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在同事回来之前像狗一样蹭射-下
夜晚的北京,灯火通明,从落地窗向外看去,仍有很多人在一盏盏亮着的窗口里工作着。 遮光帘向下拉了一半,灯已经关掉,只有桌上的手机发出幽幽的倒计时光芒。 若有若无的喘息被压抑着,带着点软糯的鼻音。 “jiejie……” 额发被薄汗打湿,徐鹿双手被红绳捆在一起,手指无意识的抓握,因为挣扎的用力,红绳逐渐勒入手腕。 林陶抓过他的头发,迫使他不得不抬着头,牙齿轻轻碾动着他的耳垂,慵懒的笑意呼出的气息温热潮湿,顺着耳道,搔动着里面的神经。 “怎么了?” “jiejie……” 声音逐渐变得颤抖而急促。 “老大,你这样好性感啊……”林陶赞赏,又似嘲弄,“你知道公司里有多少人喜欢你吗?” 徐鹿只能听到她的声音钻入脑海,却做不出回应,下意识地摇了摇头,随着她在他胸前作乱的手,他的手指终于控制不住地用力,抓紧了她的腿。 “冉时就很崇拜你呢。”林陶轻声道,铃铛声清脆,“让她看看你在我脚下发情的样子,好不好?” 徐鹿身体颤抖,红绳绷紧,声音逐渐无法控制,“不要……” “为什么?”她问。 寂静的空间,电梯到达的声音变得清晰又微弱,像真实,又像幻听。 “因为……”粗重气声中,他紧紧抓着她的腿……晃动的铃铛声一声接一声急促,直到一声闷哼,他双手松开,身体跌伏在她腿上,喘息着胡言乱语,下意识叫出心里的称呼,“因为我是主人的……” 林陶没有放过他,反脚将他还挺着的欲望踩在刚被打湿的地毯上。 “唔……” 徐鹿刚射完,脑子正浆糊着便感觉身下一痛。 “还没完呢……”借着刚射出来的液体润滑,林陶脚掌微动,踩住他的下体,来回抹匀那些液体。 刚射完的身体部位格外敏感,在一边柔软脚心一边粗糙地毯的折磨下,像是要再次射精,却又有几分生疼,让他的理智被两边拉扯。 “主人……别……!” 徐鹿抬手想拦住她,甚至还想躲,被林陶一把拽了回来。 “我允许你乱动了吗?” “对不起主人……” 林陶抬手便是一个耳光,“射完就想反抗,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主人,我不行……”徐鹿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抵抗身体的本能,让自己不要乱动,颤抖的声音都断不成声,“主人……主人……” 又是一个耳光,手机的定时闹钟响起,林陶终于抬起了脚。 “滚进去,冉时就要到了。”说着,解开他手腕上的绳子,眼睛上的静电胶带没有动。 徐鹿大口呼吸几下,压下身体中过于刺激的感觉,带着铃铛声摸索爬进桌子下面。 林陶收好绳子扔进抽屉里,起身拿过桌上的门卡,开灯,解锁,门在此时应声打开—— “累死我了——”冉时呼哧呼哧地进来,“哎,你特意来给我开门?” “嗯,听到了。给,你的门卡。”林陶站在门口,把手里的门卡给她。 “多谢!我进去歇会儿,这一路骑得我都出汗了。” 林陶不好拦她,只好先一步回到自己座位,挡住桌下的人。 徐鹿感觉到肩膀一重,一只脚踩在上面,随即衬衣被脚趾扒拉下来,凉意顺着肌理渗透进去,他努力撑好身体,不敢乱动,生怕惊动胸前乳夹的铃铛。 “哎?你买的粥?”冉时看到桌上的外卖袋,问道。 是刚才徐鹿拿进来的粥。 “嗯,晚上要熬的比较晚,买了点夜宵。” 那双脚开始不老实的向下,伸向胸口,碰到乳夹,然后用脚趾夹住。 “你别熬得太晚,明天周末,实在不行回家弄吧。我刚才进来,看到老大办公室的灯也亮着,你们真是够刻苦的。或者,我帮你看一下怎么改?”冉时起身想要过来。 “啊?不用!”林陶的腿一紧,被徐鹿抱住。 被剥夺视觉的结果就是在什么都看不到的情况下,其他感官更为敏感。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紧张地扑过去抱住她瞬间,她的脚没能及时撤回,直接拽下了他胸口的乳夹。 