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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特别的生辰贺礼(下)

    “敢吗?”

    怀中人喘息剧烈,身上痕迹斑斑,明明自己已经被玩的乱七八糟,挑逗打趣起她来却是游刃有余。

    他之所以问这句话,其实不仅是情人间调情,也是在问楚袖敢不敢让神魂进他的灵台。要知道如果灵台主人修为高于入侵者,又心存反抗之意,神魂交融中将外来者绞杀也并非不可能,只是灵台主人自己也会冒着被反杀的风险罢了。

    因此各族中记载的神魂交融往往是对炉鼎的单方面索取。因为炉鼎弱小无法反抗,也没有人会在乎炉鼎的感受。甚至严格来说那并不能叫神魂交融,而是为了让炉鼎露出更多痴态助兴而有意刺激对方神魂的玩乐之举。这种事情往往发生在魔域与比较残暴的妖族部落中,有些炉鼎被玩弄过后会彻底失去神智,沦为只知情欲的yin兽。

    虽然楚袖并不会借此羞辱明若珩,但明若珩在神魂被高强度刺激后如果控制不住,也可能会出于生存本能与楚袖两败俱伤。这也是为什么哪怕最yin秽的春宫图中,都没有神魂交融的双修记载,因为这实在是件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所以明若珩问她敢不敢,也是在问她敢不敢赌,赌他哪怕从内到外被楚袖占有彻底,也不会伤她半分。

    这实在是...太疯了。

    但对于楚袖来说,他们之间发的疯太多了,疯到她毫不犹豫低头亲了亲男人,就额头与他相触。

    rou体与神魂在同一时刻进入明若珩。

    被强行平息的情欲在这一刻彻底决堤,男人发出几声濒死呻吟,腰腹神经质挺动几下,身前泄出一小股水渍,竟是无意识情况下被cao到失禁了。

    “不怕,不怕,我在这儿呢。”

    楚袖松了束缚他的藤蔓,抱着他任他四肢挣动,红唇轻轻含弄他失神微张的薄唇,吸吮他唇舌与津液。

    柔白银光中灵台通道依然开着,就像男人身下那个小口,即使在抽插搅弄中瑟缩颤抖溢满汁水,却依然没有拒绝她,兀自张开着。

    楚袖抚摸他紧绷的腰腹肌rou,身下温和满足他余韵,神魂则在感受到他愉悦放松之后慢慢靠近。

    从未被人碰过的神魂是极其脆弱,经不起贸然刺激的。她最初不敢离太近,只是释放灵力让对方熟悉自己的气息。

    真奇怪,灵台所映往往是主人最放松喜爱的场景。楚袖的灵台是湖泊深林,明若珩的却是一片空茫,什么都没有。

    而就像被撬开坚壳的蚌,灵台中的神魂最初通常是一团混沌,只有在主人调动时才会化型。楚袖作为入侵方是可以控制自己神魂的,她看着缩在角落里的光团,觉得自己像在诱拐一只小猫。

    很可爱。

    “你可以直接过去。”现实中明若珩从剧烈情潮中回过神来,喘息着教她驯服自己。

    他泄过一轮浑身都没力气,也懒得管楚袖在他灵台中做什么,只是维持神魂不反抗罢了。等小崽子触碰到他,神魂自然会化成她喜欢的样子。

    楚袖却没听他的,她将灵力渡给男人,像喂食讨好小猫一样。

    源源不断的精纯灵力通过灵台渡过去,被讨好的神魂终于开始对她感兴趣,懵懵懂懂向她靠近。

    明若珩无奈笑了一声:“你太惯着它了。”

    “神魂是院长的一部分。”女孩低声回答。

    这个回答取悦了明若珩,他不再说什么,合不上的长腿兀自蹭蹭缠上来的藤蔓,将楚袖抱着吻她肩膀,等待新一轮的温柔折磨。

    灵台中楚袖试探着伸手去摸,光团颤了颤却没有躲避,现实中男人轻哼一声下身起了反应,又在她照顾下缓缓挺动腰身。

    “哈啊——你等什么”

    楚袖闻言试探着亲了一下光团,那光团就逐渐拉长变换,幻化成熟悉的身型模样。楚袖松开他想看得清楚些,那神魂却不依不饶跟上来,猫一样靠在她怀里让她亲。

    明若珩长腿圈上楚袖的腰,放纵她进入自己,迷蒙间嗤笑道:“真没出息。”

    楚袖以为他克制的辛苦,对待他的rou体也温柔小心至极。却不知道他的神魂根本没有试图反抗,自然也不需要他控制。

    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只是一点灵力几个亲吻,他的神魂就迫不及待化为人形,只为被她抱进怀里任她抚摸施为。

    灵台中楚袖伸出一根手指轻戳唇瓣,神魂就乖乖张嘴将手指含了进去。楚袖再也忍不住,一片空茫中将神魂抱住亲吻,那神魂刚化人形原本还有些僵硬,被她亲得迷迷糊糊脱了衣服,竟也渐渐学会抱住她的脖子亲回去。

    一双长腿也由刚被抚摸时夹的紧紧的,变成一点点分开,被楚袖揉捏rouxue时上半身经不住弹起落下,被楚袖压在地上,很快被cao的两条腿在空中晃来晃去。

    楚袖觉得神魂交融真的很舒服,院长的神魂也好乖,比院长本人乖多了,根本没有古籍中记载的那样凶险。

    她试探着用力,神魂也只是颤抖着抱紧她,甚至在她看过来的时候睁着湿漉漉的眼睛乖乖张开嘴伸出舌头。这便是索吻的意思,邀请楚袖像刚才一样咬他的唇瓣品尝他的舌头。

    大概是觉得委屈想要安慰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舒服也不舒服。明明被cao得泪水涎水都流出来了,却依然学着刚才楚袖的动作笨拙邀请,想要楚袖再亲亲他。

