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小说 - 耽美小说 - 权臣养崽失败后/jian臣他怀了龙种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9

分卷阅读89

    !简直天方夜谭!男子怎会怀孕?!更何况是一朝天子!再说了喜从何来?!

李大臣猛地一想不对,男子并非全然不能孕育后代,大昭部分人便可以,陛下又姿容出众,比之大昭献上的美人尤甚……

至于喜从何来……

李大臣越想越腿软崩溃。

他昨日才听周大臣说起,云相表面尽心教授辅佐,实则屡次与陛下行那……断袖分桃之事,陛下痴慕云相,甘居人下,献身小心翼翼地伺候,由着云相为所欲为。

云相约莫两月前以身子不适为由几乎日日宿在了陛下寝宫,女子孕吐一般从一个半月起,至三个月结束,对上这日子,可不……刚刚好。

不不不,陛下不是大昭人,不是,绝对不是,不可能。

李大臣努力找着证据来证明是他脑子不好了,不是陛下怀孕了,却绝望地想起,大昭可孕男子似乎不能使女子受孕。

这一点只要稍加打探,便可得知,之前大昭投降进献可孕美人时,李大臣特地留意询问过。

陛下的天阉……

李大臣像是窥探到了什么,霎时目眦欲裂。

医书上记载的天阉多是男子那物发育不全,可陛下显然并非此类,不然在幼时便该为人所知,而不是到了成年才自己下诏宣布。

陛下极有可能是那物与常人无异,只是无法使女子受孕。

这一点和大昭可孕男子的特征……不谋而合。

演戏上瘾的沈院判眼见着李大臣的脸色变幻莫测了好一会儿,然后突然像是受了什么重大打击,开始翻白眼,不到三秒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沈院判淡定地蹲下帮着狠掐人中,趁周围的太监还没赶过来帮忙,轻啧一声:“就这点心理承受能力,跟老头我比差远了。”

沈院判满脸忧郁地叹口气:“都是跟在陛下和云相身边练出来的。”

沈院判眼里又划过嘚瑟:“你以为你什么都知道了?其实你什么都不知道。陛下的心思又岂是轻易能参破的?”

急急忙忙赶来的太监们把李大臣抬走了,沈院判望着他们离去的仓促背影若有所思道:“看来晚上陛下寿辰上得多叫几个太医。”

李大臣于家中悠悠醒转后,片刻不歇地跑去私会相熟的朝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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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微的变化在朝臣中悄悄发生了,云歇却无心注意,萧让突然将寿辰提前了,云歇这两日正在为萧让寿辰送什么好犯愁。

生辰年年有,年年有新意真的太难了。

云歇喝着茶,暗暗叹气。

萧让可是六七岁就跟着他了,他陪萧让过了十一个生辰,这是第十二个。

真没什么可送的了。

管家见他愁眉不展,上去帮他出主意:“相国,你可记得九年前……”

“你说放烟火?”云歇一愣,随即摇头,“那哪行?陛下又不是小孩子了。”

管家坚持不懈:“那三四年前——”

“不行不行,”云歇直摇头,“陛下都成年了,再送那些惹人笑话。”

“那去年……”

“去年送的我根本不喜欢,”云歇叹了口气,“其实我原本准备陛下成年那年送他海东青,愿他日后如这稀兽,励精图治、所向披靡,为世人所仰,为后代称道,彪炳日月、名垂青史,我都已经在黑市预定好了,结果临陛下生辰,那只海东青下蛋忙着孵蛋了,便算了,改送了别的。”

云歇下意识说完,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自觉透露太多,微微尴尬,沉默了片刻。

管家奇了:“相国您既然明明每年都有打算,那陛下十九岁,怎么突然没了主意?您原先准备送何物?”

云歇脸猛地一红。

女人。

萧让十九岁,他原先准备送女人来着。

现在……

反正就是不行。

萧让要是需要他自己去找,反正他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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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内,萧让正批着奏折,批几本顿一下,悄悄勾一下嘴角,然后若无其事地绷紧不听话的嘴角,继续批。

还有几个时辰。

他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承禄在旁欲言又止,这两日陛下一步步的谋划里,他没少参与。

那个听墙角的张大臣以为墙对面八卦的是寻常宫女太监,其实是陛下豢养的暗卫。

那段话是故意说给因事耽搁晚一步回府的张大臣听的。

陛下并未向他言明自己为何要装有喜,承禄却猜也能猜出来,定是云相怀了龙种。

毕竟那日处置云峰平时,他也在场。

既然相国的娘是大昭进献给先帝的可孕美人,相国能怀孕也就不是不可能之事了,只是他先前脑子里没产生这种勾连,现下一联系,便一通通百通。

承禄悄悄叹了口气。

大昭纳入大楚版图后,陛下派大臣去接手管理大昭,就在半月前,那臣子将人口上统计的结果上报了朝廷。

大昭女人或可孕的男人诞下男子的可能是二分之一,诞下面有红痣的男子的可能是这个二分之一基础上的十分之一。

物以稀为贵,这才令人争相追捧。

承禄也不知该觉得云相倒霉,还是该说陛下幸运。

承禄回过神,踌躇再三,还是咬咬牙,凑近道:“陛下还请三思——”

他苦口婆心规劝之语还未出口,萧让眼都没抬地打断,手上批奏折的动作不停:“利害朕比你清楚。”

“无非朝中人心动荡、威仪受损、血脉遭受质疑、天下哗然……”

萧让语气极平淡,说时微蹙着眉,似乎极不耐烦。

承禄听着越发焦心:“陛下,寿宴还未开始,眼下还来得及改主意,或者不用那么着急,肯定有别的办法——”

萧让挑眼看他,倏然低笑了声:“朝局民心于朕而言,极易cao控,回转不过是时间问题,等着相父下次松口,于朕而言,才是天下第一大难事。”

因为他不能用cao控臣下的方式对云歇,所以他对云歇几乎束手无策。

“再而言之,为帝是责任,相父则是……”萧让顿了顿,一字一字极缓慢道“是心之所向。”

因为有心之所向,才更想承担这份责任,护他无忧。

所以当心之所向没了,才会暴戾嗜杀,热衷毁灭。

承禄嘴张张合合半晌,倏然觉得自己的担忧都是多余,说的都是废话。

陛下比谁都清醒理智,做的事却比谁都疯狂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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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寿辰,自是隆重非凡,虽说如此,云歇辞了寒暄入座后,还是被人数之多、规模之大所震撼。

云歇看着一个个拖家带口的朝臣,嘴角微微抽了抽,大楚臣俸比之前朝可高上几倍不止,他们也不至于无米开灶来此蹭饭?

萧让还未到,云歇意兴阑珊等着,懒懒掀起眼皮之际,发现有几个朝臣