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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揉了揉太阳xue:“杨怡是否叛国暂且不议,接下来几天朕也不想谈论这个;幽州之事不必担忧,山海关到底不是那么好攻下的,北境人以为是趁虚而入,朕偏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除此之外,诸位爱卿还有别的事吗?没有就退下吧。” 他话音刚落,只觉得头晕目眩,身体一软便倒了下来。 他听到谢逐流喊道:“陛下!” 然后整个人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失去了意识。 玉京城外,大军集结。赵政骑着高头大马,神色严肃地望去,半晌一挥马鞭:“走吧。” 手下人往皇城看了看:“将军到底是正二品威武大将军,还是正一品太子太师,将军带兵出征,陛下不来送行吗?” “太子太师?”赵政冷笑一声,“就为了这一个虚衔,我明里暗里被使了多少绊子?谁想要?我宁愿送给他。” 手下人干笑一声:“将军说笑呢,纵观龙朝,能的此衔的又有几个?”他低声道,“连宴文傅都没有呢。” 赵政满脸不耐烦:“你懂什么!——还不叫他们打开城门!” 手下人连忙去了,片刻便见城门大开,赵政冲手下一点头,军中号角吹起,大军由此赶赴幽州。 路边挤满了人群,神色或兴奋或惶恐,阮山白沉默地目送赵政远去,身边跟着阿绮。 阮山白侧头问道:“找到潇湘了吗?” “恩?”阿绮一愣,这才笑道,“找到了,在幽州。” 阮山白笑着摇头:“我看你是玩傻了!告诉我,她在幽州城外,还是城内?” 阿绮一惊:“公子这是什么意思?商行的人只说前几日在幽州城内看到过她。” 阮山白默默望了阿绮一阵。 阿绮不知所以:“公子?出什么事了吗?” “七夕那天。”阮山白慢慢道,“你可见到她了?” 阿绮懵了:“没有啊。那天不是公子让我们出去游玩,好让北境——”她声音放低,“好让北境去刺杀那人?” 她想了想,点点头:“她早就跟北境勾结在一起了,和北境人一起出现倒也不奇怪。这不是公子默许的吗?——不过那晚我确实没看见她,难道公子看见了?” 阮山白没回答,却问道:“你觉得赵政为什么要找潇湘?阿奴,梦还魂……这些东西早就是往事,她好多年没提起过了。” 他漫不经心道:“你说,会不会,赵政是通过潇湘和北境串通了呢?” “公子是说赵政叛国?这种可能不是在他第一次来找公子时,就被公子否决了吗?”阿绮蹙眉沉思,“公子也说了,他受顾成林提拔,权势滔天,没有理由叛国。” “万一他真的那么做了呢?”阮山白笑了笑,“谁愿意永远活在一个暴君的阴影之下呢?” 他沿着长街慢慢走着:“毕竟你也说过,我出身阮家,没有理由叛国呢——可我还不是这样做了?至于理由?找一找总会有的。” 阿绮小小翻了个白眼:“公子这怎么能叫叛国呢?公子又不是朝廷中人,不过是出生在龙朝罢了。我心知公子对阮家、对龙朝都是没有感情的。”她啧啧感叹着,“算命的都说公子天生冷血呢。” 阮山白手上扇子往阿绮头上一敲:“好你个阿绮!打趣起我来了!” 阿绮笑着讨饶:“难道不是?我还等着公子把龙朝搅得天翻地覆,然后去北境,或者西域,正儿八经娶妻生子呀!老是呆在龙朝应付这帮无聊的人,没劲透了!” 阮山白笑叹一声:“再等等吧。” 阿绮不满道:“等什么?” “等着搞个大事。”阮山白神秘一笑,“阿绮,我问你,你觉得要是顾禾知道谢逐流和潇湘是同一个人,会怎么想?” 阿绮吐了吐舌头:“我不知道,别连累天香楼就好。” 阮山白一笑:“他这样信任潇湘,却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哈,你说,他会生气吗?还是原谅谢逐流呢?” 他眼中笑意温柔,喃喃道:“我很期待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好好检查了一下我的前文和大纲,大修了前面几章,大概改变如下: 41章:赵政和宴文傅进宫面圣,反被顾禾一一诘问。顾禾质问谢逐流时收获椅咚一份和亲吻一枚~ 42章:顾禾着手收拾官员们,命谢逐流为吏部尚书(和宴文傅共享同一官职),令谢逐流和大臣们为敌,被迫依附皇帝;封赵政为正一品太子太师,赐蟒袍(欲先取之必先予之);秦少英发配幽州 后面43章有些细节不太能接的上上文,我有空再改。 么么啾~ 第47章 自山海关长城烽火被点起,幽州便进入了战备状态。 城门紧闭,宵禁森严,妇孺百姓都被勒令不得出门,而青壮年都被强征为民役,连夜砍伐了大量木材,浇上滚油从城楼上扔下去,那些一路攀爬上来的北境人便惨叫着掉落,摔在嶙峋乱石上,生死不知。 但是北境人似乎势要借此机会一雪前耻,前赴后继地扑了上来,而城中军备则所剩无几。 太守一脸严峻地看着,转头问道:“刘志在哪里?前线打成这样,他这个守边将军就这样点卯似的露个脸就走了?” 手下人当然也是不知道,自然只能去找——朝中文武官员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这位刘志将军做了什么,太守府并无权干涉。若要干涉,恐怕不到第二天弹劾的奏章就能送到皇帝桌上。 但是目前可是战备时期,干涉不干涉的、往后再说吧。手下这样想着,吩咐道:“去找刘将军,让他赶快来城楼指挥作战。” 那人正应了一声,便见将军府的守门小卒忙不迭跑了过来:“大人,大人!不好了!” 他喘着气,苦着脸道:“边戍军要和龙骧卫打起来了!” “搞什么!”太守那手下很快反应过来,怒不可遏,“外敌当前,你们到窝里打起来了?!” 那小卒顿时不敢说话,见他匆匆上了城楼禀报太守,才小声不服气地嘀咕,“明明是龙骧卫先动的手!” 秦少英一刀格住来人的兵刃,一脚把他踹飞,转头望着刘志,满面怒容:“你凭什么就要把龙骧卫羁押起来?我告诉你刘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好算盘!呸!小肚鸡肠!” 原来这刘志一向看不惯娇生惯养、待遇优厚的龙骧卫,一接到急报便迫不及待来痛打落水狗。谁知这落水狗咬起人来这么疼,他也知大敌当前,不愿意把事情闹大,然而就这么退了,又太没面子,只好梗着脖子僵持在这里,连带着边戍军和龙骧卫兵刃相对,一时十分混乱。 刘志见秦少英如此嚣张,更加恼怒,冷笑一声:“这是陛下的旨意,少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