    哪怕被楚袖摆成跪趴的模样从后面上,也一边被干得摇摇晃晃,一边哆嗦几下就要回头看看身后的人。要楚袖亲亲他的腰亲亲腿,才肯回过头去翘高rou臀给楚袖上。

    楚袖一颗心都要化了。

    她的灵力不要钱一样渡过去,身下按着那栗子大小的凸起软rou顶戳不停,手上也将神魂浑身敏感点挑逗了一个遍,只令那从未被人碰过的神魂无声尖叫着喷个不停。

    这可苦了明若珩的rou身。

    斗法时最高深的法术便是直接攻击神魂,可知神魂所感会放大几倍反馈在rou身之上。

    只不过明若珩的rou身对楚袖更加熟悉,心智也更加成熟,才可以在爱人手下撑得久些罢了。

    他的神魂懵懂无知,被楚袖哄着做尽了不知羞耻的姿势。却不管他的rou身要承受两份侵犯。

    “你——啊啊啊——嗯——你——不用灵力”

    明若珩本意是让楚袖不要消耗那样多的灵力反哺给他,奈何一出口就变成尖叫呻吟,连声音都变了调,齿关哆嗦着根本说不清楚。

    楚袖却听懂了。

    男人两腿被藤蔓吊起打开,整个人都坐在她怀里,性器挺立被她颠簸cao弄。

    她从后面抱着他刺激性器,一面揉捏红肿挺立的乳粒,一面在人耳边调笑:“院长把我绞得动都动不了,还有精力cao心我的灵力?”

    “不——唔嗯——要到了” 明若珩控制不住挣动身体,奈何双腿被吊起,挣扎不过是坐得更深罢了。

    而灵台中神魂两腿被折到头顶,正xue口朝天被直上直下得捣弄。

    神魂是一个人最原始本真的意识,却是没有主体的复杂心思。他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不懂得怎样逃离拒绝,只记得主体要他不准反抗,只记得他喜欢这人身上的气息,喜欢她的身体面容,好像喜欢很久了....

    所以哪怕被摆成xue口朝天的姿势cao得又射又尿,水迹因着姿势原因都溅到脸上口中,也只是哭着去搂对方脖子。甚至在楚袖俯身下来亲他的时候,还匆忙伸出舌尖将唇边jingye尿液舔去,只为楚袖可以干干净净亲他。

    快到极限了,楚袖退出来将男人放在床上,她从不会在濒临极限时束缚明若珩,觉得那样男人会不舒服,因此忍着自己的欲望也会将男人放到能让他感受到平稳安全的地方。

    明若珩却因为她突然离开经不住情欲,酥软酸麻到浑身都抖得缩成一团,又在楚袖将他展开时像被藤蔓吊起一样双腿大开绷直,仿佛仍在被空气中什么无形的东西cao弄。

    “司羽——”

    主体受神魂影响竟生出委屈,不理解爱人为什么忽然不cao他了。他刚刚都快到了,现在却这样难受。

    这样难得的脆弱使他在楚袖再次进入时终于忍受不住哭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最初是隐忍的呜咽,在快感攀升时声音渐大,最后的高潮控制不住哭着尖叫,两只手也茫然抓挠,又被楚袖握在手中安慰。

    在神魂双腿瘫软,瘫在地上痉挛着射精时,主体也达到了干高潮。囊袋已射尽了,只能楚袖每插几下就喷出一股尿液来。

    明若珩知道楚袖喜欢他失禁的样子,以往也只是扭过头去不看,放任楚袖摸他性器逼他尿出来。如今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在哭泣着将尿液喷得床榻都湿透之后,就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等他醒来窗外早已大亮。

    身体和床榻都已被清理过,换上了干净的寝衣,司羽正窝在他怀里,手臂双腿都将他缠得紧紧的,此刻感应到他醒来也跟着睁开眼。

    “玩得开心吗?”仙君摸摸她脑袋,在楚袖眼睛亮晶晶点头之后又状似漫不经心问道:“喜欢我的神魂吗?”

    他看到了司羽有多照顾神魂。封住大半灵力,从未有人碰过的神魂被人不间断cao了整整一夜,他醒来后却没有半分不适,甚至还隐隐有清明之感,可想而知楚袖用了多少灵力喂养。

    而神魂也比他本人更亲近司羽,那样乖巧懵懂的放浪情态他自己是决计做不出来的....

    楚袖却没有回答他,只是直勾勾盯着他看,在明若珩都快要生气时才小心翼翼问道:“院长,你是不是很爱很爱我啊?”

    她看到了。院长原本空无一物、白茫茫一片的灵台到最后慢慢变换成了有湖泊有深林的模样,与她的灵台相差无几,那是她最喜欢的地方,她没对院长说过。

    能在神魂交融时下意识将灵台变得跟对方一样,按照明若珩这样拒人千里之外的性格。

    院长应该是...喜欢死她了吧?

    这算什么破问题?

    明若珩反问一句“你说呢?”就将头扭到一边了,只是长发下的耳朵有一些红。

    但他想到司羽那个想东想西的破性子,又觉得自己这句话态度不算好,恐怕会让小崽子误会。

    所以在楚袖满心欢喜趴在男人身上想着怎么哄他多说一些时,就看到他又将头转了回来,垂眸对上她,没什么表情又没有歧义地回答:

    “当然,很爱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