膀的衣服,想要把南殊给拽起来。一、二……失败。卧槽这小子看起来没几斤几两,若不经风的模样竟然那么重。陆黎指着地下室的方向,再次命令:“爬进去。”南殊脸上闪现出极度不情愿的表情,他黑琉璃般的双眸望着陆黎,明明抗拒的不得了,可还是要不情不愿的去服从命令。看他这么不爽,陆黎心里其实爽的不行,但是生气的成分却占的更多。陆黎踢了他屁股一下,双臂环胸,高高在上的说:“别忘了你当初签合同是怎么答应的,你他妈现在就是只狗你知道吗,而且就是只贱狗,给我舔鞋底的资格都不够。”他气的糊涂了,顺着赵予的人设把各种羞辱的词句都说了出来,无所不用其极,说出来的那些话陆黎自己再一回想都觉得脸红。陆黎打开了地下室的门,硬着头皮走了进去。这是赵予专门放他那些不为人知的东西的地方,摆在中央的就是一个黑色雕花,做成鸟笼形状的大铁笼,里面铺着一层厚厚的白色绒毯。而在这个铁笼周围,摆放着一张黑色皮质的大床,三脚架和高清的DV竖在前方,还有各式各样的……不可言说的器具。等等,怎么还有木马一样的玩具?陆黎目瞪口呆的环顾了一周,接着心下感慨,有钱真是好,能布置那么多玩意。不不不,变态的性癖他还真搞不懂。系统的声音这时蓦地响了起来,贴心小卫士一般为他一一科普每个器具的用法和用途。陆黎表示他又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明白了那玩意用途到底是什么,陆黎老脸一红,连忙离那个看起来友善的冰淇淋色旋转木马远一点。南殊向前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垂着头,身体在轻微的颤抖,显然对这个地方拥有深刻的记忆。但陆黎听到他压抑着的喘息却越听越不对。这小子不会是……陆黎用手勾起他的下巴,看到青年黑眸离闪着的几分水光,还有喘息间带出的灼热的气息,嘴角立刻抽搐了几下。他的视线一直向下,直到放在青年的双腿间,那地方隆起了一个不小的包,藏在牛仔裤下的东西明显已经兴奋了起来。WTF?!为什么?为了什么?因为他粗暴的动作,还是几句羞辱他的话?原来他刚才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他妈的亢奋。陆黎忍住后退几步的冲动,表情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皮鞋恶劣的踩到他的腿间的部位,扬唇问道:“这样就硬了?你就这么sao,是不是没有男人满足你就不行?嗯?”这话一说出来,陆黎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可对南殊明显就很受用,黑发青年垂着的眼睫随呼吸而轻颤,因为陆黎的每一句话,全身都不可抑制的兴奋起来。卧槽,这样都能硬,真有抖m的潜力。妈的智障,变态,神经病。这和说好的剧本不一样。现在的南殊应该宁死不屈,冷冷淡淡,清心寡欲的就像天边圣洁的白莲花,而不是yin荡成这样啊啊啊。陆黎连把南殊叫进来的目的都忘了,连自己在生气也忘的一干二净。南殊抬起了眼,镜片下的黑眸亮的吓人,他张开咬的殷红的唇瓣,轻声低吟:“主人……”日。再叫干死你哦。不知道满足的小妖精,想榨干你爸爸我没门。不不不,休想转移话题。陆黎严肃的板起脸,揪起南殊衬衫的前襟,威胁般的说:“不管你和那个女生现在是什么关系,我要你马上和她分手。否则你现在yin荡的样子,不仅是她,你们学校里的人都会知道。”南殊身体蓦地一僵,他呼出一口浊气,接着自然的抱住陆黎的大腿,又甜又腻人的叫了一声:“主人。”原本放在大衣口袋里的匕首被他拿在手里,刀刃锋利又尖锐,能够很轻易划开人脆弱的脖颈。陆黎就当他答应了,点了点头说:“既然你今天表现这么乖,就不把你关进去了。记住,以后得听话,听到没有?”南殊诧异的抬眸看他,显然不认为能把他这么打发走。不着痕迹的把手里的东西藏到男人看不到的地方。陆黎是一分钟都不想再这地方待,他瞥了一眼死变态还杵着裤子的玩意,要他自行解决,就匆匆转身离开。等到南殊从地下室上来的时候,陆黎早就洗好澡坐在沙发上,抱着笔记本处理公事。陆黎发现自己现在一见到南殊脾气就很暴躁。他向青年招了招手,示意对方过来。脸上还带着为褪去的红晕的南殊来到他身边,像往常一样跪了下来。两人在相处的时候,南殊基本上都不开口说话,平常陆黎也只会命令似的要他去做些什么,他会乖乖的去做,可总是默不作声像个哑巴似的。今天陆黎气不顺,就偏要他说话,不仅说,还要看他笑。黑发的青年就跪在自己身前,他伸出手指轻易的捏住南殊的脸颊,命令道:“笑。”南殊用看神经病的眼神一样看着他,敷衍的扬了扬唇角,还没来得及露出一个同样敷衍的微笑,却在下一秒就被陆黎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脸。陆黎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