剧烈的痛楚从胸口扩散开,带着刺痒的没着没落,全靠贴在她的腿上,用那一点凉意才能缓和,随即便难以忍耐的蹭动,妄图缓解那种痛痒感。 “林陶你有没有听到,好像有铃铛声?” 林陶一脚踩地,又往前蹭了蹭椅子,一脚踩住掉在地上的铃铛,防止它再发出声音,同时身体抵到了桌沿,“铃铛声?没有吧,是不是幻听了。”说着,又是一声铃铛响,是徐鹿不小心动了下,另一只乳夹发出的声音。 “我好像又听见了。” “哎……好像是我的钥匙链掉了。我捡一下。”林陶说着,抽回脚,踩在地毯上,弯身正对上徐鹿迷茫“看”向她的表情。 她在他唇上抵住食指,比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即邪恶一笑,摸上了他胸口另一个乳夹。 徐鹿有些惊恐的连连摇头,生怕她硬拽下来,这是她最爱玩的把戏。如果她这么做,他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像刚才那样咬牙忍住。 她捏住乳夹,做了个要拽的动作,手腕立刻被攥住。 “求你……”徐鹿用口型无声说道。 她笑了笑,捏住乳夹两翼摘了下来,徐鹿咬紧下唇,不敢发出一丝动静,只是胸口不断起伏。 拿到两个乳夹,林陶重新坐直,“果然是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冉时你快回家吧,我喝个粥歇会儿,马上就走,你别跟我在这儿耗着了。” “行吧,那你注意身体,别太晚啊!”冉时没再坚持,拿过门卡,挥了挥手,“加油!我先回去啦!” 冉时离开,门重新被关上,林陶过去锁上门,回来俯身拽过他的领带,把他拽出来。 他的样子显得有几分狼狈,却又带着笑,像是喜欢被她丢入危机中的刺激游戏。 林陶从抽屉里拿了张湿巾丢给他,“自己擦干净,我还要干活,你回去吧。” 徐鹿没动。 林陶想起什么,俯身想要去摘他的静电胶带,却被徐鹿躲开了。 “躲什么。”她面无表情问。 “你没有欲望吗?” 徐鹿微抬着头,喉结露出,视线被黑色胶带挡住,却精准的“看”着她。 “?” 林陶顿了下,坐直身体,手臂撑着座椅扶手,俯视打量着眼前这条“狗”。 一个频繁越界,和之前的狗完全不同的男人。 “你想说什么。” “你湿了。”徐鹿似乎有些不解,歪了歪头,“为什么不用我。”顿了顿,“是我不配吗?” 一个色情问题,被他问出了学术问题的正经,还带着点小孩没得到糖果的委屈。 见她没回答,徐鹿补充道: “你玩我的时候,很兴奋。我有感觉到。”他像是陷入思考,十分不解,“你对我应该是满意的,我也是你的欲望来源,但为什么每次我结束之后,你就让我走了。” “你在用什么身份问我这个问题。”林陶问。 “……狗?”徐鹿不知道正确答案,只能试探性回答。 “那我拒绝回答。”林陶抬脚踩在他的肩膀上,“和主人说话,不用敬语,50下,记账上了。” “……” 徐鹿摸了摸鼻子,“那……你的上司?” “职场性sao扰。” “……” 徐鹿轻咳一声,“朋友呢。” 林陶安静几秒,轻笑一声,“你想当我炮友?” 徐鹿想了想:“也不是……如果非要找个理由,你觉得是礼尚往来也可以。” “不需要。”林陶收回腿,“胶带你自己解开吧,出去。” 徐鹿感觉到林陶情绪变得不好,没再追问,他起身揉了揉膝盖,解开胶带,看到林陶已经开始工作。 他把自己清理干净,整理好衣服,开门离开,临走前又看了她一样,只是林陶专心打字,并没有抬眼给他眼神。 十分钟后,林陶收到一份文件: 【下周出差用这份方案,早点回家。】 林陶打开,是已经改好的方案,一些细节的地方徐鹿做了批注解释,包括修改原因,批注的时间是下午。 他早就改好了。 关掉电脑,林陶揉了揉额头,向后靠在椅背上。 ——“为什么不用我?” ——因为…… 办公室里是朦胧的黑暗,林陶看着外面漏入落地窗的月光。 在得到之前先拒绝,就可以不计较得失,不在乎多寡,无所谓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